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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汝南明明那么远,怎么着袁逢今天就到了?当时自己去汝南的时候都花了一天,难不成袁逢昨天就开始赶路了?
袁逢坐在荀罡制作的轮椅上,看上去精神还挺不错;他满脸笑容的盯着荀罡,笑道:“荀罡,可否邀请老夫进去喝一杯茶水?”
“这是自然。”
荀罡虽然心里面虽然有些不爽,但脸上肯定还是要做出一副欢迎的模样;他将袁逢迎进屋中,安置在席上,吩咐下人上茶水,并且将荀彧支会去了会场,便和袁逢开始唠嗑。
“不知周阳公此次为何来的如此匆忙,可是想念在下的酒想的腹中馋虫作祟?”
袁逢自然不会在意这等玩笑话,笑回道:“自从上次得知你荥阳战败回了豫州,便三月没了消息,原本想来造访,但你手下却说你不便见客;此番正好你重新开置酒肆,便找这么个机会造访。”
你这造访未免也太积极了,只怕刚知道卖酒的消息就开始赶路了……荀罡看着袁逢似乎有些疲惫,看来也就在颠簸的马车中稍微休憩了片刻;如此长者对自己一个小孩竟是这般厚待,不由得让荀罡心生感激。
“劳周阳公烦心了,此番必然不会让周阳公空手而归;周阳公的那份在下已经收拾妥当,待会儿便让手下送来,自然,分文不敢收取。”
“哈哈!你这小子,我当时不过戏言罢了,你还当真了!”袁逢看着荀罡越来越觉得顺眼,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份,是豫州牧而不是商贩,自然让他喜欢的紧,“方才我来谯县之时,听闻最近豫州出了些许问题让你焦心,不知是何事?”
没想到袁逢这么快就知道这些事了,荀罡倒不想麻烦这位老者,毕竟他帮助自己也挺多的,而且荀罡也害怕他帮忙,毕竟他帮忙可从来不是免费的,正欲说话,但却发现舌头打结了;袁逢知道他想敷衍自己,微微一笑道:“荀罡,不必与我讲礼,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些许忙。”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荀罡咽了咽口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瞒周阳公,这次匆忙卖酒、卖三日,主要是因为州中钱粮匮乏、钢铁缺失,连府库中的兵器都生锈了八成;还有军马等事物……近来颍川郡也遭到鲁阳屯扎的孙坚的掠夺,百姓苦不堪言,我正想如何解决呢……”
袁逢的脸渐渐变得严肃了,因为这确实是些严重的问题;如果说荀罡可以凭借这次卖酒赚取足够的钱粮的话,那钢铁的采集就比较麻烦了,毕竟钢铁是市场上并不流通的货物,想要用这个来换酒,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你说鲁阳的孙坚部队掠夺颍川?”袁逢面色有些疑惑,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消息,“不对啊……孙坚乃是豫州刺史,怎会做起掠夺豫州的勾当?而且孙坚隶属吾儿公路……”
“呃,不瞒周阳公,其实酸枣会师之时,在下与公路将军产生了不小的摩擦,所以、也许、可能……是公路将军派来报复的。”
荀罡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不就是袁绍袁术的爹吗?而且袁逢不提不要紧,一提起孙坚是袁术的隶属,荀罡就猜到这掠夺颍川绝对是袁术想要给自己添堵了;毕竟他还在虎牢做享清福,不舍得自己来收拾自己的……
“胡闹!二人私怨,与颍川百姓何干?你莫急,孙坚此人我也见过,何况此人乃吾儿隶属,我即刻修书一封,若他还敢掠夺颍川百姓,我亲自去找他!”
我去,真是个硬汉子!单凭这一点,荀罡就不得不佩服袁逢,他都这么直白了,自己岂有拒绝之理?荀罡当即行礼道:“多谢周阳公了,实在是解决了我的大难题!”
“此乃小事,不足挂齿……”说罢,袁逢眼珠子微转,又是说道:“你方才说豫州缺铁……吾曾购得一矿源,尚未遣人,开发,若你有意,此矿源权当我借你的,开发出来的矿源四六分,我四你六,如此可好?”
啥……这这这……老铁,你是来送助攻的吗?这简直是天大的便宜啊!现在正是缺铁的时候,一个铁矿在自己面前,岂有不要之理?而且是自己六成啊!
然而荀罡正欲拜谢的时候,袁逢却突然摆了摆手道:“你先别忙着谢我,你我相处如此时日,岂会不知道我的性格?这是有条件的。”
荀罡心里一声咯噔,果然如此,便战战兢兢的问道:“什么条件,周阳公请讲。”
“不知上次告诉你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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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回 砸场子
“事情?什么事情?”荀罡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袁逢说的事情是什么,“难道是酒的事情?还是说许靖孔伷的事情?”
袁逢面露不悦之色,这么重要的事情荀罡竟然给自己忘了,作为一个大家族之人,他如何能忍?但看着荀罡冥思苦想的模样,袁逢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想来是时间过了太久,你给忘了,老夫便再给你说一次;老夫想让你考虑与我孙女定下婚约之事,你如何看待?
卧槽!什么时候有这件事的?怎么自己压根不记得?荀罡左思右想,忽然想起半年前孔伷来自己府中抢酒的事情,抢完酒后袁逢似乎真给自己说过这件事……
我靠,当时还搞不懂袁逢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荀罡算是知道了!感情你这老家伙是想把孙女卖给自己联姻啊!
荀罡想起上次被那小女孩支配的恐惧,心里面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若非周阳公提起,险些忘记此事……”荀罡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只是这婚姻大事,怕要由家严管理;在下擅自立下婚约,只怕于礼法不合。”
你个臭小子玩老夫呢?你爹现在在董卓手下,难不成我去董卓那里找你爹讨论婚事?袁逢脸上的不悦越发明显,声音似乎也大了不少:“荀罡,你如今已自有家业,一切都能自己做主;我了解你爹,这种事他是不会反对的。”
你这是铁了心要想和我联姻吗?荀罡欲哭无泪,连后面想好的长兄为父这个借口都来不及用上……
确实,从政治方面来说,联姻袁家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可以通过袁逢这条线与袁绍袁术交好;虽然荀罡对这二人并不感冒,但他们前期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
但荀罡更希望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在未来思想的影响下,荀罡也崇尚一夫一妻制,不想多在女人身上分心。如果真和袁家联姻了,自己还敢去找喜欢的人吗?
但眼下他又极其需要袁家的支持,不仅仅是因为那个铁矿的原因。据说有许多领导人都是和自己的国家结婚,自己也能做到这一点吗?
“周阳公,此事略有些仓促,可否容我思衬两日?”荀罡想先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婚姻大事,仓促不得。
嘿!你小子,不是你想和我孙女结婚的吗?怎的现在还要考虑一下了?袁逢的表情有些诡异,但也只能点头应允,毕竟这种逼迫来的婚姻可不好,再说了,那个孙女他可疼爱得紧,如果婚后不幸福,那自己可倒了血霉。
“无妨,这三日我便留在谯县,静等你的消息。”袁逢站起身来,似乎想要走,荀罡连忙起身阻止道:“周阳公乃是贵客,如何敢怠慢?州牧府自会安排房间与周阳公居住,还望周阳公赏脸……”
袁逢点了点头,客随主便,他也知道荀罡不敢怠慢自己。他看了看荀罡,问道:“荀罡,我想去看看我的酒。”
袁逢的态度很不好,似乎是在责怪荀罡不知好歹,世间想和自己袁家联姻的多了去了,你居然还敢怠慢!
荀罡连声应允,连忙带着袁逢下去了,毕竟这个大爷他可是最不想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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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三天,荀罡打了个哈欠,包着清晨的眼泪走到簿曹办公处,看着徐庶慌乱的处理着事物,荀罡问道:“元直,这两日成果如何?”
“别闹,我这不是正在算吗?啊!原来是主公!我以为是奉孝,失礼了……”
原本荀罡还被徐庶这态度的改变吓了一跳,见他已经慌乱到认错人了,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你就将已经统计好了的数据告诉我。”
见荀罡没有怪罪,徐庶松了口气,拿起那些记录的本子,胡乱翻着说道:“主公,如今已经记录在案的粮食约莫有三十万斛,估计还有近十万斛未记录在案;另有钱三百万,钢铁五万斤,布帛、珠宝等尚在计算中……”
荀罡点了点头,这些数据倒还在他的意料之中,出入不大,足以将这段艰苦的日子度过。倒没想到这些世族大家竟是如此有钱,只怕光一州的士族就比国库有钱了,那全国的加起来又会有多少?
“你继续忙吧,我要去会场看看了。”
说的是经营三天三夜,自然晚上也会开启。毕竟凭借荀罡的身份,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所谓的宵禁;值班人员也是轮番更换,完全不用担忧人手不足的情况。
主要负责人也是在更换的,白天是荀彧,晚上是陈群,有他们二人的打理,会场的经营自然井井有条。
见完陈群,荀罡望着稀稀落落的会场,早没了第一日的火爆,不过来买酒的人一出手就是几百壶酒,完全不用担心酒会卖不完。
就在荀罡放下心来,准备离开之时,门口却是突然混乱了起来;荀罡眉头紧皱,心想哪个不长眼的来搞事情……
人群中突然走出来一个身材魁梧,头戴赤帻的大汉;身长九尺,面容霸气,虽然胡子拉渣却英气非凡。此人一进来就厉声喝到:“可有管事之人?”
陈群看了眼荀罡,荀罡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前去;陈群会意,上前行礼到:“在下陈群,乃豫州治中,不知尊驾是哪位?”
陈群正说话时,那人身后突然想起一道豪迈声:“小小的买卖场竟然能让豫州治中前来管理,好大的架子!”
远在一旁的荀罡吃惊的望着那人,那股英气,那股骄傲劲,不是孙策,又是何人?荀罡再看着他前面的魁梧大汉,看着他脑袋上的赤帻,推测此人一定就是孙坚!
陈群眉头微皱,喝道:“狂夫!我乃豫州治中,你是何处来的,竟敢在此处狂言?”
孙策不甘示弱,脸色通红道:“这位才是豫州刺史,才是豫州最高长官!你们这些伪州牧任命的官员,岂能在此放肆!”
陈群那叫一个气啊!这是哪里来的野种,竟然敢在此处嚣张跋扈?正欲训斥,一旁的孙坚却是朝孙策厉声喝到:“伯符!陈长文年少有名,岂是你能够呼三喝四的?退下!”
孙策闻言,低下了脑袋,缓缓往后退了几步;荀罡在远处见到此番情景,心中冷笑一声,好个拙劣的拉拢人心的技巧!先是让自己儿子唱黑脸,然后自己唱白脸,拉拢人心要是这么简单,这世间就没有政客什么事了!
孙坚朝陈群躬身行礼道:“在下乃破虏将军孙文台,听闻荀罡在此处卖酒,特地从鲁阳赶来见识一番。”
孙坚此言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说明自己多累多累,但陈群却冷笑一声,这里四面八方的人都有,岂会差你一个?
“孙将军此来,是为何事?”
听闻此言,孙坚却是严肃了起来,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不仅是破虏将军,更是朝廷钦命豫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