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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天赐一个收藏吧。。
、第 70 章
经过了昨夜的事,女皇陛下也不藏着掖着了,着人将她来到临阳县的消息散播了出去,然后大大方方地在县衙里开了个民众见面会,一番励志之后将林县令的事一说,安排了个后续接班人就去躲清闲去了。
只是却苦了刘大公子刘瑾瑜……
本来他风尘仆仆地从西北军中赶到临阳县,满身疲惫,刚刚困了一觉就发生了昨晚的事,以至于又没头没脑地忙了开来。
移交政务,清查县令府,加固军防……整整跑了一天,谁知刚刚踏进月居,却见传说中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女皇陛下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亭子里不知在看些什么,别提有多舒服了。
“陛下当真是悠闲得很——”
刘瑾瑜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侧身靠在一根柱子上,十分欠揍地啧了几下嘴,“就知道凌虐下属!”
离得近了些,他这才看清她手中拿的是一张白纸,深深浅浅的墨迹印刻其上,满满地占了一大页。
见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在自己手中的纸上,扬尘抬头,眉梢一挑,“怎么,瑾瑜兄就这么正大光明地想要窥探我的秘密?”
话音刚落,朝他招了招手,自言自语道,“想看就直接说嘛,反正到时候丢人的又不是我!”
纸上的字迹很熟悉,不,是十分以及特别熟悉,貌似前几天还见过,刘瑾瑜眼皮子抖了抖,有些诧异地看向扬尘,后者微一挑眉,十分无辜地向他摊了摊手。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而且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一纸行书,潇潇洒洒,详细地汇报了东凉之行的进展,他暗暗地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瞬笔锋一转,艳诗丽句什么的都上来了: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王实甫西厢记中改编的司马相如的《凤求凰琴歌》,他知道苏望风对她有意思,可是没想到——,再想想当时他离京时两人好像还有矛盾来着,啥时候发展得这么快了。
“啊呀,当真是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呀!”
扬尘扫了他一眼,有些玩味地笑了一下,“瑾瑜兄还是留着体力,把信看完再发表意见吧!”
低头一看,当即怔愣在了当场,半晌,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们——”
又过了一会,顺了口气,这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白字黑字,还是说瑾瑜兄眼神有问题?”
纸上最下面赫然写着:若是敢带着如意改嫁,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典型的打情骂俏,刘大公子顿时凌乱了,相处了二十多年他何时听过苏望风说这样的话,再等等,改嫁?他们什么时候成的亲?
看他越来越疑惑,扬尘也不再逗他玩了,开门见山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我和他早在游学之时就已经成了亲
第二句:如意是我们的孩子
第三句:刘瑾瑜,我之所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是因为我信得过你。
刘大公子顿时傻住了,半天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脸色有些不善地看着她,“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个秘密,原来又在打我的主意,说吧,这次又要我做什么?”
看着他愤愤然的样子,扬尘心情很好地轻笑出声,“西北军中有人要反叛,我要你配合我把那些人揪出来”
刘瑾瑜哼了一声,表示还可以接受,只是下一刻却不那么愉快了。
耳边满是女子揶揄的笑声,“刘瑾瑜,你既然唤退之一声兄长,是不是也得唤我一声嫂嫂啊?”
玩笑开过,扬尘忽的严肃起来,垂目,转了转手中的杯子,“其实,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有私心的,如果万一有一天,我说的是万一,我希望你能劝劝他,帮他一把。”
本来有些不满的刘瑾瑜心中一惊,“怎么?”
只一瞬,她又笑了起来,“你倒是着什么急,我说的是万一,几万之一的可能,我就是拼尽所有也会阻止它发生的。”
相别半年,有些东西确确实实是不一样了,比如她,尤记得在京都之时,嬉笑怒骂,随心随性,如今却收敛了许多。再比如他,从军半载,的的确确磨练了许多。
人的一生都在不停地改变,遇到的事,受过的磨难终有一日会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返还给你,他们的人生,广阔的西凉,且行且珍惜。也许某一日两鬓斑白之时,再回首,不只空余叹。
“若真有那么一日,我想退之兄必然会以你为先,以西凉为先,又何须我在一旁安慰劝导!”
扬尘抬头,望向不远处浓郁茂密的竹林,凤眸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看向他,一脸的不乐意:“刘瑾瑜,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听就好了,也好让我有伤春悲秋的成就感啊!”
处理好了临阳县的事,在刘大公子的护送下,御前小分队这才继续向着西北军的大本营行进,自然而然的带上了欲行刺女皇陛下的林县令。
半路休息的时候,小麻子呼哧呼哧地跑到了扬尘跟前,左右看了一圈,这才小声地开口。
“陛下呀,那天解决西月公子的时候出现了这么个插曲——”
扬尘仰头喝了口水,唔了一声:“什么事?”
小麻子扭扭捏捏了半天,这才牙一咬说了出来,“那天解决他的时候,他问我们他长得像谁,我一想,他都快死了也没有什么大碍,就告诉了他。谁知他听了之后哈哈大笑了几声,连说了几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后来我想了想,还是感觉不对劲,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扬尘心中一咯噔,随即若无其事地抹了抹嘴角的水渍,“他还说了些什么?”
小麻子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其他的倒是没有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初次见到西月的时候,她的心中就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这是敲山震虎么,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到达西北军中的时候,镇北大将军正带着各级将士迎在军营外,见她到来免不了三呼万岁。
当一眼瞥到身后被押解着的林县令的时候,不由得疑惑起来。
扬尘凤眸微弯,带着点笑意看着他,“林将军不必多礼,至于其他事,朕待会会与将军详谈。”
主帐里
听完了事情的始末,镇北大将军脸色一变,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微臣本以为他为同族之人,又相距很近,便有意多了些来往,没想到他竟然借着我的名声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随即抬头,一脸严肃地看向坐在首位上的扬尘,“陛下,此事因我而起,待得打完仗再以身谢罪,至于林牧,还请陛下不要手下留情”
“林将军当真没有辜负朕对你的期望,我之所以将这件事挑明,为的就是不让你我君臣之间产生嫌隙,既然你这样想,我也就放心了。”
走出主帐的时候,数位将士正在七手八脚地搭建着帐篷,扬尘看了一会正想走上前去,刘瑾瑜却喘着气跑过来了,小麻子还颠颠地在后面跟着。
“陛下,大魏在对面叫阵呢!”刘瑾瑜张了张嘴,却被小麻子给抢了个先。
“那又怎样,随他们叫好了,传朕的命令,今日不应战!”
“陛下,他们在那里骂得可难听了,说我们是孬种,只会像个乌龟一样缩在壳里。
小麻子话音刚落,扬尘一眼扫了过去,嘴唇动了动,轻飘飘地说道,“他们想骂什么就随他骂好了,大丈夫能伸能屈,这一点激将法都受不住以后还怎么统帅三军将士!”
一句话说白了就是厚脸皮,随他们骂,就是骂的干渴死了,我就是不应战,能拿我怎样??
一旁刘瑾瑜默默地看着有些无赖的她,心里不是没有感慨,要是从前的她,怕是别人一张口就会反击回去,如今真的是成熟许多了。
兀自说了半天,扬尘转头这才发现奇怪之处,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本是京都公子,一袭白衣,风流倜傥,猛地见他身着盔甲的样子,竟然有些不适应。
看了半天,一双凤眸若有所思,“瑾瑜兄现在似乎还只是参将而已。”
于是女皇陛下到达西北军的第一件事就是——封官
因着刘瑾瑜临阳城中救驾的义举,首先被封为了副帅,职位仅次于镇北大将军,惹得一干将士眼红不已。
于是在眼红之下,各种小道消息都被挖了出来。
“据说刘副帅是京城刘大学士的儿子——”
“据说他与当朝女皇陛下是同窗好友——”
“据说,据什么说呀,当初就是因为扇了女皇一巴掌才被贬到这大西北来的!”
……
当小麻子一板一眼地将这些小道消息讲给她听的时候,扬尘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当时,她可是下了血本才把他弄到这西北军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昨天那个第一百个收藏的妹子粗来一下,让某月认认脸。
就为着这一百个收藏,某月表示,发完这章就去吃肉去,管他什么四月不减肥,五月张惠妹——
、第 71 章
说起这大魏来,也确实气人得很,趁着西凉与东凉发生冲突猛然进犯不说,偏偏还使些骂阵的战术,敌进我退,敌退我打,西凉军士都是大好男儿,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是以两军僵直,军心已然有些不稳。
听刘瑾瑜讲了这些天来的对峙经过,扬尘皱眉沉思了片刻,随即做出了一个决定:管他大魏怎么憋在门口叫骂,先稳定军心再说。
宽阔的练兵场上,女皇陛下连同镇北大将军还有刘副帅一同站在高台之上,底下密密麻麻站着的三军将士一看,顿时兴奋了,欢呼雀跃声霎时响彻整个练兵场。
陛下之尊向来是威严、神圣、遥不可及的,只是……抬头看看高台之上神采飞扬的女子,众人心里直打突突。
清雅低沉的声音被注入了浑厚的内力在偌大的练兵场上穿行回荡。
“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也,不可先传也!”
大家都是兵场上练出来的,是以对这段话再熟悉不过,孙子兵法作战篇,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了。
只是,这边还没有嘘唏感慨完,那边女皇陛下话锋一转:“想必众位将士都读过孙子兵法,大魏明显地采取骂战战术,意在扰我军心。我西凉将士该当如何?”
下面整整齐齐地回答声,“骂回去!”
扬尘脸色一黑,“骂什么骂,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他们骂两句又不会少一斤肉怎的!咱们要做的就是等他们骂累了,干渴了,打过去。自古便是成者王,败者寇,我西凉男儿又怎是孬种!”
一番话端的是慷慨激昂,丝毫没有别人骂不还口应该有的羞愧和恼怒。底下的三军将士一听顿时呆愣住了,从小到大,他们接受的思想就是男子汉应该扞卫自己的尊严,像今天这样的说辞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想想也有一定的道理。
扬尘瞥眼一看,再接再厉,“朕当年游学之时,特意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研究大魏的战术,观之古今,哪一场不是打的心理战。因此,当务之急便是练就一颗铜墙铁壁的心,无论如何都不为所动!”
做完战前动员,回到凤帐中,扭头一看刘瑾瑜赫然跟在身后,扬尘也不管他,径直地在桌子边坐下,倒了杯水慢慢地喝了起来。
过了半天,“瑾瑜兄可是有什么要事?”
刘大公子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没人,这才开口,“退之兄来信说,东凉的事快要完了,过几日便要到这里来。”
扬尘一听,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