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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去捣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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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是为我袁家名声,我倒还真想把我孙女嫁给你……”袁逢心中想道。

    看着袁逢这副模样,荀罡总觉得他走不了了,忽然想起自己闲来没事干的时候做了一个木制轮椅,便从后厨推了出来;他吩咐下人将袁逢安置在轮椅上,袁逢坐下,突然感觉舒服了许多。他低头来看,发现一个新奇玩意儿,想不到这荀罡竟然还做了个轮椅。

    这轮椅自己也只是听说过,倒没想到能够自己坐上去,代步倒是挺方便的。

    “荀罡,你多心了啊!”袁逢小秘密的说道,脸色也缓和了不少;荀罡笑道:“周阳公劳累,在下也不敢耽搁您了,这轮椅权当在下心意,周阳公莫要推辞。”

    “好好好!”原封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孩子顺眼,枯槁的右手轻轻抓住了荀罡幼小的肩膀,在荀罡疑惑的目光中将他拉了过来,附耳说道:“等你在长些年岁,我就把我孙女嫁给你。”

    what?怎么扯这件事情上来了!荀罡一脸懵逼的看着袁逢,却只能目送着他的背影缓缓离去;弄死到最后,他都没明白袁逢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袁逢走了半天,众人才缓过神来;虽然他们不知道袁逢给荀罡说了什么,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他们现在赶忙抓着时间,将最后剩下的酒抢了起来,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这番情况,荀罡松了口气,让郭嘉徐庶继续接待客人,自己则带着典韦上了楼。

    “公子,这孔伷着实太过可恶!看他那面相明明老实巴交的,怎么还做出此等掠夺百姓之事!”

    荀罡无奈的叹了口气,瘫软在了榻上,苦笑道:“典韦,你这见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掠夺百姓,你当那些诸侯是傻子自己去种地吗?手上有兵权想要拿东西,怎么最方便?当然是抢啊!难不成慢慢等庄稼成熟慢慢收割吗?”

    “这……公子虽然说的在理,但这未免也太过强势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抢!”典韦愤愤道,“要么就是这孔伷胆大包天,要么就是他愚蠢无比!”

    “他是个蠢货,蠢到爆炸……”荀罡慢慢喝起了茶来,却发现茶水已冷,顿时就没了兴趣;他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着,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哦!我这啥记性啊,袁逢将父亲大人的信给了我,我还没看呢!”

    荀罡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之前放着的信,信纸粗糙不堪,但在这个时候已经算是奢侈品了,若非荀爽就任了光禄勋,只怕还用不了这等纸张。

    荀罡在信纸上快速浏览着,片刻便看完了。他将信重新装回自己的怀中。虽然信已经看完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总觉得自己一定要这么做。

    “公子,怎么样了?”典韦问道。

    “典韦,”荀罡顿了顿,“你可知道‘田氏代齐’的典故?”

    荀罡的嘴角,轻轻地挑了起来。
………………………………

第六十九回 故技重施

    一个月前的今天,似乎正好是许靖“意外”死亡的日子。

    这是卖完酒的第二个夜晚,月色笼罩城头,传来一声声燕雀的孤寂;虽然典韦真的很不想穿上自己身上这身黑色的行头,但若非荀罡百般要求,不能随意表露身份,他如何还愿意穿上这带血的衣衫?

    今天的任务必须极其小心,与上个月一样,要完全弄出一副意外的模样,不然那些孔伷的亲信必然不会买账。

    田氏代齐靠的是流放,但我偏偏不会这么做。

    典韦轻车熟路的在屋顶上跑动着,平民们早已进入了梦乡,街上偶尔巡逻的士兵也没有丝毫的精神,有的甚至烂醉在了街角。

    如果让这种士兵去打仗,谁知道够几个人杀的?

    黄琬手中的士兵本来精良无比,但传到了孔伷这里,个个成了酒囊饭袋;典韦倒希望荀罡成了豫州老大后能够多多注意这点。

    典韦稳稳落在了刺史府的高墙上,瓦片不自主的往下沉了沉,似乎与典韦的心情一样;他稳稳地落下了地,随手解决了几个打哈欠的士兵后,朝着上次看见孔伷的地方跑去。

    刺史府环境很好,有水有亭有假山,但典韦可没心思观察这些;他隐藏在草丛之中,躲避着一个又一个的巡逻队伍,人数太多,自己还是不太好下手的。

    草垛里不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会有士兵发觉,但他们并没有多谨慎;在他们看来,想要谋刺刺史的人只有黄巾军,而黄巾军里面可没有这等高超身手掩盖自己视听的。

    典韦见这些人极其粗心,不由得大胆了起来。步履轻轻略过桥面,发出轻微的木板按压声,随着几声轻步,典韦稳稳地落在了孔伷寝室的门外。

    掩藏在草垛之中,典韦看着门口的两名士兵,心中迟疑了片刻后,从腰间取出了一只小戟,粗略的瞄了瞄,只听“嗖”的一声,那只小戟竟是稳稳当当的击中在了其中一名士兵的膝盖处。

    “啊!”

    那士兵轻叫出声,只觉得下半身又麻又痛,坐到了地上;一旁士兵见状好奇地走了过去,询问他的情况。

    “我感觉我的膝盖中了一箭!”那士兵惊叫道。

    那士兵眼神瞬间严肃了起来,蹲下身子将那士兵的裤头撩开,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典韦将这只小戟丢出去的时候力度很小,并没有扎进去,而是遗落在了黑暗之中,不知踪影。

    士兵看那人的样子也不像作假,看着周遭的夜景并无异常,便朝那人说道:“我带你去值班的医工那里看看吧,反正刺史现在已经喝得烂醉了,不会发现我们擅离职守的。”

    那人正想偷懒,原本缓和了不少的疼痛感在他的脸上反而加剧了;他故作痛苦模样,在士兵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典韦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心想这些人真是不尽责,如此疏忽大意,只怕到时候自己主公啥时候死的都不知道!典韦潜行到门前,回收了之前的小戟,将门推了一个小缝。就刚才那人所说,孔伷已经烂醉如泥,但典韦怕有诈,还是谨慎行动为好。

    屋内烛光昏暗,隐隐约约似有蚊虫飞舞,但早已是十二月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蚊虫?典韦在昏暗的灯光下寻找着孔伷,却只看见一个烂瘫在榻上穿着红色衣袍的身影。

    “一州大官整晚却只知道买醉,你比那黄琬差的太多了!”

    典韦心中愤愤,却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深怕惊动了睡着的孔伷;他将房门轻轻带上,蹑手蹑脚的在屋中行走着,如同小偷一般。他先将烛火吹灭,以防自己的影子被倒映在屋外的窗户上,随即眼神狠毒的看着瘫倒的孔伷。

    内到处都是酒壶酒坛,典韦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家的酿的酒,心中的愤怒又是增加了好几倍;你说你赏给士兵喝就算了,结果全部是你喝,岂不该杀!

    桌案上倾倒着好几杯酒,流出来的液体让典韦大叫可惜,但看见孔伷的唾液与之混合,典韦似乎也可惜不起来了。那张油亮无比的脸上泛着一股红润,孔伷贪婪的打着呼噜,似乎在吮吸着最后的空气;若非是他身上那身衣服和官印,谁知道这个人会是一州长官而不是一个酒徒?

    典韦将自己的臂膀圈在了孔伷的脖子上。

    他不敢一口气用力过猛,深怕自己力量太大将脖子扭断。他只能慢慢的加大压力,让孔伷慢慢窒息而死。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典韦能够明显感觉到孔伷呼吸的急促,自己的内心似乎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是杀过人,但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简单粗暴;这次慢慢的来,那道还是第一次。

    终于,由于喉管受到压迫,孔伷似乎喘不上气了,他在典韦怀中奋力的挣扎着,仿佛失了方向的麋鹿,却又只能任由典韦宰割。

    典韦手上的力度又加强了。

    似乎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孔伷惊醒了过来,但醒来之后他似乎就后悔了,这样的感觉极其难受,还不如让自己继续醉着!他吃力的抬了抬脑袋,却被典韦用力压了回去,即便是死人他也不能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呃……呃……啊……谁?”

    孔伷奋力地呻吟着,能够从喉管挤出来的字极少,就算是最后一个“谁”字都让他差点咬到了舌头。但孔伷的问题无人解答,对于他而言,似乎将是永远的谜。

    “到阴间去问吧……”典韦怕让他默默死去不够解气,沉声说道。

    孔伷没有见到过典韦,自然识不出来典韦的声音;他大力的喘息着,似乎在品尝着属于自己的最后的时光。

    典韦突发奇想,拿起桌案上的一壶酒死力地朝着孔伷的嘴里灌,还一边恶狠狠的说道:“喜欢喝酒是吧,今晚上让你喝个够!”

    “唔……呜呜呜!”

    喉管被压制,原本呼吸就极其困难,典韦这个时候突然将酒往孔伷嘴里灌,这会发生什么?

    孔伷被呛死了。

    原本典韦是打算将他的喉管压制住使他死亡,但这突然的想法似乎还更为简便一些,像是孔伷喝醉了酒还想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呛死了一样。

    典韦将孔伷放开,孔伷的尸体无力地瘫软在了榻上,姿势随意,仿佛只是安静的睡着了一样;典韦将酒壶放在了孔伷手上,任凭那里面的酒倾倒出来。

    “呃,屋里的灯怎么熄灭了?”

    屋外突然传出一道声音,典韦大叫一声不好,没想到这些人回来得这么快;他朝着周围望了望,正巧看见一个半开着的窗户。典韦将它轻轻打开,二话不说直接跳了出去,随即轻手轻脚的将窗户恢复成了原状。

    “兴许是刺史起来熄了灯呢?”

    “可能吧,哈——我有点困了,先睡一会儿,你待会儿叫我起来啊!”

    这么水?典韦有些错愕,没想到这些人完全没有意识,不过这倒方便了典韦。他一个起身略上高墙,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第七十回 意外变故

    不像许靖那次一样,孔伷的死并没有大张旗鼓,毕竟不像那次的大火传遍了整个城市。一州刺史的死亡若是大张旗鼓说了出去,那岂不是搞得人人自危?

    孔伷的遗体依旧是交与了仵作处理,毕竟这等晦气的东西实在是没人愿意去碰了;而且孔伷这段时间在所有官员中的名声急转直下,就算是送别,那也没人想去管他。

    不得不说,孔伷活的很失败。

    “公子,有人求见。”

    荀罡坐在空荡的楼上,看着眼前神色严肃的典韦,沉吟片刻,只是淡然问道:“来者可是州府中人?”

    典韦点了点头,说道:“乃是豫州别驾。”

    “别驾?为何来我府上?”荀罡惊疑起身,心想凭借典韦的实力应该没有留下破绽才对,那这个别驾来此何意?荀罡朝楼道走去,示意典韦不用跟过来。

    来到门前,只见一个穿着儒雅的文官候在门口,见着荀罡一脸笑意,说道:“荀议曹,久违了。”

    “陈别驾,荀罡万万不敢担此大礼。”

    豫州别驾姓陈名霍,乃是颍川陈家的子弟;由于荀家与陈家世代交往密切,所以荀罡与陈霍之间的关系也不算紧张。就连当初孔伷意图罢免荀罡的时候,陈霍还帮着自己说话呢。

    陈霍与荀罡寒暄了两句,便直接切入正题,一脸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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