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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人生突然来个天翻地覆的转折,秦昭也想,想给他父亲翻案,当年秦真入狱,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导致事情演变的更糟糕,她还想有更多的钱给妈妈治病,她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在蔺璟臣这么强势的男人面前耍心思等于小孩子玩过家家,到头来别说什么好处没占到,反而摔得浑身泥巴,一身难堪。
20岁的秦昭,她的成熟是这年纪不该有的,而她这人还很理性,不知道什么事才能让她不理性一回,苏紫心想,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把玩,说的不经意:“是没见过,不过你有没有想啊,万一成功了呢?”
其实苏紫就心里臆想一下而已,没觉得他们之间真的会发生什么,但她很确定,秦昭需要的,就是这么一个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空的成熟男人。
是啊,万一成功了呢,这个成功的可能性,虽然渺小,可就是致命的诱惑人,秦昭挺老实的回:“真没想过。”至少目前为止是不曾动过那种念想。
苏紫噗嗤一声笑了,无奈摇头:“被你打败了,老那么正经八百的回答我的问题,好了,你刚到家,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我就不跟你多聊了。”
秦昭恩了一声,想起什么问:“今晚还来找我吗?”
“还不晓得几点能解决,要是太晚我就不去骚扰你了,挂了挂了···”
“拜拜。”
结束通话,她喝完一杯热水边拿起干净的衣服往卫生间去,洗头洗澡,折腾了快一个小时。
将近凌晨,五楼里亮着的灯才熄灭。
~
次日,天刚亮,苏紫昨晚发生的事,棠安的街坊就凑桌喝早茶聊个没完,跟她关系好的秦昭,没少被提及。
“苏紫这孩子就是太不自重了,私生活不检点,昨晚江东来了一大群人找她麻烦,听说都闹到派出所去了,她啊就不嫌丢人。”
“秦昭跟她处朋友,早晚被带坏。”
“两人半斤八两吧,她父亲可是杀人犯。”
棠安明园饭店,每天早上都有不少人前来喝早茶,一眼望去,虚无坐席,人声鼎沸。一辆有公安标志的车停在了饭店门口,一个中年男人下来后,踏着匆匆的脚步进去。
包间挺宽敞的,圆形的饭桌上,摆着的早点丰盛。
若是有人不小心闯进这个包间他会发现这包间里的人都是他们棠安的领导,还有蔺璟臣。
他们在喝早茶。
男人黑色修身的长裤,搭着件深蓝色的绸缎衬衫,左腕上带着劳力士牌子的手表,选的比较简单低调得款式,一双黑眸平静无波。
他光是坐在那,教人感受到一股雅然强稳的气息。
此时,紧关着的包间门被推开。
众人抬头。
进来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笑,冲他们说:“各位,不好意思,来晚了。”
“陈所长,你不是一向是起得早的人,怎么这回贪睡睡过头了?”
陈明是棠安派出所的所长,他刚坐下,身边的县委王书记就疑惑的发问了。
没等他说,县会计部的李部长跟着道:“我们吃的七七八八你才来。”
陈明苦不堪言,今日这早饭会来的人还有蔺璟臣,他自然是想跟他们一块好好招待人家,他晃了晃手:“别提了,昨晚被一群人折腾了一休,在所里闹个没完。”
“怎么回事?”
棠安的领导似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们没收到消息也正常,一大早出门,哪有什么闲工夫听别人瞎聊。
“哎,不就是苏紫那姑娘,不知怎么招惹了江东那边的人,昨夜带了一群人过来闹事,苏紫又叫了人来,两方的人争执不休。”
“这么说倒是辛苦你了。”
陈明给自己倒了口茶:“分内的事,睡前我还调了闹钟,没想到睡得太死硬是没听见,要不是我婆娘叫我,我估计得睡到日晒三更,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不是。”
“我们还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了。”
“闹钟都叫不醒我,你们的电话,算了吧。”
闻言,几人笑了起来。
陈明把茶举起来,转而面向着蔺璟臣,“璟臣啊,好不容易你回来棠安一趟,我这招呼还怠慢了,以茶代酒,自罚三杯。”
蔺璟臣面色平静,端起茶杯,道:“陈所长不用这么客气,吃个早餐,随意就好。”
“你对江东对棠安贡献这么大,对谁随意,都不能对你随意。”
棠安领导们跟着点头附和,陈明说的这话倒是说到他们心坎去了。
寒暄完,陈明一边吃东西填饱肚子,一边念叨昨晚的事。
中途,王书记内急出去上厕所,回来就问:“不对啊,老陈,这苏紫的事,怎么还扯上秦昭了。”他刚出去一趟,一路听到不少人在八卦,他们还提到了秦昭,说她,可能会成为下一个苏紫。
陈明,“听说秦昭跟苏紫关系不错,她难免会遭大家编排,指指点点的。”
苏紫在棠安出了名的名声不好,到处有人传她为了钱不折手段,占着自己长得漂亮跟不少男人勾搭一块,跟谁处朋友不好,非跟在棠安受人诟病的苏紫交朋友,秦昭又有那样的背景,这怎么会不招人说闲话?
蔺璟臣听到秦昭的名字,抬起深沉的眸,看向了陈明他们。
“小女孩不懂世故,家里头又没大人管了,容易走弯路,能有什么办法。”
“她爸妈不管?”本来沉默不说话的蔺璟臣出声问。
几位领导突然愣住,蔺璟臣也八卦别人家的事了?
还是陈所长反应快,解释说:“璟臣,你有所不知,秦昭的爸爸去世已经有两个年头了,而她妈妈受不到她爸的死,患了心疾,三天两头大病一场,她哪还顾得了秦昭,听说前天半夜又送医院了。”
人生百态,那原本过得平静安逸的家庭,一夜之间颠覆所有,过得凄惨悲凉。
而秦昭,两年来每踏出的一步,都无比艰辛。
蔺璟臣莞尔想起昨晚黑夜里站着朝他挥手的女孩,娇娇弱弱的身影,背挺得很直,像清傲的竹,不屈的松,神秘黑夜的衬托下,绝世而独立。
王书记忍不住好奇问,“璟臣,你认识秦昭那小姑娘?”
男人摸向了桌上搁着的烟盒,缓缓说,“我爸蔺则石去世前跟秦家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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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快高考了,要高考的小伙伴们加油。↖(^w^)↗
写宋少的时候觉得每天写的很困难,写恃宠而骄吧,天天难产~
007人都死了还不让安息
领导们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不说话了,难怪提到秦昭,蔺璟臣会问起她的事来,原来两家还有点关系。
瞧情况他对秦昭一家两年前发生的变故并不知情。
王书记想了想说,“璟臣,秦昭的爸爸是杀了人在监狱里自杀走的,听说留了血书说自己并没有杀人,当然有没有杀人谁清楚呢,毕竟法院是判了他罪行的。”
“秦真死后没多久,她们母子两就回来了,我听京都的朋友说她们是被死者元薇的家人赶出京都的,最可怜的还是秦昭,在京都连书都不能读了,那年,她正好高三。”
这元家在京都可不是什么小户人家,他们是权勋家族,元家祖辈还当过大官的,元薇死了,她们母子两估计是受到了元家人的迁怒。
男人嘴里抿着烟,拿打火机点火的动作稍微顿了顿,烟点燃后,伸手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解了第一颗,往后靠了靠,微微仰头吐了口烟雾。
他想过秦真可能是因病而故,但没想到其中牵扯许多复杂的,还牵扯元家。
对于元家元薇的死,他那时在国外出差,回国后听蔺家人提起过,只不过他向来不关心别人家的家事,听听就算不会问及,新闻报道更不会去关注,他只知道,他姑姑蔺可清有去参加了葬礼。
从他姑姑的态度,似乎很欣赏元薇本人。
领导们能说的都说了,此刻,蔺璟臣什么想法什么态度,无法揣测。
“其实,秦真那么本分老实的人,我真没想到他会杀人,这人吧,有时候邪念一生很容易就干了后悔莫及的事。”陈所长念叨着。
说到底他们潜意识里还是认为秦真杀了人,而不信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或者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内幕。
将烟掐灭在烟灰缸,蔺璟臣起身,朝他们道,“早餐谢谢各位领导的招待,我还有事,先走了。”
领导们见状纷纷起身,“我们也差不多了,一起走,老陈,你慢慢吃。”
很快,包间里只留下陈明一个人。
出了明园酒楼,蔺璟臣驾车离开。
他不记得哪一年回来棠安曾经想拜访一趟秦家,但去老楼的时候,秦家空无一人,后来是老楼的住户跟他说秦家两老都去世了,而秦真一家在京都打拼,逢年过节才会回来,至于秦世东一家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
其实秦真没过世前,临近清明前他们一家都会回来,但扫完墓后当天又匆忙回京都了,所以,他们家跟蔺璟臣交集不上。
~
秦昭一觉醒来,已经九点了,脑袋有些昏沉,下床吃了两片感冒药片,洗漱换好衣服,煮粥准备带去医院。
今天卫淑珍的情况要是稳定,可以办理出院了。
刚到医院,她接到一个电话,莞尔,秦昭低垂下了眼睫,咬住了唇,一会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把粥给医院护士带上去,秦昭匆忙离去。
她路上想事出了神,差点跟一辆本田小车撞上,所幸司机刹车及时,虚惊一场。
“秦昭,你突然闯出马路边,是不要命啦?”有人喊道。
听说是秦昭,周围很多人目光投落,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她穿着格子衬衫,深蓝色的小脚高腰裤,这一身再普通不过的打扮她穿着却十分耐看,衬得身材很好,低眉顺眼的样子很乖巧,皮肤又白又细腻,嫩的仿佛能掐出水,身上有说不出的玲珑美。
秦昭看着近在迟尺的车头,没有慌张,跟司机说了声抱歉。
前方,一辆黑色奔驰因为路被行人堵了暂时过不去,车内的男人,蓦然发现人群中急着离去的眼熟身影,眨眼,已经不知所踪。
秋山墓园。
山上的空气稀薄,雾蒙蒙的,周围清清冷冷。
一处墓碑前。
秦昭站着,身旁的墓园工作道,“现场我收拾过一遍,坟冢上贴满了白色纸条,用红色笔写着诅咒人的话,看着都觉得令人心慌慌的,碎掉的墓碑已经找人重新做了,要过两天才能换上,人都死了还不让安息,作孽啊。”
缓缓,她道,“谢谢。”
墓园工作人员说完事蒙头就离开了,秦真的墓,不是第一次被人为损坏,这墓碑都换过好几块了,就差坟冢没被人给撬了。
秦昭还站在原地,看着秦真残破半边的墓碑,她蹲下身子,手轻轻触碰碑面,声音微颤,“爸,委屈您了。”
她靠着墓碑旁边蹲着,轻言细语的不知说起了什么来。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不好,蒙蒙细雨落下,更清冷了,秦昭逗留了许久才下山,准备离开墓园。
清浅的身影刚出了墓园,山脚下,天气的缘故,没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