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贿赂?”一旁,顾若州疑虑的问。
他们只知道那个狗仔在华耀大厦嚷着也要自杀,还开直播诋毁蔺璟臣名声,至于别的并不知情。
周年便把华耀一个技术部的老员工受贿赂帮助别人窃取公司重要机密文件的事情大概的说了遍,“对方也会选时机,指不定那名记者跑来跳楼也是同一个人挑唆的。”
庄佑宁问,“文件没丢吧?”
周年摇头。
如果那些机密文件流传出去或者是给竞争对手的公司知晓,会对华耀造成巨大的损失,无法估量。
顾若州还想问哪个人胆大包天设计了这一连串的阴谋,话还没问出口,蔺璟臣的电话先打进来,来电话的是秦昭。
蔺璟臣拿出手机,目光温和不少,走到一边接电话,“睡醒了?”
秦昭睡午觉刚醒,声音还有点沙哑,她嗯了一声。
“怎么了?”
秦昭侧个身子,缓了缓说:“做梦梦见你不见了,所以打电话确认一下。”
“这么大个人能跑去哪。”蔺璟臣淡笑道。
“谁知道呢。”
也许是昨天经历的稍留下的后遗症,秦昭因为这个梦惊醒,心里不怎么踏实,所以想听听蔺璟臣的声音,现在听见了,心里那种恐慌倒是减少不少。
而蔺璟臣听到秦昭说做噩梦,多少猜到原因,虽然听不出对方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劲,放心尖上的人,怎么都放不下心,他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几个好友,声音温暖:“我让小莫接你过来。”
秦昭手指揪着蚕丝被:“不去了。”她知道蔺璟臣今天出去跟顾若州他们几位好友见面,都是大男人,她一个小姑娘过去能干什么,“现在确认完毕,我要挂电话了。”
“一个人在家没有问题?”
“还有饭团。”
在卧室创卫蹲着的饭团很应景的喵了一声。
秦昭又道:“晚上早点回来,我还想喝你做的蟹虾粥。”
“恩。”
蔺璟臣又叮嘱了女孩几句才挂上电话。
等他把手机揣回兜里走回去原先的位置坐下,彼时,上一把球是顾若州赢了,新开的一局欧洋加入,因为是赌球,所以他们现在打的起劲,谁也不让谁。
周年见他回来,开腔问:“昨天秦昭吓坏了吧?”
“有点。”
他再问:“小娘姑没跟你哭闹?”他想起昨天在天台上面秦昭因为害怕一直不肯松开蔺璟臣的手臂,那种恐慌害怕,连他都忍不住跟着心头一跳。
说起秦昭,蔺璟臣的眼睛里都藏着温柔,这种温柔一点都不掩藏,还有几分宠溺的味道在里头:“没哭没闹,但哄了好会儿。”
周年听到蔺璟臣用一个哄字,突然觉得大快人心,他啧了一声,脑子里似乎没办法想象的蔺璟臣哄小姑娘的场面。
“你该。”
蔺璟臣默,没有反驳。
这时,欧洋拿着球杆朝蔺璟臣问:“打一局吗?”
蔺璟臣没拒绝,起身去挑杆。
开局很顺利。
是蔺璟臣先发的球。
因为欧洋有意要让,他们打得是斯诺克,在双方把其他颜色的球打入袋中,最后抢先把黑球打入袋的就算赢。
而欧洋跟庄佑宁回到沙发坐下休息。
他们三人聊起天,等再看向桌台那边的时候觉得觉得他们打的稍微显得有些激烈,欧洋的攻势很快又猛,而蔺璟臣也没放水,黑眸里注满认真。
顾若州忍不住的低估句:“他们兄弟两怎么回事,打个球怎么好像在参加比赛似的。”
像参加比赛,也就是说两人现在的情况更像是球场上的对手。
“谁知道呢。”
“待会再问问怎么回事。”
最后,蔺璟臣险赢。
打完一局,蔺璟臣沉默的放下杆,看不出情绪。
而欧洋,他本来就擅长伪装。
可即便如此。
欧洋他们又开始觉得哪儿不对劲了。
蔺璟臣放下球杆之后揣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响起,来电电话没有备注,显示是本地号码,他手机里收录的号码并不多,生意上知道他私人号码的并不多,他沉声说:“接个电话。”
等蔺璟臣走到一边。
周年问:“欧洋,你跟蔺璟臣吵架了?”
欧洋放下杆拿起酒又往杯子里倒,他笑了笑:“我们吵什么架?”
“真没有?我看你们刚才打球的架势像敌人似的。”
欧洋不以为然:“错觉吧。”
此时,蔺璟臣已经将手机贴在耳朵旁,“哪位?”
打电话的人是吴芊桐,在得知李豪被绑架之后一直心里不安着,她对李豪没有爱,但是于她而言还是特殊的存在。
她听到蔺璟臣低稳成熟的声音之后,喉咙有些苦涩:“是我。”
一瞬的静默。
吴芊桐问:“我的号码,你拉黑了?”
蔺璟臣恩了声。
吴芊桐眼睛瞬间泛起酸意,一只手捏住白色被子一角,咬了咬唇:“骗我的吧,用你手机拉黑我号码的人是秦昭对不对。”
上次秦昭确实有拉黑过吴芊桐的号码,但是没几分钟就放了出来,之后把吴芊桐号码拉近黑名单里的人确实是蔺璟臣没错,这个决定显然是为了讨秦昭欢心无疑。
蔺璟臣:“是我。”
吴芊桐感觉心口的疼痛比起身上的刀伤还要疼,刚才也许还想自欺欺人,但是她清楚,蔺璟臣是不屑于骗她的,她缓了缓,才说:“你要小心欧洋。”
这是个沉重的话题。
“早先前我已经跟你说过他没那么简单,虽然我手里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指使那个记者到你公司闹,但我很确定是他无疑,包括李豪被绑架,一定是他找人干的,我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还是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虚伪,亏我们都是真心待他好,相信他,把他当成重要的朋友亲人。”吴芊桐的声音夹着嘲讽。
话题,自然是有些沉重。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欧洋。
欧洋与他们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早已经知根知底,但现实告诉他们,眼前的这个欧洋,早已经不是他们所熟知的那一个。
蔺璟臣没说什么,只是目光稍沉,对于吴芊桐说做这些事情的人是欧洋他没感到惊讶,因为他已经知道,实则也有些疑虑,怎么就是欧洋。
从他十八岁离开棠安回到京都蔺家,他心底里真正承认的亲人没有几个,一个是蔺家奶奶,一个则是欧洋。毕竟两人同为私生子,大抵是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没有特别的排斥他,久而久之接触下来,不可能连点兄弟情义都没有,他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至于蔺可清这个姑姑,她人是好心的,但那只是女人的同情心在作祟,有时候太喜欢擅作主张他的事情,尤其是感情反面,他避都来不及。
186伺候你你还不乐意
蔺璟臣的情绪只是一瞬间的波动,眨眼已经回归平静,如今,耳边除了吴芊桐稍显过激的声音里还夹着不远欧洋跟顾若州他们说话时的风轻云淡,没有在想为什么是欧洋这个问题,所有的一切都在刚才那场充满竞争性的球局里烟消云散。 纵然欧洋表面跟他没有撕破脸皮,可是刚才那场球局,他明显感觉到从欧洋身上透露出来的浓烈敌意。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蔺璟臣淡声问,淡淡的口吻听起来有点冷漠。 蔺璟臣的态度应该已是知道点什么,听着低沉却没有太多感情的声音,吴芊桐用力捏紧了拳,心里面的思绪实在是千回百转。 她拿着手机扭头看着窗外泛黄的树叶,随着风一吹相继飘零掉落,她道:“早前做过心理测试医生说我得了抑郁症,一直有吃药治疗,但是没见好转,现在是越来越严重了,我爸妈找了国外的专家给我看病,后天的机票,你能来送我吗?” 蔺璟臣只说了四个字:“一路顺风。” 吴芊桐眼眶逐渐湿润:“我现在还在想如果我能勇敢一点,早一点回来,赶在秦昭面前先一步重新再追求你是不是结局会有所不一样。” “不会。”蔺璟臣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回复。 但有的时候,沉默也是最好的答案,不管是哪一种,因情况而定,情商不低的人都应该能猜到答案。 蔺璟臣知道吴芊桐现在心很脆弱,但没有好结果的好话说出来欺骗人,倒不如连根拔除,这个问题很早之前就应该说过,吴芊桐已经也有自知之明,但是患有心理病的女人,实在很难揣测她的心思。 这般,吴芊桐心里头仅剩的一根情丝终于被斩断了,就像外面枯黄的叶子没有了生命,这份执着终于是尘埃落定。 吴芊桐之所以固执的想回头不是没有原因,在经历过跟欧洋那段痛苦羁绊的纠缠,她意识到了当初喜欢蔺璟臣时的感情的纯粹,再来,蔺璟臣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表现的成熟稳重使人觉得安心,他是一个值得携手一生的伴侣。 蔺璟臣太好。 所以久而久之,在她心里面成为了一种固执。这份固执一直持续到李豪被绑架,她终于是有些松动,加上父母一直在身边劝导让她不要再一错再错,她才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吴芊桐从小家境富裕,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加上近些年来事业顺风顺水,别人将她捧得太高,为人处事难免高傲骄纵,现在试过从云端摔倒了泥潭里,该受的惩罚也受了,她总算有几分清醒。 人一旦固执难免喜欢钻死梧桐牛角尖,早点意识到对错,还来得及补救。 “上次在电视台你质问我skll是不是我派人做的,不是我做的,但跟我也脱不了关系,我逛外网的时候无意中得知到skll这种毒品,后来我确实用马甲小号在上面说过如果能有这个东西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拆散你跟秦昭,这种想法是不是很可怕,但我没想到,这种危险致命的东西真的出现了。” “当初你跟我提skll的时候我很害怕,没想打真有人拿这种毒品对付了秦昭,后来仔细想想,我的所有一切欧洋都事无巨细,那时我才恍然大悟,后来我还疑虑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对他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再想想,他也许是想一箭双雕,毁了秦昭能让你痛苦,又能让我看的透彻明白,他何乐而不为呢。” 欧洋的心思,一旦揣测,就会让人觉得心惊胆颤,怎么会有人能可怕到这种程度,温文儒雅的面具下他的心早已经被黑暗吞噬。 其实将吴芊桐心思一直往蔺璟臣身上靠拢的也是欧洋,有部分因素是他造就的,毕竟她自己曾陪伴或者爱过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她既是失望又恐惧,渴望脱离现状,恰好她曾经喜欢过蔺璟臣,且抑郁症多半是这么来的。 至于李豪,她剩下的只有愧疚,别无其他,现在她只能祈祷他没事,若不然,她大概会一辈子活在愧疚当中。 蔺璟臣不出声,像夜深时的平静。 吴芊桐深呼口气,缓缓又道:“再见,蔺璟臣。” “恩。” 电话结束。 那头,吴芊桐无声叹息,难受的闭上眼睛。 这通电话时间不长,大概就七八分钟左右。 蔺璟臣捏着手机,朝他们道:“去趟洗手间。” 刚才拿球杆的时候摸了些粉防滑,如今手里沾到些,此时,洗手间里,水声开的哗哗作响,蔺璟臣挤出洗手液快速洗了个手。 将水关上拿纸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