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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温故新进来,他举起手里的酒瓶子,对着温故新摇了摇:“我记得你以前跑步不带手机的,什么时候改了习惯了,我怎么不知道。”
温故新坐了下来,也打开了一瓶啤酒,碰了碰宫上尧的瓶子,喝了两口,扬起嘴角:“她起床的时间不固定,我害怕不能及时回复她的消息。”
宫上尧哼哼了两声,拿着酒瓶子狠狠的碰了碰温故新手里的瓶子:“你兄弟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你还在这里秀恩爱,真特么不是人。”
温故新没有说话,只狠狠的灌了两口酒。
宫上尧也不再说话,一瓶接着一瓶的喝。
没过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空酒瓶,因为想着等会要照顾宫上尧,温故新只喝了一瓶,其它的全都是宫上尧喝的。
二十多年了,两个人可以说是穿着同一条裤衩长大的,这还是温故新第一次看到宫上尧喝了这么多酒。
最后,还喝到了胃出血。
沈度年刚刚起床就收到温故新发来的消息,说是宫上尧那边有点事情,他今天不能去上班了。
沈度年没有多问,只说了她自己可以去上班,让他别担心就没再多说话。
本来,她都已经收拾好了包,准备自己打车去公司,却被大清早就跑过来的应霜华拦住了。
在沈度年的脑子里面,设计师都是高冷的女强人类型,可是自从认识了应霜华,果然那种想象类的东西真的是只能想想而已。
应霜华很热情的帮沈度年请了假,温恪是什么人,是妻奴呀,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本以为应霜华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哪知道她就是过来问沈度年宫上尧和陈奕的事情的。
她是认识陈奕和陈悦的,对宫上尧更是没话说,简直就像是另一个儿子一般。
所以,她真的很关心这个问题。
可能是因为怀了孕没事做,杨佳琪也十分的好奇。
沈度年觉得这种事情告诉她们也没事,再说也许她们两个还能给点建议呢。
这么想着,沈度年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们两个。
应霜华听罢,一拍大腿:“我总觉得他们两个没戏,宫毅那个人我还算是比较了解,他肯定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听应霜华这个语气,又联想到温故新说的话,沈度年突然对那个宫毅比较好奇了:“伯母,你说如果宫学长他爸爸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啊。”
应霜华摆了摆手,沈度年和杨佳琪都稍稍弯下身子,凑了过去,她小声开口:“可能小奕一家都会有危险。”
沈度年长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会这么严重。
看到沈度年被吓到了,应霜华连忙拍了拍沈度年的手:“没事没事,你放心他再怎么也不会伤害到你的,你可是我们一家人的宝贝儿。”
沈度年笑了笑,想了想又开口问:“伯母,如果,我是说如果,温故新他也喜欢男人,伯母你和伯父会答应吗。”
……
应霜华愣了愣,哈哈笑了两声:“度年,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是不是故新他欺负你了。”
连应霜华这种这么开明,好说话的父母都不会那么轻易答应这种事情,沈度年叹了一口气,越发的担心宫上尧和陈奕了。
“度年?”
沈度年回了神,对着两人笑了笑:“没事没事,我就是假设性的问一下,他哪里会欺负我呀,都是我欺负他。”
吃了饭,应霜华本来是在看电视,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就转身对着沈度年开口:“度年,我么下午去看婚纱吧。”
看婚纱?
沈度年扯了扯嘴角,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伯母,现在还太早了吧。”
“不早,其实度年你可以先和故新结婚呀,大不了先不要孩子嘛,等你毕业了,再生孩子。”
沈度年不知道该怎么说,求救般的看着杨佳琪,哪知道杨佳琪满脸笑容的点着头:“我觉得霜华说得有道理。”
最后反对无效,沈度年被应霜华拉着出去逛婚纱店了。
因为害怕沈度年担心,温故新没有给沈度年说宫上尧喝得胃出血的事情,只告诉沈度年他今天会晚一点回去。
沈度年一直穿梭在各个婚纱店,不停的重复着两件事情,试婚纱,拍照,试婚纱,拍照,根本没有机会去看手机。
应霜华精力十足,从两点一直走到五点还是精力十足。
沈度年不解应霜华为什么拍了这么多的照片,两人坐在车子上的时候,她才开口问:“伯母,你拍这么多照片干嘛。”
应霜华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笑嘻嘻的回到:“我是第一次设计婚纱,所以要参考参考嘛,一定要做一件适合你的才好,毕竟只有一次机会。”
沈度年嘿嘿的笑了两声,点了点头。
宫毅晚上七点才风尘仆仆的到了医院,等到他来了,温故新才离开。
他顺道去看了看陈奕他们,说了大概十来分钟的话就离开了。
因为已经一天没有看到沈度年了,他率先去了沈度年的家里。
他到的时候,沈度年一家人正在吃晚饭,杨佳琪很开心,叫他一起吃,温故新一点没推迟,加了饭,就坐到了沈度年的旁边。
吃完饭,他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拉着沈度年要带她去散步。
“听爸爸说,你今天没去上班,下午干什么去了,一直没有回我消息,我担心死了。”
沈度年眨巴眨巴眼睛:“我可不叫死了,我有名字的。”
温故新戳了戳沈度年的额头,轻笑着开口:“胡说八道。”
“我好累,你背我。”
说着,也不等温故新拒绝,沈度年就走到他的身后,往他身上跳。
温故新弯下腰来,一下子抱住沈度年的腿,把她背了起来。
“今天去逛街了吗,怎么走一会儿就累了。”
沈度年趴在温故新的背上面,手搂着他的脖子,舒服得眯了起来:“我不好意思说今天去做什么了,你回去问问你妈妈。”
温故新没有多问,心里却是痒了起来。他把沈度年送到家门口才转身离开,匆匆的回了家。
☆、第五十九章,入不敷出
温恪都已经看了好几次照片了,应霜华却还在一遍一遍的翻看着。
嘴里还年年有词; 说着什么我的媳妇马上就要进门了; 马上就可以抱孙子了,终于不用面对温故新这个臭脸了。
温恪面上不敢动作; 心里却在直摇头:你真是想太多。
温故新风风火火的回了家,一进门就在找应霜华。
应霜华也一直在等温故新; 两人简直一拍即合。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电视开着,也不知道被调到了什么频道; 总是声音还挺大的。
温恪在楼上看着楼下的母子俩,无奈的摇了摇头; 人家度年才刚刚二十,这两个人怎么就这么丧心病狂呢。
应霜华拍了很多照片; 温故新一张一张的翻着; 心里越加等不及想把沈度年娶回家了。
他真的很想看到沈度年为他穿上婚纱的样子,那个样子的她一定非常非常美。
他把照片都传到了自己手机上,准备明天去打出来; 然后去买一个相册把这些照片都放进去; 然后每天都换一张当屏保。
自那天过后; 一连几天都没有宫上尧的消息了。
温故新给他打了电话,没人接; 发消息,没人回,去他家里; 没人在。
宫上尧应该被宫毅捆着带走了,说是捆,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宫毅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陈奕虽然没有问过宫上尧的下落,但是看他四处望的眼神,温故新也知道他其实很想很想宫上尧。
可是为了他的奶奶,为了他的姐姐,他不得不做出自己违心的选择。
温故新和沈度年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平静又平淡,很是幸福。
因为沈度年已经去了秘书室,温故新只能在她交文件的时候才能看到她。
每天中午他都很准时的放下自己手里的工作,然后去秘书室叫沈度年吃饭。
以前的他面对这些人的时候都是板着一张脸,那些人都很怕他,自从和沈度年在一起之后,他总是忍不住的笑,弄得现在那些人也敢起一下哄了。
最开始的时候温故新还要及时收住自己的表情,惹得那些人瞬间安静下来,可是每每一等到沈度年把目光投了过来,他的表情就绷不住了。
所以现在面对那些人的调小,他已经可以很从容的不理了。
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他放了手里的东西就朝着秘书室走了过去。
沈度年的桌子上放着一包红糖,人却不在了。
他转头,问她对面坐着的人:“度年呢?”
那人立马站了起来:“度年肚子疼,现在应该去开水房冲红糖水了。”
“生理期?”
“是的。”
知道沈度年在哪里了,温故新转身就朝着开水房去了。
还没走两步,正好碰到了回来的沈度年。
一个上午没见,沈度年整个人就憔悴了下来,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温故新上前,有些手足无措。
他想拉沈度年的手,沈度年的两只手都捧着杯子;他想揽着沈度年,又害怕她手里的水杯荡出水来烫着她。
终于确定自己无可奈何了之后,温故新小声问了一句:“很痛吗?”
沈度年点了点头,只想说一句,痛经的滋味你不懂!
“你以前在学校也很痛吗,怎么都不告诉我。”
沈度年白了他一眼:“告诉你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让它痛着,再说了,女生这样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
温故新连连点头,没敢说话,只能跟在沈度年后面一起进了秘书室,看着她喝了红糖水,才拉着她出门吃饭。
沈度年走得很慢,经常是走了两步,瞳孔就微微睁大,身子也要顿一下。
很多次过后,温故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怎么了。”
沈度年苦着脸,转头看着他:“我现在是入不敷出。”
……
入不敷出?温故新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想明白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沈度年笑了起来,还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给温故新解释:“入不敷出的意思呢就是,我现在吃进去的,补不回来我流出来的。”
温故新一个没憋出,笑了出来。
沈度年还洋洋得意的摆了摆头,用满脸求赞的表情望着温故新:“我是不是特别聪明,这个词是不是用得特别形象,你快夸我。”
温故新一边笑,一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你最聪明了。”
因为沈度年生理期,温故新特意开了一会儿车找了一家比较清淡的店,给沈度年点了好几个汤。
喝了滚烫的汤,沈度年好受了许多,回去的时候脸色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惨白了。
温故新不让沈度年回秘书室,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隔间,摆了一张床,一个书桌,两排书架。
温故新让沈度年躺在床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一会儿用热水袋给沈度年捂肚子,一会儿又用手给她一下一下的摸着。
慢慢的肚子没有那么痛了,沈度年舒服的睡着了。
确定沈度年睡熟了之后,温故新才把热水袋放在沈度年的肚子上,转身出去把文件都拿了进来,就在一边看。
沈度年翻身了,他要过去弄一下热水袋,热水袋温度不合适了,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