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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天意不可糟蹋,云梓焱如是想着,这个情,我承了,这个女人,我要了。
不若妖孽父亲那不安分的个性,整日里围着娘亲上蹿下跳,唯恐母亲将眼光从他身上挪了去。云梓焱自问从小清心寡欲,除了对练功有着异于常人的狂热,几乎没有他特别想要得到的东西和人。
可这一刻,身下的女子却第一次让他有了这样一种异常的感觉。他对她有渴望,实实在在的渴望。
魔神小三之所以被强悍的云朝皇室誉为魔神,便是因为他向来韬光养晦,却总是独立特行,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整个云朝皇室江湖,即使他那个天下第一的妖孽爹,也断然阻止不了。
对云梓焱来说,他想要,他有渴望,那他就绝对不会强行压制,所以云梓焱行动了。
女人唇齿之间的美好让云梓焱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确实能让男人乐此不疲。双唇相接,体内两股力量的争斗竟然又缓和了些,似乎女子身上那种充满包容的生机对自己两股极端力量有着莫名的压制和奇怪的诱惑。
可与此同时,云梓焱的心里浮现淡淡的不舒服。这女子难不成对男人亲密的举动习以为常,还是将自己误认为熟识的男子,为何一丝反抗抵挡都没有。
云梓焱不知道的是兰花此刻脑门充血,胸腔中的空气仿若被男子的一吻抽空了般呆滞了。
而该死的她除了紧张,竟然没有觉得恶心,不禁没有觉得恶心,她还觉得这男人的味道挺好!
当兰花心中坚强的小人复苏时,兰花开始左右扭动,却发现身上男子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压迫感,即使他没有用力钳制自己,自己扭动的范围却依旧在他撑开的双臂之间。原本她还自带了一个两三斤重的铁质烟灰缸放在床头柜,打算万不得已之时,抓起这个铁疙瘩把目标人物给敲晕了。
四唇相接,兰花只得抡起了小拳头,啪嗒啪嗒捶打男子的后肩处。只可惜男子的身体宛如铜墙铁壁般,反倒是自己的手捶撞得生疼。兰花第一次对自己废物的天赋异能感到无比的痛心疾首。
云梓焱唇角微微弯起,对于兰花突如其来的反抗满意极了。她当真不是随便的女子,这样的想法让云梓焱暗暗心喜。而他动作的进攻性,却不自觉地也加强了。
兰花突然脚一瞪,犹如挺尸般全身僵硬,因为身上男子的舌头,扫过她的唇瓣,然后长驱直入,竟然探入了她的口中。
更过分,更过分的是男子的上身居然剥光了!
没错,云梓焱已经脱了长袍。虽说他确实未曾真枪实弹上过阵,但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基于自小受到他老爹,那个可以将修炼功法用春宫图画出来的妖孽王爷的耳濡目染,再基于一个十足阳刚纯爷们的本性迸发,云梓焱的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潇洒至极。
渐渐地,两人都有了奇怪的感觉。
云梓焱感觉身上两股力量的躁动停止了,但对身下女子气息的渴望却越发地强烈,那是一种云梓焱至此从未感受过的澎湃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呼吸渐渐加重。
而此刻的兰花,感觉更加的奇妙。男人依旧在吻着她,他的动作不疾不徐,没有急色,却也并不怯懦。他在肆无忌惮地占有,却偏偏让她有被怜爱的温柔感觉。
男子身上的气息同样让她迷惑,她时而从他身上感觉到烈火焚烧般的炽烈,时而却又是清清冷冷的沁凉一片。冰火两重天本该是一种折磨才对,可她该死的却涌起那所谓欲仙欲死的沉沦感。
兰花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可无法解释的是自己的身体竟酥软一片,对于身上的男子,她该死地生不起任何的恶心抗拒。
兰花突然感到身上一凉,鹅黄色的抹胸裙不是被褪下,而是从中间被分开了。云梓焱的手指一划,铜衣铁衫也能分得齐整。
可怜兮兮的一声“别!”让云梓焱心中一动。
俯□子,云梓焱在兰花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顿了顿,看着身下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云梓焱神差鬼使地再次俯□子,“我会负责的。”
兰花蒙了,她蒙的不是男子跟她说的话,而是她竟然觉得他的声音低沉得那么好听,一声一句都让她的心湖一荡一荡的。
难道有人在我来这之前给我下了春药,不然的话我为啥如此花痴?
云梓焱的手在她的身上摩挲,感觉到那奇怪的贴身衣服,轻扯无果的情况下,云梓焱手指一抹,故技重施,内衣内裤全数被他轻松地割裂扯开。
仿若为了弥补自己动作略显粗暴和无礼,云梓焱的唇温柔的扫过兰花的脖颈,一只手覆上了那雪白的丰盈轻轻揉捏,双唇却悠悠然落在另一边深深吮吸。
兰花的身体,就在这深深浅浅落下的吻中融化了。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很不该,可心里去依旧叫嚣着放肆一回,因为身上的这个男人,纵然她看不清他的脸,却偏偏相生相克般的无法抗拒。
兰花的灵魂,就在这或重或轻的抚摸下飘摇了。即使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却依旧蚀骨噬魂般叫她陶醉其中。手臂轻轻环上身上的男人,感受到他那充满力量的每一寸肌肤,兰花再度不齿自己地花痴了。
5、古四。。。
对云梓焱来说,随着与兰花的相拥缠绵,对身下这身体的沉醉令他自己也诧异不已,似乎多年来的洁身自好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倾尽爆发。
体内那折腾了他二十多年的罪魁祸首,在女子气息的牵引下不仅温顺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丝交融的倾向。
身下的女人确实是他魔神小三第一个感兴趣的女人。不得不承认,他体内积蓄了无穷无尽的毒源,而看起来她正好,恰好就是那味解药。
云梓焱突然有些莫名的庆幸,这味解药是她,不是其他人。
他的手抚过她圆润的肩膀,流连在她丰盈的所在,再缓缓往下,停在了那花开之处。
兰花不自觉地卷起了可爱的脚趾,娇弱无力的轻吟声让云梓焱的动作越发的轻缓温柔。
他侧身躺着,双唇扫过她的肩窝处,引起的阵阵痒意让她不禁转过头来。
他抬起头,两人额头相碰,鼻尖相触,一时之间淡淡的温情流转,彼此之间竟有些恍惚。
云梓焱的手轻拧着那娇嫩的花蕊,手指试探性地插入,却在遇到薄薄的阻碍时双眼微眯,随即狠狠地吻上萃花的双唇。
很好,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而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这样的认知,随着身下女人的娇喘声,云梓焱手指动作的侵略性越发地咄咄逼人。
兰花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为了何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颠簸在激流中的小船,随着身边男人的动作起伏摇晃。
兰花突然想起徐丽娜每次贼兮兮地跟她说:“兰花,找个男朋友吧。你瞧你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就不会觉得空荡荡的心里发慌么?男人虽然有时候真不是东西,不过晚上有人抱团取暖,架架腿儿也是一件有滋有味的事情。”
抱团已经抱了,不仅很暖,简直很热,兰花稀里糊涂地想着,这架腿嘛,自己还没试过,指不定明天晚上就没机会架了。
这么一想,兰花长腿一抬,勾住了躺在她身侧的云梓焱。
而云梓焱趁势配合地用双手将她的双腿抱住,整个人坐了起来,兰花的腿自然而然便环住了他的腰,成就了一个蓄势待发的进攻姿势。
随着兰花一声低呼,云梓焱终于破茧而入。
轻轻抱住身下的女子,云梓焱的动作停留了一会,感受着一缕奇妙的气息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萦绕,云梓焱终于不再抑制对身下女人的渴望,开始大刀阔斧地属于男人的征服之路。
这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却也是两个人的生命注定交缠的夜晚。不管是兰花,还是云梓焱,在激情燃烧的此刻,都没有想过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他们的生活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兰花不知道浪起浪落多少次巅峰和沦陷,只知道最后他抱着她,轻声说了一句:“睡吧!”仿若皇帝大赦般,她终于闭上了困乏的眼睛,熏熏然睡着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兰花缓缓睁开了双眼。
手臂贴着额头,兰花一回神,看着自己光溜溜的手臂,掀起被单往里头一窥,兰花一个直挺,坐起身来。
落地窗边,一个男子靠窗而立,留着一个身穿长袍的背影。男子的头发披散在后背,没有一丝一毫的脂粉气,反倒多了几分惬意的疏狂不羁。
仅仅一个背影,却让兰花心里骤然安定了下来,就仿佛清晨的第一道阳光般,给兰花暖洋洋的感觉。
“你醒了?”云梓焱没有回头。看着窗外陌生的一切景观,云梓焱知道自己已经处于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对于自己来到的第一个晚上,自己强要的第一个女人,心里确实有着莫名的感情。
“嗯。”兰花声如蚊虫。
云梓焱缓缓地转过头来,兰花猛地睁大了双眼,心跳随之加快。
兰花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眼前的男子,高贵,帅气,清冷,俊朗,似乎没有一个词能完全诠释他的气质。他不是世人眼中尤其俊美的男子,但他绝对是世人眼中尤其吸引人的男子。
后知后觉的兰花突然蹦出了一句话:“你,你不是罗雄,是谁?”
“罗雄?”云梓焱一挑眉,“那是你昨夜在等候的男子?”这么一想,心里油然觉得不甚舒服。
“呃,”兰花有点脸红。兰花回头想想,我在这房间等的人自然是罗雄没错,可你也在这个房间,你不也是在等罗雄么?兰花心里咯噔一下,这罗雄不会是男女通吃把?看了看云梓焱一身长袍的优雅模样,这身打扮,难不成还是应那罗雄的恶趣味穿的?
兰花正要问一句你是不是是罗雄叫来的,岂料云梓焱已经开口问:“在下云梓焱,敢问姑娘芳名?”
“云梓焱”兰花先把名字重复了一遍,这才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句:“我叫杨兰花。”
“兰花?”云梓焱眉头一展,嘴角弯了起来。自己的娘亲叫向桃花,娘亲和眼前的女子,这样的名字放在她们的身上,绝对是大俗即大雅。
想到父亲一直诞着脸称呼娘亲“花花。”云梓焱轻笑一声,“好名字,以后我就叫你兰兰。”总不能抢了自己那个妖孽老爹的乐趣。
以后?还有以后?兰花的脸刷一下全红了。随着便听到云梓焱的声音:“累了一个晚上,好好梳洗一下吧。”
全身黏糊糊的感受终于将兰花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眼前男子神清气爽的模样,兰花嘀嘀咕咕地开始找自己散落的衣裳。
用被单捂着身子,一只手提拉起裙子和内衣,才发现所有的衣服无一例外都从中间被分开,工整得就跟拿剪刀剪开了一般。
云梓焱脸难得一热,感情这还不是那姑娘的闺房,连套换洗的衣裳都没有。
兰花扭扭捏捏地裹着被单,两三个箭步就跑到了洗手间。进了洗手间才发现浴缸里早已盛满了水,带着适度的温热。这家伙,还晓得给自己放好水。兰花带着一丝甜滋滋,褪下被单,整个人如小泥鳅般溜进了水中。
洗手间里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云梓焱的耳朵。他习惯早起,起来后左左右右转了个遍,总算让他把水给捣鼓出来,顺带还泡了一个澡,泡澡的时候还顺带练了会功,由于紫焰功法的关系,起身的时候那水还在沸腾。
云梓焱的脸再度一热,慢悠悠走向洗澡间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兰花停止动作怯生生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云梓焱轻咳一声,“缸里的水,是我早上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