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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周泰紧随孙权的部队,一路行进到了牛渚口,如今牛渚口已经被烧的不成人样,俨然废弃了。孙权进城,见俘获敌军近千人,心中大喜,又见不远处一个身着布衣的蛮勇大汉,笑道:“想必这位便是蒋义士了!”
蒋钦先是略感诧异,看了眼孙权身后的周泰,见后者只是点了点头,便无奈单膝下跪道:“蒋钦见过孙将军。”
他与周泰一样,过腻了水贼的日子,本欲投靠孙策,却不想竟是一个小毛孩;纵然心中不爽,但心想干完这一票自己就是良民了,也只能忍气吞声,跪下来行礼。
周泰满意的点了点头,亦是跪下朝孙权说道:“若孙将军不弃,某与蒋钦愿意侍奉将军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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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回 仙人托梦
张英大败的消息传到刘繇耳中,后者几乎不敢相信,明明他手中有近万兵马,怎的还能输给一个黄口小儿?
屯扎在乌江岸口的薛礼已经没有战略意义了,刘繇收拢残兵,并将薛礼所部全数召回;孙权下一站就是曲阿,刘繇必须早作准备,要将那黄口孺子斩杀在曲阿城下!
却说孙权攻下牛渚口,收拢蒋钦、周泰所部,精兵良将,攻下曲阿似乎不在话下。更兼周瑜领了三千丹阳精兵前来投靠孙权,双方见礼,便又一同商议攻取曲阿之事。
“刘繇乃当朝皇亲,否则凭他之才万不可能当上扬州刺史。如今刘繇屯兵曲阿,若坚守不出,我等便分兵取秣陵;若他起兵来战,一战可定之!”
周瑜商讨之时仿佛胸有成竹,直接将计策定下,虽然也不是什么十分杰出的计策,但在众人看来仿佛特别实用。程普等一干老臣并没有介意分毫,纷纷服从,孙权亦是视为良策。是夜无话。
次日,孙权召集众人,言自己做了一梦,有一苍髯道人自北方御龙而来,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说些什么;忽而梦中有妖风袭来,刮起落叶无数,道人就此消失,孙权暗以为奇,便托众人有解梦之才者解梦。
前番投靠的吕范出列,拱手道:“属下略懂解梦,主公此事仿佛有仙人指引,若周遭有仙人庙宇,主公可前去参拜,说不得会得到些什么出乎意料的答案。”
孙权默然,唤一土人询问道:“此地可有何等仙人祭拜?”
那土人沉思良久,忽然说道:“曲阿以南五十里有一山,名唤‘瑜山’,山中庙宇供奉一道人,唤名‘于道长’,据言江东诸郡雨水皆由此仙人掌控,只是山道险阻,非我等难以寻得,若将军有意,我等可作为向导,领将军前往。”
既然山道险阻,那就不能带太多的兵马了,孙权暗自下定决心,只带吕范、程普、黄盖、周泰等二十人前往,留周瑜守寨。众人行了约莫有三十里路程,果见一高山,山中灵光阵阵,深入云间,仿佛仙人囤聚于此。不过高山之艰难,竟是令人畏惧,就连孙权也有丝毫退缩之意。
“若外人来此,势必难以逾越此高山,不过我等知晓此间有一小路,可直达山顶仙人庙,将军且随我来。”
在那土人的指引下,众人循着山道缓缓而行,果见一小路,仿佛天工开辟一般,仅容一人通过。众人跟随土人而行,忽有一阵白烟自天而来,仿佛迷雾一般,众人视线被剥夺,于山间胡乱穿梭,逐渐迷失,各寻其路。
不过众人迷路,唯独孙权紧随土人,忽而见得一阵金光闪烁,仿佛太阳自天空坠落一般,稳稳的笼罩了孙权。行不多时,一阵虹光乍现,指尖前方险峻忽然变作一世外桃源!春花秋水,锦鲤跃峡,哪里还有什么庙宇?
之前的土人也不知去了何处,正当孙权不知所措之时,只听一道破空声音传来:“来者何人?”
孙权不知何人出声,却也不敢怠慢,就地跪下道:“在下孙权,昨夜得仙人托梦,进而今日托土人带路来到此处,只求能得仙人一见!”
那道声音仿佛笑了起来,进而说到:“某不过一时兴起托你一梦,何必在乎其意义?万物皆有因果,非是一梦所能改变。”
仙人说话果然高来高去,孙权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这仙人连个面都不露,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但孙权并不想就这么放弃了,继续问道:“还望仙人能够告诉我,昨夜仙人托梦所说何事?”
“你果是为此事而来,我不都说了吗,你又何必复问?”
孙权总不能说风太大没听清吧?要知道对面可是仙人,那可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只能幽幽说道:“仙人言语高深莫测,还望能够给个确切答复!”
仙人略有沉吟,似乎并不想直接给孙权答复,毕竟所有有征召意义的东西都不是能够随便说出来的,那是触犯天条的。但别人都在自己的指引下找上门来了,不让他有点收获也说不过去。
“某有二十字赠与你,你好自为之!”
孙权闻言大喜,连连说道:“孙权明白!”
却听一道道悠扬的轻哼声,那仙人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未几,他终是脱口道:“垂钩戏珠玉,轻舟一浪平,是船不是船,美玉非无暇”
二十字一说完,仙人默然不语,孙权也是听得一脸懵逼,忙是问道:“仙人所言是为何意?”
仙人依旧默然不语,仿佛已经离开此处了;直到孙权再三询问,那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哀叹:“二十字你需得谨记,时时拿出来揣摩,我只能帮你至此……”
这次,山上终于再没有任何的声响,那仙人这次是真的走了,唯独留的孙权一人在此地。这二十个字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而且可以说是狗屁不通毫无意义。这仙人为什么给自己说这么一句毫无意义的诗句来?
想了良久,孙权也只得摇了摇头,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就在他准备下山之时,忽见来路已经消失,只剩一道万丈沟壑深不见底;孙权大惊失色,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之前消失的土人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他笑眯眯的看着孙权,脸上的表情令人着实看不懂,只能让孙权感觉后背发冷。
“汝……是何人?”
那土人并不说话,只是缓缓地拉起孙权的手,走向那万丈沟壑,在孙权惊恐的目光中,与他一同跳了下去。
孙权只感觉自己灵魂仿佛下坠,身体悠悠毫无真实感,就在他即将坠落到山谷底端的时候,他忽然惨叫一声,顿时惊醒过来,原是一梦,周遭杂草横生,树木并立,不过一普通山脉,哪里还有什么仙人?
“奇哉奇哉!”
孙权头冒冷汗,心脏跳动的速度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他环顾四周,见自己所带的二十随从皆是昏迷于地上,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此地不过是个普通山脉,就连之前的那些悬崖峭壁也不过是虚无罢了;瑜山地势平坦,毫无险峻,除了一干密林没有丝毫的掩护,以至于刘繇都没有拿他当军事重镇。因有仙人指引扯出孙权魂魄,将之指引到仙山之上。事毕,仙人随从将孙权丢入万丈谷底,使其魂魄重新坠入孙权身体。
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极其惊奇的体验。
“那二十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垂钩戏珠玉,轻舟一浪平,是船不是船,美玉非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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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回 东莱太史慈
孙权以瑜山为屏障,与刘繇分庭抗礼,双方对峙多日,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恰逢孙权得遇仙人指引,率领二十骑前往瑜山求仙,被刘繇的吃后所侦测到。
“报!孙权率领二十人进入瑜山,不知有何打算!”
刘繇得到这条消息,当即就觉得是孙权的计策。他在江东多年,对周遭地势了如指掌;瑜山高不过百丈有余,山道也是平坦的紧,不过却有密林无算,很适合埋伏伏兵。只怕孙权是故意放出风声来,等自己自投罗网!
“好你个孙权,在这里等我?不过你却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刘繇自以为得意的捋了捋胡子,丝毫不把这个消息放在心上。
却不想此时,一名少年将军走出队列,单膝下跪道:“主公不可轻易放弃此等战机!纵然孙权有伏兵,那也不过是小支部队,破之不难,毕竟我等从未受到孙权部队大规模行军的消息。主公只需派遣千人搜山,何愁孙权不破?”
刘繇视之,果然又是太史慈,心中大感不屑,反是嘲讽道:“若你有意,自可领兵前去!”
太史慈信以为真,便在全军号召,只求千骑出兵拿下孙权;但没有刘繇的军令,谁人敢随他出去,不过徒增军中笑声罢了。太史慈见无人愿意前往,心中愤愤,喝道:“纵然一人一骑,某也要擒下孙权进献主公!”
说罢,太史慈不过他人劝阻,提枪上马径直出寨,众人皆笑,就连刘繇本人也是笑得喘不过气来。当年他看中太史慈勇武,便下书来邀,没想到竟然是个蛮勇之人,可笑可笑!
未几,却听寨中有一小卒说道:“太史子义英勇之人,在坐之人不过区区鼠辈而已!某愿与之前往!”说罢,那人也是策马而出,刘繇也未曾阻拦,只当一场笑话罢了。
却说太史慈领一骑出寨,南下五十里进入瑜山。瑜山道路平坦,偶有雾气溢出不足挂齿。太史慈循山而走,却见前方脚印密布,似有小股人马在此逗留,便快马加鞭,径直朝瑜山另一头奔去。
未几,果见孙权等人意图离开瑜山。孙权等人见有陌生将领忽然来此,心中大惊,但却见他一人一卒,数量不过他们十分之一,当即笑了笑,不以为意。太史慈大怒,提枪策马前来搦战,孙权手下宋谦大笑不止,喝骂道:“无知小儿,岂不知此人是谁?竟如此莽撞前来厮杀!”
太史慈喝道:“孺子孙权而已,何足道哉?某取的就是其项上人头!”说罢,抬枪与宋谦大战,宋谦使得一柄方天画戟,却处处失利,战不三合便被太史慈击退。
太史慈并不多言,又是策马迎击;众人见此人虽只有一人一骑,但勇武却丝毫不下孙策,当即震惊。孙权也是知晓此人勇武厉害,只怕军中难以有人与之匹敌,当及下令:“与我擒下此人!”
虽然知道自己的勇武可能比不上这人,但程普还是厚着脸皮奔了上去,手中铁脊蛇矛指着太史慈鼻子怒喝:“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太史慈顿觉热血沸腾,猖獗一笑:“贼寇听好了,吾乃东莱太史慈!”
程普并未听说过此人,不过看他一人一骑,想必没有得到刘繇的允许便擅自出寨。此人知道抓住战机,乃人中龙凤,若能不战而降之,岂不美哉?
“太史慈,你且听好了!刘繇不过守成之贼,占据江东郡县却毫无作为,只怕此生碌碌。汝乃义士,心怀建功立业之梦,如今投靠我主,将来为先锋官,岂不青史留名?”
太史慈倒也不恼,因为这恰好说明他被人重视,高兴还来不及:“多谢阁下美意,不过忠诚不侍二主,在下只能谢绝阁下美意!”
“如此只能以枪戟说话了!”
程普不由分说,策马上前与太史慈搦战。二人交战约莫三十回合,程普渐渐力竭,而太史慈年轻力盛越发勇猛,丝毫没有溃败之意。一旁黄盖等人见状,策马来救,与太史慈交战。三人与太史慈交战,他竟然还能从容应付,好比虎牢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