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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着这些的时候,沈若溪突然发现这不是去国公府的路!
她毫不拖泥带水的抽出自己的短刀架在一个人脖子上:“要带我去哪儿?”
在大周盘城的时候七十三无故离开,而很快皇城中北子靖又出事了。当时沈若溪就怀疑此事和七十三有关。
护卫被吓了一跳,嘴唇都发抖了却还恶语相向:“小丫头你别不自量力,秦王必死无疑,你也逃不了!”
押送她的人不多,一共就五个人。沈若溪扫过几人惊慌的表情,眉头拧着。
这些应该不是七十三的人,七十三的人不至于这么孬。
被她冷冷看着,几个人打了个哆嗦,却还是一副不得了的样子:“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舒舒服服回到国公府吗?你是秦王的未婚妻,他犯了错你也逃不了干系!”
“乖乖跟我们走,省得到时候刑部的人来抓你!”
刑部?
原来是带她去刑部。
沈若溪嗤笑一声,好似瞬间就看穿对方的用心了:“走。”
兵部尚书那么嚣张,他觉得北子靖这次必死无疑,可是,在北子靖面前他却不敢说要将他的女人押送去刑部。
一个在他们眼中必死无疑的北子靖都忌惮,这些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那么嚣张?
她收了短刀,规矩跟着。不是带她去见七十三她就没什么可惧的。
皇宫之中。
太后显然是准备充分,直接在议事殿中审北子靖,短短时间,满朝文武都被她聚集到议事殿。
当今皇上高高坐在龙椅上,旁边便是太后的位置。
北子书也被带上大殿,他是跪在下面的人,但背脊挺得笔直。
还有太上皇身边的公公,他充当的应当是证人的角色。
北子靖缓缓上殿,满朝都寂静了,目光一扫,这种时候瞬间就分辨出那些是太后的人。
北子书看着北子靖时眼中是浓浓的担忧和不解。
他不明白,北子靖是真的跟他没有血缘,还是太后在故意冤枉他?
可这种事情,太后天大的胆子敢信口雌黄吗?
若北子靖真的跟他没有血缘,那……沈若溪就不是他嫂子。
这个时候竟然还想这些,北子书差点抽自己一耳光!
拉回思绪,高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居高临下瞥向北子靖:“秦王,朕没料到你真的敢回来。”
他还以为自己此生只能做个傀儡皇帝呢,没想到还能有翻身的时候!
他早就想把秦王的身份捅出来了,可是母后畏首畏尾的不许。他就说吧,此事一捅出来,秦王绝无翻身之力!
真是委屈他做了大半年的傀儡皇帝。
太后比较撑得住气,但也可以冲她眼中看到紧张和激动,今天至关重要,不知她是不是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没有秦王的东秦,就是她的天下。
“秦王,太上皇同你说你并非他亲身,当时你不但没有否认,还承认了。这些都是哀家和皇上亲耳听见的,如今,你有何话说?”
第四百零九章 证据,秦王必死
满朝文武的视线都聚集在北子靖身上,有得意洋洋的,有忧心忡忡的,有忐忑不安的。
朝中并非所有人都靠向了皇后,他们中也有人更加支持北子靖。他们分得清楚当今皇上和秦王,谁更有能力治理东秦。
可是,前提是皇室的血统没出问题。
“既然太后是亲耳听见本王和父皇在争吵此事,怎么,父皇没来?”
北子靖淡定的很,好似所谓的非东秦血脉,不过是一场玩笑。
太后眸子眯了眯,还没有开口,皇上就鄙夷的看着北子靖迫不及待道:“呵呵,北子靖,你还想父皇来?你是当着朕的面承认自己不是东秦血脉,你还亲自出言威胁朕不能将你这件丑事说出去,怎么,堂堂秦王现在敢做不敢当?现在想抵赖?”
皇上那嘴脸,当真是小人得志。
北子靖淡然迎上皇上的视线:“皇上,你亲耳听见了就能定本王的生死?太后特意聚集了满朝文武上殿,敢问满朝大臣可亲耳听见了?”
这事是绝不可能认的,傻子才会认。
皇上气的一拍桌子:“北子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孬种!”
北子靖嗤笑一声:“本王也曾经听见太后亲口承认皇上非父皇亲身,敢问皇上,你现在是不是得立即退位?”
都以为北子靖这次必定如临大敌,可是,他却镇定的很。
这事掀起的风波再大,谁能轻易定秦王的罪?
北上殊被退位两个字给吓到了,心底更加愤怒,啪的一声拍桌,但还未开口,太后就抬手示意他闭嘴。
“秦王的意思,是说哀家联合皇上冤枉你吗?秦王,你若坦率承认,给皇家蒙羞的是你母后,该被处置的人是你。你可想过,你若污蔑哀家冤枉你,与你有关的人,哀家都可以株连。”
太后心平气和,她倒是比皇上高明多了。
太上皇怕她搬不到秦王受牵连不肯出面。所以,除非她知道秦王的生父是谁,否则拿不出有力的证据。
但是,她能百分百肯定自己不是在冤枉秦王。
秦王手中的兵权叫她忌惮,所以她不敢单方面给北子靖定罪。最好的捷径就是北子靖自己认罪,用他身边的人,逼他认罪!
太后的眸子扫过跪在地上的北子书,眼中威胁的味道浓的很,视线落在北子靖身上,继续:“你和摄政王虽然没有血缘,但这些年你也将他当亲兄弟对待,忍心他因为你的是不认罪而丧命吗?”
太后嘴角勾起冰冷的笑,补充道:“还有被收押天牢的沈若溪。”
沈若溪三个字让北子靖浑身气息一冷,眯起眸子危险的凝视太后,好久才继续开口:“太后,你拿不出证据还敢这么做,可想过后果?”
秦王这话简直是在威胁!
今天太后要是拿不出证据,他不会放过她!
太后其实胜券在握,可面对北子靖的气势,她还是会害怕。心里都忍不住感慨,若非有七十三帮他的话,恐怕不管捏住秦王多大的把柄,她都不敢反抗。
证据吗?
太后冷笑一声,一见她笑,北子书心里先漏掉一拍,背脊爬起一股寒意。
太后莫非真的有证据吗?
大殿的气氛针锋相对,紧张的好似空气中都带着刀子,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否则一不注意就会被刀子所伤。
“周公公,将当年的侍寝记录拿出来!”
太后一声冷喝,周公公打着哆嗦取出当年的侍寝记录,呈到太后面前。
太后并未翻阅,而是示意宫人翻到关键的页面,走到下面拿给所有的大臣一一查看。
太后在上面说道:“秦王于德武八年,十一月初七降生。可先皇最后一次宠幸先皇后,死在德武六年一月。秦王,莫非先皇后怀了你两年之久吗?”
德武是太上皇在为的国号。
当年先皇后把持后宫,而后宫又没有太后,这侍寝记录,除了先皇后和太上皇无人可以查看。
而太上皇觉得此事羞耻,又将记录给收了起来。直到这次太后去找他,太上皇虽然不愿出面得罪北子靖,却将这本记录当做证据给了太后。
现场一阵抽气声,众位大臣都震惊又错愕的看向北子靖。那眼神,简直不敢相信秦王也有失败的一天!
太后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宫人将侍寝记录给现场官员看了一圈,又送回了太后手中。太后一把拿过来,丢在了北子靖脚下:“秦王,你还有何好说?”
片刻北子靖没有回话,皇上气焰瞬间高涨:“来人!将秦王压下去,明日午时游街示众抄斩!秦王满门与之同罪,与秦王有关一应人等,押送天牢等候处置!”
皇上这一声喊得真是洪亮,他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众多大臣都低着头,他们与秦王没有什么交情,但也认可秦王对东秦的功劳,是在不愿意看到他悲惨收场。
但也不乏看北子靖不顺眼的,此刻全都盯着他的惨样,等着看他的笑话。
北子靖目光淡淡一扫,就将这些人全给记住了。这些人见他目光扫过来也不惧,还瞪圆了眼睛挑衅。
押送北子靖进宫的禁卫军统领听了皇上的命令便上前一步,可他还未碰到北子靖,突然一位朝臣站了出来:“等等。”
是东秦丞相,北子书撤了苏羽归之后提拔上来的丞相。
“皇上,连摄政王也要被收押天牢吗?”丞相面色沉稳,看不出息怒。
北子靖对这个人不陌生,当初的兵部侍郎。
说兵部侍郎也许想不起来他是谁,但,当初北子靖逼太上皇退位之时,就是他出面呈上了太上皇的罪证。
皇上眯着眼睛看着丞相:“呵呵,丞相是要与秦王同罪吗?”
这位丞相是北子书提拔上来的,在皇上眼中自然也是敌人。
“摄政王可是的的确确的皇室血脉,要处置摄政王,是不是得太上皇亲自出面?”丞相不回答皇上的问题,他这人有点心高气傲,不屑同当今皇上这等货色多说。
但是,丞相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想起洪亮的声音:“朕来了,谁要朕来亲自处置?”
太上皇虽没有穿龙袍,却依旧是一身明黄,大步踏了进来。
第四百一十章 我们都是文明人
天牢中。
沈若溪被带到天牢,万万没想到,明香会在这里等她!
“沈若溪,好久不见啊。”
明香穿着一身锦缎,站在牢房外意气风发的看着沈若溪。
她来东秦出使被扣押,但北子靖倒台,秦王府被炒,摄政王被软禁之后,太后立即将她放了。
她是大周公主,东秦与大周的战事已经平息,太后和她又没有恩怨,当然会把她放了。
看见如今的沈若溪,明香顿时都有种咸鱼翻身的感觉。她上下打量沈若溪:“啧啧,脸都被毁了啊,秦王带你真不错,这样都没有抛弃你。”
秦王的女人又如何?如今还不是随便她数落。
可是,沈若溪瞅了她半响,才疑惑的开口:“你是?”
沈若溪这么问确实是故意的。
不过,她初见明香时真没认出来。虽然换上了昂贵的布料,穿上了华丽的锦缎,但明香在大牢中关了小半年,整个人消瘦的不成样子。
明香气的怒目一瞪:“沈若溪,你少给我装模作样!”
沈若溪认真打量明香片刻,仿佛在仔细回想,才一下子想起来似的:“原来是明香公主!不好意思,你皮肤粗糙了那么多,看起来比上次见面老了好几岁,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你!”明香被沈若溪那诚恳的样子气的脸色通红,不过很快就意识到沈若溪故意刺激她,随之傲慢一笑:“没关系,很快,你会求我的。”
“来人!”明香一声高喊:“把刑具都搬上来!”
沈若溪冷冷的挑眉,没有丝毫畏惧。什么样的刑罚她没受过?不就是疼么,想对她用刑也得看明香打不打的过她。
其实她跟明香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唯一的一次接触还是上次与北燕之战的时候,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可明香却记恨她,谁叫她是因为来参加北子靖和沈若溪的婚宴被抓的。
她在牢中可没少吃苦头,这一笔一笔的,都记在了北子靖和沈若溪身上。
她还没有资格去对付北子靖,只能先从沈若溪收拾起。
几样简单有血腥的刑具被拿了上来,沈若溪瞥了一眼,已经准备随时胖揍明香一顿了,但沈若兰突然道:“明香公主,宫中是什么情况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