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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闹得慌。”说完、她便进了卧室,将她一人徒留在客厅。
回医院时,老二正守在老大床边,见她失魂落魄推门进来,有些疑惑、轻声问到;“你怎么了?”
抬眸看了眼老二,随即有些哀伤道、“老大跟舒宁分手了。”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脆弱,也不知晓这老大等了她这么多年,会是如此结果,一时间、她都不相信感情了。
老二也是诧异,看了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老大,有一丝晃神、“你怎么知道?”“我刚去了临水湾,舒宁说的,”许攸宁将自己埋在沙发上,脸上尽显失落,不知该如何继续言语这件事情。
老大跟林安琪之间的事情终究是横隔在他们心中的一根刺,就算是拔掉了也会鲜血淋漓。
这么多年,她从未听过老大有女朋友,直至舒宁回来之后,她才知晓,老大这么多年等的人原来是舒宁。
这日、舒宁坐在卧室浴缸旁边、一直等着许攸宁离开,直至她离开之后,她才将所有伪装卸下去,差点溃不成军,浴缸里在哗哗放着水,她穿着衣服坐在浴缸旁,似是并没有打算进去泡澡。
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事实也不过如此。
她还是有一个玻璃心,被人戳两下便会痛的要死。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满目苍痍的心。
潺潺流水声在浴室响起,伸手摸索着将身后的水龙头关掉,随后机械似的脱了衣服躺进去,感受着温热的水源,直至水温渐冷,她才起来。
穿上浴袍,迈步至厨房,在酒柜里拿了瓶洋酒出来,随后进了卧室,坐在窗台上自斟自饮,一瓶洋酒下肚,也不过就用了半小时而已。
借着头晕脑胀的酒劲,直接揭开杯子躺进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上午十点,顾言未见舒宁到公司,电话过去,发现无人接听,有些担忧,便驱车去了临水湾,拿着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锁换了,上次舒宁给她的钥匙,怎又换了?
随后她按响门铃,等着她开门,直至十分钟过去了,舒宁才开门、原以为又是许攸宁过来了,一见是顾言暗暗送了口气,她侧开身子让她进来,随手关上门;“我以为是许攸宁。”“许攸宁怎了?”顾言好奇,因为是许攸宁所以才不开门的?
“昨晚在我这呆到十二点才走,闹心,”说着她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继续回到卧室准备躺下去补觉。一进卧室顾言便闻到满屋子的酒味,随后眸光朝窗台望去,只见上面放着一个空瓶子和一个杯子。
“昨晚她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家还是在公司,我说在家,她便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顾言顺着她的话语说下去,见她还准备补眠,开口问到;“你昨晚是喝了多少?”“半瓶而已,”她答。
知晓她酒量的顾言知道半瓶对于她来说是真的不多,便也没在说什么。伸手将那侧的酒瓶子扔到一侧的垃圾桶里,随后道;“不准备起来去公司?”“你能过来寻我,证明今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让我睡会儿吧!”舒宁一边拉被子一边道。
随后还不待嘴角抽搐的顾言开口说什么,便接着道;“打电话让物业过来把锁换了,然后请个阿姨过来给我收拾屋子。”
“你倒是顺手,”顾言没好气的应了她一句。
随后去客厅,将她交代的事情办妥了,伸手拉开冰箱门时,里面空荡荡的,在瞅了眼厨房的垃圾桶发现里面躺着过期的酸奶,随即打电话让张岚带了个佣人过来,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将冰箱塞满才好些。
中午十分,白慎行来电话询问她用餐没,她拿着手机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张岚,随即道;“还没、你呢?”“在应酬,今日怎这么晚?”平常时分不是十一点半?这会儿都快十二点了。
“在等张岚做呢!”顾言随手将手中的书籍放在桌面上,对着白慎行有些撒娇道。
“回家了?”白慎行奇怪。
“没、在临水湾,让张岚过来收拾下,”顾言趁着阳光大好,推开阳台门。
正与白慎行浅聊的间隙听闻房门响动声,她回眸望去,只见舒宁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趿拉着拖鞋朝厨房而去,见到张岚时,似是被吓住了,愣了一会儿才转身进屋去。
顾言收了电话,见她倒了杯水正好出来,唤了她一声,进了书房,随即将门带上。
舒宁进来、靠在书桌边,模样颇为颓废。
端着手里滚烫的热水一口口喝着。
“林安琪那边的事情早些解决了吧!拖下去、浪费时间精力,”顾言一开口直接点名主旨。
舒宁最近也有这种想法,近段时间觉得很累,不想在拖下去了,在拖下去只怕是会两败俱伤。
有些事情早些解决,早些抽身或许会更干脆。
“恩、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事,”这也是她最近的想法。
顾言望着她的眸光有些打量,正当舒宁觉得她会言语什么时,却一句也没说,只是浅缓道;“先去吃饭吧!”这日下午,两人去公司将手头上能解决的事情悉数解决完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这晚白慎行有应酬,今晨出门已经提前告知过了,待忙完时,顾言带着舒宁跟露西张晋赵阳几人去了一出较为清幽的地方吃饭,几人坐在包厢里清浅的聊着,席间,少不了露西将许溟逸扁的一无是处,也少不了张晋在说许溟逸算不上男人,再来就是赵阳在中间做着和事佬,毕竟年长些、看待事情还是要沉稳些,几人浅聊着等着服务员上菜。
“外人对许溟逸的评价还是挺高的,作为一个当权者,他有如此手段跟脑路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不能以偏概全,他或许不是个做丈夫的好人选,但最起码会是一个好老板,”赵阳对许溟逸的评价颇高,也非常客观。
反倒是露西对许溟逸的评价带了些个人色彩,舒宁坐在一侧听闻他们几人在自己面前评价许溟逸,外人看来她是不在乎,但只有顾言知晓、她在假装,抱臂的手出卖了她。
服务员将菜品上齐之后,众人才将话题聊到公司上来,聊及下面投行时,赵阳语气有些不悦,无非就是最近进度慢,底下员工做事情稍稍有些拖拖拉拉的。
反倒是张晋一边往碗里夹菜一边来了句;“可能是春困秋乏了。”“以为自己是国宝啊,还春困秋乏,老板每天都加班,他们还春困秋乏起来了?”露西没好气的怼回去。
舒宁一边喝着汤一边怼着露西;“资本家。”
闻此言,几人笑的前仰后合,有点资本家的架势。
席间、顾言出去上厕所,恰好碰见一个脸熟之人,朝他多望了两眼,随即见对方朝自己迈步过来,礼貌打招呼;“顾总好,我是邵杰。”邵杰?她在脑海中搜索这号人,正当准备开口询问时,对方开口道;“留城。”瞬间、顾言了然,留城邵家,难怪这么眼熟,这不是那个带着他们在留城狂奔的那人吗?
怎来汉城了?
“好巧,在汉城也能遇见,”顾言开口打招呼。
“是挺巧,前些日子还碰见舒总了,”邵杰开口答到,此时他脸上被许溟逸揍出来的伤已经好全,站在这里跟顾言侃侃而谈的模样也算的上是一表人才。“我们在一起吃饭,要来吗?”顾言也不知晓自己为何会说这句话,就觉得面前这人似乎是可以交谈的对象,最起码,没坏心。
“好啊!”他欣然接受,反正舒宁也在,就一起去咯。
待顾言上完厕所出来,再度进来时,便带了一个人,舒宁抬眸见跟在顾言身后的人时,整个人脸色瞬间跨下来,道;“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上个厕所也能捡个人回来,不怕我们跟白董打小报告呢?”闻此言、邵杰本不想跟她逗嘴,但这会儿听闻这么辣耳朵的话,不免怼了回去;“你说我俩是不是臭味相投,在哪儿都能碰见。”舒宁不屑,轻撇了他一眼;“可别、受不住哈!”
说着她继续低头吃饭、完全不理会对面那人猪肝色的脸,反倒是顾言一脸轻笑的看着两人逗嘴,气氛很融洽。
邵杰情商颇高,融入他们的速度很快,大家聊着一些话题他都能顺势接下去,完全没有尴尬的意思,反倒是舒宁还时不时的怼人家两句,而邵杰也会回两句,但大多时候都会照顾大家的感受。
一顿饭吃下来,顾言跟露西张晋赵阳几人一脸笑呵呵,唯独只有舒宁吃的一肚子火,反倒是邵杰有些满面春风,无论舒宁怎么怼他,他都不见气似的。
伸手拉开门让舒宁出去,舒宁撇了他一眼,一脸不爽,邵杰跟在身后笑眯眯道;“这你就小气了,你让人将我往死里抽一顿,回来打了几天消炎针,我都没记仇,你咋还记上了?”原本准备往前走的舒宁止住脚步,一脸不悦的看着他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确定是我让人将你往死里抽的?冤有头债有主,别一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没吸引力。”她简单粗暴的语言说的邵杰嘴角直抽抽;“虽说不是你让人抽的,间接凶手这事儿是你是真的吧?”“国家法律只承认直接凶手,你毕业没?”舒宁一脸看傻逼的模样看着他。
张晋在身后忍着笑,只差抖肩了。
“你指哪方面?我要是没毕业,你可以教我不?”邵杰也没脸没皮了,说不过你,我开车好吧?顾言原以为舒宁是个老司机,却不想这年轻的男孩子也不差,一言不合就开车?
她诧异的望了眼露西,露西也同样惊悚的看着她,简直就是大发啊!
“好啊!交学费吗?”
邵杰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一时间接不上话,等他想回答时电梯门已经开了,一行人迈步进去,随后下一楼,直接回家。
“路上小心,”顾言叮嘱舒宁。
“冯叔来了?”舒宁问到。
“来了、张晋开车小心些,”舒宁今日没开车来,这会儿送人回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一一道别之后,顾言上车朝山水居而去。
让她没想到的事情是,白慎行今晚应酬完之后,将工作带回了山水居,此时她刚一进门,张岚便前来告知;“先生说,让太太先睡,他今晚要同公司高层商量些要事,会晚些。”“先生在哪儿?”顾言一边脱着身上一边问到。
“在小客厅,”张岚告知。
她点头上去,去了婴儿房陪着小家伙玩儿了一会儿,若是不细看真心看不出来这婴儿房里有什么不同,白慎行大多时候带着宝宝上早教课,便在这里,屋里的玩具装饰什么的都换了一轮,唯独之后摆在榻榻米上的小海豚还留着,白慎行似是很喜欢买小海豚回来,他们卧室有一个大的,安安的婴儿房有三五个小的,此时顾言坐在地上,将小家伙圈在怀里,陪着他玩玩具。
中间休息时间,白慎行在一楼小客厅上来时,便见如此景象,他温柔的妻子坐在婴儿房地摊上,陪着会坐的小家伙一起玩玩具,小家伙哦哦啊啊的高兴个不停。
白慎行推门进来,反手带上门,进来坐在顾言旁边,见他进来,柔声问到;“忙完了?”
“还没、上来看看你,晚上早些睡,不要等我。”怕她想着不舒服闹小情绪,白慎行特意上来嘱咐一声。
“要多久?”顾言轻声询问道。
“不一定,早些睡、要听话,”白慎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