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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记得,他高大的身体,把她逼在他的胸膛和天然气灶之间。
但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回不去了一样,他不知道这几天,姜姒有多怀念以前的廖虞卿,那个对她总是死皮赖脸的男人。
甚至现在,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只是姜姒不知道的是,如果她现在转身,看看廖虞卿,她就知道,廖虞卿对她的爱只增不减,因为他看她的眼神,总是担忧不舍。
他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姜姒有任何一刻处在危险中,但这个的代价,是他要远离她。
宝贝,对不起,廖虞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地说道。
进了房子,姜姒低头换鞋,旁边还摆着一双男士拖鞋。
姜姒这里很少有人来,所以只有她一个人的拖鞋,上次他来的时候,就一直是光着脚走的,她上心了,第二天就去超市买了一双,放到家里,但是,好像现在,有点用不上了。
她自嘲的扯扯嘴角。
廖虞卿也看到了,眼神闪烁,心里叹息一声,换上拖鞋。
姜姒进门没管他,去了卧室洗澡换衣服。
廖虞卿听着水声笑了,环视一周,看到墙上挂着她巨大的写真。
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张照片真的特别好看,廖虞卿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照了一张,设置成了屏保和桌面。
估计接下来的日子,就只能和照片为伴了。
姜姒换好家居服出来,坐到沙发的最中间,打开电视。
廖虞卿也走过去,坐在旁边,离她不远不近,中间能做一个半人的距离。
天知道他多想抱住她,亲吻她 ,和她说对不起。
而姜姒现在有点后悔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今天早上为什么没来接我?”姜姒一边换台一边问。
“今天早上有点忙。”廖虞卿语气淡淡的。
忙?他能忙什么?姜姒把遥控器摔到茶几上,靠着沙发垫。
“今天早上,我把你调到陆行然那里,你为什么答应了?”姜姒的声音里,如果熟悉的人就知道,她生气了。
“你说的,去那里也能学习到很多东西,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这样吗?”廖虞卿笑笑。
她觉得他变了,变得她好像不认识他,他从来不会这样和她说话。
“我这里,就没有一点可以让你留恋的东西了?”姜姒眨眨眼睛,眼睛很酸。
“都是工作,谈什么留恋不留恋?”廖虞卿靠在沙发背上。
“人呢?也没有吗?”姜姒这时候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以前有,”廖虞卿转头看着她,目光最温柔,嘴上却说出了最狠心的话,“现在没了。”
姜姒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瞬间好像裂开了,她还想着,等去三亚回来了,等下次他和她表白,她就和他在一起试试,但是……她就像个笑话。
廖虞卿知道她已经有点喜欢他了,他也原本打算从三亚回来,就给她来一场盛大的表白,但是……
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这句话大概也有这样的意思吧。
她不断地眨眼睛,把眼里的泪意憋回去。
“意思是不喜欢我了?”姜姒终于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
廖虞卿看着电视,里面正在演喜剧,两个主角吻在一起,难舍难分,眼角还有泪水,但,廖虞卿想,泪水是甜的吧。
真好。
“不了。”他淡淡的,心却痛的感觉已经不存在了,他不知道原来这句话这么难说出口。
“为什么?”姜姒转过头看他完美的侧脸,声音轻的,如果不是廖虞卿,估计都听不见。
她眼泪盈满了眼眶,好像只要稍微眨眼,就能落下泪来。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自己一瞬间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和她说他是骗她的,他最爱她了啊,他,是她的家人啊……
“没有为什么,我想了想,不该把感情当儿戏,我没把这段感情当回事,但是你不一样,我觉得我应该换个玩得起的目标,不是吗?”廖虞卿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麻木的伤害她想让她离开他,麻木的感觉着自己的心疼,麻木的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哽咽,麻木的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好,廖虞卿,我们的话题聊完了,你可以走了。”姜姒转回头,看着电视。
廖虞卿笑笑,脱下她送给他的戒指,放在茶几上。
只是可惜,他已经把当初那条十字架项链丢掉了,不过就算有这条项链,也无济于事,当初他能让她脱下来,那么陆行然也能,说不定,这条链子还能引起他的注意,加快他的行动。
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聊胜于无,他抽时间去给她搞一条,但不是现在,现在这种情况,他一天不在也不行,因为方北言请假了,姜姒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所以,他盯着他,过段时间方北言回来,姜姒那边还有方北言,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姜姒看着茶几上那枚戒指,是她亲自设计,亲自监工完成的,她也脱下他送给她的项链,放到桌子上。
他拿起,装到兜里:“再见,姜总。”
姜姒没说话,拿起戒指,起身回了卧室,直到外面想起开门声,关门声,才出去。
她多想,出去了还是他的胸膛,他走了,是骗她的。
但是,房子里空无一人。
姜姒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关掉电视机,坐在沙发上,眼神没有焦距,但是,眼泪却止不住一样,慢慢的从下巴滴到腿上,湿了一大片衣服尤不自知。
廖虞卿靠在门外,以他的听力,还是听到了细微的哽咽声,他知道她哭了。
他闭闭眼,心里默念着不知道第几句对不起。
只是呆了一会儿,他就走了,他必须要去找陆行然在哪里,尽早找到证据。
陆行然此刻正在酒店高级的总统套房,躺在可以容纳很多人的浴缸里,旁边还躺着一个女孩,看年纪不过二十岁而已。
脸色有点白,眼神空洞,表情却妩媚极了,手抚摸着正在喝酒的陆行然的喉结,一路向下,抚到他的胸膛,再向下……
陆行然没有阻止她,轻笑出声,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同时享受着柔软的手给他带来的感觉。
他放开她的下巴,抚上她的脸:“真乖。”
他的眼睛很快变成红色,牙齿微长,血奴知道他饿了,一只手持续着动作,另一只手撩开头发,将脖颈露出来。
“主人。”血奴的声音和小猫一样,细细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让人不舒服,但是却享受那种征服感。
陆行然毫不客气,狠狠地咬下去,这一吸就是一半的血。
普通人当然受不了,但是血奴自从和吸血鬼签订契约,身体机能就不能说是一个人类了,当然,更不是吸血鬼,而是介于吸血鬼和人类之间的物种。
血奴的特性,就是只要不吸得她血一滴不剩,那么她就不会死。
陆行然满足了,抬起头,任由血奴把他嘴角的血迹舔干净,眼神却慢慢变得阴翳。
因为他闻到了挡他路的家伙的味道,随着他实力的增加,他已经能够闻出吸血鬼的味道了。
廖虞卿就站在门外,靠着墙,听着里面的声音在他耳边放大无数倍,他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血奴,真的太麻烦了。
也可以这么说,只要有血奴在,那么陆行然失控的机率,会降低到几乎不存在。
长老院是存心要取代他了,等解决了陆行然,把姜姒这件事处理好,就回族一趟,吸血鬼族,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不出手,他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和日行者之间的差距。
廖虞卿没有多待,他只是来调查一下陆行然的固定住处,再来探探基本情况。
但是,他知道,他发现他了。
他眼神不由得凝重起来,这个人成长的速度,真的不可想象,长老院为了扳倒他,也是下了大功夫。
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已经让陆行然感知力变得这么强。
他勾唇冷笑,这次,让你们血本无归!
已经是后半夜了,廖虞卿慢慢地往酒吧走,虽然躺床也可以,但是那口棺材,是吸血鬼王历代专用,长期躺在里面,他的力量也会变强。
经过姜姒的小区门口,他站定身子,扭头往里面看去,那间屋子的灯还亮着……
廖虞卿叹息一声,还是不放心,几个跳跃上了姜姒家的窗台,他看到姜姒睡在沙发上。
他蹑手蹑脚地进去,姜姒已经睡着了。
廖虞卿蹲下,看着她的睡颜,脸上的泪还没干,眉头微微皱着,蜷缩着身体。
廖虞卿心疼的给她擦擦眼泪,又怕弄醒她,最后只是给她盖了条毯子,附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一记,又往下印上她的唇。
他也没离开,嘴附在她的唇上,喃喃到:“宝贝,一定要好好的。”
廖虞卿站起身,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走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无比的无能,因为他让她流泪了。
第二天的竞标很顺利,这是他在姜姒手下的最后一个工作,干完这个,就要去陆行然那边了。
他去了公司,把资料整理好,给了林璇,让她转交给姜姒,他还要去陆行然那边报道。
方北言前面请了一个假,狼人那边有点事,他得去处理一下,今天刚好回来,结果一进门就闻到吸血鬼的味道,廖虞卿不在,那说明,这里又来人了。
他脸色有点不好,廖虞卿一回来,就起身去了楼梯间,廖虞卿跟着他进去。
“Simon,你们把这边当吸血鬼驻地了是不是?啊?又来一个!怎么着,想干嘛?”方北言也是很头疼,廖虞卿一个就够他操心了,又来一个。
“盯着我们的时间,还不如多看着点姜姒,你知道她的血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吸普通人的血还能停下来,但是姜姒的,就不一定了。”廖虞卿说道。
“哦,对了,最好也别让她受伤,她只要有一点血流出来了,我们都能闻得到。”廖虞卿勾唇。
方北言可算明白了,这是利用他呢,这段时间他也算看出来了,吸血鬼族的王,和那个人类可是不一般的关系。
不过这是人家吸血鬼族的事情,他不好过问,也不想过问。
不过他说的也对,两个人他肯定盯不住,这样的话,还不如看着点姜姒,姜姒对他们的吸引力,是一般人类的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Simon,我不希望引起两族的战争,你知道狼人和吸血鬼之间的战争意味着什么,管好你自己,还有你的族人,如果我发现有一个人类不正常死亡,狼人,不会善罢甘休。”方北言正色。
廖虞卿没说话,摊摊手。
已经上午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他去了陆行然办公室,外面没人,他直接推门进去。
陆行然正在批文件,虽然来这里有不正常目的,但是样子也是要做做的,毕竟,在人类世界被发现是吸血鬼这个事情,可是很严重。
廖虞卿坐到陆行然对面,腿翘在桌子上,两人对视,谁也没先开口。
“没想到,我们的王,养了一个RH阴性血在身边呢,佩服佩服。”陆行然说话阴阳怪气。
在英国那天见他,他才知道,原来在姜姒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吸血鬼王。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姜姒身边,直到姜姒在英国摔到流血,他闻到味道了,那种味道他辨别不出来是什么血型,但是闻一下,他就饿了,那种味道让他沉沦,他闻到那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