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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神还是鬼?
但他细细看着龙神的雕像,不知为何感觉无比眼熟,为何龙神的那张笑脸,自己有种看见过的即视感?
众人又站了许久,但似乎再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龙神对于刘协的指示,似乎就是刚才那如同幻觉一般的仙草海洋以及一个斗大的星辰罢了,这又表明什么?刘协不知道,但想着时间不等人,他只得舍了龙神庙,径直下山来与杨奉汇合。
杨奉见刘协晚了些许时候,但也不敢多问什么,连忙带着天子继续东进,路过了渭南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连夜朝潼关行进。
只要出了潼关,进入弘农地界,前方一路畅行无阻,便可有些许的休息时间了。
众人疲惫的奔驰到了潼关城下,如今已是第二天夜晚,距离长安城约莫有两百里左右了。这两天来所有士兵基本上都没有歇息,就连杨奉董承亦是如此,军队士气极其低下,没有丝毫的战斗力可言。
但潼关只有五百的李傕守军,杨奉手下却有足足五千兵马,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李傕为了确保长安城下自己的势力,潼关的守军便能少就尽可能的少,却没想到反倒帮了杨奉一个大忙。城上的守军见杨奉手下人马众多,主将又是与李傕关系不错的杨奉,不敢多问,只是简单的询问一番,便放之通行了。
出了潼关,刘协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如此下来,自己算是暂时脱离了里觉得控制,除非……
李傕派兵来追。
然而事实证明千万不要随便立flag,杨奉通过潼关的兵马还没有超过一半,忽然就有士兵飞奔而来,口中大呼:“大司马有令,关闭潼关城门,禁止所有人出入!”
大司马自然指的就是李傕,想来贾诩也是尽力拖住李傕了,不然李傕的使者不会这么晚才到潼关。果然,接到此消息的潼关士兵立马变脸,当即喝令杨奉的兵马撤回潼关,杨奉岂肯依他?立即领兵与之厮杀,双方枪来箭往,为了避免伤到皇帝,杨奉下令前面的部队迅速撤离,不得耽误。
杨奉仅仅留下没有撤出潼关的两千人马对敌,但由于士兵太过疲惫,敌军以逸待劳,五百人马竟然将杨奉杀得大败,后者损失了近千人马,才从潼关成功逃离,留下数百人紧紧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刘协受了惊吓,杨奉让董承豪言劝慰,自己则是让士兵快马加鞭,赶紧脱离潼关地界,好寻个地方休息。
他却不知,李傕已经起兵,开始追逐刘协了。
………………………………
第二百零九回 白波
白波贼是游荡于河东郡、平阳郡、河内郡等地的贼寇,拥兵近十万,可以说河南以内毫无敌手。事实似乎也正是如此,白波贼前后打败了上党太守张杨、长安的牛辅、李傕、樊稠等;甚至当初董卓撤离洛阳,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白波贼南下逼近河内的缘故。
白波贼的首领叫做郭太,于中平五年在白波谷起兵,因而称之为“白波军”;又因为他们是黄巾余孽的缘故,又称之为“白波黄巾”,与张燕的黑山黄巾简直可以说是“黑白双煞”了。
不过杨奉并不害怕游荡在此处的白波贼,因为在不久之前,杨奉本人也是白波贼的首领之一,只不过后来受了李傕的招安离开了山寨罢了,但他并没有因此与白波的同僚断绝关系。
杨奉领着兵马出了潼关境内,整个军队因为之前的劳累奔波以及潼关的厮杀,仅仅剩下了三千有余;而河南地界中大多都是白波贼的地盘,杨奉倒也无所畏惧,似乎就算如此也能安稳的抵达洛阳。
出了潼关数十里,杨奉令人就地休息片刻,众军士两日以来劳苦奔波早已精疲力竭,哪像皇帝一般在车辇之中睡得舒服?听到杨奉发下的命令后,一个个连忙就地躺下,快些补觉,毕竟过不了多久他们又要上路了。
杨奉望着苍穹之上的明月,想着今天下午在潼关那般惊险的厮杀,心有芥蒂;那名使者的到来是个极其不好的信号,说不定李傕已经率兵朝潼关开赴而来了。要知道李傕手下一干骑兵,想要追上自己最多只需要一天的时间,自己这三千残兵,只怕还不够他吃一壶的。
“杨将军还未休息啊?”
正头痛间,杨奉麾下一员将领缓缓地靠了过来,杨奉视之,头裹枣巾,细髯圆眼,乃是自己麾下校尉徐晃。此人善使大斧,力挡千军,前番若非是他在潼关死战,只怕自己还会损失更多的兵马。
杨奉见是徐晃,倒也没有什么芥蒂,请他坐下一叙;未几,董承又是走了过来,朝杨奉嘘寒问暖,也不理会徐晃,径直坐在他的对面。
杨奉对着篝火深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问道:“今日李傕遣使者前往潼关,意欲阻拦我等;如今我等破关而出,只怕早已惊动了李傕。若李傕与郭汜暂时停火前来追击陛下,以我等之力,只怕无法抵挡!”
董承闻言,也只是不住的叹息,似乎根本没有很好的主意。一旁的徐晃见二人兴致不高,便说道:“将军,不若我等朝白波黄巾请求支援如何?”
还没等杨奉说话,董承反倒是怒了,朝徐晃大喝道:“汝乃何人?此间乃主将议事之所,岂容你置喙?”
徐晃知道自己僭越了,连连告退,却不想杨奉阻止了他,反倒是白了一眼董承,让他闭嘴;董承没曾想杨奉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校尉如此对待自己,冷哼一声,缓缓起身道:“既然如此,杨将军便让校尉商讨国家大事吧!”说罢,飘然离去。
哼,一个校尉,岂会有自己知事?你算老几?
“莫听他胡言,公明,汝乃智勇双全之将,某早该向你请教。”杨奉并不理会董承,毕竟这人只不过是个好权的庸夫罢了,反倒是安抚起了徐晃,“说罢,你有什么意见,若能救我军……不,救陛下于危难之间,便是国之功臣!”
徐晃闻言不敢怠慢,忙说道:“将军乃白波之后,理应知晓白波黄巾不过是无饭可吃的流民,并无害国之心。如今河南之地渐渐稳定,想必他们也想返乡为民,只是苦无门路。如今若是派使者前去陈述利害,让他们率兵来救陛下,他们必然视自己为功臣。届时不仅陛下得救,白波黄巾亦能平定。”
杨奉深知自己原来“同事”的内心,徐晃说的倒是极其有道理,但杨奉怕的就是那些白波贼救下皇帝之后居功自傲、拥兵自重。若是如此,说不得又是一个个比李傕郭汜还要残暴的权臣!
似是看出了杨奉心中的忧虑,徐晃又是进言道:“如今白波黄巾尚在河东郡以北,我等莫要急切,缓缓商议。末将认识一人,乃是河东襄陵人,现任河东郡吏。此人善用兵,亦善奇谋,如将军愿意,某愿引荐于将军,想必他会有更好的办法。”
杨奉闻言,不得不佩服徐晃内心的谨慎;而且此人还愿意引荐贤才,绝不居功至傲,倒是一员难得的良将。与之相比,那董承的面目反倒是显得极其可憎。
众人在此地休息到了天明,至今没有收到斥候的报信,想必身后还是暂时安全的,不然早在前半夜杨奉就叫全军起寨了。不过杨奉这次并没有朝东方的弘农走去,而是一路朝东北进发,前往河东郡。
他的这番举措引来了刘协的不解,后者将杨奉叫来询问,杨奉说道:“陛下,微臣心想李傕的军队应该已经从长安城出发了,若他们循着我等足迹前来,我等必然难以对敌。河东如今乃是白波黄巾的地盘,臣与白波首领有旧,希望能够与之交涉,唤他们前来勤王!”
刘协闻言大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朝自己通报,真是岂有此理!但自己要依靠杨奉的军队撤离,也不能现在就撕破脸皮,刘协便忍了,问道:“白波黄巾乃凶残之辈,屠戮我大汉黎民无算,岂不会暗害于朕?”
“山贼落草皆有因果,自中平年来白波黄巾不降反增,即便有多路人马讨伐亦是如此。陛下久居深宫,想必不知天下之乱的缘由;非贪官则无乱民,非昏君则无贼寇……啊,臣并非说陛下昏庸,只是山贼自有山贼的苦,谁又想背井离乡,祸害天下黔首,不都是被那些贪官污吏给祸害的吗?”
杨奉当过山贼,自然深有体会,而刘协久居深宫不谙世事,他也怪不得他。不过刘协听了杨奉的话后,反倒是有些理解那些山贼了。毕竟如果不是朝政昏庸,外戚宦官夺权,贪官横生,这天下岂会有如此多的乱民?
“罢了,一切随你吧!”刘协终于是放了口,并且暂时让杨奉便宜行事,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刘协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臣遵旨!”
一番行进之后,众人在正午时分抵达了河东安邑。安邑乃是河东郡府,目前暂时还处于大汉隶属,只不过安邑城中只有数百残兵弱将,对于抵御李傕郭汜似乎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杨奉刚刚将皇帝安置好,徐晃便走上前来汇报道:“将军,末将有事汇报。”
“何事?”
“末将昨夜所说的河东郡吏,如今便是在这安邑城中,不知将军是否愿意一见?”
杨奉闻言大喜,示意徐晃带路,徐晃悠悠的找到安邑太守,询问一人的所在,在那名太守的指引之下,众人来到了安邑城中的一个普通宅邸面前。
这宅邸与周遭民房并无二样,单单从那破败的窗户就可以看出此地年代久远;屋顶上的瓦片似乎少了几块,下雨天必然漏水。但就是在这么一个破烂的地方,里面却响起了朗朗的读书声。
徐晃敲了敲门,读书声便应声停下,未几房门大开,走出来一名年轻的官吏:身上穿着破落布衣,手中握着的竹简似乎都断了线;他面容平静,望着徐晃的眼神微有动容,笑道:“公明何时来的?只可惜在下房屋破落,无法招待阁下。”
徐晃说明来意,那年轻人似乎显得无比震惊,连忙朝徐晃身后的杨奉行礼道:“下官贾逵,见过杨将军!”
贾逵,字梁道,本出身士族家庭,但无奈家贫少孤,日子过得颇为清苦,有些时候连穿的衣服都没有;所幸祖父家中尚有背景,给他了一份河东郡吏的位子,免得他饿死在荒野之中。
杨奉微微弯身,看着这个寒门子弟,眼中倒也没有显示出什么不屑,只是不愿多言,径直问道:“公明说你有计策掩护陛下,可有此事?”
“不敢当不敢当,略有小计,还望将军过目。”贾逵极其谦恭地说道。
还真有?杨奉似乎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模样,比自己小了不知道多少;就这么一个年轻人,能够解决自己目前还解决不了的难题?
“你且说说。”
贾逵将二人迎进屋内,却也没有什么茶水可以招待,单刀直入道:“据公明所说,将军是想要护送陛下前往洛阳,只是畏惧李傕郭汜追兵。而公明提议让白波黄巾前来勤王,但将军担忧白波军居功自傲,拥兵自重,可是如此?”
杨奉点了点头。
“这事好办!”贾逵微微一笑,反倒是让杨奉徐晃有些纳闷,“将军可知南匈奴单于于夫罗离开兖州,经并州驻扎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