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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轻笑出声,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子:“殿下若想为国,这次便是最好的时机,不知顾洵可否有幸随同殿下前去赈灾?”
扬尘眉头微微皱起,好看的凤眸中若有所思。
“殿下可是还有顾虑?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再说——微臣自信殿下的宏图霸业唯吾不可缺!殿下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
扬尘凤眸流转,倏忽转身径直地向前走去,素手微微扬起,清雅低沉的声音伴着雨声向后飘去。
“好!明日午时你便在宫门口等着本宫吧”
顾洵,本宫的宏图霸业还真是少不了你!
出了宫门,乘坐上马车,伴着砰水声,一路踏踏而行来到了苏府门前,扬尘踌躇再三,终究还是放弃了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的想法,叹了口气径直地向着苏府的一角院墙处走去。
再次来到望居,苏望风正在厢房中煎药,见到女子有些惊讶:“怎么淋成这样?”
扬尘摇了摇头,嘻嘻一笑,从他手中接过了勺子:“从院墙上飞进来的”
继而撇了撇嘴,皱着眉头抱怨,“怎么感觉院墙比以前高了不少?”
苏望风顿时哭笑不已,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以前年纪太小,嫌高也在情理之中,如今这么大了,怎还在这里抱怨?”
说罢将熬好的药倒入到碗中,又拿了只空碗,这才回到内室。
苏小公子这次倒没有睡着,睁着俩眼睛趴在床上不知道在玩些什么。听到声响转过小脑袋,一见是扬尘,咯咯地笑了起来,连带着口水也顺着流了下来。
“昨天,如意乖不乖?”女子眼眸含笑,亲了亲小家伙的脸颊,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小家伙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下,呜呜了几声凑到女子面前回亲了几下。
苏望风在一旁呆呆地看了半天,暗叹了口气将药放在桌案上,走过去将如意接了过来,停顿了一下,才轻声道:“现在开始吧!”
扬尘抬眸看了父子二人一眼,随即低下头去拿起匕首在手指上画了一下,鲜红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到洁白的瓷碗中。
“扬尘——够了”苏大才子低低出声,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白布沾了些药膏细细地为她包扎好,这才将如意抱到她跟前。
扬尘唇角紧抿,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用匕首轻轻地划开了个小口,从中挤出了几滴血。
短短片刻,光洁的额头上已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抬头看向身前的男子:“退之,这么多够了么?”
苏望风有些心疼地点了点头,将哭得正欢的小如意抱到一旁低低地哄着。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陷入到沉睡之中的小家伙,两人长长地出了口气。
“退之,如意——不会有事吧?”
苏望风将浑身颤抖的女子紧紧地搂在怀里,半天,星眸合上:“我已经试过了幽冥花和滴血莲的药性了,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是最危险的时候,若是度过去了,那便无碍了,若是——”
扬尘猛地抬头吻上了他的双唇,将若是之后的话尽数吞了下去,片刻分开,凤眸怔忪:“望风,如意一定会没事儿的,一定会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挣开了男子的怀抱,脱衣上床,将小家伙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过了半天又慢慢吞吞地将里衣的腰带解开,掀起肚兜,学着一般妇人的模样给如意喂起了奶来。
抬头见男子一瞬不转地看着自己,扬尘瞬间面颊绯红起来:“苏望风,你给我转过身去!”
苏大才子轻笑一声,走到床榻前坐了下来:“扬尘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当年游学之时,我亲眼所见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在她娘亲怀里慢慢好了起来,我想这样会对如意的病有好处。”
“那这样呢?”
话音刚落,只见苏望风一把捞起女子锢在了怀里,而小如意刚好夹在两人中间。
低雅的声音近乎喃喃自语:“这样如意就能感觉到我们对他的爱了吧?”
外面风雨交加,室内一片死寂,层层叠叠的沉默、寂寞排山倒海般地袭来,逼得人发狂。
“退之——”
苏望风嗯了一声,动了动身子,俯首亲了亲女子,声音中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扬尘别怕,至少到现在如意还好好地,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乳。头一痛,扬尘瞬间回过了神来,一颗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扯着男子的衣角,激动得有些泣不成声:“退之——他——他刚才咬了我一下!”
男子垂首,紧了紧环着女子腰身的手,轻声地哄着:“扬尘放宽心,你看,情况不是好转了么?”
天色阴阴沉沉,直到晚上亥时苏小公子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担心了整整一天的两人这才长长地嘘了口气,接着又急急忙忙地熬了些米粥给小家伙喂了,才算放下心来。
扬尘转身欲走,却被苏望风一把拉在了怀里,声音喑哑,罕见地带了些大男孩的撒娇意味:“扬尘,我想要你——”
话音刚落,俯身将女子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而去。
“退之,如意还在这里”扬尘微微叹了口气,方才他身体的反应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
“如意还小,什么也不懂。”
苏望风一边撕扯着两人的衣裳,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着。
女子凤眸微弯,伸出手去搂上了身上的男子,狡黠一笑:“据说我怀如意六个月之后你便没有碰过我了,那么——”
眸光一转,明晃晃地笑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别跟我说又是冲凉水澡,鬼才信呢!”
苏望风一愣,:“扬尘这可是吃醋了么?”
俯首狠狠地吻上了女子的红唇,毫不怜惜地与丁香小舌缠作一团,半晌,分开,深深浅浅地喘息起来。
“今日便让你检查一下我还有没有其他的女人!”
话音刚落巨大坚。挺毫无预兆地刺进了女子的美好紧致之中。
身下猛然的入侵,硬生生地被撑开的胀痛使扬尘闷哼一声,随即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推了推身上的男子:“苏望风你慢点,我疼——”
男子当真停下了动作,俯下身子亲了亲女子雾气朦胧的眼睛,有些心疼道:“扬尘你放松些,不那么紧张就不痛了。”
闭目片刻,扬尘猛地睁开了眼睛,双手将男子的脖子拉下,在喉结处轻轻地咬了一下。
“望风哥哥”
苏望风身躯一震,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悸动,下。身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伏在女子颈间静默无言。
扬尘浑身酸痛,没有丝毫的气力,呆呆地仰躺在床榻之上,神志却是无比清楚。
“退之”红唇微启,喃喃自语。
苏大才子抬起头来,星子般的眸子里熠熠生辉,轻笑一声:“以扬尘之见,为夫可有别的女人?”
女子娇笑一声,轻啄了下男子的耳垂:“那以退之之见,本宫可有别的男人?”
苏望风被惹得发笑,一手伸到两人相交之处轻轻地捻转一番:“这么紧,怎么可能?”
扬尘亦是不服输,凤眸微弯,咬了下男子高挺的鼻梁:“这么大,又怎么可能?”
男子愕然:“此话怎讲?”
“没听说过铁杵磨成针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7 章
外面街道上打更的声音隔着哗啦啦的雨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扬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凤眸中一片清明。
昨夜一晌贪欢,一股酸楚之痛从四肢百骸中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她长长地出了口气,抬起胳膊轻轻地搂住了身旁男子的背部,手下…硌得发疼。
“傻瓜”半晌,轻笑一声,伏在男子胸膛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淡淡的药香味随之进入到了五脏六腑之间。
不期然地,太医的话回想在了耳边:幽冥花,顾名思义,生于幽寒之地,终年不见阳光,为极阴之物,于常人身体损伤极大,正因为如此才极为稀有——
扬尘眉头微微皱起,松开手正想坐起来,却被男子抢先一步压在了身下。
“扬尘这是要弃为夫而去么?”
两人身无一物,大片大片的肌肤一丝不缝地贴在了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有些滚烫的温度。
扬尘有些无奈地攀上了男子的肩膀:“望风,还有一个时辰便要上早朝了。”
“那又怎样?”苏望风轻轻笑出了声,低头抵上了她的额头,“你欠了我这么长时日,想说说就算了么?”
“那你要如何?”扬尘凤眸一转,突然伸出双手拉下了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去,缠绵了半天才娇喘微微地分开,“这下可满意了吧?”
下一瞬却惊呼出声。
“苏望风,你的身体都成什么样了,怎么还这么任性?”
苏大才子低低地笑了几声,随即从女子身上翻身下来,侧身将她抱在了怀里:“扬尘这是在怀疑为夫的能力吗?那昨夜又是谁苦苦求饶不要的,嗯?”
扬尘叹了口气:“退之,我今日便要前往凉河地区赈灾了”
苏望风一愣,黑暗中直直地望着她:“昨日便已决定了,可是?”
从昨日到现在,那么长的时间,若她想说,又怎会没有机会说出?顿时心中有一种凄然而生,他希望他能融入到她的世界里,能为她分担,哪怕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扬尘埋首在他的颈间,顿了半天,闷闷道:“还有顾洵同行”
半晌没有身边人的回应,她诧异地抬起了头,黑暗中却只听得浅浅地鼻息声。
“望风,你不要误会,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
话音未落,身子明显地僵住了,身下,男子略带薄茧的大手正覆在一片密林之上,接着苏大才子有些嘶哑的嗓音便在耳边响了起来。
“莫扬尘,你给我守好你的身子,若是敢有一点点逾礼的地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闻言,扬尘凤眸一弯,笑了出来:“苏望风,你怎不问我为什么要带上他,还有——”
说话间,手指探到他的胸间恶意地捣了捣:“如今不管我是否失忆,都和你如此这般了,你还不放心么?”
苏望风眸色一变,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再长长记性!”
一番激情过后,他径直下床点了油灯,再回到床上时却见女子正拿着件衣服微微皱眉。
凑到跟前一看正是件月白色的绣着朵芍药的肚兜,只是…丝带已经被扯断了。
苏大才子罕见地耳根绯红起来,星子般的眸子不自然地转向一侧,不知 想到了什么,披了件里衣便下床在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半天将一件东西拿到了床前,扬尘一看,顿时愤然起来:“苏望风,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是误会了,苏望风叹了口气将心火很旺的女子抱坐在腿上,认认真真地为她穿上刚刚拿出来的肚兜,洁白的衣料上绣着一株幽兰,高洁,优雅。
“这是你以前常穿的,你离开望山后我便把它带了回来,没想到今天倒是用上了。”
碰到高高耸立的山峰时,他双手一僵,随之轻轻地咬了下女子敏感的耳垂,简直有些咬牙切齿:“扬尘以后莫要再穿些紧身的衣服,这么大——”
手下狠狠地握了握欲破肚兜而出的玉兔,“这么大,别的男人也会看到!”
原来如此,扬尘暗暗松了口气,双眸微合,任由苏大才子为她穿衣,听到他的抱怨,顿时哭笑不得:“别的女子不都是怎么穿的么!再说了,只许你看,别人怎就看不得?”
“今生,你莫扬尘只能是我苏望风的女人了,莫不是你还想出墙不可?!”
“苏望风,你不要太嚣张!我还没问你关于顾洵的事儿呢!你与他又是如何相识的?”
苏大才子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莫扬尘,在我的床上还敢提别的男人!”
是以,一场起床之路甚为艰难,当扬尘匆匆地赶到正德殿时,顺丰帝咳了几声刚刚宣布完有关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