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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才发觉戒指不见了,切蛋糕的时候,男人很自然地帮他保管了,看来房间里这一幕,就是男人为他准备的彩蛋。
男孩只是不太明白,男人那么喜欢他,他们已经结婚了,又为什么要给他这里塞人。
“他进去了么?”男人躺在躺椅上,抽着雪茄,询问着工作人员。
“进去了。”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回答着,他有点担心男人会突然发怒,但男人只是轻笑了一声,就叫他离开了。
工作人员舒了口气,向外走,但到了门口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躺在那里,他穿着猩红的睡衣,大片的胸膛露了出来,烟雾遮挡住了他的眼神,无法辨析他在想什么。
工作人员匆匆收回了视线,推开门离开了。
男孩躺在柔软的床上,男男女女们听了他的命令,交缠在了一起,发出了暧昧不清的声响。
男孩没有脱衣服,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依旧在思考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在考验他么?不像是,如果是考验的话,不会这么直白。
是隐晦地提分开么?更不像是,男人待他依旧,甚至刚刚给了他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更像是——单纯地想叫他快乐。
男孩在这一瞬间,奇异地获悉了男人隐晦而诡谲的想法。
他无声地扯起了嘴角,但他并不打算享受男人的好意,他留在这里,只是想去看明天早晨男人的表情,那一定很有趣。
男孩合上眼,沉沉地睡着了。男人抽完了雪茄,却许久没有离开座位。
他在想,他的男孩此刻或许正压在某个女孩的身上,他的东西会进进出出她的身体,他会觉得愉悦,眼角满是笑意,也可能会面无表情,只将这一切看做是同吃饭喝水没什么差别的行为。
今天是他的生日,应该叫他快活一些。
与其让男孩在某一天被鲜嫩的肉/体引诱,倒不如把这些东西都送给他,叫他在他的眼皮底下尝鲜。
如果,他有了孩子,男孩也有了继承人。
男人想了一会儿,勉强将胸口那团阴郁压了下去。
他重新摸出了一根雪茄,刚刚夹在手指尖,却听见了一道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又抽雪茄?”
男人的手指一松,雪茄滚落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偏过头,看向门口,男孩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啪——”
室内的主灯打开了,男孩关上了房门,他的头发带着微微的湿气,衬衫最上方解开了几个纽扣,整个人性感又懒散,却有一种异样的张狂。
男人躺在躺椅上,看着这具鲜嫩的肉体,靠得越来越近,手指尖拢了一层浅淡的冰凉。
他没有说话。
男孩摸了摸男人的脸颊,语调平静:“怎么还不睡?”
“想看一会儿夜景。”男人的手指刮擦着自己的掌心,他怕自己会去抱住男孩。
“你是不是很爱我。”男孩问。
“当然。”
男孩俯下身,去吻男人,男人闻到了陌生的香水味儿,他的眼皮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任由男孩吻着他。
男孩把男人抱了起来,长期的锻炼叫他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他们躺进了柔软的床褥里,男孩扯掉了男人的浴巾,伸手去摸男人的下面,意料之中的垂软。
再抬起头,男人已经闭上了双眼,看起来有一点脆弱。
“不想做么?”男孩明知故问。
男人清浅地吸着气,有那么几十秒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就在男孩准备放弃的时候,男人睁开了眼睛,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却很自然地分开了自己的大腿,弯成了M形。
他说:“我想要你。”
男孩嗤笑了一声,说:“分明是你送我的饭后点心,叫我找乐子的东西,我用了,你心里倒是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男人淡淡地说,他的手指尖压到了掌心,带来些许疼痛,“我只是……”
男孩等了一小会儿,没有听到下文,他舔了舔男人的嘴唇,哄着说:“只是什么?”
男人的嘴唇被男孩舔得很红,映衬着脸颊更加苍白,他冷硬地说:“我不想说。”
男孩的手指摸了摸男人的肉/穴,那里干净而柔软,他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了那里。
男人没有一点慌张的情绪,他只是单纯地讲了一个事实:“你也会疼。”
“但我想叫你疼。”
男人不再说话了,男孩的东西撑开了他的身体,疼痛超越了他的感知,在那一瞬间,他听到男孩在他的耳畔说:“我那时候也很疼。”
男人想起了他初次占有男孩的那一夜,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近乎狼狈地偏过了头。
男孩草弄着男人,血液自交合处渗出,染红了漂亮的床单,男人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沉默地承受着男孩的冲撞。
当一切终止,男孩将男人的肩头咬出了血,将液体全都射进了男人的身体里,他说:“我没有碰那些人,我只想要你。”
男人的瞳孔微微散开,下一秒,他抱紧了他的男孩。
男人在这个夜里被男孩折腾了很久,他最后一层盔甲,被男孩剥掉了。男孩仔细地为男人涂抹好了药膏,又把男人清洗得干干净净。
他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说:“你是我的。”
男人没有反驳他。
60。
又到了一年一度出国的日子,男人没有提离开的事,男孩去问,男人说:“以后不管那边的事了。”
男孩有些诧异,但他还是回了一句“好”。
陆陆续续有些国外的电话打过来,男人大多拒绝,偶尔会接个电话说上一句,他总是说自己身体不太好了,准备要退休了,至于他在那边的位置,可以交给擅长的人去做。
不久之后,男孩在新闻里看到,男人之前一直去的城市里,爆发了多次火拼事件,死了很多人。
男孩转过头去看男人,男人吃了一口男孩煮的面条,说:“他们争他们的,我们不必再去管了。”
男孩就嗯了一声,他在想男人退出那边的事是不是因为他,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男人的朋友们在这段时间里经常拜访,有时候男人叫男孩一起聊天,有时候就给男孩一些事情,叫男孩不要进来听。但男孩发现,男人有些朋友,再也没有来别墅了,可能是放弃了男人,也可能是同男人闹掰了。
男人偶尔有些落寞,男孩捕捉到了这一点,于是尽可能多地陪男人聊天,他隐隐约约知道了男人在做些什么,但男人不说,他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去问问。
61。
男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在一天情欲中止时,问男人:“你在金盆洗手么?”
男人反驳道:“我分明是在及时止损。”
“最近来宅子的人少了很多,你不要难过。”
“同行的时候,自然是朋友,走到岔口的时候,做不成朋友,也没什么可难过的。”男人答得轻飘飘的,男孩却觉得很有道理,他搂紧了男人,有一瞬间什么都没想。
男人亲了亲男孩的头发,说:“不必耗费心神,我不会难过,也能解决得了。”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男孩依旧有些忧心忡忡。
“又不是在拍电影,不会的。”男人笑着答。
男孩如果是刚刚跟男人,他或许会信了他的邪,男人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踏出别墅门一步了。
初始他以为是男人懒得出门,等别墅的守卫越发密集,他才确认了,男人是有危险的。
边境挡得住黑社会,挡不住为钱卖命的杀手。
男孩也减少了外出的节奏,他和男人一起在家办公,等到闲暇的时候,他会去找一本书,泡杯咖啡,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沙发上往往会多一个人,等到休息的间歇,他能够得到男人或温柔或狂野的吻。
直到有一天,男人确认了什么,他挂了电话,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睡衣的纽扣。
男人的衣柜里原本是清一色的睡袍,但男孩不愿意男人穿着睡袍,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硬是叫男人换了些长袖长裤的睡衣。
男人偏过脸,笑了许久,但也欣然应允了。
为了男孩这可爱的吃醋模样,改一些过往的习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脱了上衣,顺手扔到了一边,他的后背就撞上了一副过热的躯体,无须回头,就知晓是谁。
“嗯?”男人发出了一声询问的鼻音。
“换衣服,是要出门么?”男孩的手绕过男人的腰侧,一只手向上扯弄男人的胸部,一只手却下滑抓住了男人的事物,而“第三只手”卡在了男人的臀缝之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男人被男孩紧紧束缚着,他没有想挣脱的欲/望,只是小幅度地偏了偏头,叫男孩更容易地亲吻他的脸颊。
“刚刚得了消息,危机解除了,就想出门逛一逛。”
“才刚刚传来消息,等过几天再出门吧。”男孩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将人往床上带,这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男人没有反抗甚至是配合的。
“好啊,过几天再出门。”
男人被男孩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男孩今天一反常态地要压着男人做,
男人挑了下眉,安安稳稳地趴在床上,任由男孩把他剥光了,压着插了几个小时。
男孩抱着男人沉沉地睡了,男人跟着睡了半个小时,醒了,干脆看着男孩的睡颜发呆。
男孩最近长高了两厘米,身体强壮了不少,他的棱角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发分明,属于男孩的青涩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亲手养起来的成熟和骄傲。
男孩睡得很沉,现在起来的话,还来得及去赴约。
但男人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起来了,他如果离开了别墅,男孩睡醒的时候,一定会发现他不见了。
男孩会很不高兴,也会很难过,甚至很有可能会和他闹别扭的。
一个不爱他的人的骨灰,与男孩毫无防备的睡颜相比,果然还是后面的更重要一点。
男人俯下身,碎发垂在男孩的脸颊上,男孩的眼皮轻微地抖动着,但还是没有醒来。
男人吻上了男孩的唇,温柔的、强势的。
男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试图更主动一些,却被男人的双手压住了肩膀。
他们交换了一个男人为主导的吻。男人抽离了身体,脸颊上带着薄薄的汗,他的东西抵在了男孩的双腿之间,微微颤抖的睫毛,连声音都轻得捕捉不到。
“我想……好么?”
男孩对这样的男人很不习惯,他习惯了男人强势的模样,男人露出这种近乎虚弱的姿态,叫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点下的头,意识清醒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抽离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东西。
他清醒地感受着男人缓慢的侵占,不疼,却足够铭记。
男人在笑,温暖似朝阳,带着一点微不可察的张扬。
男孩从来都没有看见男人这样的表情,无忧无虑,宛如少年。
他下意识地用力抬起头,却够不到男人,于是直白地说:“放开我。”
男人放开了男孩,却在下一秒,开始了对男孩后面的鞭挞。
男孩却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膀,他吻上了那个过分诱人的男人,纵使不明了心意,身体却本能地贯彻了渴望。
他们温柔地亲吻,汲取着彼此的津液,下体却以截然相反的凶狠侵占着彼此,宣告着对方——你是我的。
筋疲力尽,稍稍分开,却发觉脸上俱是笑。
无休止的缠绵,相爱的眼神,细腻的亲吻,有快活的气氛围绕着床上的两人。
等到累极了,再交颈而眠,一睡到第二日天明。
62。
男孩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