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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闭了双眼,不想去理会她的表情变化,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小小声的说“清儿喜欢秦牧楚,清儿喜欢秦牧楚”。好吵!我皱了皱眉,朝秦牧楚的怀里偎紧了些。
他几步将我抱回卧室,一边道:“清儿,你家小姐许是在冰雪里呆得久了,受了凉了,你去弄点热汤来。”
他一边用力的搓着我的双手,一边喃喃道:“怎么还是那么冰?明若,都怪我,不该跟你使性子。”
胃还是极不舒服,我“唔”的呻吟了一声,看来我这胃还得找人好好瞧瞧,俗话说“医者不自医”,别不是得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胃病才好。
“还是那么冰,算了,明若,我扶你起来。”秦牧楚说着便将我的被子掀了开来,我挣扎着道:“你要干嘛?”
他将拉起,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出手如电,双掌已贴于我的后背,顿时一股暖流从后背传到我的体内。他是用真气给我暖身子么?鼻子酸酸的,心里的感动越装越多。
“咣当——”一声响从门口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意料之外
坐在明心小院的阁楼上,看着重新形成的十里街商圈——秦家的度假中心,春来客栈故址荒凉一片,立于商圈之外,心里竟没来由得伤感起来,最终我还是没能保住这一幢小楼呀。
现在看来重建事宜也要与周边的整个商圈相配才行。从李言那儿拿了四千两,除了那一千两是给我的,另外的三千两都被秦牧楚收在了口袋里,为此我还特意跟他要了那份卖铺契,又向他借了一千两用于客栈重建。也不知那日他中了什么邪,竟然有求必应!
客栈究竟要建成什么样子才能与他的度假中心相配呢?我的脑子里现出许多的许多的想法来,最终锁定为现代化管理酒店式客栈!
“小姐,小姐,你在想什么呢?该吃药啦。”清儿端了一碗黑糊糊的药上了阁楼,一边喃喃道:“天气冷,你身子没好,别在外面吹风了,快些回屋吧。”
我端过她的碗,磨蹭着不愿喝,一边道:“清儿,你看那叶子多绿,即便是大冬天的,也不忘生出这等勃勃生机来,人哪,唉!”
“小姐今儿是怎么了?”清儿从未见过唉声叹气的我,伸手来探我的额道:“没发烧呀。”
我看了看清冷的清儿,想起之前答应过她的事,要帮她找一个好人家,于是将碗放在木板上,拉过她的手道:“来,清儿,坐!”雪早已融了,今日太阳挺大,偶尔有风吹过,那片竹林发出沙沙之声。
将垫着坐的垫子移了一半出来,清儿坐下,与我肩靠着肩,那感觉像极了自己的姐姐。
我笑着靠在她的肩上,看着渐渐西斜的太阳,喃喃道:“清儿,我一直希望有个姐姐或是妹妹,现在我们这样互相依靠着,感觉好温暖。”
清儿没有回答,许久才道:“小姐想说什么清儿明白。清儿乃落魄之家,怎敢奢望与小姐当姐妹呢。”
“清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心疼的抓住她的手,我朝她摇摇头,又道:“不知清儿可还记得我曾说过要为你找一个如意郎君的话?”
“小姐要将清儿嫁了么?现在正是客栈重建之时,还请小姐以客栈为重,莫再提这事了!”她听得我的问话,着急的答道。她的着急恰恰应证了我的猜测。
那日秦牧楚在床上度真气给我时,听得的那声“咣当”之声正是清儿送热汤来不慎打碎瓷碗发出的,她定是看到了我与秦牧楚姿势颇为暧昧的样子,一时大惊之下失手打碎了汤碗。
那日秦牧楚抱我回到明心小院时,我可还记得清儿的神色颇为复杂,看来我的猜测不会有错。
我的心里慌了一下,如果清儿真的喜欢秦牧楚可如何是好?嘴里已问出了口:“我没说现在就要将你嫁了,我只想问问清儿可有喜欢的人了?”
清儿悠悠的看了我一眼道:“小姐喜欢秦公子吧?”
我没开口,因为被她说中了一些心事而不知道怎么开口。半晌才道:“是我在问你呢,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小姐喜欢秦公子吧?”同样这一个句子,这次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了。
她看了看我,目光忽又延长,看向夕阳落下的方向,悠悠的道:“秦公子对小姐那么好,想必也是喜欢小姐的!小姐可要好好珍惜呀。”
我正待开口,她已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一丁点儿灰尘。我发现了她的一个小动作:她似乎特别爱干净,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灰尘沾在身上,也要马上将衣物换下清洗干净。
想起她之前的遭遇,我的心里又是一痛:“谁说我喜欢他了?你看他哪一点好?脾气又坏,又是个奸商,只知道欺压我这个小老百姓。而且呀,长得帅是帅,可是我怕以后万一跟了他,会还不了他的风流债,就算我能斗得过那一个个‘小三’‘小四’的我也都人老珠黄了,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姐真的不喜欢秦公子么?那么可否请小姐为清儿……”她仿佛就是想听到我不喜欢秦牧楚的话,此时整个人都光彩照人,羞涩的恳求道。
我知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我帮忙替她同秦牧楚搭个线罢了。
看着她那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知道我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会以为我是因为喜欢秦牧楚而故意不帮她,当下只得点了点头。
清儿这才放心的笑了起来,端起略有些凉的药碗道:“小姐,这药都凉了,我再给您热热去。”
看着她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却万般不是滋味。
“敢问姑娘,何为小三?何为小四?”秦牧楚一袭白衣从竹林末梢踏竹而来,翩翩落在我的身侧。
我没有回答,只呆呆的望着他的一袭白衣发呆,我想起那个白衣男子站在冰天雪地里看着我们的脚印发呆,我想起那个白衣男子将我从火场救出,云淡风清的笑。我想起那个白衣男子温暖的像极了远的怀抱。
“怎么?我穿白衣太帅,让明若也看傻了眼么?”秦牧楚双腿一盘,坐在我之前坐过的垫子上,微抬了头,笑看着我问道。
我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你为何会懂得用帅这个字?”
“方才不是明若同清儿说的么?长得帅是帅……”秦牧楚一脸笑意,似心情甚好,也不知道他方才都去了哪里,许是又去了哪家青楼楚馆寻到了开心。
“明若还是不相信我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做那个滑轮完全是为了逗你开心,以我的天份,会用那个录音笔也不奇怪,至于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完全是从你那儿学来的,你不知道你经常会冒出来一些奇怪的词汇么?就像刚刚的帅,还有小三小四,我都不懂是什么含义,可你说过了就忘了,我可还记得呢。”
秦牧楚伸手来拉我的手,我却缩了回去,他僵在半空中许久,才长叹一声:“明若希望我娶清儿?”
“清儿喜欢你!”
“明若不喜欢我么?还是明若根本是个胆小鬼,不敢接受别人?”
你说什么都好,我不介意,我转过身,夕阳已完全没入地平线,余辉也散去无踪,莫名感觉到冷,我双手抱胸,紧了紧袄子。
“既然明若希望,我便试着与清儿交往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大圣诞快乐,后面有关于圣诞的章节,敬请期待哦
☆、再见初寒
明心小院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分为明心阁,明月阁。
院门进去,绕过一小池碧水,便是一座小小的假山,假山之旁立着几株玉兰树。
右边一扇月门,门上写着三个草字“明心阁”,月门进来是一处小院子,种着些花草,散着些乱石。中间是一处亭子名曰“明心亭”,放着一张木桌几张木椅。一幢两层小木屋立在亭子身后。
接近冬至,离除夕不远。今日阳光大好!
“明心阁”闭阁七天,原因无他,明若小姐要安心作画!
“明心亭”内,图纸铺开在木桌上,一人坐在桌前,微低了头,手握一柄木尺,正在细细的描画。只见她身着淡粉色长裙,乌黑的及腰长发用红绳松松的束于脑后,没有过多的妆饰,却自有一股清新自然之美。偶有风过,吹落一缕青丝……
意识到有人注视,我侧头朝镂空的院墙看去。紫衣一闪,一道衣袂划出的紫色光晕绕着玉兰树摇曳生辉。
搁下画笔,再无法凝神。那一道紫色的光晕荡开了心湖之水,兀自奔涛不息!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院墙之外,只见秦牧楚正携了清儿的手,朝院门走去,男才女貌,好一对碧人,心里隐隐泛起一抹忌妒,我大惊。
“楚,今天我们去哪好呢?”
“你说去哪就去哪?”
越走越远的两人传来甜蜜的说话声,甩了甩头,收回注意力,看着眼前的条条线线,头脑一片浆糊状。
“小姐,你看谁来了。”我正打算上楼回房稍稍休息,便听得小三子的声音传来。
谁来了?莫非是白衣男子?那日他救我,众人都看在眼里,自然对他万分热情。思及此,我急急朝月门走去。
堪堪走到月门,便见一身青衣的儒雅书生欣喜的站在面前,钱初寒?
掩饰住失望的心情,迎上前道:“稀客稀客,初寒今日怎会找到这儿来?”边带他走至亭中落座边道:“初寒别来无恙罢?”
他羞赧的点了点头道:“明若,真是抱歉,我前几日才得知春来客栈着火一事,也没帮上什么忙。”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别这么说,初寒,我知道你最近在忙着明年春季的大考,哪里分得了心?”
小三子已奉了茶上来,又退了下去。
初寒端了茶杯道:“若不是今日在街上遇见小三子,我还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明若呢?”
想起他上次来春来客栈找我一事,于是笑问道:“初寒,那位姑娘可有音信?”
他的脸又红了起来,样子还真是可爱呢,不像那个花花公子扬言要在全国开满青楼,就连说到这种感情之事也会脸红。
心里诧异,怎会无端端又想到他?
他喝了口茶道:“找是找着了,可,唉,不说也罢!”
咦,中间生了什么变故么?莫非真是青楼女子?钱夫人从中阻挠?
“即便是青楼女子又何妨?初寒,如果你确定你爱她,确定一辈子陪伴她,对她不离不弃,就不要为这些世俗而左右!”我坚定的看着他,希望我的这些话能对他有些鼓励,让他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问题是珞珞她已经有意中人了。”初寒颓丧的道:“她的意中人就是永晋国首富秦家的长子秦牧楚!”
秦牧楚?!果然还是一身的风流债呀!
“论家世,我敌不过他;论长相,他也比我英俊,最主要的问题是珞珞爱他不爱我!”钱初寒这个没出息的,尽长他人志气了。不过,他说的好像都是事实哦。
珞珞?不错的名字,不知是真名还是艺名?
初寒未听见我的回答,稍显尴尬的移了视线,恰巧看见我铺在桌上未画完的设计图问道:“明若,你这画的是什么?”
“这个呀,是春来客栈的设计图纸,我打算将春来客栈重建成一个现代化的酒店式客栈!”将椅子搬到太阳底下,背靠在椅背上,仰起头,闭上眼,随意的回答道。
初寒也放了茶杯,学我的样子,搬了椅子到我旁边,坐了下来。“何谓现代化?“初寒皱紧双眉,不解的道:“我读的书里从未出现过这个词呢,还有酒店式又是什么呢?”
好奇宝宝钱初寒一头黑线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解答。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避重就轻的道:“就是说我要将春来客栈重建成银州府独一无二的客栈!”
初寒仍然不解,索性去亭中细细端详我的画。半晌,朝我招了招手道:“明若,你这画不太实际!”
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