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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你跟我不过是对假夫妻而已。”
大德似乎被打击了,沉默了会,委屈地吐出几个字:“我那时候就说该拜一下堂的,可你说不用。”
“……”她绝对不是埋怨那时候没拜堂好吧?这也不是拜了堂就能解决的好吧?“总之我是不会回去的,你死心吧。”
“那我就留在这儿好了,万一你心疾发作,我也能替你去找大夫。”大德脸上丝毫没有半分勉强,知他如她,关瑶当然知道他是说真的。
“那你的大将军不做了?”
“我比较想做娘子的相公。”他憨笑着,摸摸头答。
关瑶抿了抿唇,闭眼狠道:“但我已经有相公了。”
“那……我当你娘子?”
“……”秦明月抚额,这都什么!“我是女的,只能有相公,不能有娘子。”
大德苦着脸思考办法,关瑶怕他会说“那我当你儿子”这种话,立刻开口道:“你把我忘了吧,找一个好人家的女子……”
大德坚决摇头,接下来无论她怎么劝,他也固执地不肯离开。关瑶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搁狠话:
“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假死吗?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我玩够了,玩腻了,我不想玩了,我要回来做有权有势的郡主。那段经历对我来说只是个游戏,你对我来说只是个玩具。我坚持不拜堂,不跟你有肌肤之亲,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因为我早就打算回京来,继续当我的胡家媳妇!”
关瑶一边说着违心之论,大德一边摇头,“谁对我好我知道的,娘子不是这样的人,你别骗我了。”
这家伙,平时不见他这么聪明!
“总之你别再来纠缠,否则你会身败名裂!”她恫吓他道。
“是不是身败名裂了,我就能继续待在这儿?”他很是纯真地问,还点点头赞成。“那挺好的啊,要怎样才能裂呢?”
“……”
“要不你告诉我这东西在哪儿,我回去自己摔几下?”
“……”
关瑶真是被他气得无力了,完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之际,外面却传来丫环的问安声:
“少爷吉祥!”
是胡世昌,他今天竟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留言,我又跑来更新了。为了证明我是个亲妈,这章大德和娘子立刻就见面了,还相认了!啧啧,我这亲妈从来不拖戏,这速度简直比火箭还要快!
胡世昌来了,该把这俩拉去浸猪笼呢,还是拖出去乱棍打死呢?快留言告诉我吧!
、五十五。 暗斗
关瑶看了眼大德蹩脚的“易容”,胡世昌十有八九会认出他来;连忙拉着他进了内厢;打开一口大木箱把大德塞进去,合上盖子前还严肃叮嘱:“别出声,别出来!”
大德用大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点头。
刚把盖子合上;外头就传来胡世昌的声音:“怎么不见了红杏和青梅?”
“青梅想家了;我让红杏去陪她。”关瑶从容地从内厢步出。
“那也不能把主子一个人扔在屋里。”
关瑶与他聊了几句家常,胡世昌轻轻对左右打了个眼色;待得下人都退去了,他立刻对关瑶道:
“京郊守将因瞒丧不报被撤官了;皇上正在考虑替补人选……”
“我今天不想谈这事。”她是不想让内厢的大德听到这些东西;可胡世昌却以为她拒绝帮忙,挑眉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没忘,但我今天累了,这事明天再谈吧。”她说罢还揉了揉额,表示自己身体真的不舒服。
“不行,明天上朝时皇上就会下旨了,这事一定要今天想好对策。”胡世昌断然否决了关瑶的提议。
“那你先让我想一下,晚膳后我给你答覆。”
“晚膳就摆在这儿吧,反正我还有其他事要跟你商量。”胡世昌老实不客气地坐在关瑶对面,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谈这事。”关瑶见胡世昌坚持不走,她只得自己往外走去,但胡世昌哪容得她就此离开?竟伸手拉住她的袖摆猛地把她拽回去!关瑶冷不防他有此举动,差点摔坐地上,还好双手在千钧一发间抓住了桌缘。
“你疯了你!”
胡世昌却见不得她好过,双手掐着她双颊,鄙夷地问:“怎么,你又想跟我对着干?”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关瑶一把拍开他的手,颊上现出两道被手指掐出来的红痕。
“我胡说八道?”胡世昌嗤笑了声,站起来俯视着狼狈的关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所谓的帮忙,有哪一个不是对杨士德有好处的?我不揭穿你是不想大家撕破脸。现在这个京郊守将若我拿不下来,你就等着到天牢去寻那奸夫吧!”
躲在箱子里的大德听了,嘴角上扬,他就知道娘子是护着他的。
“怎么,你想跟我撕破脸?”
“哪又怎样,我忍你够久了!”这五年关瑶一直紧紧抓着关家留下的势力不放,甚至几次三番趁机壮大势力,隐然与以胡府为首的文臣生出抗衡之势。胡世昌一直想分化收买这批武人,偏偏武将都爱讲信义,计划进行得极为困难,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真是辛苦你了。”关瑶坐回凳子上整了整散乱的裙裾,不慌不忙地问。“你以为斗倒了薛忠,赶走了倪副将,收买了林将军与元副将,就有本钱来逼迫我了?”
胡世昌闻言大惊,这些事情他都绕过关瑶进行,怎么她竟然会了如指掌?瞧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难道……
“没错,若不是有我‘帮忙’,你以为你会做得如此顺利?”
听到自己筹划良久的计谋被关瑶道破,甚至被她将计就计用作陷阱,胡世昌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地指着关瑶吼道:“你这恶妇,我当年就该一剑杀了你!”
“可惜你没有,不是吗?”关瑶回了他一个甜如蜜的笑。“从你逼我回来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现在你抓着我的小辫,我也抓着你的把柄,你想把我利用透了,再用来威胁杨士德的如意算盘,只怕一辈子都打不响。”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胡世昌气红了脸,自靴筒里拿出防身匕首,刀锋一转就架在关瑶白晢的颈项上。“就算我现在就杀了你,谁敢多话?”
一直躲在箱子里的大德听得不对就想掀了箱盖往外冲,耳边却听得关瑶暴喝一声“你敢动?!”,立刻灰溜溜地缩了回去。关瑶这句话的确是说给大德听的,可胡世昌不知道,狞笑着接口问:
“怎么,你怕了?”
“我怕?呵,你杀啊,皇上亲封的雍德邵主、关将军唯一的女儿在胡府暴病而亡,我真想看看你怎么解释呢。”关瑶丝毫不惧,甚至还轻笑起来。“还有,你这几年借我关家势力安插的人,以为真能顶大用么?像那个冯三,你就没发现他传回来的消息与实际不符?还有那吴四,他一直在找的虎符位置找着了没?”
胡世昌愈听脸色愈黑,这女人竟然都知道!除了这些,她还暗地里干了什么?想到此处,胡世昌知道今天是不能动关瑶了,不,在他未拔去她布下的所有钉子前,他都还要依仗她!于是他马上变脸,把匕首收回来,客气地笑着对关瑶赔礼:
“我只是跟娘子开个玩笑,哪会真伤着你呢?”
“是啊。”关瑶挑眉笑着点头。“可我确实被吓到了,若相公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我想早点休息。”
“当然的,有什么事情能比娘子的休息更重要呢?”胡世昌假笑着退了出去,直到他走远了,一直挺直脊梁的关瑶软伏桌上,冷汗汩汩而下。这胡府益发不能待了,但她背着这样的身份,还背着大德与和儿的性命,天下再大又哪有她的容身之所呢?
说什么她都得撑下去,直到大德与和儿再无后顾之忧为止。
拖着疲乏的身躯摇摇晃晃地回到内厢,关瑶打开了木箱的盖子,看到大德亮晶晶的眼眸里充满关怀,心中一暖,觉得自己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娘子,你跟我走吧。”
关瑶苦笑着摇头,“我走不了,你乖,快点离开吧。”
大德还想拒绝,关瑶又道:“你若不走,让胡世昌发现了,我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大德沉默地抿了抿唇,认真地问她:“娘子,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告诉我,若你能选,你愿意回来当我的娘子吗?”
关瑶闻言不语,只是眼角忍不住溢出两行清泪。她这几年所受的苦,能得到他的体谅与怜惜,能让他只身犯险进府里寻人,能得到他这句问话,足够了。
大德见她落泪心都疼了,以自己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的泪,温声细语地哄:
“娘子,别哭,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把你带出去。”
关瑶轻轻摇头,牵起大德的手默默地拉着他出厢房,大德手掌一僵,然后用自己的大掌紧紧包着她的手,就像是怕包不严密,下一秒就会失去她一样。
此时天色已黑,只有一弯月亮挂在天上,关瑶避开了所有守卫出了玉瑶院,在院门前幽幽地对他道:“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走后别再回来。”
“娘子……”
“这辈子我除了死,只怕不能离开胡府了。大德,若真有来生,咱们到时再做夫妻吧。”
关瑶佯装轻快地说罢,瘦弱的五指想抚上大德的脸,但在快要碰触到他的体温时,她收手了,还抽回被他握着的手,闭眼转身不再回头,只余下青石板地上晶莹的水滴倒映着粼粼月光。
大德一直痴痴地凝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才望着那座幽深的华丽牢笼,对着虚空起誓:
“娘子,你等我,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一定会!”
作者有话要说:
《家有惡霸》雙三“你、你想干什么?”许世豪没说话,很严肃地看着方澄,像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下一秒却探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方澄懵了,是她有错觉吗?她还没反应过来,许世豪又探头再啄了一下。然后又啄了一下。再啄了一下。“方澄,我决定了。”方澄眨了眨眼,茫然地抬头,耳边响起许世豪斩钉截铁的宣告──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五十六。 连累
一年后。
关瑶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情报,胡派不仅拿到京郊守将的名额;还顶上了不少重要的实缺?胡世昌到底干了什么;为何他的势力忽然就扩大了这么多,这下怕连皇上都压他不住了。
果然,不到半年;她在深闺也听闻胡府势力之大;竟可操纵衙门的判刑;所有上呈皇帝的奏折,胡府也会有一份。胡府旁系及下人仗着权势于全国各地横行霸道;圈地屯田,强抢民女等情况屡见不鲜。
胡府自然知道这样发展下去讨不了好;想亡羊补牢;但胡家为百年世家,枝叶繁茂,旁枝多了确实不易办,兼且利益当前,谁还管得了主家声誉?因此除了京城,地方的问题却是愈演愈烈了,苦主状告歹徒反被下狱,全国怨声载道,原本备受士林称誉的胡府立刻成为声讨对象。
胡世昌虽为这些事烦恼着,但这些于他来说不过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简直可以呼风唤雨!什么关家,什么杨士德,只要再过两月,便能被他全部扳倒!
他跟关瑶在撕破脸后早已无话可说,现下胡府得势,他亦不用再演戏,初一十五不再到玉瑶院去,唯一是碍于不想留下宠妾灭妻的污名才留着她。但今天收到的一则好消息,让胡世昌心情大好,决定去看看关瑶是如何落魄,如何绝望。
甫踏进玉瑶院,看到关瑶脸色不善地瞪着他,胡世昌脸上不自禁露出笑容,故意道:“看来你已经知道外面的形势了。”
“无耻之徒,你不配踏进我院落,给我滚出去!”
“滚?这是胡府,该滚的绝对不是我。”
“胡世昌,我本以为你只是贪图荣华富贵,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无耻的窃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