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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珺迟有些分不清真假。即使被人紧紧拥着,她却觉得惶惶无依。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哎,火炉就是火炉啊,热得没动力,开空调又感冒了。求鞭笞!!!求动力!!!
话说写前半章时有个狗血的版本(太狗血了,没敢这么发出来):
偃珺迟掀开被褥,深吸了口气,方要言语,却被谢馻抱入怀中。谢馻见她要挣扎,俯在她耳边央求:“别动,有人看着。”
他的额头碰到了她滚烫的脸,一股旋流自他心中闪过。
偃珺迟气极,却又不便发作,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即便如此,你这是在用我的声誉下注!”
谢馻一片赤诚地道:“我会负责。”
另一坑古言希望大家支持:
、中箭
楚王薨于异地,楚王子孙尚幼,王族亲贵、大臣各怀心思,恰遇姜相失踪,楚国上下一片混乱。姜氏三兄弟互有怨责,各不退让。只是,军报称天朝太子已领军越过熵郡,到达楚境。形势危急,姜氏三兄弟静下心来,聚集在姜家大厅议事。
姜家长子姜云好武,一听完军报便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竟敢来犯,我们岂有害怕的道理?”
姜家次子姜寒仁德好文,不愿兵戎相见,摇头反驳:“名头上是天朝太子领军平楚,我看实际上是卫彧要行征伐之事。我们只需扬言楚王被卫人所害,天朝太子被卫彧挟持以平楚之乱为名实行征伐阔地之事。他们一时也不会真的犯境。”
姜云哼了一声,不屑地看向姜寒,哈哈大笑:“卫彧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得退的?如此说来,战场之上只凭三寸不烂之舌便可退敌,那么有史以来又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战争?看来他们都是傻子,只二弟才最睿智了!”
姜寒压下心中怒气,缓缓劝解:“大哥莫气。上古便有一军主帅死于三寸之舌的例子。将流言散发出去,这能抵一时是一时。待国中上下一心了再言对外也不迟。攘外必先安内啊。”
姜宸坐在一旁听得二人各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也不插话。姜云说得激动时已拔剑架在姜寒身上,姜宸这才站起身拉开了姜云,微微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大哥别动气。”
姜云睨了姜宸一眼,想着父亲在时最喜三弟,并时常与三弟讨论时政,三弟也是颇有见解的。他不悦地问姜宸:“三弟说谁对谁错?”
姜宸将姜云扶着坐下,不急不缓地道:“大哥二哥都没错。说得各有道理。”姜宸此言一出,那二人暂时消了气,姜云又问:“那依三弟之见,该当如何?”
姜宸笑着答话:“楚国地势险要,卫彧难攻。大哥只肖派数百人在险要之地埋下伏兵便能重挫卫军。卫彧不明楚地形势必不敢贸然进犯。二哥亦可将流言散布出去。卫彧即使不听,天下百姓却都知道了。更何况,天子令平楚,若是楚无乱还要如何平?那时,卫彧便连这个平乱的名头也没有了。不过是出师无名者,败象已现。”
姜宸这一番话既采纳了姜云之言,又用了姜寒之策,无可厚非。姜云却有些难解了:“既是天子令下来了,此事恐不简单。更何况三弟说楚国无乱,要如何才无乱?现在国中上下各怀鬼胎,要如何平息?”
姜宸应道:“天子令不过是天子欲掌楚国大权罢了。更何况谢馻尚不能进到楚国国都,更不会见到楚国臣子,要如何掌权?至于楚国之乱嘛……有父亲在,还怕不平?”
“父亲回来了?”
姜云、姜寒二人皆是一惊,同时问出声。
姜宸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姜怀远的令牌,道:“父亲有事不归,他给了我一块兵符。凭此符可调动楚国护卫军及三十万中央军。还怕有人不服?”
姜云、姜寒二人更是一惊,想父亲大人竟将关系如此重大的兵符交予三弟,心中又嫉妒又愤恨。然而,既是父亲之命,他们不敢不从。
几人散去,姜宸越过几处回廊、楼阁到了姜家禁地。他推门进去,里面假山闲池,花树正茂,一片盎然生机,胜似人间仙境。水榭之中,一人白衣长衫,负手而立,神情似是专注,又似随意看着风景,真是胜过画中人。
姜宸对他一礼,掏出才将那块兵符,笑道:“二殿下这块兵符可以乱当真,在下真是大开眼界了。”
那人正是暗藏在楚国的谢弘。谢弘笑了笑,不以为意。
姜宸又道:“二殿下的皇兄已经到达楚境了。楚国保持表面的混乱也这么久了,现下只需一战便可让二殿下的心愿达成。那时,二殿下可别忘了曾经的约定。”
“自不会忘。”谢弘淡淡言道。
姜宸笑得欢畅:“不过,公主在卫军之中,莫要误伤才好。几月不见,真是有些想念。”
谢弘不接他的话,只道:“你且去办正事吧。我有事自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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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军面前正是一道峡谷。两山之间树木葱郁,道路险阻。卫彧暗道此处若遇伏兵,他们绝难逃生。他立即下令停军,问风扬:“我们是一路前行还是如何?”
风扬看了看地势,又看了看卫彧身上的楚国地图,有些担忧:“越过此峡谷便有一段平路。只是,这里只有一条路,若是峡谷遇伏兵……”他顿了顿,道:“先派一小队人马前去查探。若无事,派前军先行。楚人若有埋伏必是要到大军到了那里才会出现。如此,中军再分成几支军队每隔一个时辰越过。他们见人少,必不会打草惊蛇。”
卫彧点头,却又心忧,如此一来,行军速度更慢。然而,若要保存军力,也只得如此了。
偃珺迟正扶着谢馻进食。卫彧在马车外一礼,对偃珺迟道:“小公子能通楚国语言,还请小公子去前面问问楚人,此处是何地。”
偃珺迟蹙眉,卫彧本有地图,怎会不知此地?看来他是故意如此,要让她死于楚人之手,谢馻更会全力助他夺楚。
谢馻冷声出言:“楚国地图你会没有么?”
卫彧不慌不忙地应道:“臣确实没有。”
谢馻冷哼一声,断然道:“不行!她不能走!”
谢馻话音一毕,卫军之中便上来两名将士,伸手握住剑柄。卫彧看了看上前的将士,尔后对谢馻笑得恭敬:“太子殿下若不放心,可一同前去。臣派三千士卒保护太子殿下。”
原来,这卫彧还想让谢馻因楚受伤?偃珺迟立即拦下再要发话的谢馻,对卫彧道:“我一人前去便可。”
卫彧笑着点头。谢馻伸手拦着她,偃珺迟推开他的手,笑道:“我不会有事。”
谢馻让卫彧退下,稍候片刻。他看着偃珺迟道:“你若有事……”
偃珺迟笑了笑:“太子放心。你我二人在这十万卫军之中,若不依了卫彧,他随意寻个名头便能要了我们的性命。前方峡谷即使有伏兵也不会斩杀前行之军的。”
谢馻有些懊恼:“我不该冒险到这卫军中来。”
偃珺迟摇头:“不入虎山焉得虎子?太子的法子是极好的。太子忘了我们随行的侍卫了么?他们在暗处也会保我们无恙。”
经偃珺迟好一番细说,谢馻才让她去。与偃珺迟同去的还有三千军士。春日虽暖,峡谷之中却是寒冷。偃珺迟走在前头,左顾右盼地前行。鸟鸣之声传来,看来并无伏兵,或者说伏兵不多。谢弘去助穆国那次,偃珺迟看过许多兵书,虽是纸上谈兵,有些道理却是通的。此处鸟雀不惊自是人迹罕见。
一行人顺利渡过峡谷。看到开阔之地,偃珺迟才松了一口气。余下的卫军亦陆续渡过峡谷。而时已深夜。谢馻的马车刚一出谷便掀帘下车。他步履轻浮,差点摔倒。偃珺迟借着火光立即上前将他扶着。
谢馻气喘吁吁地笑。他真心担心,偃珺迟心中感激。只是,她知他心思,她不愿过多表示谢意。
卫彧见三军俱在,定了心,又命连夜行军。恰在此时,无数火箭射来,卫军不料在此开阔之地竟有伏兵。风扬又拿地图观看才知楚地处处险要,道路相似,他们是认错了路。这一处虽开阔,而两端却都是峡谷。他们犹如瓮中之鳖了。
火箭四射,士兵乱窜,战马嘶鸣,混乱不堪。卫彧大喝:“三军听令,不可慌乱,杀出谷去!”
风扬又中一箭,卫彧立令士兵以盾牌护住风扬,自己冒死拼杀。
谢馻与偃珺迟二人无人相护,偃珺迟为护谢馻,身中数箭,倒地不起。谢馻冷了眼,怒喝一声:“护驾!”
谢馻是天朝太子,又有统帅的名头,一部分卫军听得谢馻怒喝,匆匆前来相护。
一番缠斗,楚人已退,卫军损失一万。军医为风扬拔剑。谢馻欲唤军医,偃珺迟气息已是紊乱,却仍鼓足力气阻止:“我的身份,除去卫彧、风扬,无人得知。军中鲜有女子,太子又是平乱的统帅,莫要污了名声。”
几股鲜血自箭端流出。谢馻伸手却不能止住。他双眼一红:“什么名声不名声?我本不在乎!你我朝夕相处,对人说情深脉脉又如何?”
“太子不是要扬名么?”偃珺迟脸色苍白。
“是啊,我要继天子位……”谢馻苦笑:“那便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了。”
“来人!”谢馻鼓足力气大喝一声。
须臾,一名军医上前来。偃珺迟无法阻止,任凭自己晕了过去。
卫军停军休整,不敢冒然前进。
山谷之上,谢弘厉声斥责:“汲墨!你是怎么护主的?”
汲墨单脚下跪:“属下拼了全力挡开射向太子及公主的箭。然而乱箭太多,公主又突然为太子挡箭,属下慌忙出手也晚了。”
谢弘心中一痛,努力平缓了气息,淡淡道:“她若有事,你也不必活了。”
汲墨称“是”。
谢弘飞身下山,到了卫营之中。卫军数百名士卒立刻拔剑大喝:“什么人?”
谢弘掏出谢玄给他的令牌,沉声道:“见此令如见天子。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明天更新的,但是我今天很勤快,写了一章,所以提前更新了。明天就更不了了。下一更7月8日(周五)。不过,我若写了会提前更的。又不过,我可能会修前面的细节处。哎,不说了。
、事定
卫军士卒哪里见过这等令牌?只怕是敌方奸细,面上犹疑,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卫彧听得响动,大步出营。见是谢弘,他的双眼骤然燃起嗜血之光,立时伸手拔剑,一边断喝:“直闯我军营地!哪里来的奸细?”
谢弘见他全然不将天子令牌放在眼中,冷哼一声,亦抽剑相向。
眨眼间,卫彧已腾空而起,利剑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刺得将士们睁不开眼。而当他们再次睁眼时,两人已在空中回旋斗转,过了数招。卫彧一剑狠刺向谢弘胸前,谢弘旋身躲闪,背对卫彧,剑亦自胸前换至后背,与卫彧的剑交叠、碰撞。再一个旋转,谢弘已自半空落至大军中央,剑仍指向头顶。卫彧紧随其后,双脚一落地又是一个飞腿踹向谢弘下盘,剑同时扫向谢弘咽喉。
谢弘被踹一脚,身子微微一晃,卫彧的剑已刺破了他的肌肤。谢弘吃痛,先前尚有避让,此刻已拼出了全力。他脚尖一点,身子回旋数步,稳稳站定。又快走几步,手上的剑迅疾挥舞。围观的将士只瞧见一圈白色光晕在卫彧四周频频换位,看不清人影,分不清方向。待得那团白光停下,众人同时听得一声闷哼,定睛看去,谢弘的剑已架在了卫彧的肩上。
卫彧怒瞪谢弘。谢弘再喝:“见令不跪,卫彧,你是要造反么?”
卫彧重重哼了一声,命令众将:“假冒圣令,拿下此人,赏千金!”
众将得令,欲拔剑相向,谢弘眸光一冷,厉声道:“仆铳!严贺!张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