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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丝万缕红颜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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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帝王价值观。

齐后是个很好亲近的人,第一眼就叫她满心温暖。但齐帝,是个天威不可亵渎的人,她自然不能抱着包天的胆子张着胳膊向他怀里乱扑。

便硬着头皮撇嘴扫了齐帝一眼,一声不吭的坐在了他右侧的矮桌上。齐帝呵呵笑了笑,转向齐后抱怨,“你看她,都这么久了,还跟她父皇赌气。好好,你说,这次有想要父皇怎么赔罪,才肯罢休?”。

她窘了窘,这又是哪儿跟哪儿。暗想着这公主离宫前可能跟齐帝针锋对麦芒的较了场劲儿。再看齐帝那亲近自然的笑容,心里舒坦了会儿,努嘴一笑,“父皇肯认错了吗?”

齐帝拉下脸,很快又忍不住笑起来,“好,父皇认错,父皇认错”。

她得势拉出下文,“宛成去楚国后,要是想念父皇母后了,父皇一定要派人去接我”。

嫁女难回,更何况她一国公主。把这么温馨的氛围搅合乱了,实在是罪过罪过。

齐帝脸色忽的沉郁,齐后更是愁容覆面,“成儿,楚国不比齐国。在父皇母后这里你只管随意,到了楚国可不要再贪玩儿任性了”。

齐帝跟着低叹一声,“好,父皇何时想你了,便派人去接你”。她脸上柔笑,心里苦笑,安慰罢了,又哪会真的去接她。举起酒樽,装得无知又纯真,“一言为定,父皇可不能骗我”。

这句更摧人心,话音未落,齐后已有些呜咽。眼睛里漫起层层泪珠湿了眼眶,涩哑着叮嘱,“楚国君主与你父皇一样是帝王,即使他不能像你父皇那样爱你,给不了你幸福,你也要忍受,知道吗?”







千丝万缕红颜劫第十八章 谁家君子(下)



她觉得这两人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远嫁他国,实在是够伤心了。便打住了追问,心软道:“母后放心,我再也不会任性了”。一家人这才缓了回来。

丝竹声响,歌舞曼妙,长安宫中其乐融融。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墨。”舞袖轻扬,歌声婉转。诸多的音线混合在一起像是再诉说一个美好的故事。

谁家君子,长身凝立,如翠竹临风;谁家君子,谦顺如竹,温润如玉。谁又会是她的君子?或许这些对她一个即将出嫁的公主来说都远的无法预测?

皇后见她情绪低落,笑问,“成儿,在想什么?”

她失神失得久了,一时怨气梗塞。吞了杯酒,忧伤道:“父皇,为什么要把我嫁给楚国的什么君主,她可是我的君子?”

这话题很敏感,立时触怒了齐帝。他面色陡然一冷,奏乐声停,舞姿乍止,满屋子向结了寒冰。

“无论他是不是你的君子,你都必须去,这是你作为一个公主必然的使命!”口吻严厉,直吓得她抖了抖。齐帝说完,用手支着头,愁眉不展。

齐后望她一眼,“怎么能跟你父皇这样说话?”

她把头一低,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便诚恳的挽回她这无心之失,“是儿臣不好,害父皇母后忧心”。

齐帝抬头,满心愁苦,“罢了,成儿,是父皇对不住你”。

各自伤怀片刻,她找准时机轻声试问,“父皇,你可见过那楚国君主,他长得好不好看?”

那俩人相视一笑,“父皇可没见过,他刚刚即位,据说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齐后跟着附和,“哪儿有还未出嫁就打听夫君的道理?不过,母后倒是听说,他已有了妃嫔”。

“咳咳”,一杯酒卡在喉咙,呛得她面脸通红。她瞪着眼珠子,失声大叫,“什么!他已经娶妃了?!那他干嘛还来求亲!”他简直就是个色鬼嘛。

齐后惊惑的看着她,“他虽已有妾室,但皇后一位一直空着。再说,他是皇帝,坐拥天下,有多少佳丽都不足为怪”。

她用丝帕擦着嘴,一边在心里嘟囔,父皇不也是皇帝嘛。趁嘟囔的空隙捎带偷偷看了齐帝几下,哪知这一看倒叫齐后误会了,以为她有所指点,便会心道:“他与你父皇不同,不可能只娶你一人”。

酒汁还卡在嗓子眼儿,她又被震了震。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她的父皇只娶了她母后一人!她惊大了眼,看着面若桃李春风的二人,有些小兴奋。

不愧是她的父皇,在这个妻妾成群男尊女卑的环境里,他坐拥江山竟能忠贞不渝固守一人,可叹可敬。忍住心里涌起的对这个皇帝的强烈敬佩,执酒道:“来,父皇,我们喝酒”。

一直悠悠闲观察她的齐帝,朗笑出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吃完晚饭,更深夜重。李深护着她回到沅水殿。沅水殿位于永和宫内,与长安宫紧挨。清寂寂的夜色中像是氤氲着一个飘渺的梦,白玉池的流水哗哗似流光的丝绸,曲折盘绕着铺展延伸至更广阔的远方。只是,黑暗之中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沅水殿屋宇连绵,她向四周一顾,满意点头,轻轻然飘进。刚入殿门,便看到了这样一幕:数十名年龄相异的人物跟队列表演似的在她殿内规矩的站了一排。

她眨眨眼睛,有些不解的肿怔,“这……”

李深在她身后咽了口气,解释道,“是陛下安排的,要给公主诊脉”。

她挨头巡视太医们一眼,思索着这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顽疾。火光电石间,恍然大悟,蛮有趣味的盯着他们,齐帝早已知道她脑袋失忆的事儿,此刻是派人寻根问底来了。

既是如此,她不好拂了父皇的面子。便面带微笑,不急不恼的让他们挨个儿诊。太医一拥而上,展开平生所学,不遗余力。望闻问切毫不含糊,就差把她全身扎上千八百个孔儿。

折腾半晌,他们集思广益,进行了旷日持久的交流讨论。她在一旁看这一群人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只觉好笑。若能给她瞧出个病来,倒是个奇事。

“各位太医可是有了眉目?”她含笑相问。

太医拱手作答,“回公主,这……公主身体健康无虞,并无大碍,臣等愚钝……”不忘愁眉不展的看看李深,给他一个无能为力的交待。

她袖口一舒,暗里嘲讽,“各位太医辛苦了,如果诊不出来,就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医术,再来给本公主诊治吧”。

太医们一听,脸儿都绿了,只得悻悻告退。







千丝万缕红颜劫第十九章 司仪华槿(上)



沅水殿温馨淡雅,乳白色的茉莉馨雅可爱,娇小的花朵依偎着绿叶,清香阵阵。内殿周室萦绕着靡丽香气,闭目呼吸,爽心凝神。

淡紫色的薄纱帷幔自悬挂在房顶的支架丝滑的垂在床榻的四角,她半倚着垫枕靠在雕花床栏上,眼神迷离。

无论从何处看,齐帝和齐后都不是很愿意将她嫁到楚国。这里面一定存在某中微妙的利害关系。和亲这等大事竟然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和尚摆布了,实在是一大笑话。

她思虑一转,嗯……齐帝怎么能只有他一个女儿?

这事太稀奇。

看着两旁小模小样立着的侍女,轻声喊她们过来。侍女顺从的走近,在她面前袅袅跪下。她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柔,“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们一前一后答道:“奴婢墨兰,年十四;奴婢子玉,年十三”。

她一派和善的点头笑笑,吩咐子玉去给她拿本书。

看着低伏于自己面前的墨兰,她继续和善的问,“你来这里多久了?”墨兰低垂的容颜,清秀美丽,一双滴溜的眼睛楚楚动人,“回公主,奴婢入宫已有两年”。

两年时间不短,她柔声细语的接着问:“也算是时日长久了。我问你,这两年间你可曾见过我父皇对别的女子动情?”

后宫的佳丽目不暇接,看着都眼花缭乱。而且,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有选秀,万紫千红中,齐帝竟尔心自不乱么?她有所怀疑。

墨兰埋着脸颊,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只得小心翼翼的答道:“墨兰不知,只是陛下除了皇后娘娘外并没有其他妃嫔”。

她啧啧叹了叹,果真是得守一人,至死不渝。可就算他们爱得感天动地,也拗不过整个国家。撇开男权尊崇,一夫多妻的制度不说,齐帝再怎么专情也是一国之主,绝对不允许后继无人。帝王的子嗣关系到国家社稷安危,只有她一个女儿怎么也说不过去。皇室不允许,朝堂也不会允许,他是如何过了这一关又一关的?

她一边思索,一边自顾自恬静的笑,竟将塌下跪着的小丫头忘到了脑后。子玉取了捆竹简,恭敬递给她,这才回神,扬扬手,示意他们离开。

待侍女走开,她稀里哗啦的打开那捆竹简。竹木碰撞的生音很清脆,里面的字形……很优雅,她的头很大。

按理说,她失了记忆连带着不认识字了也很正常。但她一国公主之尊却目不识丁,也太丢人。这是一件关乎颜面的大事,她拧拧眉心,强作精神继续睁大眼睛识字。

强力支撑了半天,那字熏的她昏昏欲睡。虽然借韩风之手认识了不少,但看这样一本沉重的书还是有些困难。那符号不横不竖的,她哪里认识,猜都没法儿猜下去。郁闷了半天,她捶胸痛下决心:明天开始,正式认认真真的学习,坚决不做半文盲!

她脸色一黑,好歹也喝了十几年的墨水,来到这个地方竟然不识字了,悲哉悲哉,睡觉哉。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眼睛刚睁开就看到四五个侍女急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围在她床榻面前,面带忧愁,欲言又止。

有眼尖的看她张开了半片儿眼皮,忙叫道:“公主醒了”。一嗓子,把她另半片眼皮也乍开了。

众人这才如逢大赦一般的欣喜起来,她迷糊着声音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死拉硬拽的将她拖下榻,几个人一拥而上,左右开弓,急忙忙的给她梳洗打扮。墨兰一边细巧的为她理平衣襟,一边小心说,“尚仪司的司仪官来了。已经在殿外等候了很久”。

她骨头懒散的张着双臂,疑问,“司仪官?来干什么?”

墨兰动作不停,连忙把她怂到妆镜前,“那位大人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教习公主礼仪”。

她腾地站起来,悲叫,“怎么不早叫醒我?”这下丢人丢大了。

墨兰一脸委屈,“奴婢看公主睡得香甜……不敢打搅……”

太阳当头,晚都晚了,人也丢了,无可挽救。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要大祸临头了……







千丝万缕红颜劫第十九章 司仪华槿(下)



她拖着裙摆,闭着眼睛,一寸寸挪出内殿。

外殿静静的,洒满了束束阳光。一坚韧挺拔的身影正出神的望着殿外唧唧嬉戏的黄雀。她轻咳一声,身影蓦地回头。看清了是她尊容,忙施礼,“微臣华槿,参见公主”。

她侧着半张脸,哼哼,“嗯嗯,免了”。

华槿直起身,端端正正垂眸恭谨道:“自今日起,微臣奉陛下之命教习公主礼仪。明日……”,他特特停了停,声明,“微臣会早点儿来”。言外之意,她明天最好早点儿起来。

她脸色一青一红,捏着拳头默默忍受。

大婚礼节繁琐,再加上基本的礼仪她都一窍不通,学起来更是难上加难,累上加累。自然,教得人也不会怎么轻松。只是这华槿忍耐性超强,只管淡着眼皮用心教习,大礼小礼一礼不落的传给了她。

她被折腾半死,心里暗暗叫苦,把这个虚伪啰嗦的司仪官暗骂了八百遍。

这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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