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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俩身边,故意忽视儿子小嘴中的童稚话语,抢过儿子道:“儿子哎,你是想妈了吧?真乖……。”
“跟爸爸睡,爸~爸睡嘛……。”
乐乐可不给自己老妈面子,直接戳穿了李怡的话语,顷刻她的表情就僵住了,转眼便恼羞成怒了:“儿子,晚上跟妈妈睡好不好,妈妈可喜欢我的宝贝了。”
小乐乐极不给面地搡开妈妈的手臂,斜着小身子歪在了自己父亲的胸膛,小胳膊紧紧揽着父亲的脖颈,嘴里咧咧童稚地道:“我~要~跟~爸爸~睡~嘛!”
李怡被儿子含糊不清却又异常清晰的话语给气的七窍生烟,转眼看着男人无奈还暗含着没消退欲望的神色,她乐了,让儿子跟你亲,憋死你去!
今晚,以小乐乐觉得老爹胸膛太硬为由最终粘在了全身软乎乎的老娘身上,酣睡不止为终。
又是一个周末,李怡发现宅子里环绕着一股莫名悲切气愤的气场,而薛森竟也是打破了之前的好爸爸记录,每晚满身疲倦略带担忧地回来,跟自己与儿子清醒时间的相处一直手掌就能数的过来。
儿子这几天也跟风似地蔫了吧唧精神气都没,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集体瞒着自己吗?
当晚非常委婉着打着绕儿问薛森最近有什么心事,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中,连儿子都经常找爸爸又见不着影子,却又是被七拐八拐地推回来,哼,真以为她打听不到?她不能曲线需找答案吗?
李怡找到神经最大条的甲虫,也许从他嘴里比较容易挖出来,可是这次她却踢了滑铁卢,原以为能从甲虫嘴中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别看甲虫人这么二,口风居然这么紧,闹到最后李怡恼羞成怒了,直接逼问起来,倒也是问出了点有用的,甲虫犹犹豫豫十分为难地说这是老大的私事,还是去问老大比较好。
知道了这不是公事,是私事的话就好办多了,就算她有什么行动也不会碍着薛森公务方面的事了。
转身定了个主意的李怡,并没有发现甲虫精光乍闪的目光,如果看到了也许就不会认为甲虫还是那么傻大个的一个人了。
抱着乐乐坐在车内,安放好做好的超大号饭盒,李怡整个人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想到刚才说去薛森办公的地址安勇错愕不已的表情,除了宅子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自己竟是连男人在哪儿工作都不知道,她果然太忽视了么?
当车子停在一栋还没十层高的写字楼前,下了车的李怡惊愕不已地从下往上张望整个楼层,这也跟自己想象的相差太大了吧,原以为就算不是个摩天大厦也绝不是个几楼高的平凡写字楼,甚至楼前至少一半面积被写字楼这三字给挡住,相比宅中的‘三步’一暗哨,这里门口甚至连个保安都没有!
转身再三确认是不是这栋,得到再三肯定后才怀着揣测的心思随着安勇的步伐迈开,普一走进写字楼的一楼大厅李怡就知道了绝对跟外面完全不一样的内有乾坤,难怪刚才不用保安了,大门口完全是凭指纹电子锁才能进入。
光滑简洁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砖块铺成的大厅,走到电梯前李怡再次被梗住了,原以为内有乾坤的写字楼竟然只是个‘武术馆’?之所以说是武术馆是因为电梯旁竖立着一个大大的标牌大大标志着一楼跆拳室,柔道室,二楼拳击室,自由搏击,三楼击剑,散打,一直到最顶层貌似才是真正的办公室了?
瞎猜什么,安勇就在旁边问就是了:“安勇,这儿是专门教武术的?怎么每楼都有武术教程?”
“这儿是新建造的,算是个武术学校吧,不过来这儿学的都是身兼巨资的商人子女或是政府高干子弟。”
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低头跟儿子说:“你长大了也要来这儿学知道么?”
得到的却是不知所以的天真童言:“不~要,我要爸爸教,苏苏(叔叔)说爸爸最厉害了。”
李怡苦笑不得地拍拍儿子的小屁股应声:“这儿不就是你爹他开的么,好,好,让你爹他教。”乐乐没听到正面回答竟直直地在她身上拱着撒娇,李怡才应下。
乐的小乐岩耸着身子拍小手,甚至还顺着李怡的声音:“爹教,爹教。”
到达顶楼,普一出电梯铺面而来一股浓厚的严谨气氛,匆忙拿着文件行走的男人中夹杂着几个女人,几乎有一大半的人都拿着手机兀自与电话中的人对话,拐个弯眼前竟是跟一般办公大楼一样的塑料格子间,这儿竟有少部分宅子里的男人在这儿严肃办公,宅里的人见着李怡纷纷惊讶地站起身,却并没开口招呼,只点头致意了下复又重新坐下办公。
整个办公场所,所有的人都有那么一滞,纷纷扭头看向李怡方向,只见安勇带着一个清秀稚嫩的女孩抱着一个一岁大点的可爱小孩站在电梯拐角,她是谁?怎么几个BOSS的亲信对她那么恭敬?
有了宅里几个男人做铺垫,所有的人都对着李怡的方向点头招呼后重新忙碌起来,只不过在场的人心里埋了个疑问,这人是谁?跟BOSS有关吗?
李怡讶然地点点头就示意安勇继续带路,怀里的小乐乐可不是这么冷淡,看见有人对他点头,他竟然径直地挥着小手咧嘴笑着,甚至做上了飞吻姿态。
所有人见着这样可爱到爆的小不点都纷纷笑开了,这个小孩是BOSS的吧?看小孩的长相真有几分相似,怎么BOSS这么冷漠严峻竟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孩?
李怡边看着得瑟不已的儿子边跟着安勇来到最角落地一个办公室前,囧囧有神地看着门前镶着几个字母,一般老板不是都是总经理办公室或是董事长么?一看就知道是那几个男人钉上去的,竟然只有BOSS几个字母,要简洁点估计就钉上老大两个字了吧?
“嫂子,你自己进去吧,我先出去了,有需要就给我打个电话。”说完便火烧屁股似地走进了刚才的办公地,反正等会嫂子不是跟老大一起回去也会电话给他。
呃……?不通报下?
无语地看着安勇的飞毛腿,李怡举起手轻轻敲响眼前的门,‘咚咚’两声,门内传来冷漠肃然的嗓音‘不是说了没我的吩咐别来打扰吗!’
李怡楞了下怎么男人冷漠的声音透着股烦躁?李怡楞着的一小会,乐乐有样学样地拍在门上,噗噗几下微弱的闷声,几秒之间门突兀地被打开。
李怡怔怔地望着门内的男人,男人惊喜的神色,她竟然无厘头地想到怎么她敲的那么响就被人叱呵了,儿子轻轻拍几下,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就引来男人开门来了?
李怡并不清楚,儿子这几下拍门声,薛森因为警觉性与耳朵的灵敏性在宅子都能熟悉的辨认出了。
被拽进门,看着男人大口大口吃着自己带来的饭盒,片刻后,李怡放下儿子坐正身子,紧紧盯着男人毫不停歇的筷子,伸手挡住他夹着菜的筷子问道:“你怎么了?我带的可是五人份的饭量,你想撑死自己吗?”
男人木楞了下,复又冷静的放下筷子僵硬地解释道:“呵呵,你特意带了饭来,我当然要吃光了……。”
李怡冷静地打断话头:“行了,别转移话题,我是问你怎么了,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这段时间你都不在状况中。”话中虽带着责难,语气却是饱含担忧。
薛森眼神微闪了下,缓下表情,抽出纸巾,借以纸巾挡住李怡透彻的目光,片刻后,被她直直的眼神盯得放下嘴边的纸巾,叹了口气大手轻抚着李怡的发丝:“你别操心这些了,有我呢,乖……。”
看来这次从男人嘴中问不出什么了,不过你有你的过桥梯,我有我的张良计,一计不成再来。
抱着儿子的李怡神色不明地跟着安勇到停车位置。
“别回宅子,把车开到哪儿去。”伸手指着写字楼拐角一处的暗角。
“嫂子……,是。”安勇疑惑地回头,看到李怡坚定的眼神后没继续追问应道。
李怡拿出毯子包在儿子已经熟睡的儿子身上,母子俩窝在车内,一个酣睡,一个若有所思,安勇也静默不已。
“出来了,跟上。”
“……,是。”
半个小时候,停在一所医院面前,李怡错愕不已地打量眼前全市声名远播的医院,这医院的名声甚至盖过全市最大的医院!李怡甚至想下车直接走进去问个究竟,转眼想到贸然冲进去的话可能会造成的误会就歇了李怡的心思。
“行了,转头回宅子。”
“……”
这些男人不告诉自己都不行了吧,跟了这么久以男人的警觉性没下车来拦她,那回宅子后肯定会把事情给交代清楚,就算薛森能失手地没发现,安勇也绝对会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老大。
这件事已经确保不已地只要男人回到宅子,那她一定会知道怎么回事!
正文 薛森往事
薛森为什么去那所全市名声大噪的青山精神病院?就是他这段时间内思绪烦躁也只是平时的情绪起伏,绝对构不成需要上精神病院治的地步,还是说他暗地里有自己不知道的精神状况?想到这心里‘咯噔’下,不,不会的,肯定不是他,那是什么?是薛森的亲人?朋友?不,不是朋友,
会让薛森心焦疲惫的绝不是一次都没来过宅子的朋友!那就是亲人?在宅子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一次都没见过他的亲人,会是谁?
暗暗心焦地等着薛森回来给自己说个分明,千万不要是他自己,虽然也不想薛森的亲人出什事,但是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地只祈祷着不要是薛森本人!
李怡也早已在卧室准备好等着薛森说个究竟了,儿子早就让那帮男人带着去了,卧室内,只点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壁灯光线斑驳着射在李怡白皙的脸颊上,衬着李怡整个神情严肃井然,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也发现不了李怡搭在双腿的小手紧紧攥着裙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李怡抬眼望去,眼底的猜想,疑惑甚至深处的担忧都毫不隐瞒地释放开来,男人稍显烦躁地扯开领带,走近,揽着她的肩膀躺靠在床头,调整好位置让她整个人窝在男人怀中。
男人踌躇犹豫了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开口:“我从没让你接触过我以前的生活,是不想让你接触到阴暗肮脏的世界,没想到你会这么锲而不舍,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也能找到办法挖掘,那还不如我来告诉你。”
男人从小与妹妹相依为命,父母过世,被早早地送到了孤儿院,十岁的时候被薛森被薛义收养,原以为从此以后就有家了,有人疼了,可是妹妹还在孤儿院中,这使得男孩非常不安,极度渴望把妹妹接到身边,可是又完全没有能力,自己都需要别人来收养,那怎么去照顾妹妹呢?男孩一度寄望与义父能够连妹妹一起收养,就当男孩踌躇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切都打破了男孩的幻想,应接不暇的残酷训练,不努力就没饭吃,一群孩子间人人自危的气氛,血腥诡异的氛围,一瞬脱去天真的同伴,身边越来越少的伙伴……
男孩躺在阴暗无光线的训练营寂寂寥然地想到幸好妹妹不在,妹妹在孤儿院的生活才是最安全的,虽然他们两分开了,但至少孤儿院没有血腥,没有争夺,等男孩,等男孩有了能力一定要把妹妹接出来!
但是当男孩长成了男人,妹妹却早已不在孤儿院,是被人收养了吗?虽然男人的羽翼还未丰满,也不会马上把妹妹接回来,但是妹妹的情况他必须知道,妹妹过的好不好?吃的饱吗穿的暖吗?收养她的人对她好吗?
着手让亲信去调查,了解到妹妹被一个常年无法生育的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