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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绯红,抬头却见苏大才子依旧一瞬不转地盯着自己的下身,顿时尴尬不已,恼羞成怒:“苏望风,男女有别,你给本宫转过身去!”
谁知苏大才子还真是不要脸,继续盯着那一大滩血迹,徐徐开口:“每次月事,殿下都是这般?”
一听这话,扬尘脸上更红了,猛地一下站了起来,颤巍巍地指着对面的男子,恨恨道:“苏望风,你不走,本宫走!”
下一瞬却被苏大才子一把拦腰抱住了,男子外衣轻轻地搭在身上遮住了羞人的嫣红。
远远站着的宫女、太监一见苏少傅横抱着公主殿下急急忙忙地走过,一下子都僵硬在了当场。
半晌回神,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扑腾一声,有人蹲坐在地上了。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身上可是搭着苏少傅的外衣?”刚入宫的小宫女颤颤巍巍地出声,众人
一听都纷纷侧目,狠狠地瞪了那宫女一眼。
公主殿下的事儿岂是你我这小奴才能说的!!
话说,苏大才子一鼓作气地将扬尘抱到成风殿内后,双手一松便将她放在了地上,耳根微红侧身到一旁,倒是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地开口:“方才微臣为殿下把了脉,气血两亏,殿下先去清洗一番,待会微臣为殿下施针。”
扬尘脸色绯红,唔了一声便匆匆地走向内殿。
大约两刻钟后才从内殿姗姗而出,凤眸轻抬沉静的目光便落在了殿中男子的身上,双唇紧抿,
半晌开口:“外殿有所不便,退之随我来。”
来到内室之中,扬尘俯卧在床榻之上,里衣松松散散地褪至腰侧,露出了一大片盈白的背部,隐隐约约可见周遭桃红肚兜的边边角角。
苏望风眸色深深地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呆呆愣愣了半晌依旧身形未动。
女子有些不耐烦,侧身看向他,胸前深深地沟壑无意间落入了他的眼中。
苏大才子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即硬着脖子上前,从衣袖中掏出一叠银针轻轻地刺入到女子背部
白皙的皮肤上。
“殿下月事过量造成气血两亏,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症状的?”
扬尘将头深深地埋入枕中,半天才闷闷地答道:“本宫还未回宫前便有此症状,还以为——”
一室静寂,无人出声,偌大的内殿不所谓不尴尬。
一刻钟后,苏望风才将银针从女子体内轻轻取出,身形顿了顿,又将褪至腰间的里衣舒展开来搭在女子肩头,转身至一侧轻轻提醒:“还请殿下更衣”
嗓音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和紧张。
一阵窸窸窣窣,扬尘慢慢吞吞地穿上了里衣,眸光流转间,轻笑出声:“退之似乎很紧张——
?”
闻言,苏大才子这才转过身来,看着衣衫还算整齐的女子,暗暗地松了口气,继而痞痞地调笑:“殿下二八年华,身姿娉婷,楚楚动人,微臣也是男人呐——”
扬尘眉梢一挑,身体前倾间,双手已经搂住了男子的脖子,俯身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退之你有恩于本宫,你说,要本宫这么报答你呢?”
说话间,双手已拉下了男子的脖颈,深深地吻上了男子的朱唇,丁香小舌辗转反侧,细细地描绘着男子薄削的唇形。
苏大才子猛地吸了一口气,星眸微眯,任女子胡作非为,半晌闭目,一把将女子推到在床榻之上随即覆身上去。
扬尘却趁其不备猛地将身上的男子推开,凤眸中一片清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清雅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揶揄意味在内殿中响起:“少傅大人这是做什么,本宫的身子——还要留给驸马呢!”
眉梢一挑,一双凤眼在明显僵硬的男子身上扫过:“退之,你——输了!”
僵硬过后,苏大才子忽然哀叹一声,一手扶额,凄凄惨惨戚戚:“为了个赌约,殿下竟舍得用色诱,哎呀呀,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说来还是微臣赚了呢”
扬尘欺身上前,凤眸微抬,伸出手去擦了擦苏大才子有些肿胀的朱唇,明晃晃地笑将起来:“苏家公子才学扬名天下,本宫也赚了呢!”
随即话锋一转:“退之,愿赌服输,最近本宫要做一件大事,倒是还望你能舍弃儿女私情做到随叫随到呐!”
苏大才子一愣,星眸微弯笑了出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是,若是微臣在和美人花前月下,亲亲我我,春宵一刻,难道殿下一声令下,微臣也要从销魂窟里爬出来不可?这委实不人道
了些——”
扬尘脸色黑了黑,衣袖一甩转身回到榻上:“只要少傅大人为人师表不白日宣淫即可。”
“哎呀,殿下,这可说不准,若像今日这般有女子投怀送抱,微臣却之不恭呐!”
女子盛怒,脸色暗沉:“苏望风,你,你还真是——不要脸!”
苏大才子转眸一笑:“殿下可是吃醋了?微臣告辞也。”说着说着竟真的悠哉悠哉地向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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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的,京都内竟刮起了一阵邪风,传得那叫一个风风流流、缠缠绵绵呐!
据说一日,扬尘殿下千方百计、想法设法地将西凉第一公子苏大才子诱拐到成风殿中,假借午
膳之名对其施以烈性合欢散,当即趁着周遭无人强要了苏大才子,有椅子上的处子血为证。随之又对之施以迷魂散,迷其心智,使其于众目睽睽、朗朗乾坤之下抱起扬尘殿下前往内殿之中。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足足待了几个时辰。据说两人那个缠缠绵绵到天涯呀,那个海枯石烂呀。
其后,药效散尽,苏大才子满身疲惫地走出了成风殿,而好色之扬尘殿下足足在床榻之上躺了
几天才将将能下床。
于是乎,坊间盛传苏家公子于床笫之间雄风甚盛,身为女子如何如何性福云云。
“龙马精神,马到成功,嫁人当嫁苏望风”是京都百姓对苏家公子的高度赞誉。
为此户部尚书苏并素特意将儿子叫到了书房,房门一关,苏大人便从袖中掏出了一本厚厚的画
册,名曰:苏家春宫三六九,袖子一挽狠狠地教训了儿子一顿。
还据说绯闻传出的当日,苏大人两眼一红,脱了上衣就要背着干柴到宫中去向顺丰帝请罪,
被苏夫人好说歹说劝了一上午才打消这个念头。
宫中却是平静得很,除了在荒殿中偷偷摸摸干坏事的野鸳鸯多了些,其他的倒还好,顺丰帝和皇后娘娘非常坚信谣言的不可信性以及非常坚定地认为女儿虽有色心但无色胆!
直至有一日,扬尘殿下将将能起来行走就立刻、马上宣来了太医,坊间传闻才再一次达到了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想男主,女主要群殴我了,怎么办?不过,人之初,性本色嘛,大家说是不是??
、第 11 章
莫非,苏家公子雄风厉害致使公主殿下一举得子?
甲:哎呀你说扬尘殿下时运忒不济了些,这才初初破瓜还未尝到情欲的滋味就——,唉——委
实不幸了些!
乙:谁说不是呢!唉,果真是倒霉催的——
大姑娘们一听,这下可来劲了,准备趁着公主怀孕的空儿,抛媚眼也行,抛水果也罢,反正得把苏大才子给勾上床。
凤栖宫内,顺丰帝和皇后一听,当下坐不住了,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心一狠,牙一咬,叫来了扬尘。
“扬尘呐,最近身子可好?”顺丰帝拉着扬尘使劲地往平坦的腹部瞅。
扬尘一听顿时耷拉下了脑袋,一副有气无力地样子,凄凄惨惨戚戚:“父皇,母后,儿臣对不
起你们——”
顺丰帝和皇后一听,死死地定在了当场,莫非……
哎呀,家门不幸呐!家门不幸!
扬尘晃了晃僵硬的二老,红唇微张,脸上泪光点点:“父皇、母后,儿臣万万没有想到会到今日这一步啊!”
顺丰帝和皇后动了动身子,齐齐哀叹一声:“扬尘呐,你糊涂呀,那现在怎么办呐?”
扬尘凤眸一抬,着实可怜:“唯今只有退之能救儿臣了——”
顺丰帝和皇后相对一视,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垂下了脑袋,半晌,牙一咬:“父皇现在
就宣来礼部尚书来为我儿准备婚礼,一个月——不,三日后成婚!”
扬尘愕然抬头,一双凤眸中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父皇要我成婚,与谁成婚呀?”
皇后娘娘一脸沉痛,摇了摇头:“尘儿如今怀了苏家那小子的骨肉,弄得众人皆知,若是晚些
成婚怕要显怀呀!”
扬尘一听,猛地蹦了起来,惊得二老齐齐呼声,只怕一个不慎把金孙给蹦没了。
“血口喷人,血口喷人呀,儿臣何时与苏退之有过肌肤之亲!”
顺丰帝和皇后又是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你刚才说为什么对不起我们?”
扬尘哀叹一声,随之无力地垂下了脑袋:“儿臣气血两亏,询问了太医说是并无良方,唯独退之能救儿臣呐!”
皇后娘娘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你这几天因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扬尘脸色一红,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半天,急得顺丰帝在一旁抓耳挠腮,刚刚靠近一点就被皇后一眼给瞪回去了。
半晌,皇后恍然大悟,抱着扬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将起来:“扬尘呐,娘可怜的女儿呐!”
“母后,那成婚——?”
皇后坚定地摇了摇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不成,母后只扬尘这一个闺女,当然得找个
可心的女婿。”
扬尘揉了揉眼睛,硬是挤出几滴泪下来:“母后,那治病——?”
皇后继续摇头:“不治,母后——”
扬尘脸色顿时黑了黑,母后你这是要儿臣死的节奏呀!
皇后刚一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地改口:“不可能不治,虽然于我儿声誉有损,
隐蔽些就行。”
扬尘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摇了摇,撒娇道:“还是母后疼我,只是女儿也老大不小了,如今又出了这谣言,以后可怎么嫁出去呀?您和父皇还怎么抱金孙呐?”
被隔离在母女阵营之外的顺丰帝这才有空插上嘴:“扬尘呐,这事就包在父皇身上,明儿父皇就发皇榜选驸马!”
扬尘脸上瞬间布满了黑线,父皇,你闺女现如今节操碎了一地,哪还有人敢揭皇榜啊!
忠言逆耳,不管咋说曲线救国也是条道,扬尘殿下清了清嗓子,揉了揉眼睛,凄凄惨惨道:“父皇,现如今儿臣名声不佳,也钓不来什么金龟、银龟、绿毛龟,再钓上来个王八就不好。依儿臣看,不若趁着这空儿大选天下奇才,也好让儿臣在暗地里挑一挑,捡一捡,遮人耳目呐!”
顺丰帝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皇恩浩荡,天下才子佳人什么的自会前来应征,这样一来驸马的范围就大了,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没准能出了旷世奇才驸马,到时候也好辅助辅助扬尘!
这么一想通,顺丰帝喜滋滋地准备瞅准个时机,一个皇榜甄选天下之才。
这时,皇后轻轻地拉了拉顺丰帝的衣袖,未语泪先流:“陛下,现在谣言四起可怎么办呐?”
顺丰帝顿时哀叹一声,垂下了脑袋,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时揪心不已。
“父皇,母后且不要担心!所谓再而衰,三而竭,所谓谣言止于智者!所谓打死了,我也不下
地狱!”扬尘一改刚才哭哭啼啼,柔柔弱弱,凄凄惨惨的模样,素手一扬,大义凌然道。
苏望风,这事哪说哪了,你就是死也得把本宫给择干净了!
于是扬尘殿下一封密信过去,大意为:苏忘之,菜是你吃的,人是你抱得,内殿也是你待得,现在谣言四起,毁了你的名声不要紧,本宫可是黄花大闺女一个,以后还要嫁人。所以你尽快把这事给本宫了了,否则本宫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乎,第二日玄武路上最大的博文客栈里说书先生十二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