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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已更完,希望亲们看文愉快~
期待亲们的花啊砖啊~~
☆、雷月寻狐
华修见我被那几个大汉架住,心疼起来,施了手法让几个人摔了下去,首领和众族人见状,忙拥了上来,分成几排站立,真可谓里三层外三层,但又不似单纯排列而是有什么阵术,尽管我随师傅修那陈术有几年,但也未看出事何阵术更慌论有破解之法。
从一开始来到这个原始部落,我便心存顾虑,生活在原始森林里的人总给人一种神秘感,有时甚至连现代的高科技都无法破解。
华修见众人一拥而上,又欲施展武功,被我用眼神制止:“华修,你告诉他们我们马上就走!”华修疑惑的看我一眼,随即取了树枝在地上写了起来,首领许是感念我们的救妻之恩,又见那几个大汉并未受伤便吩咐另几个人驾了我们出去。
一路往西,很快便到了我们来时的山崖边,铁链仍在,那几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大抵是要我们好自为之,万勿再犯之意)便转身回部落去了。
华修不明所以看向我,我知道我们此行不可能空手而归,朝他安慰的笑笑,道:“很快你便知道了。”
我眼神犀利地往树丛里看去,说了声:“出来吧!”
华修也转头看过去,只见方才为妇人躯病的巫婆从树丛里瑟缩着出来,华修恍然大悟:“原来是她一路跟踪我们,我还道是什么动物呢。”
她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身后,才小心翼翼的道:“我带你们去找银狐,但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说的竟然是永晋国的语言!她见我露出诧异的眼光,道:“我本是银州府木棉县人,三十年前被人拐卖到汉中府,嫁于一傻子为妻,傻子不日病去,公婆已老,剩我一人,无以为计,只得装巫婆为人作法请神赚些银两贴补家用。
可这日子没过两年,有一日,我正在为一商户的妻子作法,便被这徐山部落的首领给强行带到了这里!尽管这二十年来,族里的人都敬重我,什么事都不瞒我,可我每日都梦想着回到银川。”
“因为那里有个人在等你!”
她眼神悠然一亮,我笑道:“无论如何,我会带你回去!现在,你与我们说说那银狐。”她见我答应带她回去,高兴的又跪又拜
那巫婆本姓许,名春芍。没错,她便是水木星不见了三十多年的妻子!
此时不是认亲的时候,我只想早一日找到银狐,早一日离开这座大山。许是山里的气候不好,我日渐感到心慌气短,肚子里的宝宝也是动得特别厉害,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样。
胎动应该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前世时我便常想,若是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的让孩子他爹听一听他在肚子里的动静,可是这会儿,我们身处大山之中,那种平常人的幸福感动怕是无法体会到了。
许春芍带着我们在山上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雷月崖,这里是大山之中,有各种断崖也很正常。
一路上,她一再强调:抄近路比较快,但为了不被族人发现,只能带我们绕来绕去,花了这许多时间。
许春芍在雷月崖站定,道:“银狐白天会到处跑,很难找到。但是一到入夜便会回到崖顶的雷月洞,在那里睡个安安稳稳的觉,但是雷月崖上有一位雷月娘子守住,不让人近前。”
华修道:“无论如何,我还是要上崖顶去探访一番。颂儿,你与许大娘在这崖下等我即可!”
我阻拦道:“不急,且听许大娘将那雷月娘子的习性说来,你一人上去也好有个计较。”
许春芍道:“传闻,雷月娘子是个满头银发的妇人,已经没有人记得她活了多少岁了,族人一直奉狐,因而称雷月娘子为狐仙,每年的腊月二八都要来崖下祭拜。”
现在离腊月二八不过三天的时间,我们必须在这三天之内拿到银狐之血!
我与华修商量道:“这银狐一直由雷月娘子守护,若能得她相助,取血便轻而易举。”
华修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凡事该先礼后兵,我现在便上崖去拜会雷月娘子。”
我对许春芍道:“许大娘,您还是先回徐山部落,以免其族人起疑,待取了血后,我们在崖边等你,以此为信,”我摘下几片树叶凑在嘴边,三短一长的吹了几声。
许春芍看了看我,叮嘱道:“可得记着带我回去啊。”
“您就放心吧,我爹找你多时了,若是将你带回去,他不定多高兴呢。好了,不多说了,你先回去吧。”我没注意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见她越来越狐疑的眼神,忙将她推着离去了。
转身又对华修道:“我也一同去吧,也许她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呢。”我手抚上小腹,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赞同的踢了我一脚。
华修想了想,似也不放心将我一人放在这崖下,便携了我的手,轻提一口气,我们便稳稳地落在了崖顶。
崖顶甚平,修有几间木屋,门前种了一圈翠竹,又用竹篱芭隔出一小块地,地里种着青菜和玉米,真真奇了,这崖顶也不过三十平米,竟能修的如此之好。
我们才在崖顶立定,眼前便多了一个白发妇人,想必定是雷月娘子了。
华修携了我的手,微鞠了一躬,正待说话,便听得她怒斥一声:“又是些打小狐主意的人,看打!”一掌已袭到眼前。
华修将我拉到一旁,以掌接掌与她对了一掌,华修连退了两步,再稍往后退便是深渊,我抢上前叫道:“雷月前辈请慢!”
她瞟了我一眼,却未作停留,手腕一翻,一条彩带似灵蛇般从袖中翻飞而出朝我面门打来。我笨拙的闪着身子,可那彩带竟似长眼般紧追不舍。
我将随手抓的一把银针洒出,只见她不躲不闪,彩带轻挥,银针便都落了地,而那彩带又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华修眼睛微红,手腕一翻,一把青紫色的匕首便现在手中,翻了几个筋斗便到了我的面前,将我护在身后,往篱芭方向轻轻一送,扬声道:“前辈,华修得罪了!”
匕首一转,绿色的彩带已化为几截,雷月娘子道:“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的,但谁都休想见到小狐!”她傲笑一声,腾挪之际已进了竹林,从竹林里传来一声冷哼:“看在你们未出世孩子的份上,我暂且不与你们计较,可你们若是还不走,休怪我不再客气!”
华修仍然希望能够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扬声道:“雷月前辈,华修的母亲已危在旦夕,唯有银狐之血为药引,方能获救,还望您成全!”
只听她哈哈笑声传来:“你母亲要死于我何干?与小狐何干?你们这些人,真是自私的很,自已不想死便想我小狐死,就与那个臭男人一样!”
我急道:“小狐不用死,我们只是取些血便可以了。”
“取些血?说的倒轻巧,你让我戳几个洞流些血不会痛?真真笑话至极!别再说了,快给我离开!”
华修又待再闯,我将他拉了回来:“如此便多谢雷月前辈了。”
对华修摇了摇头,拉了他的手,便跃下崖来。
我对华修道:“以我二人之力对雷月娘子如何?”
华修沉吟道:“毫无胜算!”
我愣了愣,他的回答:“先礼不行,那么只能后兵了。”
“颂儿的意思是……”
“夜袭!”
作者有话要说:
☆、魂伤梦碎
是夜,月淡风冷,满林清清浅浅的月痕,心又莫名其妙的慌乱异常,宝宝踢得越发厉害!
这片林子我们得早日离开!我深吸口气,在华修的帮助下跃上崖顶。
竹林掩映中的木屋一片黑暗,只是白天粗略的扫了几眼,我们并不知道那个雷月洞在何处,当下只得商量着我来把风,华修去找。
曾经最不屑的“偷袭”现在竟也拿来用了,暗笑一声朝那黑暗的竹林看去,并无异样。我想那竹林之内定有机关或阵法,华修听了我的意见,从篱笆外绕着走过去。
忽然,一团银白色的小东西从篱芭后窜出来,许是黑夜的关系,我一眼便看见了它。华修也停下了脚步,显然也早已看见了这只可爱的小东西。据说很多动物都有灵性,这只小东西想必也感受到了外人的气息,躁动不安是以跑了出来吧。
华修轻轻移动着身子,只想将银狐早些抓在手中。小东西感觉到危险,身子一闪又窜回到菜地里去了。
“大胆!竟敢连夜来偷小狐!”木屋里仍未点灯,却见一个白色身影连闪,雷月娘子已到了我们跟前。被她发现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见她宽大的衣袖几拂,华修便抵挡不住,我忙跑上前,挡在华修身前道:“请前辈手下留情!”
“快闪开!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不知好歹,屡屡来犯,今日我定教你们下山不得!”雷月娘子已全然不顾我身怀有孕,衣袖毫不留情的扫到我的面前。
“颂儿!”华修将我拉到身后,生生抵了她的全力一拂,堪堪稳住身形,那边一拂又到。
我知道若还在现场,一定会让华修分心,于是缓缓的挪了开去。身后是那片篱芭围住的菜地,三四畦的青菜长得很好。
借着月色,看见一颗灵活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长得绿油油的青菜地里伸出来,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
我缓缓的靠近它,正想伸出手去,那小东西却叫了一声,将雷月娘子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怒不可遏之下衣袖一甩,一条彩带绕上了我的脖子,用力一拉,便将我从地面上拖拉至她的面前。
腹部直接与地面接触,宝宝定然受伤不轻,此时肚子一阵紧过一阵,宝宝乱踢乱动得厉害,心里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弥漫上来。
“颂儿!”华修抢上前来:“你放开她!”命令的语气透着一股冷森之气。
雷月娘子将彩带一收,我失了支撑,趴在了地上。腹部传来的不适让我心里恐慌得很:“华修,宝宝…宝宝…”
黯淡的月光下,华修眼睛惺红,匕首再次现身,全身散发出一股极强的杀气,雷月娘子微愕,华修翻滚着已到了她面前,手往前一送,便朝她的咽喉刺去。
“不要命了么?”雷月娘子后退几步,伸手格开。华修这一招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华修抽出手来,将我扶起,就想绕过雷月娘子退下崖去。
怀里有一样东西滑了出来,在月光下发出金属的光芒,录音笔!
我挣脱华修,弯下腰便去捡,听见华修高喊:“快闪开!”
我猛然回头,只见华修口里喷出一股血注来,似慢镜头般倒在了我的身旁…
雷月娘子,你太阴狠了!情绪过于激动,腹部又一阵一阵的紧了起来。我得快速想出法子来,不然今日我们一家三口都得命丧雷月崖。
雷月娘子愕然愣在当场,也许,在她的意识里面,不会有人愿意为别人献出自己的生命。
我一边将华修扶起,一边在脑中想着对策。
华修的脸变得苍白透明,嘴唇也开始由紫变黑,身上没有伤口,定是受了极重的内伤!颤抖着手替他把脉,脉像混乱!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泪哗哗的流淌在脸颊却忘了伸手去擦,脸颊微凉,华修的指腹擦拭着我的泪,缓缓的一滴滴拭去。
我的泪越流越多:“对不起,华修我救不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颂儿,无须,对不起,颂儿,别哭,别哭…颂儿,傻颂儿,你要记得,你曾许我来生,一定要记得!”他的手垂了下去。
泪决堤而下,一滴一滴滴在他失血过多而青紫的嘴唇上,在那唇上开出一朵朵美丽的向阳花。我的阳光,我曾经以为的平凡生活就这样如梦境般破碎,回不来了。
我差点哭昏过去,腹部传来的酸痛让我恢复了一些神智。小白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