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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听到这两个字,白飞飞苦笑一声,是出了叛徒,只不过是在清理叛徒,叛徒是就她啊。知道这个阵法的只有幽灵宫的人,上次在客栈中截杀她的人,用的也是幽灵宫的秘制毒药自尽。但幽灵宫中绝不会有男人,难道是白静身边出了叛徒?但如果是白静身边出了叛徒,为什么要杀自己?她已
经叛出幽灵宫,按理说对那个叛徒完全没有威胁才对!
“飞飞,飞飞!”
沈浪的手在白飞飞眼前摇晃,刚回神来的白飞飞被吓了一跳,一把拍掉他的手:“叫我干吗?”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沈浪也不生气,他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只要不触及他那根敏感的大侠神经,不违反武林正义,不伤害别人,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几乎都能容忍一切。不过但凡大侠,都喜欢管闲事,虽然白飞飞不反对管闲事,但这闲事若是管到自己头上,任谁也不会觉得痛快。以沈浪的个性,很可能就把闲事管到自己的头上。想到这种可能,白飞飞本来雪白的脸就无限向着包公的方向进化。
“没什么,我在叛徒的事,可能真的有人背叛了我,但我一时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目的,所以有点出神!”白飞飞的口气又恢复到那种淡淡的,连神情也变得冷淡起来,一瞬间,沈浪觉得自己似乎又看到了在谷底小屋时,那个看透凡尘世事的女孩。
日头渐渐落下,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果然不见有人下来寻找他们。白飞飞和沈浪虽然都没有挑明了说,但心中都明白,熊猫和百灵十有□是出事了。沈浪望着燃起的篝火,表情凝重,看不出在想什么。白飞飞闭目养神,心思却不停的转着,她想到了很多事,却又理不出个头绪。看看沈浪的表情,他这个人啊,就是个圣父,谁有难要是不帮一把,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更何况熊猫是他朋友、兄弟,如今生死不知,他对陌生人都能舍命相救,更何况是熊猫。白飞飞想了想,对沈浪说道:“明天你就去找找出路吧,若是找到出路,你就先上去,你上去可以打听一下熊猫的情况,也可以叫人来救我,总比两个人都守在这里强。”沈浪没想到白飞飞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这个方法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所以也没有反驳,点头应了一声后,两个人就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超级肥的一章!!!
☆、伤痕
第二天一早;白飞飞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她的断腿肿得不像样子,紫黑色的一片,再加上绿色的草药汗夜,看起来又可怕又恶心。沈浪用树叶折成漏斗状,打来溪水给她喂了些水,又采了不少野果子;烤了一只兔子放在一边;以防她肚子饿。白飞飞的头晕晕沉沉的;她想自己可能是有点发烧,沈浪跟她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太清楚,只知道他要上去搬救兵;不管沈浪说什么,都点头哼哈的应付。等沈浪一起,白飞飞头一歪,便晕睡过去。
这山崖下有条小路能通往崖顶,只是崎岖难行。沈浪走了大半天,沿途又留下标记,以免回来时忘记了。回到欧阳别庄,果然熊猫和百灵都没有回来。
“沈大哥,你去哪里了,怎么一夜没回来?”朱七七昨晚等了沈浪一夜,到现都没睡,沈浪没回来,猫大哥和百灵也不见了,三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谁都能猜得到一定是出事了,朱七七想帮沈浪的忙,可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沈浪哪有心情去猜朱七七的那些心思,看见小四和驴蛋,赶紧叫他们带上绳子和担架到山崖底下救人。朱七七不知道沈浪要做什么,又吵又闹,也要跟着,被沈浪给吼了回去,小泥巴在一旁劝了半天,总算劝住朱七七,让她老老实实的留在欧阳别庄。
回到山崖下的山洞内,白飞飞倚着石壁晕迷不醒,沈浪摸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赶忙让小四和驴蛋将白飞飞放在担架上。那条小路甚是崎岖,有些地方几乎就是直上直下的,一个人爬上去都费劲,更何况还抬着个大活人。为了防止白飞飞从担架上掉下来,沈浪只能把她绑到担架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个人才从崖底爬上,返回欧阳别庄。
朱七七这个人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沈浪再回来时天都已经快黑了,她早就忘了沈浪吼她的事,一听到沈浪回来了,立即欢欢喜喜的跑去找他。谁知一进门,就看到沈浪把白飞飞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朱七七心里的一团火“唰”的一下被泼了盆凉水,一下子就熄灭了。总算她还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只是站在门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浪,满脸委屈。
“小泥巴,麻烦你给飞飞换身干净的衣服,小四,你去抓些药。”但凡武林中人,多少都会些医术,沈浪也不例外。他开了张方子交给小四,让他去抓药,自己则避了出去,让小泥巴给白飞飞换衣服,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朱七七一眼。
“沈大哥!”见沈浪忠于没什么可忙的,朱七七才出声提醒沈浪,自己还在这里。其实她更想问,白飞飞怎么会在这里?他跟白飞飞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朱七七也许头脑简单,也许天真无知,但女人的敏感却一点都不少,沈浪看白飞飞时矛盾的眼神,只一眼就让人知道,白飞飞在他眼里,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朱七七觉得心一阵阵的痛,有些埋怨白飞飞,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又有些埋怨沈浪,和她在一起不好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白飞飞,为什么要想着白飞飞?
听到朱七七的声音,沈浪才回过神来,他担心熊猫和百灵,有些心不在焉:“七七,有事吗?”
“那个……猫大哥和百灵怎么还没回来?”其实朱七七想问的是白飞飞,但犹豫半天,还是换了个话题,问起熊猫和百灵。
沈浪刚想说熊猫和百灵的事,忽然听见屋里的小泥巴一声惊叫:“啊——”沈浪和朱七七同时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事,一前一后返回屋内。沈浪推开门进去,小泥巴身子靠在桌子上,一手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的盯着床上的白飞飞。白飞飞侧身躺着,面朝里,背朝外,上身的衣服都已经脱了下来。忽然见到白飞飞□的模样,沈浪本能的想要扭头闪避,但马上他就发现小泥巴惊叫的原因了。白飞飞的背上伤疤纵横交错,新伤叠着旧伤,皮肉外翻,颜色或深或浅,形状狰狞可怖,由于伤痕太多,叠加在一起就形成一块块凹凸不平的肉块或肉瘤,整个后背竟没有一块好地方,与双臂雪白细嫩的皮肤开成鲜明的对比。
朱七七跟在沈浪身后进了屋,见沈浪盯着白飞飞看,心中就生气,正想骂一句“不要脸”,结果一不小心正看到白飞飞的后背,吓得尖叫着捂住眼睛躲在沈浪身后,再也不敢看一眼。
沈浪毕竟是男子,多有不便,安慰了小泥巴几句,好在过了一会儿小泥巴就镇定下来,哆哆嗦嗦的给白飞飞换了身干净衣服。衣服的是朱七七的,两人身高差不多,只是白飞飞偏瘦,穿起来很宽松。
小四抓了药,煎成药汁,白飞飞一直晕迷不醒,沈浪用筷子撬开她的牙齿,硬给她喂了下去。折腾完这些,天早就黑了,沈浪让朱七七、小泥巴等人先去睡,自己留下来守着,不时用毛巾沾了冷水给白飞飞擦脸降温。后半夜白飞飞的烧才退下来,沈浪就着床边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次白飞飞醒得到挺早,她一动,沈浪也醒了。看他的模样,就知道定是守了一夜。白飞飞挣扎着想坐起来,沈浪赶忙将她扶起。一低头才发现衣服已经换过了,不是掉下山崖时穿的那一身。现在这身衣服是用最好的丝绸做的,华丽得很,闪耀着一种“我家很有钱很有钱”的光芒,大概是朱七七的衣服,只是自己穿着有点宽大。沈浪倒了杯水,喂白飞飞喝下。烧了一天一夜,喉咙都快冒烟了,这一杯水可解决了大问题。
“谁给我换的衣服?”白飞飞当然不会认为是沈浪给她换的,若大个宅子难道还找不出个丫鬟老妈之类的人?想想自己那一后背的疤,她也曾照着镜子看过,尽管铜镜模糊,但也能看出大概模样,自己看着都不寒而粟,一个没太见过血腥的女人,不吓晕过去才怪。
“是小泥巴!”沈浪的声音有点沈,想到白飞飞后背上的伤疤,显然不是一次两次造成的。是谁这么狠心,竟能对一个姑娘下这么狠的手。他想到第一次见到白飞飞时她的眼睛,眼除了浓浓的化不开的忧愁,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她露出那种至伤至痛的眼神?
是朱七七的那个小丫鬟,说起来白飞飞还是挺喜欢那个女孩子的,至少比朱七七有脑子多了,她喜欢聪明人。想到这,自嘲的笑了一声:“可怜的孩子,一定被吓坏了吧!”
沈浪没有说话,这样的话题,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见沈浪毫不意外,白飞飞到是诧异了:“不会你也看到了吧!”见沈浪点头,白飞飞是真的吃惊了。虽然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任何一个正派的男人都不会偷看女人换衣服,尤其这个人还是沈浪。白飞飞的眼神变得越发诡异,她实在无法想象沈浪会留在屋子里看她换衣服的样子。
一看白飞飞的眼神,沈浪就知道她想歪了,当即又好气又好笑:“是小泥巴吓得大声惊叫,我以为出了事才闯进来,结果就看到了……”后面的话他没有说,那么重的伤,既然是男人,也未必受得了,对于一个女孩子,留下那样的伤痕,一定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痛。
“看到了我背上的伤!”白飞飞接了他的话,把内容说完,“你不用小心翼翼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虽然这样说着,但目光却在这一瞬间变得冰冷,里面什么都没有,连忧愁都不见了。如果真的过去了,就不会露出这样的目光。相比这个目光,沈浪更喜欢刚才那个有些诡异的眼神,至少那还是一个活人的眼神。现在的白飞飞,更像一个活着的死人。
关于背上的伤,两个人都没有再提,沈浪命仆人熬了些粥,看着白飞飞吃了粥,又服了药。才准备离开,熊猫还没有消息,那群黑衣人也真够神秘的,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沈浪刚要出去,白飞飞开口叫住他:“你要去找熊猫和百灵?”
沈浪点头称是,白飞飞垂目微笑:“那你要去哪里找?知道那些黑衣人把他们带到哪了吗?”这两个问题一下把沈浪问住了,但正因为不知道,他才要去找。小泥巴虽然给白飞飞换了衣服,但她身上的物件都收在木盒中放在床头。白飞飞从里面翻出一块玉佩,扔给沈浪,“到孔宅,找黄惠云,就说我的吩咐,让她带人帮你找。打探消息,我的人比你在行。顺便再让她派个人过来,给我送几件换洗衣服,我总不能一直和朱姑娘抢衣服穿!”说完故意挑挑眉,一脸的俏皮。
难得见到白飞飞如此孩子气的模样,沈浪好心情的笑了笑,冲白飞飞扬了一下手里的玉佩:“飞飞,谢谢你!”
☆、无衣宫
沈浪回来的很快;跟着沈浪一声回来的,还有黄惠云以及两个女婢。两个女婢不仅带来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还带了许多治疗内外伤的药物。白飞飞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不仅积攒了许多金银,也收藏了不少珍稀药材,这回到是派上了用场。
“主人,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黄惠云查看了白飞飞的伤势;虽然已经听了沈浪说事情经过;可真看到白飞飞的伤;黄惠云觉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沈浪要办的事,你办了吗?”白飞飞躺在床上闭着眼,断腿的滋味可不好受,除了断腿;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