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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顾言出来只见他们一大一小一狗在客厅里愉快的玩耍,她站在门边。冷声道;“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冷眼看了眼许攸宁,许攸宁脖子一缩,她昨晚赶回来,见白慎行抱着顾言在沙发上,她整个人晕倒在他怀里。
随后,白慎行守了她一宿,早上接了个电话,不久之后,她母亲便来了,给她做完早餐,跟白慎行两人一起下楼了,临走时小朋友死活不肯走,许攸宁见状,就将他留了下来。
可看到顾言这表情,她一阵恐慌。
白慎行送白鹭去乐团,侧头看着他道;“你跟言言两人怎么回事”?
白鹭不解,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没什么,只是昨晚碰到了,她身体不太好”,白慎行观察路况,左转。
他不会跟白鹭说顾言是被自己刺激到才晕倒的,一想到这里,他抬手扶额,头痛万分。
“不行就算了吧,放披此一条生路”。白鹭心疼到。
白慎行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的一紧,放弃?不可能了,对于顾言,喜她成疾,药石无医,放弃她,他也不用苟活了。
“得顾言,生,放顾言、死”,他淡漠的说出这八个字,换出白鹭一声叹息。
“相爱相杀什么时候是个头”,白鹭摇头,不想再去想他们小一辈的事情。
悔不当初,怪只怪自己多此一举,将顾言推出国门,让他们分离八年,如果她当初没有干那挡子事儿,他跟顾言是否会很好,很恩爱。
“姑姑~相爱相杀不怕,怕只怕你都不知道她是否存在这个世界上”,于白慎行来说,最难挨的就是顾言断了联系的那八年,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串,找不到方向,仅凭一丝信念坚持下去。
如今她回来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他再也不用痛苦煎熬,不用焦急等待了。
他知道,顾言在,就好。
“可你们这样只会伤对方更深,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人痛苦”。
“我很幸福,姑姑”,白慎行肯定道。
他这一生,跟顾言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幸福的时候。
“顾言尼”?
“她也会幸福的,我会给她幸福”,他一定会让顾言幸福的,这是他最初的梦想。
顾嘉铭抱着大狗一脸委屈的看着顾言,就好像她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一个顾嘉铭就够烦的了,偏偏许攸宁这个王八蛋还来凑热闹。
“我要工作”,她无奈到。
许攸宁举手发誓,“我绝不打扰”。
顾嘉铭有样学样,跟着她一起举手发誓。
顾言气结、转身进了书房、拉上窗帘,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看着电脑上股票走势、若是换成以往、她定能冷静的分析,可是今天、她满脑子都是白慎行昨晚的一举一动。
桌子上的手机低调的震动着,她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抬手接起来:“何事”?
“赵风汉那边出事了、扯出了些许高官、经侦处的人已经上门提人了”。
“这件事情、以后都不用理会”。竟然顾轻舟说保她安稳、那就让他保吧!乐的其成。
她与白慎行这般相爱相杀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她厌倦了过往、也厌倦了这种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是煎熬,是累赘。
白慎行是她的毒药、只要见面、就会毒发身亡。
门外传来两人一狗的嬉笑声,许忧宁永远都是她的后盾,可是有些时候、她不能给予自己全面的答案,她的生活太幸福了,备受宠爱;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跟她不是同一路人,这种想法、在心底无限的蔓延,盛开。
她拿起手机、按出几个数字,思忖着要不要播下去;越思忖越不安。
她现在需要倾诉、需要有人站在同一个角度来告诉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书房传来敲门声、许忧宁推门进来:“喝点银耳粥,味道不错”。
她随手放下手机、转身出去、许忧宁进来拉开房间的窗帘,看着放在桌子上还亮着的手机、在看看屏幕上的那一串数字,心底浮现出一抹不安,一阵苦涩涌上心头。
许忧宁出来、见顾言跟顾家铭两人坐在桌前大眼瞪小眼,顾言明显已经怒气丛生,顾家铭一脸忐忑不安。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跟自己这位所谓的弟弟去认真的相处、扶额叹息。
随手操起沙发上的外套出门、哐的一声、大门被带上。
顾言驱车一路往海边走、她现在无比想念在洛杉矶的那段日子,每年的中国新年、老俞都会去洛杉矶,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都会去同一个地方、都会去喝上几杯、然后就这么安静的坐着、一座能是一整天。
哪怕不言不语,她也觉得甚好。海边狂风呼啸、吹起她的长发,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站在海边任由狂风吹打着自己。
太平洋的那边在哪儿?会是哪个战乱的国家吗?她的思绪又回到了20岁那边的伊拉克。
一阵苦涩涌上心头,年关将至、她却在偷懒,一阵嘲讽,驱车回公司、秘书办的人都是忙碌着,见她上来、露西将手中的工作停下来,端了杯咖啡进去。
放在桌上:“风投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年会我们两家公司一起”。
她点点头、露西继续说道:“还有就是赵阳来过电话、说想约个时间找你面谈”。
“拒绝、说我没时间”,赵阳的心思打的够远的、她冷笑。
露西点头退出来,忙碌的工作吞噬着她的大脑、不在去想其他,直至临晨她在抬头、发现天色早已昏暗,时针已经指向转点、拾起靠椅上的外套、准备回家,路过秘书办、露西还在工作。
她敲敲门:“还不走”?
“就走、”,其实是顾言没走、自己也不敢提前下班、不过是让其他人先走了而已。
两人乘电梯下楼、顾言提议要不要去喝一杯;露西欣然答应;在这种加班加点的日子,确实是需要来一杯。
找了一间相对安静的清吧、点了些许酒,两人准备畅饮。
“我觉得你没有在洛杉矶那么开心了、你每天刻意让自己晚下班、你在逃避什么”?许是酒过三巡,露西俨然忘记上次顾言的狠辣,将她当成一个朋友来倾诉了。
“你有没有想过回家乡”?顾言开口问道。
露西摇摇头:“与其回家乡不如把我父母接过来,汉城的生活水平在全国排第二,你要知道除了首都、就是汉城了”。
没有人愿意回到穷困潦倒的地方去,她好不容易从小城市去大城市,在从大城市辗转回来。怎么会回去?
“我从那么个小地方,考到首都大学,然后挤破脑袋的拿到全额奖学金出国,在挤破脑袋进外企;然后辗转回到汉城,这期间、我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你觉得我还会回到自己原先起点的地方吗”?
露西已过而立之年、孤身一人,她理解那种艰苦奋斗的心情,毕竟自己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
她举杯、跟她对饮:“能理解”。
谁都想要更好的生活」她自己也不例外。
“我很羡慕你、一开始能力超群”,露西笑着打趣到,她醉眼朦胧,俨然已经三分醉了。
顾言叹息、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一出场就是高贵优雅,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想过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幸苦挣来的尼?
“我在入GL之前、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做过两年的战地记者、亲爱的;我若没本事,怎么在那个战乱的地方活下来”?她好笑的看着露西,神情轻松,完全没有自己曾经深处危难、命悬一线的紧张。
“你疯了”,这是露西对她的评价,她好笑的看着对面已经醉醺醺的女人,叹息一声、不该拉着她来喝酒的,这会儿又得抗个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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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收藏的亲们,一天两章,早晚分别一章。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败家娘们欢乐多
当许忧宁看着她拖着个醉醺醺的女人回家时,一愣。
“搭把手、露西”,她还想着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顾言亲自扛回来尼!原来是秘书。
两人合力将她搬到客房的床上,许忧宁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指着露西道:“你把她灌醉了”?
顾言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身出去。
“就多喝了两杯”,她也没想到露西今天酒量这么不行啊。
“你忽悠我尼!多喝两杯能把人喝成这样”?明显的不信她。
顾言回房间拉开衣柜的门,脱掉外套挂进去,许攸宁倚在门边说到、“中午你母亲过来把顾嘉铭接走了”。
脱掉毛衣,伸手拿出睡衣,许攸宁见齐不语,便说道;“我觉得那小子挺懂事的,还惹人怜爱,你怎么就不喜欢人家”?
顾言走进浴室,将衣服放在浴缸旁边,走到洗手台,挤出卸妆乳,透过镜子看了眼倚在浴室门口的许攸宁,神色幽幽道、“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不喜欢小孩”?
许攸宁看着她卸妆,擦脸,完成一系列动作,她走进去把浴缸的水打开,转而又退到门口,“我这不觉得这孩子不容易吗!人家见着你就跟猫见了老鼠一样,你要是在那么一摆脸,人家都快哭了”。
“你很喜欢顾嘉铭”?
“喜欢啊”!那么萌的小朋友谁不喜欢?
“喜欢就去生一个”,自己的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多好。
“你大爷,你扯我干嘛?我是再跟你做思想工作”。许攸宁怒骂到。
顾言笑吟吟的退到浴缸旁边,拿手试了试温度。
脱掉身上其他的衣物,也不顾许攸宁是不是在场,躺倒浴缸里头去。
“我觉得我思想挺健康的,不需要你做工作,我脑子也没问题”,她闭着眼睛舒服的泡澡,任由许攸宁那毒辣的眼光将她凌迟。
“大人是大人,小孩是小孩,不能相提并论”,她知道顾言不喜欢顾家的人,可是小孩子没错啊。
“许攸宁,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病?而且还是脑子有病,你有空给你自己治治”,亏你丫还是一脑外科专家,开了那么多脑子也没见你明白到哪里去。
许攸宁冷哼,“你倒是说说,我脑子哪里有病了”。
顾言抬手抹了把手臂上的泡沫,接着到,“你这种看到弱势群体就想去关怀的毛病得改,片面看待问题也是病”。
许攸宁总是喜欢在接触到一件事情皮毛的时候,用专家、过来人的眼光跟你说三道四,她考虑的东西太片面了。
“还有多管闲事,这是病”。我说的这么直白,你应该懂了吧?
她转头,看许攸宁坐在浴室门口气呼呼的看着自己。
笑容可掬道“松鼠的腮帮子也没你这么大”。
“顾AnnAnn”,许攸宁气结。真想上去手撕了这个不知好歹,狼心狗肺,不识好人心的女人。
“在尼”!她悠然自得。
“算了,我不想跟你扯这些废话”。
“以后别人家的事情咱就别操那么多心了,有那功夫还不如想着脱单,钓个金龟婿尼”!
“谢谢哈、我觉得我现在挺好,你想脱单你先来”,许攸宁撩了她一眼。
“我?我不急,老俞不没结婚嘛,不行我找他去”,顾言笑吟吟的从浴缸中起来,披上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