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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点了点头,内心也对此人之忠义佩服不已,只恨跟错了主公吧。
二人交手,枪来刀去,战不数和,袁术急了,朝纪灵大声骂道:“纪灵,你若是连他都打不过,就给我滚回乡下种田去!”
“为这种主公效命,真的值得吗?”战斗之中,许褚低声问道。
纪灵无言,似是以为此乃挑拨之计,但心中对袁术的不满却是真的。
忠义是经得起考验的,但却经不起打击,再强烈的忠义之心也会被袁术这种人给打磨的干净。不过纪灵似乎已经打算为这个不靠谱的主公赴死了,三尖刀没有丝毫的停顿。
二人大战了三十回合,纪灵渐感力竭,毕竟论体力,自己必然不会是许褚的对手;又未过十合,纪灵败退,气喘吁吁的当在袁术身前。
袁术这才意识到荀罡手下的恐怖,吓得不敢说话;荀罡见袁术从愤怒到恐惧,缓缓走上前去,笑道:“袁术,怎么不骂了?接着骂呀!”
还骂?我还要不要命了?袁术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高大无比的典韦,竟是有些湿答答的液体从裤脚滑下。
袁术竟然被吓尿了!
“哟,公路将军,怎么被吓尿了?”荀罡见袁术竟然害怕成这般模样,心中不要说有多痛快了。
袁术不敢接茬,但心中却是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眼中全是血丝,看着荀罡,不知该说什么好,纪灵则是守在一旁,但因为力竭,已经没多少战斗力阻挡许褚了。
“吓尿了可不好,这种丑事说出去,那可是阻挡了袁家名望啊!”荀罡依旧不依不饶的嘲讽,但袁术却自以为是的以为荀罡要替他保密,不由得欣喜万分。
荀罡绕着袁术走了两圈,站在许褚身旁问道:“仲康,为了避免公路将军以后被吓尿,我们是不是得替他想想办法?”
“主公请明示!”
荀罡满脸戏谑的看着惊恐的袁术,说道:“不如……把他尿尿的割了,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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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回 五彩飞龙
“砍掉……”
听到这句话,袁术瞬间觉得没牛芯跤泄碓谧约翰本鄙洗灯谎蟊撤⒘梗凰恢儡黝妇烤故怯卸嗝吹亩穸荆呕嵯氲蕉宰约禾锰媚涎籼厥┱构獭
袁术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的他不敢叫唤,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后面退,行走之时竟然还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样子颇为滑稽;纪灵听了荀罡的话,当时就急了,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如此对待朝廷大臣,可还有王法吗?荀罡,你既然是我大汉豫州牧,岂能对朝廷大臣擅用私刑?”
借着纪灵的发言,袁术赶忙应声,但却被许褚那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荀罡神色严肃道:“朝臣?他袁公路不是打算自立为帝吗?如何还算我大汉之臣?”
“但……我主只是戏言,我主尚且是大汉之臣,并无自立一说!”纪灵倔强的说道,想尽自己所有的能力,保住袁术。
纪灵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就算袁术有自立之心,但他现在毕竟还是大汉的臣子;如果让他宣扬出去,再添油加醋一番,自己必然会被扣上残忍的帽子,届时可能还会有诸侯联手来讨伐自己……
荀罡倒是想看看宦官袁常侍的,看那个不可一世的袁术从此夹着腿过日子;但如今看来,现实并不给自己这么个机会……
今日自己也是把袁术吓得够呛,只怕回去后他就会起兵讨伐自己……荀罡想要杀死袁术,但于情,他是袁逢的儿子,自己理应忍让;于理,他是来参加老父丧礼的,自己杀他,必被人诟病。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荀罡也只能作罢。
“纪灵,带着你主公,有多远走多远,这些打输的人也给我拉走,别让他们再靠近我、袁敏一步!”
败给许褚的那些人皆是活的好好的,只是被打的失去了战斗能力;在纪灵的命令下,他们相符搀扶着,随着袁术渐渐离去。
袁术不敢说话,只能任凭纪灵领着自己原路返回,心中的抑郁与羞恼汇集一处,似乎都要炸裂开来;但看着荀罡身旁的壮汉,他却不敢发作出来,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白头犊,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去后,必兴兵十万前来讨伐你!”
袁术二人渐渐远去,荀罡则是对一旁的许褚说道:“仲康,将那人的尸体找个空旷的地方烧了……袁府君?”
将许褚的事情吩咐完,荀罡又看着一旁良久没有出声的袁遗,看着后者惊惧的眼神,笑道:“袁府君,你可是被吓到了?”
“荀方伯,你倒还敢说,我还真以为你要将公路给阉割了!”袁遗惊魂未定,擦拭着额上的汗水,“本初被过继给了文开公,如今周阳公仅剩这么一个子嗣,若再被你给阉割了,那岂不是断了周阳公的后?”
“他不是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吗,还怕断后?”荀罡半开玩笑的说道,但看着袁遗一脸严肃,他便明白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咳咳,不说此事了,在下还有事情麻烦袁府君。”
“你给我弄的麻烦已经够大了,难不成害怕麻烦我?”愿意并没有给荀罡好脸色,“说吧,什么事?”
荀罡望着那扇破碎的窗户,沉声道:“在下担心袁术记恨袁敏,对其不利,所以我想麻烦袁府君多派些人手来保护她……”
“还保护她?你当我是你们家那荀衢啊?我这山阳太守还做不做了?”袁遗严词拒绝,但荀罡却是微微一笑,令许褚缓慢上前,散发出巨大的威压;袁遗怂了,连忙改口道:“纵然我是山阳太守,也该好好对待敏儿……我会从我们袁家自己的军队中抽调五十人,随时保证敏儿安全。”
“如此就好,待我成年之后,自会接走她。”荀罡轻笑道。
袁遗巴不得这煞神赶紧走,至少自己少看下他也好;不过看着想要溜走的袁遗,荀罡又是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笑道:“袁府君,今日之事你也有份,所以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哪里有份啊?荀罡你别太过分了!”袁遗欲哭无泪,却只能做做言语上的斗争。
荀罡却是正色道:“袁术的为人我想你再清楚不过了,你方才不帮他说话,他必然以为你是我的同党;只怕来日……你会被他打击报复的,说不定连命都会搭上去。”
“这……以公路之性,此言似乎不假。”袁遗思衬片刻后说道,“但纵然如此……我又能如何?他南阳带甲十万,我山阳郡就连讨伐一个贼寇都要煞费苦心,如何与他相争?”
“我没让你在军事上与他争,只要在心理上得意了,岂不美哉?”荀罡面露坏笑,“你袁遗此番若是被他报复,定然没了性命,饶是如此,还不如在死前好好羞辱一番袁术,以得心中安慰啊!”
袁遗听着听着,竟然觉得荀罡言之有理,他纵然不怕死,但他好面子啊!只要在面子上赢了袁术,那死不死什么的就真的无所谓了。
这对于他二人来说,都是极好的机会,羞辱袁术,他二人都能得益,虽然付出了袁遗的鲜血,但他并不在乎。
袁遗妥协了,止住了想要离开的躯体,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那俞涉身上割下的肉看见了吗?交到灶房去吩咐下人做一道菜,只给袁术做。”
“这顶多让他吃人肉罢了,哪里算是羞辱?”
“你忘了我方才说的是如何解决这尸体的?肉,是要拿去喂狗的!”
袁遗这下才明白了,也不管恶不恶心,当即用衣服包起那些肉片,一阵小跑溜到灶房去了。
“仲康,将尸体收拾好了后便到之前的地方去,袁术现在多半已经在叙述我的罪孽了。”
许褚应了一声,抬起尸体正欲离去,却突然问道:“主公,你那……怎么办?”
荀罡知道他说的是袁敏,心想今日的事情应该对她打击挺大的;但今日杀鸡儆猴,应该没人再来打她的注意了,荀罡便说道:“无妨,你就让她继续睡吧。”
荀罡原路返回,到了尽头,之前那些客人虽然依旧在席间坐着,却已经是人困马乏,早就想倒头大睡了;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好几个时辰,早就累得不行了,结果袁术这厮刚走了没多久,又跑回来说大道理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这些人并没有注意到袁术神态的变化,也没有注意到他走路已经倾向于内八字了;显然,由于荀罡的威吓,袁术已经被吓出后遗症了。
“……荀罡蛮横霸道,残暴无度,此等祸害,竟然还是豫州牧!此大汉之危也!众位宾客,荀罡祸害苍生,望天下共讨之,以证民意;此事必从州中起,诸位若有反对荀罡者,与我同路,共创大业!”
好家伙,已经开始谣言煽动了?荀罡冷笑的看着这一切,内心丝毫不慌;你看着一个个昏昏欲睡的人,谁还在听你的长篇大论?更何况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难道你以为我就从来没有和士族豪强打过关系吗?
“你是南阳太守,与我们豫州何干?荀方伯治理豫州之时,不仅没有危害我等利益,还促进个个郡城的发展,那时候你可宣扬他的功绩了?”
“怕是你惦记豫州这片沃土,来这里挑拨离间吧!”
宾客中还有许多清醒着的人,这些人并不反感荀罡统治下的豫州;至少比起袁术来,他们更希望荀罡继续担当这等大任。能够让人民与士族之间毫无利害,这种州牧可是少之又少,为什么不让他继续当下去?
荀罡能有今天这番成就,还是得多亏陈群、荀彧这两个治理州郡的大将;若不是他们,单凭荀罡一个人,他可没有那般能力,即不得罪士族豪强个,又能让百姓富足。
袁术很尴尬,本以为自己的号召力能够借此推翻荀罡,却没想到起到了反效果!这荀罡究竟是有什么能耐,把豫州所有的士族豪强都给收买了?
“袁公路,你那废话还说没说完?我们可不想听你打算如何称帝!谁当皇帝我无所谓,别妨碍我们家族利益便行!”
宾客们的不满逐渐放大,再不及时处理只怕就要造反了;袁术现在是急的焦头烂额,好好一场“丧礼”,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原本还想多宣扬一下他称帝后的“为政理念”的。
正吵闹之际,忽然,天空中传来一声冲天的咆哮声,仿佛要荡穿九霄,大有碎河山、翻天地之气势。震耳欲聋,涛波万丈;在场宾客都是惊了,连忙朝天空中望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踪影。
“怎么回事?”
声音忽然停了,就在众人以为是幻觉得时候,它竟然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更清晰,更雄厚,更出人意料。片刻后,天色忽暗,幽云密布,雷鸣阵阵,一阵阵霹雳作响,吓得席间众人瘫软在地上。
荀罡眉头微皱,这是什么情况?就算要下雨也不会是这般模样才对;难道真的有天地异象这一说法?
未几,席间忽有人大呼道:“龙!是神龙!”
荀罡转眼望去,果然,幽云之中竟是渐渐冒出一道又长又细的影子,盘旋在空中,不怒自威。它渐渐下了云层,竟是一条鳞甲五彩斑斓的巨龙!巨龙高千丈,长万仞,极其恐怖,似要将天全数笼罩一般!
“这是……文若说的五彩游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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