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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我打听过了,这些厨师之前所在的酒楼,一年也不过付他们十五两银子,我这里最特别之处是将当时的年结改成了月结一次。
众人眼里大喜,纷纷道:“谢谢小姐,我们十二再过来便是!”
小伍送走五人,回来道:“小姐,你给他们付的工钱会不会太多了?”
我摇了摇头,将五份西餐都交给他,道:“这味道还不错,你和小三子一人一道,剩下的,你看着办。哦,对了,记得送一盘去钱府,给钱公子。”
至于工钱的问题,这些人都是银州府各大酒楼的掌勺,要想将他们挖过来,更高的薪酬是必不可少的。
我回到办公室,这厨师也招聘妥当了,服务员也正在培训中,至于开业所需的一切,似乎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闭上眼,仿佛又能看到我和远在西餐厅第一次吃西餐时的情景,我不懂得拿刀叉,远手把手的教我,我还记得他的手掌很宽厚,手指修长,掌心有茧。
远和我都出生在并不宽裕的家庭,他在念大学时便常去工地打工。他的茧磨在我的手背上,有阵阵微痒,如今竟已隔世!眼睛酸涩的厉害,我整了整情绪,索性起身去看看装修进行的情况。
刚出门,便遇上前来送餐具的万老板。他正将一批按我的要求打制的刀叉送过来。这里的工艺倒是挺精湛的,只要我能画得出来的物什,都能找到地方制作。
陆陆续续的又有各种我要的东西送上门,这些都是付过钱的。只希望客栈开业之后,能赚回来一些银两,这样我才能去大漠找远。
不过对于这新开客栈的生意,我倒不太担心。世人都有猎奇心理,一些王孙公子更是精通攀比、败家之道。我这西餐的推出正好能满足他们的猎奇、攀比心态。
查看过装修进度,大约二月底便能完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芷浣帮忙
明心小院是无法再住下去了,我在离春来客栈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单独的小院,一个人住了下来,从那日离开明心小院之后,我便再未与清儿见过面,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三月初一,客栈里的一切装修都完成了。小三子向众厂商联络过,一些物什也都做好,桌椅等全都送到了店里,并且由厂商摆放整齐;客房的一应用具也都差了厂商送来。
早前曾将客栈里员工的制服设计图交给了布庄,现下也都做好送了过来。
我这制服是按着前世西餐厅的制服来画的,虽说款式看起来有些怪异,但大多以上好的布料制作,一来穿着舒适,二来找的布庄也是银州府有名的布庄,剪裁上显出与众不同。众人上前试穿之后,显得整齐划一,干净利落,各人脸上也都露出满意的神情。
接下来,便是西餐礼仪的培训了,小三子之前的培训里也有这块,但却因各种设备都还不齐,众人听了也是一知半解。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已到齐,是以重新培训了一次。
这家客栈可是付出了我所有的心血,现在尚待解决的问题还有女子SPA馆的问题。
我知道SPA是通过人体的五大感官功能:听觉、味觉、触觉、嗅觉、视觉,达到一种身体、心灵皆舒畅自在的感受。其中:听觉源自于具备疗效的音乐;嗅觉源自于天然花草的熏香;视觉源自于舒适的景观;味觉源自于健康餐饮的提供;触觉源自于按摩、护肤。
这些在前世看来较为简单的到了这里都变得很难实现,我只能一切从简。
具备疗效的音乐无法播放,若请乐师前来,花费太大。倒是天然花草的薰香易得,这后山上有许多极为珍贵的花草,大多是具有疗效的,现在开春了,正是花草繁盛的季节,可以采一些来,提炼熏香和精油。
在二楼的女子SPA馆里点燃薰香,用精油为一些顾客按摩是我最初的想法。当然温泉的疗法是我首要推崇的,有如此天然的环境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当时初寒提出来的管子的问题已经解决,没有皮管,只得用竹子打通竹节来代替了。
总体来说,我的女子SPA馆推出以下几种项目:温泉浴;瑜珈;针灸;人体穴位按摩,不过我估计真正选择这项的人少之又少,毕竟此地是还未开化的永晋国。
另外,女子SPA馆还推出附加服务,免费为每个女顾客修眉,美甲,以及美容护肤。这些美容护肤的产品都是用中草药萃取提练出来的,真真正正的纯天然,年前已经作了相关的准备,只得开业便可真正试用了。
现在最让我头疼的还是人员的问题,女子SPA馆服务的都是女顾客,总不该随随便便请些大男人前来服务吧。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为我的客栈苦思冥想之际,恰巧走到莺燕楼外。那晚芷浣的温柔婉转便出现在我的眼前,不如找她看看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可介绍?
当晚,我便又着了男装进了莺燕楼。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直接扔了一锭银子给那老鸨,点了芷浣的名便径自上了楼。
芷浣居还是上次来时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芷浣许是性子较冷淡,并没什么客人,见到我的那刻便想起来我是谁。
她迎我坐下,就要倒酒,我拦了道:“芷浣姑娘,我今日来,不是喝花酒的,而是有一事相求。”
她笑笑道:“爷不是一般的人儿,有什么话就请说,但凡芷浣帮得上忙的地方,定当竭力。”
我就知道前来找芷浣一定不会错,当下便将我面临的问题同她说了,她看着我的双眼光彩莫名,道:“爷,您这想法实在太好,只不知,像我等青楼女子可否前去一享你那S、丝帕?”
听她的发音我忍不住笑道:“当然欢迎芷浣姑娘光临了,到时呀,我还会专门给你送一些优惠券来,你可以同你一些要好的姐妹一同前来呢。”
她也兴奋起来,道:“向来便只有我等向恩客按摩的,真想不到有一日,我们也可以享受到这种服务呢。”
我点点头,拉住她的手道:“芷浣,女子也是人,青楼女子也是人,我相信没有谁愿意做这一行,所以你不用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我的女子SPA馆随时恭候你的光临。”
许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观点,她的眼里已泛上点滴晶莹,羞怯的反握住我的手,道:“爷真是芷浣的知心人儿。”
她的神情颇有些怪异,我愣了愣,她莫不是误会了,以为我是男儿身?这可得早些澄清的好,我还想与她做朋友呢。
我不露痕迹的将手从她手里抽出,笑道:“芷浣,你不用叫我爷的,你看。”我一摘发冠,一头如瀑长发飞散开来。
她失措的道:“原来爷竟是女儿身?难怪方才会替女子说话了。”
我点了点头,伸出手去,道:“你好,我是水明若,请多多关照。”
她看着我伸出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裣了裙摆,向我福了福道:“见过水小姐。”
我上前将她的右手抓出来,握住我的右手,道:“在我的家乡,我们习惯这样见礼。”
她也笑起来,道:“你好,我是芷浣,请多关照。”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
如此一来,我们两人的距离便拉近了许多,原本芷浣的性子也是活泼开朗的,只怪进了这烟花之地,性格便逆转了。
我拉她坐下,道:“今日来,就是想让芷浣介绍几个温柔讨巧的姑娘,我那SPA馆十六便得开店营业,可如今人手还不够呢。”
她笑笑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早前住的那个大杂院里倒是有几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她们也是要养家的,倒不在乎什么抛头露面,更何况以后她们面对的都是女子,也无须有这许多的顾忌。”
我兴奋的道:“如此甚好,只不知那大杂院在何处?”
芷浣道:“我也许久没回去看她们了,不如明日上午我同妈妈告个假,与你同去可好?”有人带路当然最好啦,我当下便与她说好,明日上午辰时三刻我在莺燕楼下等她,然后说了些别的话题,留下一锭银子,便起身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杂院见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2011年的第一天,灵夕祝各位大大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心想事成,特别多更一章哦
次日上午,我在莺燕楼下等芷浣,不多时,便见她手提大包小包的出门来,面对我的疑惑,她笑笑说:“这些是一些平日里吃的瓜子果仁之类的,带一些去给大杂院里的孩子们。”我想芷浣与大杂院里那些人的感情一定很好。
她说的大杂院,就在十里街与平顺街之间的一处破旧宅子里。宅子很是破败,院门已是朱漆斑驳,院墙也是断了好几处,敲门时听说是芷浣回来了,一群孩子一窝蜂的涌了出来。都叫着“芷浣姐姐,芷浣姐姐,”
我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对芷浣带来的大包小包的希翼神色,但却没有一个人上来抢她的包袱,倒是迎过来两位中年妇人,笑盈盈的迎了我们进去。
院中架了好些竹竿,有些上面晒着衣服,有些则是空着的。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女孩正在搓着衣服,那些衣服看起来极为华贵,想来,这女孩是在帮大户人家洗衣赚些银子贴补家用的。
见是芷浣来了,抬起头来打了个招呼,看上去长得颇为漂亮,大眼睛,长睫毛,一头青丝简单的用木簪挽起在脑后,随着洗衣的动作也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极为清新。
从院门进去,便是一字儿排开的房舍,大约有六七间,之前的两位妇人将我和芷浣迎进当中的那间屋子,倒像大厅模样。虽是简陋,倒也整齐。
我们坐下后,芷浣将包袱交给一位妇人,道:“这些瓜果拿去给孩子们吧。”
妇人笑着接过,边道:“芷浣,你也是的,每次来都记着那群猴孩子们。”正说间,另一位妇人已端了茶过来。
芷浣对她们道:“花婶,福婶,这位是我的朋友明若。”
我向两人打招呼道:“花婶好,福婶好。这是一点小意思,花婶拿去给孩子们买些好吃的吧。”
我将一些碎银交到花婶手里,花婶忙推了回来,芷浣笑道:“我这朋友性子直率,花婶若是不收,她定是不罢休的。”花婶这才千谢万谢的收下。
方才那些孩子正在门口探头探脑,其中一个长得较为伶俐的七八岁男孩被同伴推了进来,花婶向他招招手,他便走了进来,接过花婶手里的一个包袱,对着芷浣道:“谢谢芷浣姐姐。”便兴高采烈的出门去,与同伴们分享了。
这些孩子之间的简单幸福却让我移不开目光,他们尽管十分想要,却也懂得礼数,谁说穷人家的孩子就一定粗鄙?
福婶也坐了下来,道:“不知明若姑娘今日来有何事?”她不说,我还真把正事给忘了,忙求助似的看向芷浣。
芷浣放下茶盏,道:“咦,今日,怎的未见茉茉与莉莉几位姐妹呢?”
花婶接过话道:“她们两姐妹到城郊山上采药去了,早上一早去的,怕是要等天黑了才能回来。倒是璇儿与诗诗姐妹今儿在家呢。明若姑娘要找她们?”看来这花婶也是个聪明人呀,颇是懂得看神色呢。
我当下便将开SPA馆的事情与她们说了,一再强调工作的性质以免她们多想,又道:“十六便要开业了,可现在人手还缺呢,听芷浣说了茉茉和莉莉刚巧略通医术,便想着让几位姑娘来帮帮忙呢。”
福婶了然的笑笑,道:“如此也好,倒是要问问她们姐妹几个是否愿去呢。不过,璇儿刚刚去了李员外家拿衣服回来洗,怕是要等一会儿。”
我想起院中正在洗衣的姑娘,想来便是诗诗了,果然是好名儿,和她的人极为相配呢。我笑道:“外面正在洗衣的姑娘便是诗诗了吧?”
花婶点了点头,我便道:“先问问诗诗的意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