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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去,回去。”王升站了起来。
“王市长,怎么这就要走吗?”杜雨心里暗暗发急,所有的准备都被婉儿搞砸了,他暗暗叹了一口气。
“今天很晚啦,都回去吧。”王升又拉着婉儿的手,“婉儿啊,有事就来找王伯伯,不用客气啊。”
“好的,王伯伯,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呢,呵呵,改天我一定去拜访,王伯伯说话可得算数。”狭长的双眼里闪着勾人的媚态,婉儿娇笑着说。
直到上车,王升还拉着婉儿依依不舍。
“什么时候来啊,王伯伯可等着哪。”
“好,我这几天就去。”
看着王升的汽车驶远了,杜雨冷冷的对婉儿说:“你知道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给自己找条活路,不对吗?”婉儿也冷冷的回敬他,今天的事他一定会告诉罗鹤鸣,所以婉儿也不用和他客气,罗鹤鸣是不会放过她的,婉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一起回去吧。”杜雨拉开车门。婉儿坐了上去,车子驶向夜色中。
汽车驶进院子时,杜雨对婉儿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我帮不了你。”毕竟牵涉到的太大,杜雨也不敢隐瞒。
婉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下车进屋了。
罗鹤鸣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婉儿和杜雨一前一后走进来,眼里闪过一丝犀利。
他看了婉儿一眼,又见目光转向杜雨:“事情办妥了?”
杜雨看了一眼婉儿,对他说:“我们去书房谈吧。”说罢,往三楼走去。
婉儿回到卧室,坐在床上,心里紧张起来。她知道,这场惩罚是免不了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害怕了,那个恶魔男人的手段不是她能忍受得了的,每一次都让她遍体鳞伤,几天下不了床。这次又会是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罗鹤鸣还没有回来,婉儿也越来越害怕,她清楚的听见自己牙齿因发抖而发出的扣击声。
世上最恐惧的事情就是知道将要发生恐惧的事情而无法避免,等待恐惧发生的时间是最恐怖的。
“镇静一点,镇静一点。”婉儿一遍一遍鼓励自己。“自己做的事没有什么不对,于其呆在那个恶魔身边等死,不如自己拼一下也许有活路,这没有什么错的。”
就在婉儿努力与恐惧抗争时,门响了,罗鹤鸣走了进来。婉儿惊恐的站了起来。
“你在发抖?”他阴森的目光直射婉儿的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眸。
“去洗澡吧,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其他男人的气息留在你身上。”他的语气平稳,却冷得足以让空气结冰。
婉儿战战兢兢地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此时的罗鹤鸣就象是一头暴躁的野兽,他听了杜雨的汇报以后,让杜雨去夜总会把贵宾包房的录像取回来,夜总会的每间包房里都隐藏着摄象头,这是外人不知的秘密,却能让罗鹤鸣和杜雨绝对掌控在夜总会里发生的肮脏交易,他们提取其中有用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当罗鹤鸣观看录像时,脸色阴的就象锅底,就连杜雨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整个观看的过程,他一句话没说,当录像放完时,他把碟片拿出来,然后对杜雨说了句:“早点歇着吧。”就身体僵硬的走了出来。
婉儿洗完了澡,穿好衣服,怯怯的走出来。
“过来。”罗鹤鸣说。
婉儿艰难的移动步子,垂着头,走到他面前。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视他。
刚刚洗过的小脸清清爽爽,又黑又密的睫毛轻颤着,水汪汪的狭长双眸里充满恐惧。
“多漂亮的脸蛋呀,你就是凭它勾引男人的吗?”他冷酷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痛苦。
“我没……”
“啪”,没等婉儿说完,一记清脆的耳光把婉儿打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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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 搅局的代价
跌坐在地上的婉儿,手捂着肿胀的脸颊,抽泣起来。
“你哭什么?应该哭的是我呀,我的女人却去和别的男人喝酒调笑,应该哭的是我呀。”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此时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他一把拎起哭泣的婉儿,半拖半拽的拎进浴室,将她狠狠的推倒在地上,伸手解下自己的皮带。
“不要……不要……呜呜……”婉儿终于哭出了声,她浑身颤抖的哀求着。
“衣服脱了。”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命令着。
“求你……”婉儿开始有些后悔自己所做的事了。
“脱了!”他狂吼。
婉儿哆嗦着脱掉自己的睡衣,露出了淡紫色的胸衣和短裤。
“接着脱。”野兽咬着牙说。
婉儿抱着膀瑟缩着退到墙角,流着泪哀求着:“我错了,饶了我吧。”
疯狂的男人扑了上来,一把扯断胸衣:“饶了你,那谁来饶我啊,你这个婊zi,狐狸精!”
“啊……不要呀……”婉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一推,将男人推一个趔趄,婉儿抬腿往外跑去。
“还想跑?”男人一把抓住婉儿乌黑的秀发,向后一扯,婉儿疼得忙用双手按着头发。
男人向四处搜寻着,蓦地将婉儿推倒在地,大步走了出去。旋即,男人拿着一副shou铐走了进来。他一把拽过婉儿的一只手伸进铐中,然后拖着她来到暖气管子下面,身材高大的他,轻易的就把shou铐绕过管子,又铐住婉儿的另一只手。
“不要呀……”婉儿无助的哭叫着,却只能是无力的晃动一下身体。
男人举起了皮带,狠狠的抽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冲破婉儿的喉咙,婉儿白玉般的娇躯上立时出现一条血红的鞭印。
疯狂的男人不停的舞动着皮带,每一下都让婉儿痛不欲生。婉儿不停的惨叫着,瞬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绽。娇生惯养的婉儿哪受过这种酷刑,想也想不到这种酷刑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她完全被吓傻了,能做到的就是不断的开口求饶。
“不要打了……我错了……啊……呜呜……”
“啊……救命呀……啊……救命呀……”
“我再也不敢了……啊……疼……啊……”
已经进入疯狂状态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婉儿的求饶,此时,强烈的愤怒和报复的欲望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他象一只嗜血的野兽,在皮带和婉儿那柔嫩皮肤的碰撞声中,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在婉儿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疯狂的男人发出狂傲的笑声,回荡在这小小的浴室中。
终于,在男人疯狂的舞动下,婉儿晕死过去了。
罗鹤鸣接了一盆冷水,毫不怜惜的泼向晕死过去的婉儿。婉儿被冷水一激,悠悠醒来。
罗鹤鸣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舒服吗?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婉儿无力的摇摇头,泪水如开闸的洪水渲泻而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鸣鸣……”
“放过你?哈哈,这辈子你是别想我放过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明白吗?”男人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再次扬起手里的皮带。
“你……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婉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诅咒他。
婉儿再一次晕死过去了。
罗鹤鸣喘着粗气靠在墙上,疯狂的怒火渐渐消退,正常的思维慢慢的回到他的头脑里。看到眼前血人一般的婉儿,他愕然。
“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会这么残忍?”他喃喃自语,一脸迷茫。
下一秒,他快速放下婉儿,将婉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婉儿,婉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怎么办?婉儿,不要吓我,婉儿,醒醒啊。”
“冯妈,冯妈。”罗鹤鸣将婉儿放到床上,打开门,疯了一般的呼喊。
已经睡下了的冯妈和冯叔还的杜雨,听到罗鹤鸣如此惊慌的呼喊都急忙跑了出来。
“少爷,怎么了?”
“冯妈,婉儿要死了,怎么办?婉儿要死了,怎么办?”罗鹤鸣拉着冯妈,惊慌的说。
“少爷,你别急,慢慢说,婉儿怎么了?”看着惊慌失措的罗鹤鸣,冯妈也紧张起来。
“都是我不好,婉儿要死了,冯妈,怎么办?都是我不好,婉儿要死了。”罗鹤鸣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急切的想找一个依靠。
杜雨象明白了什么似的,急急忙忙冲进房间,冯妈和罗叔也跟着冲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目瞪口呆。
浑身是血的婉儿,毫无生息的躺在那里,身无寸缕,却看不到一块好的地方。
“天啊……”冯妈惊呼一声,马上转身让杜雨和冯叔出去,然后让杜雨去请医生。此时的冯妈异常镇静,她给婉儿盖上被,又转过身安慰呆立在一旁的罗鹤鸣:“少爷,别着急,一会医生就来了,你先下楼去歇会。”她将罗鹤鸣推出门,又打来水帮婉儿清理伤口。
“唉,可怜的孩子,你不要怪少爷,少爷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不要怪少爷呀。”两行浊泪顺着冯妈的脸滴到婉儿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医生很快就来了,她仔细的检查了婉儿的伤口,又给伤口上了药。
“孙医生,怎么样?要紧吗?”冯妈一脸的担心。
“不要紧,都是皮外伤。”这位孙晓非医生是罗家在本市找的家庭医生,平时也就看看头疼脑热的,但罗家给的丰厚报酬却相当可观。近半年来,他经常出入罗家,而病人只有一个,就是面前这个叫陈婉儿的女孩子。每次她来看病时,虽然伤势有轻有重,但婉儿都是清醒的,这次婉儿的伤势让她大吃一惊。她不知道婉儿和罗鹤鸣的关系,以为是他的妻子,她不禁暗暗同情起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了。
孙医生看看屋里没有别人在,就悄声对冯妈说:“冯妈,我虽说是个外人,但我是个医生,我建议让罗先生去看看心理医生,这样下去,我看迟早会出人命的。”
冯妈一怔,璇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孙医生,谢谢你了,我们家的事出去千万不可乱说,我家少爷就是脾气不太好,唉。”
“冯妈,这是典型的家庭暴力行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呀,再这样下去,弄不好要吃官司的。”
“以后我会看着我家少爷的,你放心。”
冯妈如此的态度,孙晓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她收拾了药箱,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婉儿,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来到一楼客厅,罗鹤鸣忙站起来,语气里满是急切的问:“孙医生,她怎么样?”
孙晓非郑重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罗先生,令夫人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如果再这样下去,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罗鹤鸣愣住了,他被这句话吓住了,半年来,婉儿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他的心里,许多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想起她,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的任性和倔强,想她的冷艳和妩媚。他想宠她,想疼她,想爱她,可是他放不下架子,放不下男人的自尊。当婉儿挑战他的尊严时,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总能想起七年前的伤害和七年来他所受的痛苦,那一切,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他要报复,他要让她付出代价,他折磨她,殴打她,甚至强奸她。从她痛苦的惨叫声中,他获得渲泄的舒畅,报复的快感,还有激起强烈的欲望。可每次事后,他都后悔,他都发誓下次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可是他对婉儿的越来越重视,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难以控制的怒火。
孙医生见他怔怔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只好暗自叹了口气,临出门时她留下一句:“明天我来换药。”
罗鹤鸣回到卧室,看着躺在床上的婉儿,看着婉儿那苍白的小脸,看着婉儿那满身伤痕,看着婉儿在昏迷中还蹙紧的眉头,心如刀绞。此时,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他真是无脸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