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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辞职?”他冷冷的问。
“这是我的自由。”她也冷冷的回答。
“自由?哈哈,你还想要什么自由?”他一脸的讥讽的俯视着她。
强大的压力迫使婉儿向后退了一步,罗鹤鸣紧跟了一步,迫不得已的婉儿只好继续向后退着,一直退到门板上。当她的手一触到门把手上,突袭来的强烈恐惧让她下意识的拧开门锁,拉开门,想冲出去。罗鹤鸣一只大手以更快的速度有力的按在已经开启的门板上,门锁“嘎登”一声又锁上了。婉儿不放弃的用两只手去拽门把手,罗鹤鸣轻轻一扭,就轻松的掌控了婉儿两只手。
“啊……你……你要干什么……”手腕的巨痛让婉儿惨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跌进罗鹤鸣的怀里,愤怒的双眸里蒙上一层雾气。
“我想要你。”罗鹤鸣邪魅的笑着,一只大手已然探向婉儿高耸的胸部。这个女人真是剂良药,每次见到她身体都会有反应。
罗鹤鸣的直接和强势让婉儿乱了阵脚,她急急的推着他,嘴里乱七八糟的嚷着:“罗鹤鸣,这里是公司,你以为是妓院呀。”
“噢?你不喜欢这里?那我们换个地方。”他邪笑着,不容分说的拖着她走出办公室,到了电梯口。婉儿挣扎着想摆脱他铁钳般的大手,换来的是他更大力的握紧她的手腕,疼得婉儿真咧嘴。
电梯门打开,两名财务部的员工站在里面说笑着,猛一见拉扯中的罗鹤鸣和婉儿,皆是一愣。
“出来!”罗鹤鸣冷厉的喝道。
两名员工被吓得目瞪口呆,急忙走出电梯。罗鹤鸣一拽婉儿,将她带进电梯。当电梯再次开门时,有人刚想迈步进来,罗鹤鸣又是一句冷喝:“下去。”吓得来人忙缩回已经迈出来的腿。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明目张胆,这也太嚣张了点吧。婉儿惊愕的瞪大双眼,完全被他惊呆了,惊到忘了挣扎。
电梯直接停到地下停车场。罗鹤鸣将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婉儿塞进车里,车子一溜烟的驶了出去。
“你真是疯了。”半晌,婉儿才瞪着他梦呓般的说。
“一会我会更疯。”罗鹤鸣邪恶的笑着,汽车以极快的速度向前行驶着。
“停车,停车。”婉儿扑过去抢他的方向盘,汽车立即在马路上画起了长蛇,惊得路上正在行驶的车辆纷纷向两旁避让,马路上顿时乱成一团,许多司机打开车窗叫骂起来。
罗鹤鸣忙用一只手按住发疯的婉儿,冷声说:“如果你想让我们俩死在一起,你就作,不过,在我们死了之后,你和我都会出在头版头条,而且你的影像会出现在各大网站。”婉儿一时气结,怔怔的停了手,丧气的坐回去。
让婉儿更吃惊的是她发现车子驶入苍北区,这一带住的都是市里高层或是一些商业名流。而婉儿的父母和哥嫂就住在这里。车子急速驶进离婉儿家不远的一处大宅,当黑色的院门缓缓关闭时,婉儿忽然感到强烈的恐惧。
车子停在一座三层建筑物前,罗鹤鸣下车将婉儿拉了出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呀。”婉儿狠命的捶打着罗鹤鸣,在进屋时,婉儿一把拽住门上的把手,不肯往里进了。
“放手!”罗鹤鸣冷喝。
“不,你放开我。”婉儿拼命坚持着。
争吵声引出屋里一对男女,他们惊讶的看着僵持在门边的两人。
“救命呀。”见来人了,婉儿将身体尽力向后坠着,大声呼救。
“少爷……”从屋里出来的女人吃惊的叫了一声。
罗鹤鸣猛地抓住婉儿拽着门柄的手,使劲一捏,婉儿受痛的惨叫一声,无力的松开了。罗鹤鸣一猫腰,将婉儿抗在肩上,大步向楼上走去,头也不回的对那对男女说:“回屋去,听到什么也别出来。”
“放我下来,救命呀,救命呀。”婉儿在罗鹤鸣的肩膀上拼命挣扎着,呼救着。
罗鹤鸣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又用脚将门狠狠的关上,然后将婉儿狠狠的摔在床上。
“啊……”跌落床上的婉儿顾不得被摔得快要移位的五脏六腑,急急翻身坐了起来,罗鹤鸣上前一步,狠狠一推,婉儿又仰面跌回床上。罗鹤鸣跟着压下来,将她的双手按在头的两侧。
由于挣扎过猛,婉儿的小脸红扑扑的,已经渗出了汗珠,急促的喘息使她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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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残忍的疯狂
“你……你想怎么样……”婉儿颤声问。
“你说呢?”罗鹤鸣将脸凑近婉儿,邪戾的盯着她微微颤抖的红唇。
“罗……唔……”猛然覆上的唇堵住婉儿想要说的话,婉儿忙将头扭向一边,躲避着。
罗鹤鸣将她的双手拉直举过头顶,交叉,用一只大手固定住。
“还想躲吗?”他邪笑着,又烙上她的红唇。夹在自己双臂之间的头已然没有扭动的余地,婉儿只好紧咬牙关不让他的长舌侵入。
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移到婉儿的腰间,摸到她的裤带。
“啊……不要……”婉儿急急喊道,挣扎着踢动双腿,扭动腰胯。
罗鹤鸣抬起一条腿轻易就压住她的双腿,单手一挣,麻利的解开了她腰带,大手一探,贴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婉儿吓得瞪大了满是惊恐的双眼,死死盯着罗鹤鸣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不要再惹怒我了,否则我会很粗鲁。”他很温柔的警告她,温热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唇,当他的侵入又遇到阻碍时,停留在婉儿小腹上的手便缓缓的向下移动,立时惊得婉儿放弃了挣扎,他如蛇般的长舌便轻易的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掠夺她的芳醇。
婉儿无助的垂下眼帘,两行清泪穿透长长的睫毛,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猛然,婉儿睁开狭长的双眸,眼里射出愤怒的火焰,只见她银牙狠狠一咬,咬住了他正在肆虐的舌头。
吃痛的恶魔“唔”了一声,忙用手掐住婉儿的脖子。婉儿忍着痛就是不松口,罗鹤鸣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立时婉儿的小脸成了酱紫色,才迫使严重缺氧的婉儿松开了口。
罗鹤鸣捂着嘴,血水顺着他的指缝留出来,口中的巨痛使他皱紧了双眉,喷火的双眸狠狠的射向婉儿。
摆脱了禁锢的婉儿立即翻身跳下床,迅速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陈婉儿,这可是你自找的。”罗鹤鸣犹如一只暴怒的狮子狂吼着,迈开长腿追了出来。
“救命啊。”婉儿边跑边疾呼着,狂跳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腔。
“啊……”跑到楼梯处,一个不稳,婉儿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罗鹤鸣一个箭步冲上去,拎起了摔得头晕目眩的婉儿。
“啊……救命啊……放开我……混蛋……救命啊……”惊慌的婉儿拼命的叫着,双手狠命的捶打着罗鹤鸣。
“不要白费力气了,没有人会来救你。”他狠戾的说。
婉儿低头又咬上了他抓住自己的手,罗鹤鸣反手“啪”的一声,甩了婉儿一个耳光,五个指印立刻印在婉儿白嫩的脸颊上,婉儿受力跌倒在地上。罗鹤鸣上前一步,揪住婉儿的长发,并在手上绕了一圈,凶狠的拖着她往楼上走去。
“救命啊……放开我……”婉儿终于又被他连滚带爬的拖回了卧室。
罗鹤鸣将哭叫的婉儿拖进浴室。在浴室的上方有一个胳膊粗细的暖气管子。罗鹤鸣先抽出婉儿的裤带,从管子上绕过来,然后捆住婉儿的双手。婉儿脚不沾地的被吊在浴室里了。
罗鹤鸣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捏住婉儿的下巴,狠狠的说:“陈婉儿,你必须为你做的付出代价。”
他猛地撕开婉儿的衣服,被扯掉的纽扣散落在铺着磁砖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不要……住手啊……”婉儿惊恐的大叫,小脸已经因恐惧变得惨白。
罗鹤鸣没有丝毫停顿,又狠狠的拽掉她的裤子。忽来的凉意让婉儿彻底崩溃了,泪水汹涌而出,她呜咽着哀求着:“求你……不要……放了我吧……呜呜……”
“晚了,告诉你别惹怒我了,不是不听吗?”他猛地将她的套头毛衫掀起来蒙在她的头上,一把扯掉她的胸罩,两只洁白的玉兔颤微微的跳了出来。婉儿绝望的摇着头,不停的哀求着:“不要啊……求你……放了我吧……”
罗鹤鸣狞笑着看着眼前白玉般的娇躯,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看着自己早已膨胀多时的欲望,高傲的昂着头,他满意的笑了
“真是个妖精。”他用手勾起她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上。
婉儿扭动了一下,想要挣扎。
“不想手断掉,就老实点。”他冷冷的说。
就在婉儿一怔时,他挺起自己武器,对准花心,猛的刺了进去。
“啊……”突然而来撕裂般的刺痛,让婉儿失声惨叫起来,继而剧烈的摆动腰肢,想要摆脱那锥子似的东西。
“啊……出去呀……啊……混蛋……啊……”
罗鹤鸣将她狠狠的顶在墙上,双手按住她的臀部,开始猛烈进攻。
干涩窄小的花心根本忍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摧残,婉儿痛苦的颤栗着,冷汗瞬间渗出毛孔,锥心般的疼痛完全超出了婉儿可以忍受的极限,致使倔强的婉儿下意识的丢掉了自尊,凄厉的叫声夹杂着求饶几乎要掀开屋顶。
“啊……疼……啊……”
“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不要啦……啊……啊……”
“啊……求你……啊……”
女人的挣扎和紧致激起他无尽的性致,令他越战越勇,欲罢不能。他伸手拿掉蒙在她脸上的毛衣,看见那因疼痛而扭曲的小脸,早已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你不是倔吗?不是要告我吗?”他开始第二轮的进攻,更猛烈,更深入。
“啊……呜呜……不了……不了……放了我吧……啊……”被吊住的双手根本无力挣扎,婉儿只能拼命的摇着头,任凭泪水四处飞散。
“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
“还告我吗?”他狠狠的问着。
“不了……不了……啊……疼……”
“还敢说离开不了?”
“不敢了……啊……不敢了……”
“啊……呜呜……再也不敢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啊……”
“让你咬我……”
“让你辞职……”
“让你再想跑……”
他恨恨的说一句,就凶狠的用力顶一下,每一下都象要穿透婉儿的身体。
“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一波强似一波的冲撞,婉儿再也无力挣扎,长时间的摧残,使婉儿清晰的意识渐渐飘离。乌黑的秀发已如水洗一般,倔强的双眸空洞无光,卷翘的长睫早已丧失了灵性,颓废的遮住涣散的目光。婉儿无力的垂着头,声音已经嘶哑,意志也彻底被瓦解。
看着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婉儿,罗鹤鸣得意的笑了,他猛地加快了速度,惹得濒临绝境的婉儿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随着一声雄狮般的狂吼,他结束了疯狂的掠夺,停熄了战火。婉儿却眼前一黑,晕死过去了。
大获全胜的罗鹤鸣双腿一软,也如虚脱般跌坐在浴盆的边沿。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滑落下来,砸在浴室的磁砖上,溅起小小的浪花。
他略微调息了一下,抬头看向垂吊着的婉儿。
没有一丝生气的婉儿犹如残败的花蕊,散乱的秀发遮住低垂的小脸,光洁如白玉般的娇躯到处散落着他肆虐的痕迹,修长的双腿间流淌着一抹独白犹为刺眼。
坚硬的心忽然涌起一丝柔软,他站了起来,伸手解开绑着婉儿的皮带,拖起瘫软如面团的身体,轻轻放到浴盆里。放上温热的清水,细心的为她清洗起来。
抚摸着婉儿光滑的肌肤,深遂的目光里闪出迷茫,他喃喃低语:“小妖精,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七年的恨啊,每次想起都恨不得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