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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郑澄及另两名将领合力治服了李哲与钟名,绑了扔到主帐的地上,古小飞坐到了主帅的位置,瞪着李哲道:“好你个贼子,竟敢夜探我军营,究竟受谁指使,给我从实招来!”
我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古小飞,心里却急得很,若是被许子靖知晓了今夜发生的事,五万大军先打将过来,岂不糟糕?可古小飞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几乎就要唱起不成调的京剧来了。
李哲不说话,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以他能够在秦牧楚身边潜伏那么久不被发现的实力来看,此人的心眼一定很多。
古小飞见他不说话,又道:“你不说也不要紧,待我将你押往匈奴的大营,看你说是不说!”
转而对我道:“你,将他速速押往匈奴大营。”
我摆了摆手,李哲的武功那么高强,又是个擅长耍心眼的人,我一个人将他押回楚牧堡,怎么可能?
“你担心他们两个会逃走么?不用怕,要逃便让他们逃吧,反正我已经在他们身上下了药,只要他们三日之内不服解药便会毒发身亡。”古小飞好整以睱的坐在主帅的椅子上,道:“咦,看来你是不信了。”伸手便朝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李哲点去,道:“你试试用内力冲冲你的膻关穴,看看能否用力?不能吧,还不相信么?”
“行,你一个不行的话,那本帅便与你一道。”古小飞自说自话完了,又转而对郑澄道:“郑将军,明日便要开始攻打楚牧堡,这个奸细之事不得不在今夜解决,我现在就同钟名将他们二人押往匈奴大牢,在我回来之前,这军营之中由你暂行元帅之职。”
郑澄莫名其妙捡了个元帅当,脸露喜色:“元帅请放心!”
古小飞向众人告辞,一手抓了一个便出了主帐,我极力憋住笑,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军营。
原本我以为这一路会多么的凶险,却怎料到是这种结局收场,离军营远了,便见小白从夜空里朝我飞来,从它的腿上摘下来一方小小的信纸,又是远师兄的字迹:“若若,一切小心!”
远师兄!我仰头望了望苍穹,一个人一生之中能遇到几个像他这样的人呢,可是,最终我却伤了他。
“你们要将我带去哪里?”李哲被古小飞绑住双手,拴在马后,带着跑,此时已然累极,见我们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便出声问道。
古小飞看了看他道:“明若,你会不会觉得他的话太多了点儿?”
还不等我回答,便飞起,朝李哲的哑穴点去,又坐回到马背上道:“嗯,这样就清静了。”
这个古小飞,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我摇了摇头,将那个纸条收在怀里,驾马前行。
三日后,我和古小飞将李哲钟名带回楚牧堡,许子靖已然发现李哲的兵马出了问题,将原本由李哲打头阵的策略改了,自己帅了五万大军穿过木磊山,直攻楚牧堡。
我们抄小路回到楚牧堡之时,苗珞珞与秦牧楚正在犯愁:楚牧堡里三千枪手对许子靖的二万精锐,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秦牧楚从楚牧楼里奔了出来,一眼便看出易过容之后的我,跑上前,站在我的面前,风将他的长发吹起,一周未见,又憔悴了些呢。
我听见自己内心的疼惜,却只淡淡道:“禀告少主,我们已完成了任务。”我是跟着珞珞喊的,至于他是什么少主,我也不能确定。可是听古小飞说的关于楼兰的历史,我还是猜到了一些。
他也笑了笑:“你回来就好!”
我故意忽略掉他的暧昧,怕自己又会动摇,再次被他利用,便朝站在他身后的珞珞走去道:“珞珞,那个符何时可以发挥作用?”
苗珞珞道:“你不先和他说说话么?你走的这几日,他……”
“珞珞”我打断她道:“我想尽快打赢这场战,尽快回洛阳。”眼角余光看见秦牧楚的脸又暗了下来,却仍是对珞珞道:“能否让郑将军回到木磊山,选取有利位置,阻断许子靖的退路?
珞珞道:“进来说吧。”
古小飞将李哲与钟名交给秦牧楚道:“这两个人交给你了,呀,这脸可真不好受,我先去洗洗。”
指挥室里,珞珞指着沙盘道:“目前,许子靖已经带了二万大军在这里守着,也许今儿夜里便会发动进攻,我们只有三千枪手,虽说那些枪的威力很大,可三千对二万,我们还是没有多大的胜算。”
我点了点头道:“可现在让郑将军将李哲的三万兵马撤回来已是不及,你便让他们守在木磊山,目前的困境我来想法子。”
苗珞珞深深看我一眼道:“那我去施咒了,你也别太累着了自己。”
朝她点了点头,我在指挥室里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能更了,这抽得……
可爱的古小飞,能干的古小飞,古灵精怪的古小飞,爱玩的古小飞……
☆、兵临城下
外面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指挥室里没有点灯,我坐在沙盘面前,看着那些沙子,心里慌乱起来,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如何取胜呢?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萦入鼻端,脑子微有些迟钝起来,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站起来呢喃着:“空城计?不行!许子靖早已知晓月牙镇里的守卫不多,这一计对他无效。那么如何是好?”
边思索边踱着步子,薄荷香味越来越浓,微有些晕,让我一个不稳直直的跌进一人的怀中,伸手攀住他的衣襟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知道他是秦牧楚!只有他身上才有薄荷香味,可是此刻我已经被那股香味蛊惑,不愿离开他的怀抱,只想这么一直被他抱着。
去李哲军营的这么几天,我竟觉得像过了好几年一样漫长。呵,爱人,真累,却也在爱中体会到甘甜与辛酸。
指腹探询上我的脸,勾起我的下巴,双眼便对上那一双在暗夜里看不真切的碧瞳。
吻轻轻的落在了眼睛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在鼻间越发明显。
“明若,你这样为我,不完全是为了早日离开罢?”离开我的唇,缓缓的问道。
退了一步,我垂下了头。呵,连这样的一个宁静相处也不长久呢。
“秦少主误会了,明若只想早日回到洛阳。”我听见自己违心的回答。
“明若急着离开楼兰,一点儿也不留恋吗?”从窗外透进来淡淡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映在他略显迷蒙的桃花眼上,如梦如幻。
他朝我走近了一步:“明若还是不愿承认深深的爱着我么?”
迂回战术?想知道我有多爱你,然后更好的利用我么?秦牧楚,即便我真的爱你,我也还残留了一丁点的自尊,岂是那么轻易被你践踏的?更何况,是谁曾说过,谁先承认爱上,谁便成了输家!
“秦少主,明若刚从军营回来,着实累了,先行告辞。”我转身就要出六去,手却被他拉住。
“你究竟想要怎样?”我回过头便冲他吼了一声,以为他也会朝我吼回来,却不料,他抓住我的手松了,背转了身。
“莫名其妙!”我一步出了指挥室。
明心小院里依然温馨如故,卸了妆,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些,可心里的沉重却越压越难受。回想起方才在指挥室里的失神,不禁咒骂了自己一声:“水明若,你真没出息!”
目前所要解决的问题便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许子靖的大军给逼回去,也不知道远师兄那边的情况如何了,若是匈奴国都出现了动乱,许子靖想不退兵都不可能!
“扑棱棱——”我朝明心阁的窗外看去,只见月光之下,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小白!
“小白,你怎么了?”两步奔到窗边,将它抱了下来。血水从小白的翅膀之上滑落下来,白色的羽毛被血水染湿了一大片,它的左翅之上插着一支箭,箭头入了三分。
“小白,你支撑住。”我将小白抱到桌子上,给它垫了一块布,一边道:“来人!”
两个着露脐装的小丫鬟进来:“水小姐有何吩咐?”
“取热水,拿药箱……”一连串的吩咐下去,小白的腿微微的抽搐着,一定是失血过多所致,一定要想办法止血。
热水端了上来,药箱拿了过来,将小白的羽毛拔去一圈,露出伤口。
“小白,你忍着点儿。”左手拿纱布,右手握住箭柄,闭着眼睛用力便将箭给拔了出来。消毒,敷药……完成一连串的救治工作之时,小白已晕了过去。
箭柄上刻着“许”字,小白从匈奴国都回到月牙镇,必定逃脱不了守在镇外的许子靖之军的注目。许子靖有见过小白,自然知道小白回来是带了军情回来,想要射杀它。哼!许子靖,不让你全军覆没,我对不起我的小白!
小白的腿上绑着一张小纸条,正是远师兄给我的信件:
“若若:
全身而退否?”他永远将我放在第一位,可是,我却……
“五千精兵未损一卒,请宽心
火已燃,匈奴王为我等所擒,国都大乱
相信不久,许的兵马即要归还
我与二千精兵留在匈奴国都,另三千先行返回,以备后患
等事情一了,我等即刻返回
勿念!”
未损一卒?远师兄向来厉害!擒匈奴王?远师兄深入皇宫了么?只淡淡几字便交待了这十几日来发生的事情,想必是不想我担心吧。
“水小姐,少主请您去一趟”一位丫鬟进来通报道。
“可有说什么事么?”我收起信纸,看了看仍然一动不动的小白,心里好难过。
“不知,许军已发动攻镇策略,许是与那有关!”丫鬟禀报道。
衣裳也来不及换,我冲了出去。定是小白的速度比敌军探子的速度快,许军还未得到匈奴王被擒的消息,想趁着月牙镇孤立无援之际一举拿下。
边往楚牧楼跑,脑子里边飞快的想着对策。
“咩~~~”不知何处传来一声羊鸣,脑子里灵光一现,已然到了楚牧楼指挥室外。
古小飞与苗珞珞都在,当然还有秦牧楚。
“许军发动进攻了?”我看向秦牧楚问道。
看他点了点头,我又道:“我们只需拖过今夜,月牙镇便无恙了。”
古小飞脸露喜色:“明若,你是说,付远他们得手了?”
我点了点头道:“至于目前的困境,我也想到了一计……”
“不要说是空城计……”显然古小飞这几个时辰来也想遍了一些计策,自然知道空城计不可行。
我摇了摇头,对秦牧楚道:“秦少主,月牙镇可有羊群若干?我现在有一个计谋,需要十匹壮羊,越能蹦跶的越好。另外再备十面大鼓,这个计谋一定会让许军闻风丧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哈,大概会在晚上八九点左右(如果JJ不抽的话)
☆、妙计退敌
楚牧堡离月牙镇的镇门还有十里之遥,在秦牧楚的授意下,从楚牧堡至镇门之间树了十根粗圆木柱,每个柱子之上悬了一只羊,那羊被高高悬起,无法着地,四只脚不住的踢着。
镇门之外已传来一阵一阵的撞击之声,看来许军是想撞开镇门之后,横扫秦军了。我和秦牧楚站在城墙之上,俯视着那个同样有着一双桃花眼,身穿铠甲,外罩红色披风的许子靖,对秦牧楚道:“这个弟弟你还想不想要?”
秦牧楚回过头看我,目光有些疑惑:“嗯?”
“如果不想要,我便让小飞一枪结果了他!”说这话的我脸上一定现出一抹冷酷的笑,以至于招来了秦牧楚奇怪的眼神。不知道么?水明若并不像你所见的那般脆弱,如果赢了这场战,你还不放我离开,我也会用这种方法对待你!
秦牧楚摇了摇头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可以,留他一命罢。”语音有着些许的凄凉,微微看着他悲伤的侧脸,心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秦牧楚看向城墙不远处的那个男子,道:“我和子靖是父王唯一还活着的两个儿子,我们五岁之前感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