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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唯墨放入了四根手指的时候,陆俊元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转回来又是一记热吻,同时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的硕大对准唯墨湿润的小穴,稍一磨蹭就举枪直入,毫不费力的就没入了大半根。唯墨一声压抑的叫喊,双腿用力的夹住陆俊元的腰,但很快的就放松了下来,用最放松的姿势接受着对方的进入。
唯墨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今天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陆俊元的分身格外的灼热和坚硬,让他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令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陆俊元只给了他很短的适应时间,待唯墨喘了几口气后,他便开始了凶猛的进攻。
陆俊元像野兽一样伏在唯墨的身上,两手撑在唯墨的头两侧,手指紧紧的扣住大石的边沿,腰部发力,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有猛又快的重撞着这个自己快要爱疯了的小子。
唯墨闭着眼,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他感到天旋地转,身体有一种失重的不踏实感,但下体传来的疼痛却让人疯狂的感受又让他安心。他双腿缠绕在陆俊元的腰上,双手环着对方的背,他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陆俊元撑在他脑袋边的手臂上,如果没有这手臂,他下一秒就会被陆俊元冲撞的掉到后面的湖水里。
不知过了多久,陆俊元甚至都不变换姿势,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能发出清晰的啪啪声,让唯墨脸红的滴血。
“宝贝。。。。。。墨。。。。。。”陆俊元舔咬着唯墨的耳垂鼻子和嘴唇,灼热的呼吸在两人间交换着。唯墨感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灼热猛然间大了一圈,他一个哆嗦,后穴不由自主的一收缩,陆俊元便低吼着喷射在了自己的体内。烫人的精液让唯墨尖叫了一声,紧接着也泄了出来。
陆俊元放松了下来,压在唯墨的身上喘着气,两人汗水滴落在下面的湖水里,一群鱼儿好奇的聚拢了过来,在下面游来游去。
唯墨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满足,爱人的灼热分身还半软不软的埋在自己的体内,他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耳旁,而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两人的心跳是同样的旋律。
唯墨闭了闭眼,平躺在看着树木掩映下的未蓝的天空,刺目的阳光令他一阵阵眩晕,眼泪毫无预兆的涌出,流入了头发里。
也许这就是他一直等待的,他上一世的所有的付出为的就是最后走向死亡,而死亡带给他的是第二次的生命,为的是能跨越千年的时光遇见陆俊元,和他相爱并在一起。
也许上一世只是上天对他的一种磨练和考验,自己挺了过来,所以现在等待他的将是一个幸福的人生。
“诶,陆俊元,换个姿势再来?”用力的闭了闭眼眼挤掉最后的泪水,唯墨用大腿磨蹭着陆俊元精壮的侧腰,惹得对方的某个部位再次抬头。
陆俊元拍了拍唯墨的屁股,低声一笑,满足了对方的要求。
129前尘3
就在唯墨以为自己会在这样的生活里默默地死去的时候,他一直等待的人出现了。
“最后问你一次;是要离开还是留下来。”那个高大的男人背着手逆着光站在自己的面前;唯墨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觉得心里那些繁杂的思绪都没有了;曾经的期待和幻想早在这两年里一点点的被磨蚀光了。这样的自己离开了又能去哪里呢?何况他曾经许下了誓言;他会追随带他离开的人一生一世。
唯墨点了点头;恭敬的跪在那人的面前;再一次说出了自己的誓言;无论对方是否相信。
瑞王爷负手站立了很久;然后转身离开了。当天晚上;唯墨得到了他的第一个任务,在王爷的宴会上为来宾表演;然后吸引某个大人物的注意力;最好是能被讨要了去。自己这算是密探吗?唯墨冲来交代任务的青年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心里却泛着淡淡的苦涩。
既然是要吸引和诱惑,那最好的节目自然就是舞蹈。两年没有跳舞了,唯墨站在属于他的那个小院子里,深秋的院落一片萧条之景,天空很高很蓝,金色的阳光让唯墨有种恍惚的感觉。
唯墨循着记忆抬起了手,那是他曾经做过无数遍的动作。旋转,定格,回眸一个个动作就像是烙印在心底一般,即使两年不曾触碰,但已然成为了他的部分。
院子里的人全部撤走了,就连之前派给他的那些下人都消失的无隐无踪,就像之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境一般,即使有人寻到了这处院子,也发现不了他和王爷那的丝毫的关系吧。
唯墨跳了一会儿舞,经过两年的训练,他的舞姿反而多了几分别样的英气,动作不再是以前的情意绵绵柔弱无骨,现在的一招一划中多了不少说不出的气势。跳了几遍唯墨便在院子里的石桌椅上坐了下来。此时是中午,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撤掉了,唯墨不会也没那个心思去弄吃的,便静静的坐着发呆。
突然间,他发现现在居然是他这十几年来头次感到宁静。他现在应该是不安和惊慌的,应该是绝望和悲伤的才对,但其实,唯墨现在平静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不对劲的宁静其实是一种绝望到极致的麻木。
“唯墨少爷在吗,老爷令我送来衣服,再接你出去。”唯墨不知道自己在院中坐了多久,他没有丝毫的口渴和饥饿的感觉,直到大门再次开启,之前的那个传递任务的小厮又来了,这次还抱着一只大盒子。
“在这里换好吗?”唯墨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还有一个时辰就该天黑了。
小厮点了点头,直接把东西送到了唯墨的房间里,然后退了出去。
唯墨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套青色的舞衣,用料上乘,做工考究。衣服上还放了不少金银首饰,许多镶有小巧铃铛的银环,华丽耀眼的配饰,还有一双白色的刺绣缎面鞋子和一只装有各种香粉胭脂的红漆盒子。
呵呵,这一大箱子东西还真是价值不菲啊。唯墨一件件把东西拿出来放好,想必以后会常用了。那件轻纱舞衣无疑是唯墨见过最美的衣服,轻薄却不放|荡,华丽却不庸俗。一套薄薄的白色亵衣,裤子为了便于舞蹈而束紧了裤脚,袖口却是十分的宽大的。薄纱的罩衣上用银色丝线绣着白色的荷花。唯墨的手指抚过那洁白的荷花,突然觉得很是讽刺。
没有人服侍,就连若竹都被瑞王爷调走了,唯墨自行换了衣服,大小正好,有几分像是量身而制的。唯墨坐到桌前,铜镜里的那个少年面容姣好,眼角眉梢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悲伤,但却着实实在在的诱惑。唯墨一头青丝长到腰际,这两年为了练功的方便,都是由若竹编成一条辫子。唯墨慢慢的解开头发,编了太久的长发有些弯曲,他梳理通顺了后挑起头发,用和衣服同色的丝带束起了头发,然后很熟练的盘绕了几下,一个简单随意的发髻便成型了。废材重生:嚣张亡灵
通常情况下,男子是不梳这种发髻的,这是唯墨的又一个身份的象征。既然都是去做小倌的,又何必装清高呢。
唯墨没有化妆,他知道,男子不化妆才更具味道,以前楼里的那些倌儿们,成天涂脂抹粉的,只有市井的莽夫才会喜欢。唯墨只是挑了那一套十几个带铃铛的手环带上,稍一动作就会发出清脆的银铃响声,配上他今天的衣服,倒真有几分味道。
瑞王爷在他的府邸宴请了六七个大臣将军,一边在大堂后等待自己上场,一边听着那些嘴碎的丫鬟们议论着最近的大事。原来今天宴请的人是刚刚从边关回来的大将军,那个将军似乎立下了个什么战功,又似乎很有名望,以至于那些妙龄的小丫鬟们都一脸兴奋与羞涩的说个不停。
而自己要诱惑的人则是这个将军的父亲,朝中大臣秦牧。秦牧是太子党,属于极为保守的一类人,对于力图变革的瑞王爷来说,这个人绝对是个大麻烦。
唯墨想象了一下秦牧的样子,想必是是一板一眼满头白发银须的老头,这样的人会对自己有兴趣吗?
事实证明,唯墨想多了。前面瑞王爷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待请来的舞姬跳完舞,瑞王爷三言两语的便引出了自己,前面琴瑟声响,唯墨微微吸气,便旋转着到了厅堂之中。
唯墨只知道坐在最上面的是瑞王爷,他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是正看着自己思考之后的对策,还是被自己的舞蹈吸引了几分。想到第二种可能,唯墨便觉得有了一些力气,极力的将这个舞蹈跳到最好。
一边跳舞他还分出神智去观察两边的人。瑞王爷坐最上面,下来两排是他宴请的客人,一边五人一边四人。其中头发花白的老者有三人,其余的都是年轻人。唯墨乘动作定格的时候观察这些人,突然一道目光让他心中一紧。抬手下腰,唯墨做了个极难的动作,也借机看到了那视线的主人。
那是一个三十左右的人,五官俊朗,全身散发着战士特有的英气。他头发简单束起,身着一套红黑相间的武士袍子,外面套了薄薄的银色战甲。唯墨和那人的视线对上了,不由的心里一抽,动作停顿的一瞬。那个男子正盯着唯墨,剑眉下漆黑的眼睛中印出了唯墨的舞姿。
唯墨一闭眼,急忙转移视线,免得受到干扰。他以为自己早已被训练的心如死水了,但刚刚对上那人视线的一瞬,唯墨却觉得心脏不受控制了一般。
此人是谁他不知,唯墨快速的调整好自己,把那支舞蹈完美的跳完了。所有人都鼓掌,几个武将更是大声的叫了好。
“跳的不错,赏!”瑞王爷满意的点头,随后视线转向他左手边第二人。“秦将军,你觉得如何?”
唯墨随着瑞王爷的视线看去,只见刚刚那个让自己险些失态的男子勾起了嘴角,点头称赞了几句。
这人便是秦将军?便是自己要诱惑的人的儿子?唯墨再看秦将军的左右之人,都是年轻人,看来这座位不是按照家族来排列的。他左右两人都穿着和秦将军类似的衣服,看来应该是其部下一类的。
“嗯,既然秦将军能看得上唯墨,还不快好好伺候将军!”瑞王爷皮笑肉不笑,后半句声音提高,令唯墨一个机灵,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体便优先做出了反应,小跑着去到了秦将军的身边跪坐好,准备伺候对方。
坐下之后唯墨才疑惑起来,今天接到的任务不是诱惑秦牧吗,怎么现在成了他儿子了?
但不由唯墨细想,下一个节目开始了。唯墨赶紧夹菜倒酒,诱惑的对象从老头换做了年轻的将军,也不知道幸还是不幸啊。
130宿命的开始
之后的一切都在瑞王爷的计划之中。大部分宾客散尽之后;唯墨乖巧的站在了秦铮的身边;而秦铮那年过半百的父亲则微微眯着眼站在后
面,目光淡淡的在唯墨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这样的事情他也许是见得多了;瑞王爷是何用意不用猜都知。不过想想现在的朝廷和局势;他虽
然是太子的人,但这几年下来却早已经看透了一切。太子性格太过软弱;处处听从他的母后安排;日后这定是一个隐患。思及此;秦牧决定
先静观其变,最后会支持谁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相对于秦牧的老奸巨猾;秦铮则是一个标准的武夫一般。在外镇守多年,现在虽被调回皇城;但他却更喜爱边塞的那种自由自在。回来多
日竟仍无法习惯;不时跟随父亲认识一些朝中大臣,或是做着必须的应酬,秦牧觉得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的冷却凝固。
秦铮微微皱眉,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