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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们猜测,而是老帕敢王自称,他说他在年轻时候救过一位山神,山神在他鼻子中种下嗅苗,赐予了他神奇的能力和极长的寿命。
长期以来,老帕敢王活的非常自信,他认为自己至少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所以一直没有交代遗产。
结果,在他一百零一岁的时候他突然就去世了,说起来他去世的着实突兀,在他死之前他还能在矿区健步如飞、大吃大喝,然后就在某个夜里,忽然就去世了。
老帕敢王这一死,他的场区就乱套了。
男人有权有钱有强壮的身体,那肯定就有美女环绕在册,老帕敢王的传奇性也在这里,他一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过关系,生育的子女足足有四五十人之巨。
不过因为他寿命太长,在他去世之前,他的子女也死的七七八八了,相比之下,他的子女寿命都不长,很多到了五六十岁就会衰老死亡。
所以当时在帕敢也有个说法,说老帕敢王借子女的命活在世上。
虽然他的子女已经死的有七七八八,可依然有十几个活着,另外他的子女又有子女,孙子辈甚至重孙子辈更是大有人在。
帝王家无亲情,老帕敢王虽然只是个土王,但那也勉强算是个帝王,他的子女们关系同样很差。
老帕敢王活着的时候有他可以压制,等他一去世,他的家族就乱了。
接下来的一段故事就是兄弟阋于墙,这些人起初利用自己的力量互相倾轧、争权夺利,随着一些人失势,他们开始结交外部力量反扑。
老帕敢王子孙是多,可是因为他的教育不力,这些子女都混蛋的很,一个个没什么能力偏偏却有巨大胃口。
十多年混战之后,他们几乎都死于彼此之手,不但没有吃下老帕敢王遗留的家产,反而大量损失掉了。
最终时至今日,老帕敢王用一生时间打下的江山,仅仅用了二十余年就被他的后代败坏掉了,现在帕敢当地留下的只有老帕敢王的传说和他那些不成器后代的笑话。
听钟大炮说这是老帕敢王的孙子,李杜好奇起来:“据说这位大王有几百个孙子孙女,这是他哪位?”
钟大炮笑道:“还能是哪位?他的孙子孙女是多,但死的死跑的跑,现在还留在帕敢的就一位了,这小子自称帕敢王,具体叫啥我还真不知道,谁能记住老帕敢王那么多孙子孙女的名字?”
李杜道:“那么多人就他自己留了下来,那他能力肯定相当强。”
钟大炮没说话,六子轻蔑的笑了:“舔屁股的能力确实相当强,你以为他是凭自己本事赶走叔伯姑姑留下的?屁!他是政府扶持的个傀儡,政府利用他的名义转移老帕敢王的遗留资产。”
对方直接冲着他们来的,帕杰罗车队阻拦在前面,一些气质强硬的汉子下车,冷着脸摆出了专业保镖的架势。
随后,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他微笑着对头车里的李杜等人双手合十,慢慢的说道:“各位,早安,很抱歉打扰你们,请问毛先生是哪位?是否方便一见?”
六子吐掉口香糖想下车,钟大炮拦住他,从后面推了大毛一把道:“喂,兄弟,找你的。”
大毛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有些哆嗦,道:“找我干嘛呀?”
钟大炮冷笑道:“还能干嘛?你有一手挑翡翠的本事,他们肯定想招安你,去吧,来的可是帕敢王啊。”
☆、1524。抢人(3/5)
大毛对翡翠行业熟悉无比,对老帕敢王一家的事自然也是清楚。
听了钟大炮的话他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可不去给他们家的人干活,指不定啥时候就没命了!”
钟大炮没有回答,车子外面有人,对方已经上门来了,他们一方好歹得下去应酬,否则被人家视为不下车摆谱就不好办了。
看到钟大炮,白西服微微一笑:“钟先生,好久不见。”
钟大炮握拳拱手:“哟,吞钦先生,确实好久不见呐,您拦下我的车是有什么事吗?”
白西服道:“我知道钟先生快人快语,不喜欢磨磨蹭蹭,那我直说了吧,有位毛先生在您车上?我们索摩先生想请他去做个客。”
钟大炮为难的说道:“现在吗?现在恐怕不行,这位毛先生确实跟我在一起,可他欠我们华人村一笔钱,我得带他回去,否则不好对村里人交代呀。”
车里的大毛嘟囔道:“我欠谁钱了?”
六子盯着他道:“你不愿意用这理由那你就下去?”
大毛讪笑一声,又嘟囔道:“算了,索家人一群白痴,就会使用暴力手段,我可不想跟他们沾上关系,我可不想死。”
外面开始扯皮,钟大炮不放人,白西服吞钦也没什么办法。
钟大炮是明白人,更是赌石行家,他知道大毛的能力,他同样想笼络大毛。
当然他和外界不一样,外界过于高估大毛的能力,昨晚一战让大毛红透半边天,人们就忽视了旁边低调的李杜。
钟大炮和六子都知道李杜的厉害,昨晚的石头主要是李杜挑的,只有一部分是大毛挑选的。
他们知道李杜更厉害,可他们也知道李杜不是他们能控制的,特别是知道了李杜是温斯顿集团大股东之后,他们更明白自己别说控制李杜,能跟他保持好关系就不错了。
这时候,大嘴巴的大毛就成了他们一个好选择。
大毛能力肯定比不上李杜,但也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特别是他还这么年轻,以后历练上一段时间,有了经验后他必然更是厉害。
所以他们希望能够得大毛为自己所用,而不是将他推给其他人。
大毛隐约的也感觉到了这点,他默认了这点,钟大炮和六子面恶心善,认识到现在骂过他也打过他,但下手很轻,更多的就是跟他在开玩笑。
他来到龙肯、来到果敢已经有段时间了,对当地情况好歹有些了解,要是没有背景、没有当地人罩着,普通人在这里别说查一件黑案,就是正常生活都难。
白西服吞钦和钟大炮一直在扯皮,一个一定要将大毛带走,一个一定要留住大毛,双方都是够固执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过了一段时间,帕杰罗车队的头车后座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了下来,面色肃穆的用洪语说着什么。
六子剔着牙道:“哟,帕敢王出来了。”
李杜好奇的看着:“这位就是帕敢王?”
六子嗤笑着点头,一点没有表现出尊重,只有不屑。
钟大炮对帕敢王抱拳拱手,帕敢王回以冷眼,他又用洪语说了几句,然后很有气势的向下挥手斩了一记。
见此,一直微笑的钟大炮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厉声道:“谁敢?!”
六子将外套脱掉,穿着背心推门下车,好像一头要捕猎的豹子,目光森然可怖。
面对凶狠的六子,走上来的保镖停下身,迟疑的看向帕敢王。
帕敢王顿时生气,用洪语又喊叫起来,钟大炮指着他道:“别给你点面子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小子,你爷爷我都没怕过,何况个你?你动手给我试试!”
听了钟大炮的话,帕敢王更是生气,改成用汉语怒道:“好,老子就试试,给我把那个人拖下来。”
双方这是谈不拢了,李杜拉下车窗伸出手臂打了个响指,随即,八辆汽车都有人推开门,狼哥等人迅速出现。
吞钦皱起眉头,他拦住暴怒的帕敢王,对钟大炮说道:“钟先生,我想您需要冷静,您一定不想看到我们和贵村庄……”
“需要冷静的是你这位大王!”钟大炮厉声道,“吞钦,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到我钟大炮的车子抢人,这位爷真把自己当这里的山大王了?!”
帕敢王恶狠狠的盯着他道:“钟大炮,给你脸你不要脸,车里那个人我要定了,你要是不给我,后果自己想!”
钟大炮拉开衣服从腰里抽出一把枪,啪的一声拍在车头推向帕敢王道:“什么后果?怎么,想带人来打我?用不着,枪就在这里,你想怎么着不用等以后,现在就行!”
帕敢王是个很冲动的人,伸手就要去抓枪。
吞钦赶紧拦住他,道:“索摩少爷,冷静呀,一定要冷静。钟先生,咱们要以和为贵,干嘛露出武器?快点收起来,快收起来!”
钟大炮用森然的目光盯着帕敢王和吞钦,道:“枪,我不收了,这玩意儿我那里有的是,我送给索摩少爷,不用谢了!”
说完他想上车,帕敢王拦住他道:“钟大炮,你很威风,你确定你要这么干?为了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小子跟我作对?”
钟大炮冷冷道:“是你在难为我呀,索摩少爷,我钟大炮不跟任何人作对,可任何人要难为我,我也不会后退!”
六子傲然道:“不错,我们炎黄子孙,宁折不弯、宁死不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李杜在车里笑道:“哈,六爷这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大毛有些害怕,他紧张的看着外面局势念叨道:“唉,这里真乱,比瑞丽可乱多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带几个兄弟出来的。”
李杜好奇道:“哟,你还有不少能抛头颅洒热血、共赴危难的兄弟?”
大毛愣了愣,然后沮丧起来:“玛德,没有!”
因为钟大炮和六子的硬气,也因为狼哥等人的威慑力,帕敢王最后怒气冲冲的离开,无功而返。
回到车上,钟大炮脸色阴沉:“赶紧回去,外面暂时不安全了。”
☆、1525。坎坷的路(4/5)
越野车加速返程,李杜问道:“这家伙势力很大?”
钟大炮道:“他的背后是政府,不过政府的目的是吞并老果敢王留下的所有资产,如果就他自己,我想怎么揉捏他就怎么揉捏他!”
李杜惊讶道:“不至于吧,老果敢王经营半个多世纪,没有给子女留下什么人才吗?”
钟大炮摇头笑道:“没有,他留下了很多钱很多矿石很多场口,就是没有留下什么人才,以前在帕敢,老帕敢王是靠自己撑起的家族,所以他一死,整个家族实际上都完蛋了。”
大毛跟着问道:“那这样,我们有什么怕的?我在瑞丽听说过,老帕敢王是老虎下耗子,子孙能力很差、情商很低。”
钟大炮道:“对,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才危险。这种人冲动之下什么都敢干,前年游击队围攻帕敢,就是因为这傻货打残废了游击队一位将军的儿子。”
路上还算畅通,龙肯场区距离华人村不过三十公里,路况即使差,他们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也开了回来。
下车之后,钟大炮打电话联系商家送粮食、蔬菜和酒肉等生活物资,六子则挥了挥手,一个瘸腿老人将背上的喇叭摘下来‘嘟嘟嘟嘟’的吹了一通。
随着喇叭响起,各家各户都有人冲出来。
这些人年纪从十四五岁到七八十岁,出来后手里提着刀枪棍棒,然后将村口的栏杆放了下来,将一些沙包堆了起来,有人带着枪藏到了后面。
看到这一幕大毛大惊:“卧槽,六爷,这是要打仗吗?”
六子斜了他一眼道:“哼,暂时是防备,索南的孙子是个蠢的,什么蠢事也能干出来。”
大毛道:“好像是这样,我听人说过,老帕敢王不少子孙就是无法无天被政府军、游击队和场区老板们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