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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胯下巨物已经高高昂起,被赢玉漱玉手一触,更是如狰狞般的一柱擎天,见赢玉漱惹了祸事之后想要溜走,李原哪里肯放,他紧紧抓着纤手,慢慢的一根根向玉手手指掰开,持续而坚持的将她们引导到那一处如火山般即将喷发的坚挺。
赢玉漱的手法生疏,惊惶失措下的她只顾着紧紧的握紧了巨物,却不想正是这一下歪打正着,强烈的刺激下,李原的鼻息急促起来,再无法忍受的他胸膛猛贴向一对椒乳,一只大手迅速的越过层层沟壑,向着溪流深处挺进。
那里,幽谷狭长,已是水流潺潺,溪水叮咚。不知何时,两瓣丰满玉臀被大手托起,赢玉漱呻吟了一声,修长丰腻的大腿顺从的张开,让久盼了许久的巨物如愿般向着溪流深入溯流而上。
“嗯!”两声不约而同的低吟响起。
赢玉漱的后背如惊悸般的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挺,这一刹那,她的全身紧紧绷紧,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强烈舒畅感受,在与李原之前,赢玉漱对爱抚的全部感受只有痛苦与干涩,却从没想到,会象这一次一样的欢愉。
李原也是身体发直,如僵化般一动不动的抱紧了佳人,全身上下,唯有某一个最为敏感的柱状物在微微颤动,被一圈又一圈的懦动温润包围着,让他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时间,在沙漏的点滴中流逝。
床榻之上,曾经静止的两个人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赢玉漱的纤腰轻轻抖动,时收时舒,那对星眸已经微微张开,充盈着薄薄的一层水雾,她低吟着趴在李原的身上,气喘吁吁的轻声道:“原弟,原弟,慢一点儿,轻一点儿。”
话这么说着,玉臀的受力处却更是用力的压下了几分,一直到全根尽没,极致最深处,方始罢休。
人世至乐,就在交融之间。
放开了心中所有牵拌的李原和赢玉漱很是疯狂,他们一个在激烈的肉搏中释放着穿越以来的全部紧张情绪,另一个,则把对过往的一切思念都化作了绕指柔情。
天色已经大亮。
后营寝帐,一片沉寂,帐外几个侍候的女婢也早早的被红袖打发到了渭水畔浣洗,昨晚,帐内的两个男女几乎一夜没睡,而帐外忐忑不安的红袖也顶着一对熊猫眼,这做坏事的人倒是爽快,她这个拉关系的,可心里正不得劲得紧。
好在,瞧寝帐内的情形,这生米成了熟饭,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至少一点可以肯定,李原再不会象之前那样对赢玉漱冷淡相对,男女有了肌肤之亲,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彼此之间都会在心里留一个对方的位置。
“咳,红袖姑娘可在?”一声低低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起,红袖转首看去,却见也顶着一对黑眼圈的李必正东张西望的探了过来。
“瞎嚷嚷什么,没见李将军和公主都睡着吗?”红袖没好气的嗔了李必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这么说,一切顺利。”李必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这一夜,他也没睡好,上下半夜都在想着,万一要是李原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那当然。”红袖轻笑一声,李原和赢玉漱之间的这层窗户纸在她的精心安排下,终于成功捅破。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日近三竿,李原方始起来,借着宿酒的名头,临起之前,两个初尝滋味的男女又忍不住再试了一次,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加上李原有岛国万千片子的启蒙,充足的前戏让赢玉漱再一次体会到了人间极乐的顶峰。
一荣即荣,一损即损。戎马征战,大战即临,咸阳城下的一场决定生与死的搏杀就在眼前,不管是李原,还是赢玉漱,都明白,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个被纷纷乱世系在一起的男女,有着相同的心境,有着其他人无法理解的压力,彼此敞开心胸,让对方走进来,以两个人的力量一起面对,或许,就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第七十九章 末代君王
与赢玉漱的这一次深度交融,让李原更多的了解到了大秦皇族的私密,秦国的祖先其实是狄人和中原人日渐融合的一支,赢姓并不是唯一的皇家姓氏,赵姓在秦国皇族中也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赢玉漱这个连名带姓的叫法实际上不太贴切,以秦国皇家男丁姓赢、女子姓赵的惯例来划分的话,赢玉漱更正确的叫法应是赵玉漱。
始皇帝赢政是千古一帝,也是一位多产帝王。留下的子孙除了有名的太子扶苏、少子胡亥外,还有公子高、公子将闾等二十三位皇子,女儿方面,比较受宠的除了长公主华阳公主赵玉漱之外,还有与胡亥一母所生的华庭公主赵玉曼。
不过,很不幸的是,由于胡亥的滥杀,始皇帝二十三个儿子中,除了胡亥这一位昏庸帝王外,没有一个存活下来,女儿方面,赵玉漱由于外嫁保全了性命,皇宫中的其他几位由贵人所生的公主,全部没胡亥毒杀,只有赵玉曼因为母亲丽姬的保护,安然的生活在皇宫之中。
宗族方面,赢姓皇族在咸阳城中,以始皇帝的弟弟子婴为首,辅之以为数众多的宗族子弟,这些墙头草一样的宗族势力在皇位争夺战中,见势不妙立马站在了胡亥一边,这也使得朝廷里除了丞相赵高一系势力外,赢子婴的一派也颇得皇帝胡亥的信任。
把朝政交给不同政见的权势人物,让他们彼此猜忌,彼此攻奸,这是上位者保持气度的办法,在这一点上,胡亥总算还继承了一些始皇帝的遗风。可惜,一味的玩乐,加上赵高的阴狠、赢子婴的退让使得胡亥的平衡策略早早的失去了作用。
二月末,咸阳阿房宫的建造已经完全停工,胡亥兴致勃勃的带着一群侍从,在满是土坯和泥浆的夯土层嬉戏着。
关中一带的变幻,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位官二代皇帝的心境,就算是亲近的侍从令韩谈被杀也没有让胡亥感觉到什么。
在他的心里,除了他自己,已没有别人。
而在胡亥身边服侍的人眼里,这位少年皇帝的冷酷无情、没心没肺已经让他们失望透顶。关中一带讨伐浪潮也没有让胡亥有所警觉,最近,他迷上了从巴蜀进献的一种竹牌,这是一种四人凑齐互相对打的游戏,依靠配合的默契程度来判定赢家与输家。
仅仅三天时间,与胡亥搭档的侍从就换了四批,赢了继续,输了直接拉出去杖毙,以致于在皇宫侍从的眼里,没有什么比蜀牌更加恐怖的游戏了。韩谈死后,没有人敢在胡亥面前说上话,胡亥能听到的,除了赞叹与逢迎之后,不会再有其它。
末代帝王,有的是兴趣爱好不在政治,而在于艺术的创造,比如宋朝的书画大家赵佶、明朝的伟大木匠朱由校,他们主业或许没能有突出的业绩,但在副业上却是卓有成效。与之相比,胡亥实在差距太多。
关中,战云密布。
在李原的威压下,席卷整个内史郡的清除奸臣在轰轰烈烈的展开,一个又一个赵系的党羽被愤怒的百姓揪出,有幸运一点的落荒而逃,有倒霉的则直接被砍了首级,赵高的暴政被李原这一导火索点燃,随即引发熊熊大火。
面对越来越不利的局势,赵高终于坐不住了,原本他想着稳坐中军帐,等着章邯回兵来援,到时两面夹击,李原必定走投无路,但现在来看,这一策略已不可能实现。
咸阳大乱,阎乐几经弹压,方始强稳下秩序,内乱使得阎乐的出兵征伐时间一再推迟,一直到二世三年二月十七日,赵高、阎乐的讨逆军才始整军出城,向丽邑一带开赴而来。
这将是一次决定接下来咸阳朝堂归属的生死之战。为了给阎乐鼓劲,丞相赵高难得的祭出了重赏的招数,这对于横征暴敛的赵高来说,实在是难得的一次恩赐。
乐游原。
位于咸阳与郦山之间的一片高原,初春的草长莺飞,各色花朵在春意的吹拂下,开始慢慢的绽放出自己独有的芬芳。
两军对峙。
经过短促的试探,阎乐领讨逆军在此摆开战场,与从丽邑赶来的李原军对峙,双方的兵力对比差得不多,阎乐将咸阳城里的禁卫军、郡兵还有蓝田等地赶来的增援部队拼凑起来,总兵力有二万余众。
李原方面,从函谷关直泄而下的五千余精兵经过数个县城的战事洗礼,兵力不降反升,在辛胜等父老的支援下,加上杨熊后续从雒阳一带调聚过来的人马,李原的兵力在一万五千人上下。
兵强马壮的李原军将士虽然在兵力数量上少于阎乐,但士气和战斗力上,却要强过没有上过几次战场的关中军不止一倍,对于李原来说,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什么时候将对方给击败。
时间,对李原来说,很是重要。一旦章邯回援,那么历史就将发生巨大的改变,甚至于巨鹿之战都不一定会打响。
速战速决。
已是李原唯一的选择。
中军旗下。
初升的朝阳映射在旌旗上,给镶边的旗帜抹上了一层厚厚的光彩,这是一场秦军内战,双方俱是一样的甲衣、一样的军阵,一样的制式兵器,就连军中屯将、军侯的装束也是一般无二,唯一能辩认不同的,是李原军的左臂上,被系上了一条白色的粗布条。
白与黑,醒目的颜色差异,可以让将士们清晰的分辩出谁是敌,谁是同伴,而原色的粗布条价格不高,也正合适大批量裁剪,分发给上万的将卒。
黄膘马膘肥体壮,不停的发出响亮的嘶鸣,英雄无有用武之地,从白马之战成名之后,这一匹李原从战场缴获的骏马就一直处于闲置状态,现在,万马千军的战场将临,由不得它不兴奋莫名。
李原轻轻用脚尖踮着铁打的马蹬,手中镔铁长枪被擦得分外锃亮,曾经饱饮敌人鲜血的武器如同活物一般,闪烁着夺人心魄的异芒。
第八十章 楼烦将
鼓声如雷。
军阵如列,李原已经不再是战场的初汉,亲自指挥过大梁、白马、荥阳三次大战的他,现在的表现足以让将士感到信心十足。
李原的中军位于一处高坡,远远的看过去,当面阎乐的队伍有点乱哄哄的,只是在军官的弹压下,方始紧张的站立着。
“将军,前军回报,我骑军与敌斥候在原上十里遭遇,斩敌首五十级。”一骑信使飞奔而来,大声叫喝。李原的骑军由骆甲指挥,进逼关中以来,难遇对手,这一回好不容易有象样的敌人,骆甲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诺!”中军将卒齐声应和,士气大涨。
“敌虽众,却不过是群无纪律的农夫罢了!”李原点头冷笑一声,对着身畔的陈平说道。
陈平苟促的挪动了下臀部,道:“阎乐之辈,纵有些许本领,奈将卒缺乏历练,不能挡我军之兵锋,今唯一要虑的,是对面之将卒皆为关中之血脉,若是折损太过,实不利我军下一步的发展。”
“先生所虑甚是,既如此,不如来一场阵前撕杀,也解一解健儿们的逆气。”李原沉声道。
由一及二望三,是一个优秀谋士的基本素质,陈平的目光已经从这一场大战转向了战后李原军的发展谋略上,对于矢志要把关中作为根据地经营的李原来说,每一个关中的男丁都是宝贵的资源,容不得在内耗中损失。
“令,骑军从左翼冲阵,步军右翼佯动,中军突前。”李原大声喝令。
“将军不可,中军过于靠前,只怕险矣。”陈平大惊,李原喜欢冲锋在前,这一点上他曾力谏多次,却不想李原却故我依旧。
“战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