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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是要男人开的,他后面有点疼,腿上的动作有时候会叫他皱起眉,他决定以后尽量不要在外面做了,即使做了,也要休息好再回去。
男孩显得有些安静,但男人侧过头去看他的时候,总能发现男孩在偷看他,被发现了还会低头笑,男人就觉得男孩有点可爱的。
等回到了家里,男人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他没什么羞赧地问了该如何护理后面,医生也一脸平静地开了一条长单子,递给了男人。
临出门的时候,医生看了一眼男孩,转身就离开了。男孩却不怎么愉快,医生的眼神,似乎笃定他开的单子是要用在男孩身上的。
毕竟,男孩第一次被草得出血,就是这位医生过来看的。
男孩子昨夜得到了征服的满足感,因为医生的一个眼神,去了大半。
他有些不满足,但他又不知道,他究竟在不满些什么。
43。
男人和男孩腻歪了大半个月,几乎每一夜都要折腾几次,男孩很自然地搬进了男人的房间里,抱着睡,插着睡,用温暖而年轻的身体包裹住男人。
男人却又要出国了,他这次依旧没有带男孩的打算,因而在离开那天,男孩躺在床上,看男人衣冠楚楚的模样,非常有挫败感。
男人正在给自己打领带,整理袖口,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男孩,叮嘱说:“钱不够找我助理,国外事多,电话很难及时接到,好好照顾自己,我忙完就回来,乖。”
男孩抿了一下略干的嘴唇,问:“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你没有签证。”
男孩一下子就安静了。
“当然这是客观原因,我如果想带你走,会提前帮你办好的,”男人顺手倒了杯温水,递给了床上的男孩,“主要原因是那边很乱套,诱惑多,危险也多,我不能带你去。”
“那您……”
“我可以去啊,”男人笑了起来,眉眼弯弯,“那里的环境我很习惯了,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男孩子就不说话了,他又有点生气,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杯水。
男人又从男孩的手里把杯子拿了回来,搁置到了一边,说:“不高兴了?”
男孩子没反驳,男人挑了下眉,心想男孩子的胆子真的是大了,但他又舍不得去管教他。
只好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就去给你办签证,等办完了,我再叫人送你过来,好不好?”
“太麻烦了吧,”男孩子这么说着,却笑了起来,“不是说外头比较危险,诱惑也比较多?”
“你乖乖听话,我会保护好你的。”男人说完了这句话,也笑了,“你也这么大了,出去看看也好。”
“你……”男孩似乎有些踌躇,咽下了快到嘴边的话。
“我怎么?”男人却追问了一句。
“你有时候说话,像我的长辈似的。”
“我虚长你几岁,拿你当小辈看,你不喜欢我这样同你说话?”
男人的嘴角噙着笑,看起来像好好先生,男孩却极为谨慎了,他知道男人这是不高兴的前兆了。
他求生欲很强地说:“没有不喜欢的。”
男人的唇却落在了男孩的的唇上,直接将男孩摁倒在了床上。
44。
男人和男孩玩了一把骑乘。
男人匆匆地离开了,后面还夹着男孩留下的液体。
男孩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又醒来去进行今天的练习,上一个教练已经没什么可教他的了,男人又给他换了个新的教练。
他很享受这种学习和工作的状态,偶尔会给男人发条讯息,大多数时候得不到回应。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男孩的签证终于下来了,男人也忙得差不多了,给男孩打了一个电话,叫他过来。
男孩连夜上了男人的私人飞机,他第一次出国,没有任何经验,但男人安排得十分妥当,全程有人接送。凌晨三点,男孩上了陌生国度的车,前后都有车护送,一路到了男人的住处。
男人在国外有一处庄园,男孩走在庄园里,越走越觉得,男人还有很多面,是他所不知道的。
他最初还真的以为男人是个放高利贷的,后来以为男人是个黑社会,现在脑海里又觉得男人是类似于教父那样的存在。
他走过灯火通明的庄园,迈进男人所在的房间,却发觉男人穿着猩红的睡袍,正在吃方便面。
“……”总觉得这画风哪里不对劲。
男人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口里的面条,抬起头,说:“要不要来一碗。”
“太晚了,吃了睡不好,我也不饿。”
“嗯。”
男人接着吃面条,吃完了还要喝几口面汤,显得十分温和可亲:“困不困?”
“飞机上睡了一觉,不太困。”
“得倒一下时差,睡一下吧。”
“我和你一起睡?”
男人诧异地看了男孩一眼,说:“你不和我睡,难道要自己睡么?”
男孩莫名其妙地就笑了,他觉得他这一路的忐忑和揣测完全没有必要,无论男人是什么身份,他都会真实地对他好。
男人带男孩回了自己的卧室,床上的褥子垫了一层又一层,高度很容易叫人联想到豌豆公主的故事,连床单都绣着过分精致的金线与花纹,奢华又张扬。
男孩想去洗个澡,男人扔给了他和自己同款的睡袍,催促他去,自己钻进了被子里,懒洋洋的,一点形象都没有。
“你刚刚吃了一碗方便面。”男孩十分认真地说。
“那又怎样?”
“你要这么直接睡么?”
“等你等到现在,困了。”男人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眼底有些青色。
“我怕你胃会不舒服。”
“去洗你的澡,不要管我。”
男孩就不说话了,拿着睡衣去洗了澡,等洗完了再回来,才发觉男人没有睡,甚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站在床侧等着他。
“我听你的话,站起来消消食。”
很简单的一句话,男孩的心脏却战栗了一下。
当他努力去看,总能发觉男人比他想象中更加喜欢他。
但他自己却清楚地知道,他没那么喜欢男人的。
他笑了起来,毫无杂质、温暖似骄阳,凑过去亲吻男人的脸颊,又努力地抱起了男人,一起滚进了床褥里。
男人配合地任由他胡闹,等他闹够了,才亲了亲男孩的额头,说:“我们睡吧。”
男孩趴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含糊地说:“好,一起睡吧。”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男孩就真的睡着了,男人却没有太多的睡意了,他伸出手,描摹了一下男孩干涸的嘴唇,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
他愉悦着男孩躺在他的身上,却无法麻痹自己,永远会这样下去。男孩总会长大,也总会离开他,而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下得了狠心,折断他的翅膀,叫他长久地陪伴他。
当男孩在烛火中迈进他的房间,他抬起头,却抓到了男孩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他就突然意识到,男孩可能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喜欢他。
45。
男孩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
庄园里的佣人非常多,男孩的衣服也有专人搭配熨烫好送了过来,他穿衣服的时候,总觉得十分别扭,他完全不适应这种生活,总觉得穿的不是衣服,而是钱和别人的心血。
早餐倒不是西式的,而是精致的中餐,他一个人吃完了早饭,又有佣人递来了一份报纸,带着一点温度,墨迹完全不会印在手上。
男孩低头看了看,竟然是一份中文版本的报纸。
他没有看报纸的习惯,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把报纸放下来,就认真看了一会儿,再放了下去。
这时候,男人安排的旅行向导也来了,要跟他确认今天要去的景点和午餐地点。
男孩听了一会儿,却问:“只有我一个人去么?”
“是的,”向导似乎对这个问题有所准备,“先生今天有很忙的事情要去处理,不过他有说过,要同您一起共进晚餐。”
向导的中文说得有点生硬,但男孩完全可以听得懂,他微微蹙起眉,有一点不高兴,他在犹豫要不要跟男人聊一下,又觉得对方既然是在努力工作,自己非要他陪着玩,实在是无理取闹。
但他记得男人说过的话,是忙完了回叫他过来一起陪他玩儿的,他都那么大了,竟然还说话不算话。
男孩在生不生气之间徘徊了十几秒钟,还是低头去翻向导做的计划,向导的计划做得很完美,他也没什么要修改的,就同意了。
这一天,男孩在向导和保镖的陪伴下玩了一天,体验了当地知名的剧院和建筑物,也吃了很好吃的食物,但这一切带给他的喜悦,都远不如回到庄园时,看到男人坐在主位上看报纸的那一刻。
男人听到脚步声,放下了报纸,露出了苍白却清俊的脸,说:“回来了?”
男孩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坐在了他身侧,说:“回来了。”
“吃饭吧。”
佣人开始揭开餐盘盖,食物的香气瞬间溢散而出,男人和男孩开始吃晚饭,这期间谁也没有说话,男孩却觉得男人总是在盯着他看,但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男人又在镇定地用餐,叫他抓不到他。
晚餐吃完了,男人率先站直了身体,对男孩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忙,你洗过澡就去睡吧。”
男孩却也放下了餐具,同样站了起来,说:“如果不是机密的事情,我可以和您一起去么?”
男人神色未变,只是说:“你玩了一天,应该很累了。”
“不太累,你工作了一天,总要比我累一些,”男孩显得有点咄咄逼人,“你像是要抛开我。”
“你想多了,”男人没有预料到男孩那么敏感,但他依旧是从容不迫的,“如果你坚持要跟上来,就跟上来吧。”
男人转身就走,男孩不止跟上了他,甚至得寸进尺地抓住了他的手。
男孩的手是温柔的,男人的手却是冰冷的,他被男孩那么握着,就做不出甩开他的手的动作了。
他闭了闭眼,稳住了剧烈波动的心神,却在岔路口选择了一条与原计划完全不同的路。
这片区域的佣人大多是男士,表情都十分淡漠,男孩的感官敏锐,越走就越觉得难受,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的身上,但他感受着男人冰凉的手心,就咬着牙继续向前走。
男人停在了一处独立的建筑物前,为他开门的佣人看了一眼男孩,颇为胆大地问了一句:“您要带他进去么?”
“带,为什么不带呢。”
男孩下意识地握紧了男人的手。
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男孩,这是一个年轻的、善良的、温暖的人,他这么依赖地看着他,也很难不叫他产生被爱的错觉。
但,并不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就意味着他喜欢他,这份好可能是出于感恩,也可能是出于善良,可能是出于仰慕,也可能是出于欲/望。
46。
男人握着男孩的手进了门,门内是长长的回廊,烛火摇曳,两侧是阴郁的油画。
“季阳。”男孩的声音很轻,在这阴暗的回廊里却格外清晰。
男人停住了脚步,他在想,这好像是男孩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你确定,你要带我进去看么?”
男人背对着男孩,无声地扯起嘴角,他几乎要为男孩精准的直觉喝彩了。
男孩仿佛每一次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他精准地撬开了男人的心门,将他的真心挖出来,却有着天然的沉静和冷漠。
他哪里是个可怜的小机灵鬼,他分明是个虚伪贪婪的家伙。
男孩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握着男人的手,他的手心瞬间回暖了。
男人还是不说话,但男孩从背后抱住了他,男孩的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细碎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