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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由荥阳回雒阳的路上,李原就遣了跟随他最久的王尚带着精干的十余名斥候,扮作从关东一带因战乱而逃回的流民,一路潜回了咸阳。王尚排行第六,咸阳一带人氏,他的履历很是平凡,而王六的名字也吸引不了阎乐手底下那些耳目的注意。
一个世代在郑国渠边耕种的平民,因为兵役而被遣送到关东一带,然后,又因为军队的溃散而逃回,这样的事例最近在关中屡屡上演,那些如辛胜一样的父老面对一个又一个好不容易回来的子弟,珍视都还不及,哪里又会去向腐化堕落的朝廷举报。
乡里宗族——,是构成中国古代社会的最基础单元,乡规民约的效力一直沿续到近代才始慢慢消亡,而在秦时,王尚的宗族可以为他遮护过往的经历。
王尚在咸阳一个多月,带回的情报让李原很是兴奋,随着李原军的平线推进,随着越来越多的关中县城加入到征讨赵高的行列中,咸阳城中,那个不可一世的赵丞相开始心慌起来,他除了命令阎乐加快征兵速度外,开始在城中大肆搜捕异已份子,特别是对原皇族人员加强监视,一有异动,就要被下狱或直接被杀。
众叛亲离。
赵高开始品尝到四周皆是敌人的苦楚,渐渐处于疯狂之中的他举起了杀戮的屠刀。
五日前,宫内宦官令韩谈被赵高诱捕,随后在刑讯一天一夜之后,韩谈死于狱中,由此引发了一场波及整个咸阳城的大混乱,出于对赢玉漱“清君侧”口号的恐惧心理,赵高下令封锁始皇宗族的坊口,被遣了一支禁卫军将赢子婴等重要监控人物软囚起来。
在恐怖帷幕在咸阳即将张开之前,王尚在族人的掩护下,顺利的从咸阳西的乐游原到达李原宫中。
乐游原,这一个地方在唐朝的时候名声最盛,由于距离长安不远,这里渐渐成为一些显贵郊游的所在,其中最有名的是李商隐的一首诗作:向晚遇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诗里的古原,即是乐游原。
在秦时,这片著名的古原还是一片荒野,无人烟的所在。王尚是本地人氏,对地貌甚是熟悉,也因如此,他才能顺利的遁出遭到严密封锁的都城。
王尚、骆甲、蒋渝等一众雒阳整编时的年轻将领聚在一处,瞧着他们脸上兴奋莫名的样子,李原觉得心里也是分外的畅快。
弹指一挥间,从意外来到秦末,算起来有八个月时间了,从一文不名的小小军侯,到初掌一支精兵的都尉,再到统领一支上万大军的大将,李原在不断的适应着自己的身份,而同时,权力和荣耀带来的欲望也开始让他浮想连翩。
没有更多金手指的福利,又如何,凭着一对铁掌,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没有数不胜数的名士大将相投,又能怎样,骆甲、王尚、蒋渝,白广季、曹信——,这些被淹没于历史长河中的无名之辈,现在聚拥在他的周围,这一批年轻的青年近卫军,正在用青春和热血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
铁血大秦,我来了,我征服。
酒一盏又一盏的喝着,渐渐的,李原也有了几分的醉意。
夜色正浓,在李必的携扶下,李原跌跌撞撞的向自己的寝帐行去,在他的印象里,从中军大帐到寝帐,距离不过百余步,不算很远,只不过,行了好长一段时间,头晕脑涨的他才始听得李必叫唤了一声。
寝帐内,一双纤纤玉手伸了出来,把醉意朦胧的李原给拉了进去。
第七十七章 禁忌之恋
李原天旋地转。
黄酒喝的时候很爽,醉的时候很苦,这种酒是酒类中后劲最足的一种,李原在后世就对黄酒不擅长,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白酒中度数稍低的一种。
被一把拉进帐篷内,李原已经睁不开眼睛,他只记得踉跄中身上的衣物被人剥了去,然后就是连躺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唯一有感觉的就是一个软软柔柔的温润发热的物体钻进怀里,让他感觉到分外的舒服。
夜色渐沉。
二月末的晚月被厚厚的云层遮盖,只留下一丝的光亮在缝隙中透了出来,让四下里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李必站在后营主帐的外头,神情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就象是做了坏事又心存愧疚的人一般。
这一次,他实实在在的欺骗了李原,本来应该将李原送回主帐的,却听从了赢玉漱身边侍婢红袖的怂诵,将李原送到了长公主赢玉漱的寝帐。
寝帐内。
长公主一早就卸下浓妆,在烧得热热的大木桶内舒服的洗了个澡后,枕着松松软软的锦裘闭上了眼睛。
自打大军进入关中秦人的腹地之后,赢玉漱变得很忙碌,一群又一群如辛胜一样的关中父老相约前来晋见,这些老人、长者在各地都有着不一般的影响力,虽然还有些生疏,但她在努力的适应,努力的让自己成为秦国真正的长公主。
红袖怔怔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赢玉漱,还有醉得几乎不醒人事的李原,两个人被红袖这个无良小娘给摆弄到了一处,一个仅穿着薄薄的锦裘,另一个则完全赤裸了上身。
“这死木头,便宜你了。待明日,可要记得感谢我哦!”红袖皱了下微微隆起的鼻子,嘴角慢慢弯起一个弧度,然后扭了下细软的腰肢,轻启帐门,探出臻首轻快的跳出帐篷。
“哎,李将军还好吧!”李必一见红袖身影,急忙奔了过来。
“好!很不好,你家李将军竟敢欺负长公主,这还得了。”红袖顾盼回眸,横扫了李必一眼,幽幽说道。
“这,这不是你唆使的吗?要不是看在长公主以往的情份上,我也不会——!”李必听红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急了。
“急什么,这长公主和李木头好与不好,明日一早就能见分晓,你我两个,杞人忧天去操心什么。”红袖轻斥一声,推搡着李必往前营而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一如曾经辉煌显赫的皇家气派一般。赢玉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竟然和李原躺在了一起,那个有着相似相貌,但却性情完全不同的年轻人,给予赢玉漱的,是完全不同于其他男人的一种安全感。
叔嫂之间,怎么能够——!
身份上的禁忌让赢玉漱在面对李原时,始终表现得淡淡平静,就象平常的嫂嫂与小叔一样,然而,压抑得越久,她心里的思念与渴望却如奔腾的巨浪,越来越猛烈的冲击着脆弱的堤坝。
不管它了,这只是在梦里,只要再多一会就好了。
赢玉漱紧闭着眼睛,将身子紧紧的缩在了李原宽敞的怀中,这种全新的奇妙的感觉让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男女之情,于她一个新寡的少妇来说,其实知道的不多,李由作为丞相府的长子,在娶赢玉漱之前,早已在府中女婢那里尝过个中滋味,等到赢玉漱进府,大秦长公主的高贵显赫身份,足以让李由敬而远之,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正统的一板一眼的履行义务,是李由和赢玉漱之间的关系,这几乎是所有政治婚姻最后的结果。
赢玉漱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忽然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薄薄的亵裤里,光滑、紧绷的臀瓣被大力地握住了,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在粗糙有力的抚摸下,渐渐的灼热起来,隐隐跳跃的玉体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嗯!”赢玉漱轻哼出声,有些慌乱的想要推开大手,纤手刚一伸出,即碰到一个强健有力的男人的胸口。
这不是梦境,是真实的存在。赢玉漱心头碰碰乱跳,如天人交战般金星乱冒,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在睡下之前,帐中是没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的,现在睡下她边上的人,是谁?没有她的吩咐,这长公主的寝帐旁人又怎么能随便进的,除非——。
赢玉漱在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她的一双玉手轻抚在壮实有力的男人胸口,指尖国轻的滑过一道微微隆起的疤迹,伤疤是男人勇敢的象征,一如女子娇好的面容一样,这一道伤疤从左胸一直沿袭到了右边的腰际,让赢玉漱心头动容狂跳。
李原醒了。
在赢玉漱抚摸过胸口的一瞬,他的眼睛睁开了,看到的,却是一副旖妮之极的充血画面,赢玉漱上身的锦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挣开了,淡黄色的抹胸被掀开了一角,露出里面有着一对夺人眼球的酥乳。
而让李原更觉得要喷血的是,他的右手居然已经先眼神一步行动,毫不客气的探进了赢玉漱锦裘的里面,正在游历高山流水、并且开始向小溪深谷挺进。
二十四、五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的年龄,相比十五、六的小娘,少妇更懂得什么时候应该进攻,什么时候又应该适当的退却。
在感受到李原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加重、身畔男子粗重的呼吸越来越急迫之后,赢玉漱开始收兵鸣金了。
溪谷,深涧,是最后保垒,自然不能允许被轻易的攻破,赢玉漱撤回纤手,紧紧的按住了锦裘的一角,她却不知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只能激起男人更重的原始欲望。
李原喘着粗气,眸子渐渐红了起来,面前的女子,侧着柔软的身子俯在床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的秀发半掩住红潮似火的俏脸,肩膀雪白,腰肢纤纤一握,衬得下边两团玉股异样的坚实玉臀,和苗条的上身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
“这样的女子,是要好男人来疼惜的呀!”李原紧搂住纤腰,将圆润的玉体搂住自己的怀里,这一刻,什么狗屁的伦理纲常,什么叔嫂禁忌的流言,都不及真真实实的感情来得重要。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怀里的这个女子,都是李原这一辈子需要去呵护的女人。
第七十八章 嫂嫂姐姐
软香入怀。
李原睁眼看去,只见怀中少妇白皙颈边一缕发丝微显凌乱,娇小的脸庞上,一对星眸如朦胧般眨眼的星辰,风韵异样动人。
“呀!”似乎是吃力受痛的缘故,赢玉漱微张着缨唇,黛眉微微皱起,两朵红云生起双颊,胸前一对玉乳微微颤动,纤腰在大手揉动下如风摆杨柳,处处妙相显露。
李原是男人,不是什么圣人。后世见多了裸露女体的他,真枪实干的上阵倒也有过,在资讯发达、节奏加快,白富美与高富帅横行的时代,李原一个吊丝在前女友身上,体会到的更多的倒是辛苦。
那时,李原心中,经常性会幻想娶一个千娇百媚的古代女子做老婆,现在,真个是温香暖玉娇人入怀,锁骨玉胯,手碰之处阵阵滑腻,眼前是白皙光洁的肩头、一对颤动引人暇想的沟丘,往下是男儿向往的深壑溪水,再在耳边听着美人急促的鼻息,莫说是二十余血气方刚的李原,就是再年长二十,也抵挡不住秀色的吸引。
李原的欲望被赢玉漱成熟又丰腴的胴体所点燃,被生理的冲动所控制的他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执念,腰腹一用力,即翻身紧紧压向玉漱美妙的身体,还带着酒气的嘴唇如饥似渴般的向柔软香甜的地方探了过去。
“不行,我们——不能!”双唇湿润交接,如电流般在赢玉漱心头闪过,慌乱中,她使劲的用手推拒压上来的男人身体。
“听话!”李原凑近赢玉漱的耳边,低喃道。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即将一双纤手紧紧的握住,随后引导般的拉向了他的胯下。
“嗯”地一声轻叫,赢玉漱象被蜂蛰了手一般,急急的想要逃脱,在她的印象里,男女之事再是正经不过,哪里会想到,还有用手爱抚这一说。
李原胯下巨物已经高高昂起,被赢玉漱玉手一触,更是如狰狞般的一柱擎天,见赢玉漱惹了祸事之后想要溜走,李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