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拇奖撸奂疟阋墙氯ィ稚W。鞠⒁簧笆γ谜媸窃嚼丛椒缭稀
话未说完,原又含闪电般出手,那傅融之竟是没有接住,又是一掌被原又含打下了六曲桥,“都予逸,你当你变个样子我便认不出来?”
都予逸心下大悔,暗骂自己是不是最近犯了水忌,怎么三天两头泡水,却又担心原又含生气,连忙从水中冒出头颅,可怜道,“含含……那傅融之不就是这样的下流胚子么?我怎么就不像了?”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此言差矣,微臣乃风流,决计不会下流。”随着声音飘然而至的,不是迷倒众家名门淑媛的傅融之还能有谁。
但见傅融之不紧不慢走至原又含身边,一掸衣摆,合扇一个满揖,向原又含道,“师妹。”
原又含亦是礼貌回礼,“师兄。”
都予逸浮在水中,气不得,恼不得,如同一支猫爪在心中挠着,恨不能扑上去将傅融之劈了来的痛快。
“皇上真是越发的月骨俊朗,融之真是自愧不如。”都予逸正幻想着如何才能将傅融之就地正法,却被那人这一句夸赞说的全然忘记了刚刚。
“好说好说。”都予逸自水里一拱手,这一局输了还有下次,不能因为一次挫败便失了在含含心中的形象,想着便飞身而起,掠过王府上空向自己的小院子飞去,“含含,不日我再来接你。”
————————————分割线————————————————
二、凤儿被骗
吧哒吧哒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正在挥毫的锦衣男子闻声侧了侧头,停下笔,笑地伸开双手,下一瞬间,锦黄色的小旋风自门外冲入,卷进清爽冷风,直撞入男子怀里,“父皇1
都予逸被这力道冲得直接坐到龙椅上,哎了声,奇怪道:“凤儿今日怎得这么高兴,是不是你母后做了什么好吃的,嗯?”
“父皇……你怎么知道母后又做了梅花糕?”锦黄色的小人儿瘪瘪嘴抬起头,细嫩的小脸被冻得鼻头红通通的,都予逸捏了捏,果然冰冷,又顺手捏了下凤儿的鼻子,于是凤儿奶声奶气的撒娇因为鼻子不通气,带了些软软的含糊,都予逸噗哧了声,忍不住将凤儿高高抱起,“我们凤儿就要三岁了呀1
“父皇答应凤儿的,要是母后做了梅花糕就及时通知父皇,所以,父皇今天晚上要陪凤儿,呃,陪凤儿放爆竹……”
“好,没问题,父皇一向说话算数,咱们晚上就在你母后的寝宫放爆竹如何?”都予逸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抱起凤儿就往皇后原又含的寝宫快步流星地走去。
“快点,再快点,不然梅花糕就要凉了……”
“父皇,太慢了,哎呀,你怎么这么慢呀……”
原又含端着梅花糕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都凤,不稍一会,便听见了都予逸和都凤两人嘻哈的笑声从门外传来。
皇后嘴角稍稍扬起浅笑,早就知道一切会是这个样子的!
都予逸抱着凤儿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巧看见原又含在沏茶,动作行云流畅,一气呵成。都予逸将视线从原又含的指尖向上移去,这才发现今日的她穿了红色七宝琉金玉鸾凤大袖衣,满头青丝一缕缕轻巧的绞成一股,缠着金丝银带利落地盘起,朔长白皙的颈项露出在外面。粉白黛黑,檀色注唇,浑然天成的美人春色图啊!
都予逸看的痴痴,这自然不用再吃什么梅花糕了,这厢,凤儿不乐意,“父皇,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吃梅花糕,都要亮了,快点,快点1都凤一边在都予逸的怀中蹦跶,一边急急向自己的母后投去求助的目光。
原又含笑笑,走进,福了个礼,“皇上不如坐下一同享用吧1
说完,原又含接过都予逸手中的儿子,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口茶水,一口梅花糕极其耐心地喂着,都凤一脸还不是将自己粘满糕渣的小嘴去亲原又含。
都予逸越看越吃味,“含含,你什么时候也能像这般一样待我呀1
“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你是吗?”
都予逸吃瘪,自然知道原又含说的是三宫六院的事情,“自从有了你,我可是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宫苑啊,含含,今天冬至,也算是个小节,过节怎么都要团团圆圆吧1
原又含没有说话,低头拿了一块梅花糕递给都予逸,“再不吃就凉了1
晚上都予逸陪着都凤放爆竹,心却同爆竹一样,早已飞得不见踪影。好不容易等到凤儿犯困打起了哈欠,都予逸连忙哄,“要不今晚就玩到这里,凤儿先会寝宫睡觉,然后醒了父皇再配你玩?”
都凤耷拉着脑袋想了半天,糯糯地应承道,“那凤儿醒来便来找父皇,我们放到明天早上1
都予逸前脚扮演完慈父的角色,后脚立马转身进了皇后寝宫,推门而室的时候,都予逸转身对贴身的得招公公道,“今夜皇后寝宫不需要人伺候,遣散所有人宫人,你出去的时候给朕锁了宫门,知道么?”
都予逸都进内室的时候,皇后原又含正在梳妆,盘发的丝带一根一根抽出,然后青丝一束一束被松开。都予逸见状,急急冲上前去,殷勤地叨念,“我来,我来!今日含含做梅花糕辛苦了,千万不要劳累了……”
说罢,抽走了原又含束发的最后一根簪子,横腰就要原又含抱起,“含含……”头凑向原又含白皙的脖颈,大步流星就走向了床榻,倾身压了上去,手熟练地往腰间一摸,抽了身下之人的腰带,用力一甩,两边的窗幔缓缓卸下……
“含含……”
凤儿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漆漆的,屋内烛火依旧晃动,却空无一人。四周安静地只有偶尔风吹过的声响……
都凤“跐溜”从锦衾中钻起来,下一刻便想到了自己和都予逸的约定,旋即兴奋地开始穿衣,套了一层有一层。凤儿兴奋地看着自己穿得稍稍有点奇怪的衣服,觉得一会父皇看见了一定会大肆嘉奖一番。
都凤沿着长廊跑到自己母后内室的路上,没有遇见一个守夜的宫人,只有明晃晃亮堂堂的灯笼不时发出吱吱燃蜡的声音。
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都凤想给父皇一个惊喜,谁知却发现了一地的凌乱,首先捡到的这个是父皇的龙袍,然后这个,像是父皇的裤子,再然后是靴子……
都凤纳闷,御池不在母后的房间呀,父皇脱衣服干嘛呢?
“含含,你最近对我都好冷淡,说,要怎么惩罚你1都予逸撇着嘴,调侃的语调,手却也可看也没有停下来。
原又含轻声哼一下,“是凤儿吗?”
“含含,这招不灵了,凤儿这会应该在睡觉呢1都予逸贼笑,下一刻,便吻上了原又含的红唇,原又含偏头,谁知都予逸早已洞悉,一口攫住不放,然后深入。
都凤掀起床幔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父皇压在母后的身上,而母后撇头向着里床,致使自己看不见她的表情,都凤想起自己不小心被凳子压倒的经历,顿时觉得此刻的母后一定很难受,想也没想,伸出小手就去扯被衾,嘴里还振振有辞,“父皇坏,父皇坏,凤儿不喜欢你了,凤儿要和母后回山里……”
显然,小凤儿这么一闹,都予逸惊了,原来刚才含含说得不是假话,怪不得她……
都予逸一个翻身,拿着被子将原又含盖了个结结实实,一脸怒气的对着都凤,“谁让你跑进来的?”然后,就觉得有人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再转头的时候,凤儿眸中含泪,“父皇不是说凤儿醒了就和凤儿放爆竹的么?父皇不爱凤儿了,父皇还欺负母后……呜呜……凤儿也不要父皇了,凤儿去找皇叔……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番外是废柴最好不要看,第一个番外比较长,写成了短篇,等文章完结,会重新整理番外,请大家不要嫌弃这个番外乱,谢谢了
下面是重要的话~请大家务必看一下:
亲爱的大家;千音接到编辑的通知,本文于5月17号(周一)开始入V。
【此文共V10万字,大概三块钱左右】
下面是看V文的方法:
1、要有晋江账号
2、建议用银行卡充值,便宜划算
3、千字0。03元,就是3分钱,看完一本书不到一个盒饭钱
2、下面是充值方式:》
感谢一路陪伴的亲们,╭(╯3)╮亲亲
不论大家还看不看下去,都要谢谢你们……再一次鞠躬
昭昭思君心
我被都予熙搂在怀中,不知所措地轻扭身躯,伸出手轻轻一推,本想推开他,怎奈完全挣脱不开。推搡之间,都予熙忽地“嘶——”一声,又生生吓得我停下了动作,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菁儿,王府外还埋伏着要你命的一众杀手,你怎能冒冒失失便出府?”良久,他放开我一些,露出一丝空隙,靠在我的发髻边,声音丝密入耳。
“我怎生知道……”怎生知道早便有人买了杀手来杀我,而不是如我所认为的,是自己雇来的。
他轻拍我的后背,微微颤抖,宝贝般将我护在胸口,“我还当你……当你凶多吉少,疯了似地找了你三天三夜,本以为没有希望了,谁想你竟是躲到了宫中!”
我被他这么拍着,心也随着那一下一下的拍打隐隐抽痛,他变成这副模样竟是为了找我?只是为了找我!
想说许多话但是最终溢出唇边的只是一声轻叹,于是伸手搭住了他的臂膀,似是责怪似是抚慰,“你明知我有令牌,皇上皇后与我也算有些私交,便不曾想到我会进宫么?”
他闻言将头埋进我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如同孩子般别扭委屈,“前日傍晚,我来宫里问过,皇上说没见你。”
我忍不住暗骂一声,都予逸这个会生事的,非要这么吓都予熙,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都予逸骗人之时诡谲的语调表情,怕是还会做出着急万分的模样,这才唬的都予熙以为我真的凶多吉少了。
“然后呢?今日他又说实话了?”
都予熙双臂一收,再度将我严严实实箍得死紧,才缓缓道,“朝中传闻皇上金屋藏娇,皇后失宠,我本没想到是你,但是这三天遍寻不得,哪怕不是也要来瞧瞧,没想到真的是你!”
一丝酸楚自心底爬上我的脊梁,融进我的四肢百骸,忘记了我们之间还不曾消失的隔阂,这对我来说平静安逸的三日,对他来说许是经历了无数个希望到绝望,如此煎熬着度过。
我心中怜惜之意渐渐升起,学他一般敲敲他的后背,安慰道,“我没事的。一点防身之能还是有的。”
都予熙拉开与我的距离,一双狂喜的眸子目光灼灼,面容憔损但是英气无伤,“菁儿,那间密室决计非如你所想,镇南王爷的起居录早早便没了。”他的表情郑重,目光似是要瞧进我的心里般坚定,“我差人盯着那令牌不过是因为怕梁家得去,而之所以没有将令牌交还与你,是因怕令牌是假捞人话柄。”
我点头,“知道了。”这些从都予逸去南陵时与我说的话中,我也猜了个**不离十。只是苦于没有台阶下,不好贸贸然与都予熙说,少爷我误会你了。而我心中自始至终在意的,不过三个字——施碧苔。
“至于婆罗花籽……”他说到此处叹息着一顿,“亦不是想留给碧苔的……碧苔与我之间也并非你介意的那般。”
都予熙缓缓侧脸望向宫墙之外,沉默半晌,悠悠一句话惊得我要将今日的午饭咳出来,“她本是父皇给皇兄定下的皇后。”
我睁大眼睛,抓着都予熙的袖子,彷徨一番,问道,“所以其实少爷当初想和皇上抢皇后?”
他闻言转回头来,闭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