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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朝天-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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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九既然出战,当然就是毫无疑问的青山代表。

    只是他现在这样的表现,不说令青山蒙羞,也实在是令人无法置评。

    因为当年的某些事情,昆仑掌门最是不喜井九,看着那幅空白的画便觉得痛快,冷笑了两声。

    南忘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和国公赶紧打圆场,说道:“也不知是遇着什么事情,或者是同伴出了什么事。”

    “解决不了队伍里的问题,反而被同伴拖累,同样也是问题。”

    昆仑掌门冷笑说道:“就像禅子说的那样,领导能力不足,就算剑道天赋再高,也难堪大用。”

    南忘微微挑眉,准备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少年僧人忽然叹了口气,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都说我这位故人之后很懒。”

    少年僧人看着那幅画感慨说道:“现在看来是真的很懒啊。”

    ……

    ……

    禅子离开西山居,回了净觉寺。

    他对井九的评价还在西山居里回响。

    修行者们对视无语,心想这个理由或者说借口真是新奇,只是怎么总觉得透着股无赖的意味?

    但禅子开了金口,谁敢质疑?且往后看便是,看看井九一朝不再懒散,究竟会画出怎样一幅梅花来。

    这时有画师从西山居深处匆匆走出。

    修行者们知道这位画师的身份,看着那位画师脸上凝重的神情,不禁有些吃惊,心想莫非有何变故?

    那位画师直接走到了某幅被关注了很多天的画前,提起笔来,在空白处随意画了一朵梅花。

    人们很是吃惊,围上前去。

    那朵梅花很小,而且沿着树枝往下看,看到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名字,众人低声议论起来。

    虽说梅花很小,而且那个雪国低阶小怪并非井九亲手所杀,毕竟算是有了开始。

    真正令人震惊的事情在后面。

    那位画师绘完梅花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换了枝新笔,蘸了墨汁,极其严肃地在那个名字上画了一道黑线。

    雨廊下一片安静,鸦雀无声。

    道战终于开始死人了。

    代寅是谁?

    为何偏偏又是井九所在的队伍?

    ……

    ……

    西山居的最高处是有一座凌云奇峰,栏外尽是浮云,遮不住朝歌城的风景。

    昆仑掌门站在栏边,眯着眼睛,脸sè寒冷至极。

    代寅是昆仑重点培养的弟子,结果居然就这么死了,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他必须要青山宗给自己一个交代。


………………………………

第一百零九章寒意十足的信号

    西山居某个庭院里,清容峰的少女们正在聊着道战的消息。

    她们说的眉飞色舞,瓜子壳到处翻飞,壶里的茶水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道。

    南忘面带寒霜走了进来。

    清容峰的规矩向来不严,但看着峰主这般模样,弟子们哪敢怠慢,赶紧放下手里的茶杯与瓜子,齐声行礼。

    南忘坐到椅子里,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们,微怒说道:“瞧瞧你们这模样,难怪试剑大会表现这么糟糕,连一个道战的名额都抢不到,你们这趟跟着我来朝歌城做什么的,来玩啊?”

    少女们心想自己这些人没资格参加道战,青山又不参加前面的琴棋书画四项,来朝歌城不就是来玩的吗?

    直到她们知道南忘的心情为何如此糟糕之后,才担心起来。

    梅会道战本来就极凶险,每次都会有年轻的修道者死去,但今年死人也太早了些?

    而且井九师叔在最后方,按道理来说最安全,与他一起的那个昆仑弟子怎么就死了呢?最麻烦的是,那个昆仑弟子刚刚成功杀死一个雪国怪物便死了,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尤其是对那些阴谋论者来说。

    “听说何渭很生气,要我们给个交代。”

    南忘一拍桌面,寒声说道:“交他个妈的代啊!”

    少女们低头站着,就当没听到这句话。

    何渭是昆仑掌门的名讳。

    按理来说,南忘应该给予对方一些尊重。但她们早就习惯了峰主百无禁忌的行事风格,平日在清容峰里,峰主生气起来连掌门师伯都要说上几句,更何况是别派的掌门。

    当年连三月拜访青山之后,南忘的性情已经收敛了很多,但身周都是自己的弟子,她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冷笑说道:“死就是输,活就是胜,这就是道战,他要什么交代?”

    一位颇受宠爱的女弟子劝说道:“这种情形,小师叔被人议论也是难免,待寒号鸟的消息回来,自然就好了。”

    寒号鸟乃是昆仑派的镇派异禽,天性不惧严寒阴气,平日里都在九幽寒潭里静养,只有隔数年的梅会时才会被请出来,负责监视雪原上的情形,确定那些年轻修行者的位置,在某些最危险的时刻也会亲自出手。

    其实南忘明白这一点,寒号鸟是昆仑自己的祖宗,何渭总不能说它说谎,而且就算它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在场还有证人。问题在于……现在就连她都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井九与那个昆仑弟子的死有没有关系,她毫无把握。

    就看那几年赵腊月在旅途上杀人不眨眼的劲儿,再想着前些天施丰臣的死,谁知道井九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那座她曾经很熟悉的山峰,现在已经变得很陌生了。

    ……

    ……

    朝歌城入夜。

    净觉寺的桃花早就已经落完了,通往最深处那条通道两侧的桃花灯还亮着。

    一位老僧向着石道尽头走去,看似缓慢,实则只用了数息时间便到了静室的门前。

    他调整呼吸,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的画面,露出欣慰的笑容。

    今天禅子终于肯盘膝而坐了。

    虽然他只是盘着单膝,而且主要的原因还是方便他侧着身子去看那堆木棍。

    “不是听耳,应该是铁线虫。”

    老僧知道此事有些急,没有任何耽搁,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老僧法号释海,曾经在北方那座小城里服侍刀圣数十年,说到对雪国怪物的了解,整个果成寺没有比他更强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禅子才需要他的建议。

    铁线虫是雪国深处的一种异虫,模样与听耳相似,也是寄居在各种雪兽的身体里,但甲壳异常坚固,就算是青山宗的剑都不见得能斩开。至于恐怖的杀伤力,更是与听耳天差地别。

    如果那名昆仑弟子遇着的是铁线虫,全无防备的情形下,确实难有幸理。

    禅子抬起头来,有些不解问道:“这种虫子不是向来都在那位身边?”

    释海老僧知道禅子说的那位指的是哪位,神情凝重说道:“而且铁线虫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就算当年偶尔有那么几只在兽潮退去的时候钻进了地底深处,但这时候是初夏,也应该长眠才是,为何会突然醒来?”

    禅子睁大眼睛,无辜说道:“我哪里知道答案。”

    释海老僧苦笑一声,说道:“难道今年又会是一次大兽潮?”

    听到兽潮二字,禅子的神情认真了些,说道:“我已经让渡海师侄去看看。”

    渡海僧是果成寺律堂首席,谁也不知道,这位禅宗高僧竟是已经悄无声息去了北方。

    释海老僧担心说道:“要不要提前结束道战?”

    今年梅会由禅子亲自主持。

    只有他有资格用一句话结束这场道战。

    禅子望向榻上的那堆木棍,随意伸手握住一根,然后抽了出来。

    释海老僧忽然觉得很紧张。

    数百根木棍就这样倒塌,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禅子看着那堆凌乱的木棍,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似乎是拿不定主意。

    果成寺最擅两心通。

    禅子在这方面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如此犹豫,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写信给需要知道的那几家,让他们做好准备。”

    禅子安静了会儿,继续说道:“我们等曹园的信。”

    ……

    ……

    寒号鸟的目力极为锐利。

    雪原上的那四个小黑点,对它来说就像近在眼前。

    它能够看清楚他们衣服上的尘土、靴上的残雪、脸上的疲惫、眼神里的茫然。

    它有些不理解的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为何那么干净?

    没有尘土,没有残雪,没有疲惫,没有情绪起伏。

    这也是殷清陌三人想不明白的事情。

    当然,他们还有更多想不明白的事。

    代寅死后,在那座山里枯坐十余天的井九,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事情,开始向雪原里行进。

    同伴的惨死没有摧毁这三名年轻修行者的意志,但还是会让他们感到有些茫然,很自然地开始听从井九的想法。

    井九没有带着他们猎杀雪国怪物的意思,明明路上曾经遇到过两三次,他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就像是单纯在赶路。

    他要去哪里?

    如果是急着要去哪里,为何他还是像往常那般行走,没有加快速度,也没有冒险驭剑?

    ……

    ……

    天光渐暗,寒号鸟早就已经离开。

    井九停下脚步。

    后面的三人赶紧停住。


………………………………

第一百一十章只要井九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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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里了。”

    井九用剑识扫过,确认十里方圆里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

    不过现在他也无法完全确保这一点——那天他感觉到了不对,却没有发现那只铁线虫。

    不管是对上修道者还是雪国怪物,他的战斗经验都很少。

    殷清陌看了眼天色,取出星壶搁在地上。

    今夜可能无云,她想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吸收些星光。

    星壶里还有十余颗星实,可以帮助修行者补充真元血气,但这几天再没遇到过战斗,没有必要拿出来。

    伍鸣钟唤出剑盾,搁到中间的雪地上。

    卢今默念真言,一团明黄色的火焰离手而去,落在剑盾上开始燃烧,照亮了越来越暗的四周。

    这团火焰可以一直燃烧到明天清晨,可以带来一些温暖,也可能带来一些危险。

    井九没有反对他点燃这团火,因为他知道心理需要有的时候很重要。

    这是一个很实用的防御阵型。

    星壶随时可以散出清光阵法保护三人,剑盾与明火则可以配合着一攻一防。

    井九站在外面,没有坐进来的意思。

    殷清陌三人习惯了,没有说什么,闭上眼睛,握着晶石开始调息。

    夜色渐深,雪云渐散,星光落下,极其缓慢地进入星壶里,不知要用多长时间,才能集成一滴。

    往雪原深处走的越远,雪云反而越少,这与以往的认知很不同,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井九看着夜空里的星辰,想着这些事情。

    他不知道禅子对自己的评价。

    当初他不愿离开那座山有几个原因,懒只是其中一点,关键是他的感觉不好。

    他一直认为感觉是最靠不住的说法。

    只有当你无法推演算清楚局面的时候,你才会说出感觉两个字。

    就像他当时与童颜下棋时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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