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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干嘛?割掉他的舌头吗?
枇杷吓得瑟瑟发抖,脊背发冷。
“阿郎,你给我住手!”总司令大喝一声。
却根本阻止不了黑鲨逼他开口的决心,他嘴里很快有股腥味,舌头钻心的痛,在流血!
“总司令,我记得很清楚,当年在船上,他会说话。他又不是哑巴。要是真不能说话,留着舌头有何用?还不如让我割掉拿去喂鲸。”
枇杷痛得龇牙咧嘴,等着那个总司令来阻止黑鲨,结果,等了好一会儿,舌头真的要断了,他终于大叫出声来:
“你要我说什么?”
知道他会说话的人不多,除了杨泰铭,就只有十三年前“东方”号上的人。海坤也知道,但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跟不知道一样。
由此,他更确认,这两个人就是黑鲨和他们的总司令!
总司令命人除掉了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条,起身走到他面前:
“既然会说话,为什么要装哑巴?是你们船长的意思?”
枇杷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说话,经历了“东方”号的灾难,他确实不会说话了,但他不是天生自闭。
如果不是那次季鱼突然出现在“鲲鹏”号上,他太震惊,惊叫出声来,他都不知道他还能说话。
“说话,哑巴了吗?”黑鲨恶狠狠地盯着他,“说,你们船长是怎么找到斯宾塞岛来的?每年都来,他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们在这里?是不是铁叉跟你们勾结的?”
枇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黑鲨瞬间转向旁边的老人:“我没说错吧,铁叉那个混蛋,一直跟中国人勾结,他必须死!”
总司令似乎也很失望,却无话可说,只叹了一声气。
“刚好,我们把这头小肥猪送进监狱去,杀了铁叉。”黑鲨绕着枇杷转圈: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一定把铁叉转移到斯宾塞岛来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套路,我见多了。”
“铁叉的事,先不要那么急。”总司令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来来,看起来有些疲惫,显然年纪大了,站久了吃不消。
“我同意,”枇杷突然主动开口,“刚才这位爷爷问我为什么装哑巴,是因为,我是铁叉安排在那个人身边的间谍,我要杀了他。”
“为何?”
“为什么?”
总司令和黑鲨异口同声问道。
“原因你们不都知道吗?如果不是他,我父母就不会被那些虎鲨吃掉。”枇杷瞬间泪流满面,嘴里嘀咕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啊!”
黑鲨飞起长腿,一脚踢在他腹部,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你当我们是白痴?你杀他,杀了十几年,他怎么还活着?”黑鲨两边各扭了下脖子,发出“咔擦咔擦”的响声,“敢在老子面前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不是的”枇杷捂住腹部,秉住一口气,“铁叉说,如果直接杀了那个人,你就不用花心思对付那个人,反过来会打压他,所以让我先留着他。原本在南舟岛要动手,但出了点差错,他已经知道我是间谍,把我赶走了。不然,你们怎么可能抓住我?”
黑鲨刚要开口,总司令摆了摆手,止住他,问枇杷:
“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自会派人去跟铁叉对质,所以,阿郎你先留着铁叉。我现在有个计划。我们把这个小兄弟送回去。”
“不行!”黑鲨坚决反对,他显然不相信枇杷说的话,“据我所知,那个人和这个小肥猪感情不错,留着这张张牌,我还有用。”
“我不会回去的,”枇杷站直了身体,“我也有个想法,你们一定会同意。”
“说。”黑鲨下巴高抬,斜睨着身材并不高大的枇杷,“你要是再糊弄我,我立刻割掉你的舌头。”
“那个人现在一定开始找‘东方’号的幸存者,洗刷他当年犯下的罪。我们偏不让他得逞。所以,我们可以利用他,找到幸存者,杀掉活口。”
枇杷冷笑一声,双手握拳:“然后,把他送上国际法庭,我愿意成为你们的证人,证明他犯下的滔天罪行!”
“好!”总司令又抢在黑鲨开口之前表示赞同:
“太好了,我正有这个想法。如果他愿意为我们所用,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他顽固不化,把他送上国际法庭,助我们达成宏伟蓝图!”
老人看起来很激动,又站了起来,双手高举,仰头高呼:
“我们一定要让那些冥顽不灵的人接受,捕鲸是我大一日一本帝一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是我们的人权,没有人能禁止得了!”
黑鲨沉思半晌,没有再反对,让枇杷继续把整个计划讲完。
“我们姑且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敢耍我们,中途叛变,我会让达格随时把你捏碎了喂鲸!我提醒你一句,达格是亚太地区蝉联五届的泰拳冠军,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黑鲨话音一落,大手一挥,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走了上来。
枇杷拼命摇头,一边使劲摆手,表示不敢。
黑鲨对着达格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枇杷听不懂的鸟一语,才让他们离开。
——
海风习习,海岛的夜,分外舒爽。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海岛酒吧却依然热闹非凡。
季鱼端着啤酒杯,一口一口地吞咽比马一尿还难喝的啤酒,眼睛盯着趴在吧台上的黑珍珠。
“不行我还可以喝我一定赢你坤哥是我的不是你的”
黑珍珠嘴里一直在嘀咕,双手撑着吧台要坐起来,却已经醉得像扶不上墙的烂泥,怎么也起不来,更别说继续喝。
她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趴下了,挣扎了好几次,每次刚坐起来,又趴了下去。
在这一个小时内,季鱼一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喝,把落后黑珍珠的杯数喝完,这一杯,已经超过她。
她喝完最后一杯酒,举着空杯,大叫一声:
“我赢了!”
“一一,fantastic!”
“ beautiful!”
“y dy;i l一ve y一u!”
“”
整个酒杯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喝彩声不断,像狂风暴雨中的大海,声浪此起彼伏。
季鱼像第一次拿了自由潜水世界冠军一样,双手挥舞着,朝周围的人鞠躬致谢,转到海坤和郑淙坐着的方向才停下来。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两手给了海坤一个飞吻,大身叫道:
“老公,我赢了,你是我的!”
海坤脸上同样溢满了笑容,大步朝她走过来。
人太多,他挤不过去,索性爬上了桌子,长腿跨过好几张桌上,到了吧台前才跳下来。
海坤把还在朝观众挥手的女人拉转身来,拽进怀里,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她。
季鱼手中的空酒杯掉落在地,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同样肆无忌惮地吻他。
她心里想着,反正不是在中国,没人认识她,所以更没了顾虑。
酒吧里的人看着吧台前热吻的男女,几乎都疯了,起哄,吹口哨,有人甚至跳到了桌上,手舞足蹈。
喧闹的酒吧,只有一角是安静的。
郑淙闭着眼睛,喝完最后一口酒,没有看吧台的方向,转身离开了酒吧。
从海坤跳到吧台前的那一刻开始,他没再敢看吧台一眼。
郑淙走出酒吧,沿着海岸,一直往前走。
海岸水泥路两边,一边是酒吧街,一边是沙滩,更远处便是大海。
他走了很远很远,远到已经听不到身后那个最热闹的酒吧传出来的欢呼声才停下来。
他想抽烟,摸了下口袋,发现只有烟,没有打火机。
郑淙转身进入旁边的一家比较安静的酒吧,人很少,只有角落里一张桌上坐了个人,他问他借火。
火点着了才发现,对方是个女人,妆容很艳丽。
他点了火,转身要走,女人把他拉住,让他陪她喝杯酒。
郑淙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不想那么早回去,坐了下来。
两个人喝了几杯,随□□谈了几句。
女人突然起身,走到他的座位,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搭着他的肩上,红唇凑上来要吻他。
郑淙有些反胃,头往旁边一偏,差点吐出来,想推开她,却浑身无力。
她邀请他去开一房,说话的同时,手伸到他裤裆下,用力摸了一下。
“滚!”
郑淙不知道哪来的火气,用力推开她,他虽然头有点晕,心里却很清醒。
女人恼羞成怒,用英语骂了几句,一边收拾东西迅速离开。
郑淙听懂了,她在嘲笑他是个软货,性无能
他心里苦笑,为什么他现在一点欲一望都没有了?
第79章
从酒吧出来,季鱼头重脚轻,双脚踩在地上是虚的,像踩在云朵上一样。
“上来。”海坤俯身蹲在她面前,双手撑着膝盖。
“你要背我啊?我很重的,又灌了那么多啤酒,把你压扁了怎么办?”
季鱼说话舌头有些打架,嘴上担心他背不动,人已经趴在他背上了。
“就你这点身板,十个都没问题。”海坤起身往回走。
“什么你背了十个?”季鱼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今天对付这一个已经把本掌门人累死了你还来十个”
“我是打比方。”海坤听她说话断断续续,就知道她醉得不轻,懒得再跟她解释。
“来吧让她们来,我统统把她们干掉”季鱼两手一挥,背往后仰。
“小心!”海坤按住她的背,“别乱动。”
“哦。”
背上的女人趴下来,脸贴着他的背,真的不动了,他没走多远,她似乎已经睡着了。
回到酒店房间,海坤刚把她放回床上躺下来。
她突然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奔向洗手间。
“你别跟过来!”她用手捂住口鼻。
海坤不理她,跟到洗水间,看着她对着马桶咆哮,又气又心疼,一手扶着她,一手轻轻拍她的背,嘴里责备:
“怎么样,出风头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你跟黑珍珠这种人较什么劲?”
季鱼一直吐,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吐完以后,她按下马桶冲水开关,起身发现他也在,迅速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捂住嘴巴,发现不能说话,又放开,大步跨进旁边的浴缸。
“好臭我要洗澡”
她往里面一躺,用手挥了挥手身前的空气,挥了两下,手垂落在胸前,没声音了。
海坤无奈,只能打开热水开关,给她脱衣服,旁边放着几包干燥花瓣,他拆开,把花瓣洒在水面上。
等水满缸了,花瓣漂浮在水面上,刚好挡住她没穿衣服的身体。
海坤先把她的脏衣服洗了,又回到浴缸前,推了推还在睡的女人:
“季鱼,快醒醒,洗完澡到床上去睡。”
“好累好困老公你帮我洗”季鱼拽住他的手,把他往水里拽,嘴里嘀咕,“要不我们一起洗”
“”
明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力气还这么大,他硬背被她拽进了浴缸,扑倒在她身上。幸亏他手臂力气大,及时撑住了浴缸两边。
多了一个人,浴缸里的水瞬间溢了出来。
海坤也顾不上脱衣服,给她抹上香皂,先把她的两条手臂抹上,搓出了很多泡沫。
他把她两条手臂洗完,把她拉起来,靠在他身上,从她的脖子往下,脊背上,都抹上了香皂。
海坤手掌覆刚在她脊背上,她身体微微颤抖,两条手臂交叉缠在他脖子上,在他脖子上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