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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完卫生,已经中午了。
宿舍焕然一声,有同学拿了香水来,在角落四处喷了下,香味宜人,然后大家开始轮流迅速的冲了个澡。
秦昭洗完澡出来,又问了谭琳琳借了芦荟胶,抹了些在脸蛋上。
下午两点,他们换上迷彩服参加了开营式。
秦昭的骨架小,小码的迷彩服穿在身上还宽宽松松的,她挽起双手的袖口,又挽起脚的,露出一小节白嫩的肌肤。
开营式挺无聊的,不过他们也不敢开小差,等结束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出了礼堂,辅导员又集合了班级的人说了几句话,差不多五点多,解散后,秦昭随波逐流,去了食堂吃饭。
第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饭堂里的菜吃的索然无味,秦昭嚼东西,脸颊一动,她又觉得疼,没吃多少东西,她回去了宿舍,见卫生间还有个空的,她又洗了澡,出来时,躺在床上拿起本书,翻了起来。
夜晚渐渐来临。
宿舍里人多,所以比较吵闹,有几个女同学在跟家里人讲电话。
秦昭耳朵里塞着耳机,她的书,已经翻了一半了,不过她失神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这时辅导员站在门口,“秦昭,你出来一下。”
秦昭起初没听见,后来还是对面床铺的谭琳琳过来叫的她,她摘下耳机,放下书本,走了出去。
“老师,有什么事吗?”
辅导员瞅着女孩,“有人找你,在楼下。”
秦昭愣了一下,没问是谁,转个身她就下宿舍楼了。
下到宿舍楼,她看到了一辆黑色卡宴,在黑夜里,显得神秘,又高贵。
她脚步轻快的走过去,越是走近,主驾驶座位的车窗落下,只瞧,蔺璟臣单手搭在车窗口处,白色衬衫勾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他一副耐心在等人的姿态。
很快,蔺璟臣也发现了她,目光落过去,幽深的眼眸,是衍生的浓浓情愫。
秦昭绕过车头,站在车窗前,唇角弯着,微低下头,声音温软,“这里是郊区,你怎么过来了。”
蔺璟臣没说话,示意秦昭先站边去,他打开车门,拉着她就上了车,旋即,车门砰的一声关上,而落下的车窗,也缓缓的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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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之娇妻在上》by:路北北
他是帝国手段残忍的名门新贵,靳家现任掌权人,嗜血、残忍、心狠手辣是他的代名词!
据传闻,他因一场意外车祸双腿残废,手段却极为毒辣,故而稳坐帝国商界第一把交椅的位置,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一场浩大的订婚宴会上,24岁的顾倾情被未婚夫当众抛弃,转身,她毫不犹豫的走向宾客席下那个清冷高贵,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面前。
“听说,你缺个老婆,不如娶我!”
男人闻言,抬头,“顾小姐,你觉得合适?”
24岁的顾倾情美的肆意张扬,如同祸国妖姬一般,让人忍不住的乱了心神,她勾唇冷笑。
“抱歉,靳先生,自古以来子不教父之过,儿子犯了错理应父亲偿还,但,奈何父亲已有妻子,舅舅偿还再合适不过!”
091再亲下去,就走不了了
车里的空间一下子变得狭窄,秦昭跌坐在蔺璟臣的腿上,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浅浅的绯色又爬上白皙的脸颊,耳根,轻轻一呼吸,又是熟悉而让她踏实的味道。
没有开车灯,但月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蔺璟臣撩开她的发,指尖抬高她的下巴对着自己,把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目光落在她还微微泛肿的脸颊,薄唇紧抿,没说什么,从储物盒里拿出药膏。
秦昭微怔,对上蔺璟臣的眼睛。
深邃,又平静无澜。
她没有告诉蔺璟臣今天上午罗衡阳来找她的事,猜不准男人现在是什么心思,她有点发窘,手攥紧了他腰间的衣服,意外碰到了蔺璟臣腰间的皮带,指尖又缩了缩。
思绪有些乱,失神间,秦昭脸颊上一阵清凉,男人有点粗粝的指腹动过轻缓的揉摩,有股药草的淡香味弥漫在呼吸间,她能感觉到蔺璟臣的温柔。
等蔺璟臣给她擦药的动作停住,秦昭双手落在他腰上抱紧了些,头搭在他的肩窝先是蹭了蹭,埋得深深地,像是雏鸟归巢了,有了遮风避雨的避风港。
好一会儿,她用温温软软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错哪了。”蔺璟臣的声音低沉,冷静,又十分的有质感。
秦昭皱了皱鼻子,“没有告诉你我被人欺负了。”过去的经历太根深蒂固,她总是一个人去面对,一个人去抵抗,在很多时候,她都是坚强独立的,现在有了强大的后盾了,这个过于坚强独立的性子,还是一时半会改不过来,而且还累积了不少的前科。
蔺璟臣的声音又不轻不重的响起,“回头写个检讨交上来。”就好像上司在对员工说写份报告呈交上去那般。
秦昭又恍神了,唇角弯了弯,“写了这事就可以揭过去了吗?”
男人默了一会儿,心里又气又无奈的。
车空间里眨眼安静无声了。
秦昭又是最先妥协的,声音淡淡,娓娓道来,“其实罗衡阳来替他儿子出气,那时我心里觉得挺憋屈的,然后我脑子里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爸,一个是你,他打我一个耳光,我也奚落他了,想必他心里也不好受着,回头再想想,我又觉得这种事没必要放在心上。”
反正两方没讨多少便宜,她何必耿耿于怀一个耳光给自己添堵,再说那还是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被罗衡阳歪打正着的。
而蔺璟臣不同,已经是放在了心尖里想宠的女人,他已经是见不得秦昭受一丁点的委屈,一点伤害,谁欺负的,就双倍俸还回去。
外人若是知传闻薄情的男人有这么一面,估计会惊讶的掉下巴了。
事实上,蔺璟臣在会所里大打出手的消息还是有走漏出去了的,至少,顾若州有听闻了,他不知多惊讶,心里唏嘘了一把,想起蔺璟臣还没跟秦昭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很护着她了,这都在一起了,他岂不是会宠她宠的无法无天?
“我是还不习惯把自己委屈告诉你,我会慢慢改的,所以,你别生气,我不想你生气,我心里难受。”秦昭知道蔺璟臣心里介意的是什么,找到了病症,所以她在对症下药。
脑子聪明又擅长攻心的女孩,有时候还是能把人吃得死死的。
真是不管什么事,只要秦昭态度服软,蔺璟臣对她真是无计可施。
“你说过的话可要记得。”
“我记得,会记得清清楚楚的。”秦昭在他颈项处蹭了蹭,有点懒散,又像猫儿那般蹭着,像是撒娇,温柔的在讨巧。
蔺璟臣的手终于环在她的腰上,把人揉进怀里,“检讨还是要写。”
“······”从来没有写过什么检讨的秦昭,她拧眉,声音小小:“知道了。”
相处的时间似乎总是过得很快,软香在怀,蔺璟臣的定力似乎也越来越差了,喉结缓缓一滑,他推开怀里的女孩一些,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好了,你该上去了,药膏你拿去,早晚擦一次。”
秦昭眼眸清润的看着他,抿了抿唇说,“你不亲我一下再走吗?”
空气里暧昧流转,即便车里空调开着,说完这句话,秦昭心里羞赧的不行,有点热。
面对喜欢的人的撩拨,蔺璟臣心痒难耐,真怕忍不住,随即只是在她眉眼,唇落下几个温柔的轻吻。
秦昭觉得不够,眉眼弯弯,缠了上去,像讨要糖的小孩,“还要。”
“再亲下去,就走不了了。”蔺璟臣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带着几分缱绻的旖旎和压抑,一会儿,他覆在秦昭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出,“下回不许这样了,我经不起你撩拨。”
喜欢,就是忍不住想要更亲密一些。
秦昭脸红着,头低低的垂着,一本正经的道,“我尽量。”
尽量?
蔺璟臣眼睛深深的看着她,没说什么,接着又叮嘱,“你生理期快来了,军训的时候,有任何不舒服就跟教官报备,不准硬撑着。”
没想到蔺璟臣还记得她生理期的日子,秦昭有点羞涩,恩了一声,接着又补了一句,“我哪有那么娇气。”
“上回谁跟我喊疼?”
上次生理期,秦昭可能是多吃了凉的东西,比较疼。
正好那天蔺璟臣回来的较早,见她难受的躺在床上,以为她生病了,关心的语气,秦昭就忍不住想索取他更多的关怀,此时说起,她想起了蔺璟臣帮她按揉肚子的事儿,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手的温热,不禁脸上热度更甚,但心里更甜了些。
女生,偶尔想要自己男人多关心一下,这个举止也是正常的,秦昭是比同龄人成熟,但是在蔺璟臣面前,她不需要太成熟。
秦昭一脸淡然,张嘴反驳,“喊疼就是娇气了?”
在蔺璟臣眼里,身子骨纤细,皮肤白皙滑嫩,秀气恬淡的秦昭就是娇软,无关她的性格,只是给人的第一印象。
他很清楚顾若州为什么说秦昭招惹男人喜欢,因为第一眼,会让人产生想保护疼爱她的冲动。
“我没说。”蔺璟臣眼里含笑,倒也惯着她。
秦昭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心里分明是这么想的。”
蔺璟臣没迟疑,恩了一声。
“······”承认的倒是大方。
秦昭倒觉得被蔺璟臣这么纵宠无度,迟早有天才是恃宠而骄。
时间又流逝了几分钟,秦昭心里是舍不得,但有什么办法,“那我走了。”拿过药膏,本来是想从驾驶位置车门出去的,但随后想想,又爬过去副驾驶的位置,她推开车门要下车,动作一顿,又撑着身体向前,在蔺璟臣凉薄的唇上亲了下,“有话还没跟你说,晚安,蔺先生。”
看吧,又在勾引他。
隔了两秒,蔺璟臣道,“晚安。”
秦昭心满意足,这回利索的下车,车门再度砰的关上。
夜色里,娇小的身影步履轻快的进了宿舍楼。
车里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惑人的清香,对于一个心理生理成熟的男人来说,煎熬又折磨。
不知又过去多久,黑色卡宴才缓缓启动,开离部队。
。
次日,晨光微熹,秦昭就已经睁开眼睛醒来了,晚上睡一觉醒来,感觉身体有点黏腻不舒服,大抵是晚上闷热出了些汗。
她拿起衣服去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贴身衣物,以防军训的时候来那个,秦昭垫了护垫,又打了热水泡了红糖水进保温杯里。
等她收拾的差不多了,宿舍里的同学一一都醒了。
听说在部队的训练会比在本校的严格许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与此同时。
在部队的篮球场里已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厮杀,身姿矫健的兵哥哥们打起篮球来,看头一点都不比打专业赛的要差。
一些早起的同学路过,都忍不住停住脚步观看。
“程徽,接球。”
一把洪亮的声音响起,瞬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一个看起来很强壮,身体黝黑的男人身上,只见,他一抛球,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篮球的弧线移动。
叫程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