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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花隔云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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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颔首,跟在一众侍女之后,向大屋走去,绕过前院草场,抬眼便看见大屋门前爹爹娘亲并立,两人一个儒雅俊逸一个温婉绝美,恍若画中之人,面含笑意。

算起来,我已有一年未见过他们了,不见时并不觉得多么挂念,此刻真正看见却是满心雀跃,思念之情滔滔而出,宛如八九岁未长大的孩童般,飞奔而去,扑进爹爹的怀里,“爹,娘,菁儿好想念你们!”
说着又从爹爹怀中蹭出,转而依偎进娘亲的怀抱,“娘,您的毒有没有好点?”

娘亲用她那张让人目眩的脸蹭了蹭我的头,笑道,“我的毒还不是老样子?还说挂念我们,我看你在京城逍遥快活,哪里还记得我们?”
我从娘亲怀里挣出,看着她瘪嘴道,“怎么会?!人家也是没办法,谁让祖父他逼我去给别人做小妾?况且,我还让十八提前带了朝凤丸回来给您呢!”

爹爹伸手摸了摸我的后脑,沉声道,“你呀,一回来就告状,不知是像谁。”接着又刮了刮我的鼻子,“又串通十八来哄我们?然后说路上有事耽搁了?”
我大呼冤枉,“哪有串通?他脚程快,应该早便到了。”

爹爹与娘亲互相对视一眼,表情霎时凝重。
我也一惊,心中自是一顿,“怎么了?十八还没到?”

娘亲轻抚我的背脊,温温道,“进去再说。”

我跟在爹娘身后,踏进大厅坐定,厅内不余其他人。
爹爹轻皱眉头,问道,“菁儿可曾见到十一和十二?”

我摇头,“没有,我在京城,身边一直以来便只有十八一个暗探。”看一眼爹爹娘亲皆是深思状,我不禁猜测道,“爹爹差了十一十二去京城护我?”
爹爹一点头,“是,不过不消几日便失去了联络。”

我略一沉思,从胸前掏出爹爹的那封家书,问道,“这封家书可是爹爹寄来的?”
爹爹取走家书,展开查看,娘亲则自凳子上站起,立于爹爹身后探看,惊疑道,“咦?我何时毒发凶险了?”

我一怔,心中更是烦乱,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傅家?就目前情况看来,十一十二十八怕是凶多吉少,有人伪造家书骗我回家,难道是因我知道了什么?是以不让我在京城,免得碍手碍脚?
这幕后之人是谁,我猜不到,不过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爹爹娘亲,家里怕是出了内贼。”

娘亲又在我身边坐下,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拉着我唠叨,“菁儿说得对。不过这些事情就该男人去烦,让你爹解决就行了。菁儿啊,听你大哥说,那个淳王爷对你可好了。其实吧,予熙那孩子小时候我见过,粉嫩嫩的皮相不错。现在长成什么样了?你住在淳王府上,他可有占你便宜?快点,说与娘亲听听!”

我无助地看向爹爹,他一咳嗓子,眼睛越过我看向花厅,这架势怕是要当做完全没听见。

我本想从兜里拿出婆罗花籽给娘亲,也好让她不要再说都予熙。不想花籽还未掏出,便听得我那骚包大哥的骚包笑声由远及近,“听说我家香饽饽小妹回来了,快让哥哥瞧瞧,可曾变成大香瓜!”

我浑身一震,寒了又寒,“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直直站起,急匆匆与娘亲道,“娘亲,我有个好消息明日告诉你,一路劳顿,容女儿先行回房梳理修理。”说完不待爹娘回复便灰溜溜地从花厅逃往自己的望川小阁。

一路奔波,都未曾好好洗浴,回到自己的小阁楼,但见阁楼之上灯火通明,一进房门,只觉得暖意洋洋,常伴我的丫鬟十夜早已等在门口,一见我连忙上前行礼,“参见小姐。”
我也未多话,扶起她,只觉得心中渐暖,不论如何还有一方土地让我觉得由衷的平和宁静。

屋里烧了好几个暖炉,是以宽衣入浴亦不觉寒冷。
十夜正替我解带,衣裳半解之时,她却突地一顿,我低头一看,原来竟是解到了挂在腰间的那块玉——都予熙的龙纹玉佩。

我心头恻恻,解下玉佩递与十夜,“替我找个地方……埋了。”
十夜恍然,犹豫地接过,“是。”

心中虽有万千思虑,然则熟悉的环境味道,还是让我一夜好梦。
早晨醒来之时,却见天色已然大好,多日的阴沉一扫而空。

我伸了个懒腰,唤来十夜替我收拾一番。
十夜面上略有喜色,递了杯水与我,转身去衣柜里挑选衣服,背对我道,“小姐,快些准备吧,京里来人了。”

我一口茶没含住,直接喷出,这么快便来人缉拿我了?还是都予熙气不住亲自来报仇了?于是急切地问,“京里来人了?我爹娘有说要把我交出去么?”
十夜拿好衣服,茫然地回头瞧我,“小姐,交你出去做什么?是皇后娘娘到了。”

我一颗快要蹦出的心这才回了原地,“原来是师姐啊,说什么京里来人了,我还以为是不认得的呢。”心底却有一点点失望的怅然,我一惊——失望什么?难道我还指望他么?摇摇头,将那个影子摇出脑袋,伸手让十夜替我穿好衣服,又梳洗一番这才高高兴兴去了花厅。

师姐坐在上位,娘亲坐在下首,爹爹大哥都不在。两人安静的喝茶,竟然互相不说话。
这气氛不妙,我一颤,难道师姐和娘亲说了什么,要是让家里知道我在京城发生的事,那就大大不好了!爹爹娘亲便罢,祖父他老人家怕是要将我关进祠堂面壁思过,每天骂我一百遍拖累傅家之类的话,想想便觉得头疼。

我硬着头皮上前,屈膝行礼,“存菁给皇后娘娘请安。”
师姐放下手中杯子,紧皱眉头,“小菁,你明知我最讨厌的便是这个名头。”
我僵着身子,闷头可怜道,“因为师妹不知师姐是以什么身份来的,若是以皇后娘娘的身份来,师妹自然不能枉顾礼数。”
她叹气,“我不管他们都家的政事,不过发生那么大的事,我也确实有所耳闻。此次来,只是因着淳王爷先前的嘱托,尾随着你一路回来。”

我一身汗毛立时竖起,战栗般掠过全身,为何明明远离却仍旧逃不开脱不掉,而他竟然也是担心我的么?
“多谢师姐。”
“嗯。”师姐趋身站起,不紧不慢收回抚着袖上纹路的手,望进我的眼眸,“是该谢我,一路上我可是为你解决了不少麻烦,也不知是谁如此歹毒,处处皆是致命的陷阱。”

我猛地睁大眼睛,急急问道,“有人要杀我?”
师姐淡淡一笑,凑近我小声揶揄,“你只顾着失魂落魄,自然不知道。”
我看一眼仍旧自顾自喝茶的娘亲,拉一下师姐的袖子,哀求般看她一眼,师姐了然一笑,点点头,“放心吧。”

我这才稍适安心,虽说心中疑虑这追杀我之人究竟是谁、为了何事杀我,但是此刻我人在家里,倒也不甚忧心。毕竟,诸事有爹爹周旋,我自己只要小心一些,倒是不怕有人杀上门来的。

冬日偶有小暖,新晴午后搬张摇椅,坐在树下,升个火盆,沏碗热茶,点支青冥香,日子便这么静悄悄地一溜溜跑过。

师姐并不是多话之人,纵然我看得出她对我和都予熙的事情十分好奇,但是却缄口不谈。只是问过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我细细想来,似乎没有。不过,不为仇可以为财,引得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甚至连美人计都用上,如都予熙之流的,不过是为了四个字而已:“莫问令牌”。

我并不欲说与师姐知晓,毕竟她与都予逸走到今日也属不易,若是因我无端的一句话坏了他们的关系,我也是极其不愿的。
如此一来,师姐便陪着我在府上住着。

每日之事不过三件:给祖父请安,然后为大哥编谎言骗得一众上门求见的淑媛小姐们垂头丧气而归,最后坐在这树下捧着书打个盹儿,日子实在是清闲的很。

不过,今日情况有些特殊,我晃着摇椅眯眼小憩,明明刚刚还阳光普照,偏偏此刻乌云压顶,我只觉得光线突然被遮住,实在是不惬意。
一恼之下,匆匆睁开眼帘,只见面前一张放大的脸,吓得我生生从摇椅上滚落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几位有爱的童鞋……千音好感动~~~看到你们心情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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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代价


一恼之下,匆匆睁开眼帘,只见面前一张放大的脸,吓得我生生从摇椅上滚落下去。

但见来人一展玄色衣袍,在我刚刚坐定的摇椅上悠悠坐下,修长的眉毛上挑,明亮的星眸轻眯,继而腮骨动了动,竟是咬牙切齿般,却又略带笑意,“妹妹,难道是觉得朕面目可憎么?”

我一抖,不能说都予逸不貌美,正如不能说傅融之不风流,于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回道,“怎么会,皇上师侄您长的花容月貌,堪比仙人,适才师叔我梦中练习了一下本派绝学,不想一时没找准方向,竟然翻下了摇椅,真真是惭愧啊惭愧。”

都予逸低头抚了抚食指,旋即绽放出一脸笑意,“妹妹,朕最爱听你说话了!”
我侧开身子,谦虚一笑,“存菁惶恐。”早便料到都予逸会来,只是没想到他一下子便找上我。

但见都予逸意味深长一笑,越过我看了看院外风景,笑意渐浓,似是刻意,又似漫不经心道,“听闻妹妹还弄了块假的莫问令牌?”
我心下一警觉,怕是都予熙什么都与他说了,当初放出另一枚令牌时我倒是不惧,事发后只要装作亦是受害之人便可;然而镇国寺我方寸大乱,确是漏了行踪,怕是真的要拖累傅家了。

思及此,我酿起十二分精神,面上先是惊疑后是薄怒转而担心,急急问道,“假的莫问令牌?皇上刚刚说有假的莫问令牌?!是谁这么歹毒,要陷我傅家于不义之地?”
都予逸不紧不慢收回目光,面上笑意一收,我当他就要发怒,却见他双眉一蹙,竟是关心道,“妹妹居然不知道么?可不是么,朕本想追查此事,不想被予熙拦下,明明受了重伤,偏生还要催动内力一掌废了那块令牌。啧啧,妹妹,你说他傻是不傻?”

我闻言愣在当场,都予熙废了那块令牌?为什么?
抬眼看一看都予逸,他正左右摇晃那把摇椅,又换上一脸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看来,都予逸根本什么都知道,既然他愿意与我装傻,那么我便与他充愣到底。于是再度大惊道,“淳王爷受了重伤?”

都予逸点点头,“你们两人倒是口径一致得紧,是不是想告诉我说你起身回南陵的时候淳王爷还好好的?而镇国寺致使王爷重伤的是个不知名的刺客?”说着他面色突地一凛,合掌一敲摇椅,“啪”地炸出一声响,“傅存菁!你可知罪!”
我连忙跪下,虽说心惊,却是吃了颗定心丸,都予逸单独前来问罪,想必是有回旋的余地的,“小女知罪,请皇上责罚。”

都予逸良久未曾说话,久到我以为自己猜错小命休矣之时,他方才又缓和了声音缓声道,“师叔,你与朕不仅有同门之谊,更有患难之情,几番出生入死,朕记得十分清楚。”他于此一顿,又道,“但是,予熙也是朕真正意义上唯一的亲人,母后临终前特意嘱咐过朕好好照顾他。如今你给朕出了这样一道难题,可如何是好?”

我闷头不语,弄不清都予逸的心思,于是干脆老实地回答,“存菁知罪、认罪,还请皇上放过存菁的家人。”
都予逸一声冷哼,“家人?师叔你当真以为朕想对付傅家?”

我不解地抬头望向他,却见他神色并不如我想象中的严厉。他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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