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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纤细的十指沾满了灰尘,还有几处破皮流血的地方。
苏望风心中一痛,一把横抱起女子来到内室之中,又去端来了些热水。
洗净女子脸上、手上的灰尘,素手轻抬理了理女子有些凌乱的头发。
扬尘依旧嘟起小嘴抱怨墙太高,不好爬。
男子将女子抱坐在腿上,嘴角轻抿轻笑出声:“扬尘倒是说说为什么爬墙?”
扬尘顿时来了精神,两腿分叉而坐与男子面对面,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我想你了,便来看看。”
男子挑眉,在女子脸颊处拧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扬尘不是要与我分道扬镳么,又怎么会想我?”
扬尘双手搂上男子脖子,在唇角处印上一吻,心情很好地伏在男子耳边:“我想要你,你想不想我呀?”
苏望风定定地看着身前的女子,半晌头转到一侧,侧脸上棱角分明:“不想”
女子嘻嘻笑了起来,身子前移,坚硬隔着几层衣物堪堪抵到花心位置,故意地扭动了几下:“还说不想我,你看这——都硬了。”
苏望风身子猛地一僵,抽出女子的小手,一把吻上了女子微微嘟起的红唇。
带着凉意的口唇相贴,舌已伸到女子口中与丁香小舌搅作一团,辗转反侧,情.动之下双手剥开了女子的层层衣物,转眼之间便露出了红艳肚兜下的深深沟壑。
女子突然呻.吟一声,苏望风顿时眸色一变,横抱起她迈向了不远处的床边。将之轻轻地放到床上,随即覆身上去,口唇相依,相濡以沫。
不知过了多久,苏望风才站起身子,看了看床上昏睡过去女子,唇边带了一抹凄凉的笑:“扬尘,若我今日要了你,便是害了你。”
眼前有微弱的光线照射,扬尘有些不适地睁开了眼睛,顿时感到头痛欲裂,乃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人搂着。
头下枕着一条手臂,提醒着她可能存在的事实,扬尘顿时心跳慢了一拍,转头看向一旁的人,心中又是一惊。
只见身旁的男子一枕乌发,有几撮顽皮地伏在额前,挺鼻剑眉,一双惊世眸子此时正安安静静地闭着,朱唇微启,欲说还休。
微微起身扬尘却发觉男子一手枕于自己头下,而另一手随意地搭在自己腰间,更要命的是两人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此时能清晰地感觉到男子的坚.挺死死地顶着自己的小腹,一阵生疼。
正在无奈间,却见男子已经睁开了一双星目,带着暖暖的笑意看着自己,半晌开口声音微哑:“扬尘”
说话间收回了放在腰间的手,扬尘顿时松了一口气,却谁知下一瞬却移至胸前,停顿了一下继而拉了拉松散开来的里衣。
女子脸颊绯红,头低低地垂下:“我怎么在这?”
苏望风轻笑一声,伸手拂了拂她额头上的乱发:“也不知是谁昨晚爬墙——说想我来着。”
扬尘暗暗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被对方抢了先:“扬尘,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我不拦着你,只是你要——守住自己的心,可好?”
只见扬尘呆愣了片刻,再抬头时眸中一片清明:“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是否喜欢你?”
“那——扬尘可喜欢我?”男子靠近,在女子红肿的唇上亲了一下,喃喃而言。
扬尘抬起凤眸直直地望进了苏大才子的眼中,眉梢一挑,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好,我答应你,若有一日,我作出了——什么决定,必然会亲自告诉你。这样可以了吧?”
苏望风重重地松了口气,轻轻地笑了起来:“那微臣便等着公主殿下来迎娶微臣的那一日。”
扬尘脸色黑了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咬牙切齿道:“苏望风,你演技挺高啊,差点连本宫都骗了!哼,到时候本宫指不定娶谁呢!”
苏望风一反这些天弱不禁风、伤春悲秋的模样,又恢复了身为苏大才子的毒嘴:“上次宴会时,殿下不是说若你成婚必得这世间最好的男子相配么?难道不是在暗指微臣?”
扬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一撇,正待反击却被苏大才子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嘴。
“再说,微臣对殿下一颗真心日月可鉴,这些日子殿下不是已经体会到了么?还有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若你我就此成就好事——”
扬尘脸色又是一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却听得苏大才子声音喑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扬尘别动,让我抱一会。”
声音脆弱,带着哀求的意味,扬尘殿下心中一软竟真的不动了,抬起一手搂上男子的肩部,手下果真硌得人直痛。
“退之,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以后别对女子那么好反而伤了自己。”
“没有努力过,你怎知自己做不到?”苏望风一瞬不转地盯着扬尘殿下,似乎是想从她脸上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却见扬尘一切如常,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怀抱,径直地下床穿衣。
“苏退之,本宫的男人必然是清白之身,这点你做得到么?”
“你有过多少女人,本宫不知,但本宫堂堂金枝玉叶绝对不会用别的女人上过的男人。你也休想享齐人之福!”
“退之,我不想再对你发脾气,我们回到以前不好么?你这样搞得我很不舒服!”
苏大才子躺在床上,衣衫敞开露出了光洁的胸膛,闲闲地看着扬尘殿下更衣,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待得女子说完,方才开口。
“殿下在苦恼些什么,其实微臣并没有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罢了,有些事情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扬尘更衣完毕一抬头便看见了男子胸间一点朱砂痣,身形轻移便来到了床边,凤眸微张在男子惊讶的目光下低头吻上朱唇,一手抬起覆在朱砂痣上轻柔捻转。
半晌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沉静无波地看向苏望风:“昨晚,你我有没有——”
苏大才子嘴角上挑,起身吻上了女子好看的凤眸,低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在房间里响起:“昨夜,公主爬墙以自荐枕席,微臣却之不恭呀,于是一夜缠绵,殿下竟没有丝毫印象么?”
扬尘身形一僵,火辣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两人身下的床褥,一片洁白,顿时松了一口气:“退之怕是得了妄想症了吧?这床单之上明明没有落红!”
“这——我还要问殿下呢,昨夜微臣进入之时毫无障碍,不知殿下何时已经历了人事?”
“胡说八道!”
扬尘脸色微红,猛地起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像憋了什么似地。
眼见着女子就要跨门而去,苏望风眉眼低垂,轻笑出声:“其实,昨晚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倒还知道分寸!”
扬尘身形顿了顿随即毫不犹豫地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果然是节操碎了一地,呜呜(捂脸)
亲们看得不过瘾的话,后面还有热气腾腾的肉汤啊,不过记得追文,记得收藏!记得评论!
唔,到现在才一个收藏,伤心秦汉经行处呐!!亲们给点动力,月月在这里谢过了。。
本章有个伏笔,大家猜一猜,下面会发生什么??猜对有奖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第 19 章
从墙头上一跃而下,入眼便是小麻子蜷缩在墙角呼呼大睡的场景,扬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用脚踢了踢,小麻子动了动,再踢一踢,蜷缩得更紧了,扬尘凤眼一眯朝着他的肩头打了一巴掌,谁知小麻子眼珠子动了动,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开来了。
“谁呀这是——不长眼,这大早上的公主在里边温香软玉、春.宵一刻,我就在墙头睡一觉怎么了,碍着谁了?”
扬尘脸色一黑,踹了小麻子一脚,低声恨恨道:“碍着本宫了!”
一听声音,小麻子一个机灵顿时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哎呀,公主你出来了,这天还早着呢,怎么不多睡会?莫非少傅大人伺候不尽力,您不满意?”
扬尘脸上布满了黑线,狠狠地瞪了小麻子一眼:“这件事若敢说出去,小心你的小命!”
顿了顿身形,素手一扬,长长地叹了口气:“小麻子你记着,若是再遇到——昨晚那种情况,你只将本宫带回宫即可。”
望着远远走在前面的扬尘殿下,小麻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心中唉叹。
殿下呀,看看你一身酒气还有那肿起来的嘴唇,就是小麻子不说出去,别人也会猜得到呐,掩耳盗铃,掩耳盗铃呀!
话说一回到成风殿内,扬尘便一头扎进了内室的浴室里,衣衫散尽埋在了一池温泉之中。
嘴唇上一阵疼痛,不用想也便是红肿一片,低头看向胸前,两只玉兔上布满了红痕,深深的沟壑之间点点草莓偶见清晰的牙印。
以手覆面,无声地仰躺在白玉的台阶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凤眸蓦地睁了开来,草草地洗漱一下便换上了衣服出了浴室。
“小麻子,为本宫熬一碗无子汤来。”
小麻子一个激灵瞪大了双眼,片刻便笑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应了一声就往殿外跑。
看来少傅大人一举成功了,也不枉我小麻子把命绑在裤腰上,拼了小命地帮您呐!
扬尘哀叹一声,凤眸低垂,及时地叫住了欢快地跑着的小麻子:“唉——算了,别去了!”
小麻子忙地扭头,又是一愣,这是啥节奏?公主殿下呀,您也不怕中奖喽!
搞完了个人卫生,时隔一个月,扬尘再次来到了成风殿下面的刑室中。
偌大的刑室里,刺客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有气无力地吊在铁链子上。见有人到来,微微地睁开了个眼缝,干涸的嘴唇轻轻地动了动,不知说了些什么。
扬尘眉目一转,瞥了瞥一旁放着的清水,灿然一笑:“要喝?”
说罢径直地取了一瓢一点一点地洒在了男子的脸上,极有耐心。
喝了点水刺客有了些精神,双眼警惕地盯着女子:“你要做什么?”
扬尘后退一步悠悠闲闲地坐在了椅子上,散漫地抠着长长的指甲:“本宫什么也不做,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最近又抓到了几个人,喏——不用看,正是你的小伙伴。”
男子犹疑不定地看着扬尘,突然眼珠一转:“殿下莫非是——欲擒故纵?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扬尘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们此次的目的并非置本宫于死地,凤鸣寺还有山崖下的横壁都是你们事先看好的,为的就是让本宫起疑,引出某些事儿出来。不知是真是假?”
刺客浑身一震,睁大了眸子惊异地看着扬尘:“你怎知?”
“你不是不信本宫的话么?难道非要本宫说出你们藏身在城东寺院之中才肯信么?”
刺客又是一惊:“那他们可供出望山——”突然猛地住了口,继而愤愤地望向扬尘:“哼!竟然如此套我的话!我一出事,他们必然会转移到他处,我差点就上当了”
扬尘拍了拍手掌,颇为惋惜地看向刺客:“真是可惜,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不过能从你嘴里抠出‘望山’这两个字还真是不容易!”
望山,望山,喃喃而言,唇齿之间念起来颇为熟悉,刚走出刑室便唤来了暗卫前去望山中打探。
刚刚布置好任务,便有宫女前来禀告苏少傅和刘公子求见。
扬尘唔了一声,迈着闲散的步子出了大殿,却见院子里一青一白两道身影相对而立,言谈间阵阵笑声传来。
“呦,都道京城子弟多才俊,本宫还不服气,今日一见确是名不虚传呀!”
苏大才子和刘瑾瑜顿时停住了交谈,抬眸向声源地望了过去。
只见院中一棵榕树下,一女子明眸皓齿,笑意吟吟,鹅黄纱衣衬得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刘瑾瑜刘大公子更是夸张地扑棱了几下眼睛,惊奇道:“不知美人姓甚名谁,是否婚嫁,小生愿倾举家之力来个金屋藏娇,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