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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从丛莱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一个侧身,但是凭着两人的熟悉程度,足以让她认出来,车上又下来一个女人,丛莱当然认识,颜妍,她风情万种的挽上男人有力的臂膀,笑靥如花,男人微微侧过脸,丛莱恰好可以看到那张帅气的脸,眸光一滞,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俊脸,惯常抿着的唇微微笑着,整个人英挺而又帅气。
丛莱捂住自己的嘴,有些难以置信。看着他们进了酒店,她暗暗记着颜妍给的房间号,尾随着进入,刚出电梯,便看见了一幕好戏,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两人疯狂的热吻着,颜妍妖娆的双眸禁闭着,微微沉醉,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丛莱站在那里,目瞪口呆,那个和她说着天长地久的人,此刻正火热的吻着别的女人,颜妍说的对,他的确有着她未见过的热情。
男人的大手开始四处游移,不安分的撕扯着她的衣服,颜妍半推半就地撒着娇,两人慢慢地进了房间,丛莱清晰地看见颜妍冲着她得意的笑,泪水不受控制的逸出来,她死死的捂住嘴,才勉强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她最伤心的,不过是外婆离世,这是她第二次哭得这么伤心,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希望。 她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一时之间找不到回去的路,两人在一起的片段不断闪现,不知不觉到了一家酒吧面前,她很少来这种地方,第一次来,还是陈祁连带着她来见他的朋友,她喝了一点酒,醉的双眼迷离。
她忽然坚定了,走了进去。看着一瓶瓶五颜六色的酒,她麻木的往嘴里灌,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上了一辆车,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她一惊,想起自己好像付不起钱,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帮她付了钱,然后她就跟着他走了
。 丛莱一惊,从床上跳了下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松了口气,心里面一紧,那个人不会有什么企图吧!她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屋子里很大,很空旷,装潢的也很好,看得出来主人还挺有钱的,丛莱绕了一圈,确定屋子里没人,才放了心,不过还是觉得不能久留,从包里掏出便利贴,写了几句话,轻轻的开了门,走了出去。出了小区,丛莱有些迷惘,路痴的本性完全暴露出来,她完全不知道方向。
想了想,打了电话给意然,沈意然恰好准备睡觉,听了她的话,问她在哪里,丛莱很白痴的回答不知道,沈意然沉思了会,让她去问保安,丛莱跑着去问。沈意然让她等着,不要乱跑,丛莱应了,在门口的阶梯上坐了下来,意识清醒了,疼痛也随之而来,她木然的看着远方,回忆着两年来的喜怒哀乐,他们一起走过的日子,眼泪酸涩地落下,她用手擦了擦,更多的眼泪溢了出来,她怔怔的看着天边,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思念,天边又白又大的月亮,仿佛也变成了阿连好看的眉眼。
她伸出手,想要碰碰他的脸,一碰,却渐渐的远去,她有些伤心,站了起来,伸手触碰,一直都碰不到,她哭得更加的伤心,慢慢的离台阶越来越远,走到了路中央,不远处的拐角里突然冲出一辆车,晚上的光线不太好,等看清楚路中央有人的时候,已经晚了,丛莱惊恐的回头,惊呼声还卡在喉咙里,眼前是一片血红,阿连,看来我们再不能相见……
第一百一十九章 那么多的五年前
丛莱惊恐的睁开眼,车祸的疼痛让她仿如亲临,全身还是撕裂般的痛,混着脑袋的疼痛,让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她看了看手术室,仍旧显示着手术中,她“嚯”地站起来,走近了手术室,何芊芊已经靠在何妈妈的怀里睡着了,何爸爸眯着眼睛也睡着了,何妈妈也差不多睡着了。
丛莱盯着手术室,欧阳志城,你痛吗?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分享你的疼痛。
欧阳志城的手术一直持续到清晨,医生满脸倦容的出来,说出让他们兴奋的好消息,手术很成功。丛莱看着他们一家人喜悦的笑容,悄悄的退了出去,这个时候,他最想见到的人都在,最不想见到的一定是她。她走出医院,眼角竟然微微有些湿润,她找了家早餐店,吃了些东西,虽然不怎么吃得下,她满脸疲惫,却一直笑着。
直到去了报社,她的唇角仍旧是微微弯着,看不出伤心的痕迹。在报社见到陈祁连,她愣了愣,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爱情存在过,恨意也是那么的清晰明显。他的背叛,她依旧记得那时的疼痛,她一心一意的对他,却换来如斯的回报,他还有什么资格再说爱她。他这段时间做的一切事情都变得如此的可笑,她笑了笑,头有些痛。一晚上没有休息,此刻倦意提上来,全身疲惫的有些无力。
中午的时候,她趴在桌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又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醒来的时候,脖子有些僵硬,她动了动,有些难受,桌子上放了一个饭盒,虽然连一张纸条都没有,但是丛莱却知道,这是陈祁连家的,吃了那么多天的饭,认个饭盒却也不是太困难的事,她将饭盒放到一旁。走了出去,外面是一片光明,她眯了眯眼,靠着椅背,阳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抬起头,总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四处望了望,竟然发现陈祁连的办公室竟然能清晰地看到这里,此刻他正站在窗前,双手环抱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丛莱尴尬的别开眼,猛地站了起来,离开了,看起来,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脑袋里一直萦绕着那道目光,那个饭盒她也没动过,她发现,过了五年,什么东西都没变,包括她的恨,她恨他们,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恨他,竟然如此的欺骗她。她一直都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本来也不相信爱情,是他,让她相信了,却又转瞬间把她打入冰窖。
下了班,想也没想,她直接打车去了医院,走到病房外,何芊芊守在他的床边,他仍旧未醒,丛莱在窗外静静地看了一会,却没有勇气踏进去,她握紧了背包的带子,闭了闭眼,走了出去,欧阳志城,你快点醒过来……
拐过一条走廊,却看见了陈祁连和颜妍,颜妍的肚子已经微微有些凸,妖娆的脸上有着怀孕时特有的柔和,看起来很舒服,陈祁连轻轻地扶着她,看见她,两个人都怔住了,颜妍下意识的护住肚子,仿佛丛莱来只是为了伤害她一般。
丛莱冷笑一声,五年前的那一幕浮现在眼前,恨意浮了上来,不是很热情吗?怎么直到现在才有孩子,她正大光明的消失了那么久,不是正好圆了他们双宿双栖地梦吗?
“莱莱~”陈祁连有些慌乱的放开扶着颜妍的手,低声唤她,颜妍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丛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唇角微微弯了,笑意却没有渗到眼底,“真巧。”
“莱莱,我……”陈祁连有些焦急,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阿连……”丛莱低声喊他,如期的看到他的震惊,细长的双眸微微眯着,笑意为她平添了几分妖娆。
“你想起来了。”陈祁连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有喜悦,有震惊,一时间竟有些无措,他走近了几步。 “阿连,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你的爱真是特别。”她微微抿了抿唇,眼神冷了冷,颜妍面如死灰,身子微微颤抖,还是丛莱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轻微地笑了笑。“颜小姐,我恢复记忆,你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放心,我丛莱不是什么鸡鸣狗盗的人,你们既然在一起,那就好好的在一起,不然我被车撞,失忆五年,有什么意义。”丛莱冷然的说着,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颜妍面色难看,唇瓣毫无血色,她甩开丛莱扶着她的手,大声叫着,“你出车祸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没有做。”她妖娆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
丛莱站在旁边,冷笑着看她,心里忽然升腾起一阵快意,好似这么多年的委屈得到了宣泄,她笑了笑,看来她还是有当后妈的潜质。
“莱莱,颜妍她真的不知道你车祸的事情,甚至是我,都不清楚,我们出去说,好吗?颜妍身体不是很好,让她休息行吗?”
“是啊,你们都不知道,却是直接造成了我的车祸,陈祁连,那时候,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丛莱的眼里盛满了失望,他们都不知情,她却失忆五年,醒过来的时候像个白痴,看着这个世界,什么都是陌生的,他们只要一句不知道,就可以完全的撇清关系。
“莱莱,对不起,对不起。”陈祁连看着她失望的模样,心里一疼,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要和我道歉,我不想听。”丛莱摇了摇头,捂住耳朵跑了出去,泪水忍不住的滑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只是觉得难过的想要死去。
“莱莱。”陈祁连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追了出去,走廊上只留下颜妍一个人,她双目直直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一行清泪划过妖娆的脸颊,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原来,只要她轻微地伤心,便能轻易地夺去,陈祁连只看到了她的伤心,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忽然间好恨啊,她加上他们的孩子,都比不过丛莱一个人,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第一百二十章 原来是错
丛莱漫无目的的跑着,下楼梯的时候差点摔倒,陈祁连冲了上去,把她往怀里一带,丛莱便靠在了他的怀里,她挣扎着,陈祁连将她抱得更紧。他已经失去了她五年,这一次,他不想再放开,他轻柔地吻了上去,丛莱身躯一震,下意识地有些排斥,偏过头,闪躲着,“莱莱~”他眉目低垂,有些受伤的喊她。 丛莱看着他,一股奇怪的情绪开始蔓延,这个样子,他们该如何。“阿连,你放开我。”她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这样的触碰让她很不舒服,这样的距离让她很不适应。
“我不放,既然你已经记起来了,那你应该也记得我们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陈祁连双手放在她的肩上,有些失控,她和欧阳志城在一起的场面不住地浮现,他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我是谁的女朋友,你再清楚不过,我不会要一个劈腿而且撒谎的男朋友,既然你喜欢颜妍,为什么不趁着我消失的时间好好在一起,还是你觉得愧疚,觉得亏欠我了,不管怎样,我挪开位子让你们好好的在一起。”丛莱不带感情的叙述着,眼神有些飘忽,她看着他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着的唇,那么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莱莱,你当真狠心,那么决然的说分手,甚至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告诉我,为什么?”陈祁连眼神布满哀伤,脸色有些难看。
“我从未说过分手,甚至没有机会去说,你给了我那么大的惊喜,那天晚上我就出了车祸,五年来,除了意然,你们谁都没有关心过我,什么分手,都是你自己想做的,你说我狠心,你何尝不是,在我失忆迷惘的时候,你却和颜妍在一起……”丛莱有些哽咽,想起刚失忆的那段时间,每次都忍不住的伤心。“什么惊喜,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的车祸,对不起~”他伸手触上她的脸,带着眷恋和怜惜,丛莱甩开她的手,“陈祁连,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了,你和颜妍好好的在一起,我怎么样,都与你没有关系了。我的心,在五年前看到你和颜妍亲吻的那一刻,就死了。”丛莱决然的说着,眼神冰冷,内心却隐隐有些疼痛,说出这些话,用了她太多的力气,她忽然觉得全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