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她咬咬唇,「我不知道。」
「妳当然知道!当务之急是医好凝绿,而不是带他出去。让他浑浑噩噩过一辈子,他会恨妳阻止他恢复健康的。」
小乔看着骆凝绿那单纯又充满信任的脸,知道自己终究必须放开手。
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她身后,虽然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一定不会希望自己痴傻一辈子。
「对不起。」她低下头,眼泪落下,「是我做错了。」
「小乔别哭呀!」
看着弟弟急急忙忙拉着袖子帮她擦眼泪,骆凝蓝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一间充满檀香味道的书房里,一抹光明在漆黑中亮起来。
虽然只是微光,但三个人影却还挺清楚的,分别是骆凝蓝、乔老和阿福。
皇上虽不曾点头,但骆凝蓝还是决定立刻冒险进国师府偷药,他亲自跟来就不怕阿福偷假药,因他可以一掌毙了他。
而原本是小乔要帮忙进国师府找密室,可是乔老觉得她经验远逊于他,于是自告奋勇要用他多年的经验,帮助骆凝蓝快速找到密室。
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个贼,还洋洋得意的说自己从没失手过。
骆凝蓝看着乔老原本要摸走的那一大包东西,是皇上宝库里的,于是相信了他的能耐。
因为他避得过守卫还进得去宝库,没有惊动任何人,真的是太神乎奇技了。
「嘿。」乔老双手叉着腰,得意的笑,「我做贼做了一辈子,哪里有密室、哪里藏了宝贝,哪能瞒得过我呀。」
「是,你老了不起,拜托你小声一点,可别惊动了国师。」阿福紧张兮兮的说,不断的左右张望着。
他真的很怕撞见国师,丢了自己一条小命,可是不答应他们,自己也难逃一死。
他只好拚命祈祷自己办完这件事后,能够顺利脱逃,这一辈子都不要让国师见着,也许就能长命百岁。
「快找密室。」骆凝蓝说道,「免得节外生枝。」
「那有什么难的?这屋子里一定还有夹间,里面大有文章哪!」他伸手在墙壁上轻敲,一边念着,「瞎子才看不出来里面空间不该这么小!」
完全不对嘛!骗骗这些笨蛋还可以,但要骗他这个偷鸡摸狗的专家就很难了。
「谁会注意这种东西。」阿福低声反驳,「我在国师府里待这么久,从来也没想过屋子应该有多大。」
「所以说你笨嘛!坏人没一个聪明的。」乔老很肯定的说。
他刚在外面用脚步量过了,屋深有九九八十一步,里面却只有七十三步,这不见的空间一定就在墙壁后面。
只见他到处敲、到处摸,还用鼻子闻来闻去的。
「有了。」他欣喜的说,在黑暗中不知压了什么东西,只见整面墙退开。
骆凝蓝立刻冲上前,却被乔老一把抓祝
「等一下啦!没机关的话我跟你姓骆算了!毛毛躁躁的,你想坏事呀?」
被他训了一顿,骆凝蓝也只能哼一声,不去搭理他,谁叫人家真的有本事。
当贼当到这么精,也是不容易的。
只见乔老嘴里念念有词的,手指头折来折去,不知道在算些什么,一会才说:「左三步,退一,就是这样。」
阿福 咕哝了一声,「真的还假的?」
可是当他们这样照做时,原本完整的地面突然出现一道向下的楼梯。
「不用称赞我了。」乔老洋洋得意,「小意思。」
「多谢。」骆凝蓝哼着,直接拖着阿福冲下楼梯。
乔老虽然满脸笑嘻嘻的,似乎很骄傲、得意,可是心里不免希望最好是让骆凝蓝找不到解药。
司马婷婷的心情很好,因为她偷错药,而害骆凝绿变傻的罪恶,正慢慢离她远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解药得手了,也让骆凝绿吃了,他晕在床上,现在就只等他醒来恢复正常。
骆凝蓝和她皇兄正在商量如何铲除国师这个威胁,她没事做,于是就想去看看骆凝绿。
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完全好了。
当司马婷婷兴匆匆前往骆凝绿的住屋走去的时候,看见小乔坐在他门前的石阶上,双手托着腮,出神的看着天上的明月。
「妳在这里干么?」她酸溜溜的说,想到骆凝绿跟她亲热的模样,司马婷婷就没办法让自己的口气好一点。
小乔猛然回神,有些慌忙的说:「没有,只是坐一下而已。」
「没有别的地方好坐,妳一定要坐在这吗?」司马婷婷一哼,脸上有种瞧不起人的神情,「我皇兄说,能拿到解药要谢谢妳爷爷,可是他又是个贼,要是大力表扬他,好像在鼓励大家做贼似的。」
小乔脸微微一红,说道:「爷爷也没有要讨赏的意思。」
她以前从来不觉得当贼很丢脸,毕竟她从小就跟爷爷当贼长大。
她把这当作一种生活,他们只是跟人家不大一样而已。
可是被公主这样贼来贼去的讲,她心里居然觉得难堪极了,仿佛自己非常见不得人似的。
司马婷婷自顾自的说:「不过妳爷爷拿了宝库的东西,本来是要杀头的,看在他帮了这个忙的份上就饶了他。」
小乔默不作声,但心里觉得很气愤。
爷爷大可把宝库搬空,但他并没有呀,他只拿了几件而已,皇上钱那么多、宝贝那么多,分一点给百姓会怎么样?
司马婷婷瞄了她一眼,「乔姑娘,我看妳跟妳爷爷还是早点出宫吧,要是妳爷爷又瞧中了宫里什么东西,顺手拿走,那就不大好了。」
小乔一脸不悦,「时候到了我跟爷爷就会回家去,不用公主操心。」
「我哪里是操心?我是怕妳越晚走,就越伤心呀。」司马婷婷一笑,「我知道妳喜欢凝绿,可是那是没用的,妳根本就配不上他,等他好了以后,妳以为他会喜欢跟一个女贼在一起吗?」
小乔恨恨的瞪着她,「不用妳说我也知道!」
「既然知道妳怎么还不走?」她娇声笑着,「我知道了,妳想让凝绿亲口跟妳说,妳好死了这条心是吧?」
「是又怎么样?」小乔握着拳,一副恼火的模样,「我就想亲口听他说,妳管得着吗?」
「我们都是女人,我当然不想看妳心碎。而且说起来也是我害了妳,如果不是我拿错了药,妳也不会遇到凝绿,现在也就不会伤心了。」她假装同情的说,心里巴不得这个情敌快点走。
小乔不假思索的反驳,「我干么要伤心?我又不需要爱情散来让他喜欢我!」
司马婷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呼呼的说:「妳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妳呀?那是药效的关系!他吃了药之后见的第一个人是妳,当然就会喜欢妳,等他醒了,没把妳赶出去才怪。」
小乔火大的说:「妳大概忘了,笨得分不清楚爱情散和失忆散,他吃的是失忆散,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谁说国师不能把爱情散跟失亿散调在一起?他傻呼呼的时候当然喜欢妳,现在他好了,还会喜欢妳这个贼丫头吗?」
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这个金枝玉叶他都不喜欢了,有什么道理他会喜欢一个女贼?
「那是我们的事,跟妳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表现出不被影响的样子,但是她心里非常清楚,公主说的并不是虚言。
他好了之后,他们就结束了。
「当然有关系,我不喜欢一个女贼缠着我未来的相公!」她伸出手指头,戳着她的肩窝,「拜托妳有点自知之明,不要让人家拿难听的话来赶妳,妳照顾凝绿我们都很戚激,也准备好好谢谢妳。
「但是妳别痴心妄想还有别的可能,告诉妳,妳永远都配不上他,也不可能飞上枝头当凤凰,趁早死了这条心,大家才不用给妳难看,我话说到这里,如果妳还厚着脸皮不走,我也拿妳没办法。」
小乔看她一扭头推门进屋,气得脸色发白,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站在这里听她侮辱。
说她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这她有什么办法,管他什么身分,喜欢就是喜欢呀,如果她能控制的话,还会这么难受吗?
她气的不得了,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她气呼呼的甩手背抹去。
「傻丫头,人家说的有道理呀。」乔老舔着一根鸡骨头,带着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从树后走了出来。
「爷爷!」她一跺脚,拉着他的衣服,委屈的泪珠扑簌簌的掉。
「有什么好哭的?趁早把眼泪擦干了,咱们回家去,还怕找不到要娶妳的小伙子呀。」
怎么说他们家小乔也是水晶湖上的一朵花呀。
「爷爷,别胡说啦,我又不想嫁人。」
「小乔,不是爷爷说妳,妳就这死心眼、倔脾气讨厌!」他摇着头说:「当初要是把这傻蛋放在朱寡妇家就不管他,那不是很好?妳偏偏要把他弄回来,好得蜜里调油、妳浓我浓的,这下可惨了吧。」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他就不相信骆凝绿好了之后,还会对小乔这样出身的女孩有兴趣。
趁早带着皇上的赏银走人,也不算吃了多大的亏。
「我又没怎样,有什么好惨的?」她嘟着嘴说道:「我好的不得了呢。」
「是呀,给人骂得好痛快!」他轻轻的一掌打在她的后脑勺,「笨丫头,妳就是心软,要爷爷去帮忙偷解药,妳让他一辈子痴痴傻傻的跟定妳不就好了?现在药到手了,妳在这哭也来不及啦。」
她一个哽咽,「骆凝蓝说的对,我不能那么自私,我怎么能够为了自己的快乐,就害大乔……害骆凝绿这样过一辈子?」
「那妳就别哭啦!当作没这回事,咱们回家去,管那傻蛋聪明还是笨,咱们都不管了。」
「可是我……」或许是她笨、她蠢吧,她想再看看他,想知道他一切安然无恙。
「不用可是了。」他将小乔的头一揽,让她伏在他肩上,「爷爷知道,妳也不想留在这里,猜测他到底会变怎么样吧?」
那太煎熬了,如果期待落空,他不认得她或是嫌弃她,那对小乔更是巨大的打击。
干脆回家去,如果他有心还有情,总是会找来的。
水晶湖,并不是一个遥远而难以到达的地方。
司马玄的好梦正甜。
他梦到了自己的登基大典,百官伏地大喊万岁的美丽画面。
虽然一批不中用的属下坏了他的大事——
他原本想将那对救了骆凝绿的祖孙抓来当作人质,好让对方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饭桶属下不但让人跑了,还让他的黄金座车惨遭洗劫。
而且他派出去的笨蛋杀手不但没帮他办好事,反而让骆凝绿回宫!
司马玄已经想好一百种酷刑,打算都用在阿福身上,不过问题是,找不到他的人。
虽然他的大事有些挫折,但不影响他作着登基的美梦。
骆凝绿怎么都死不了,或许他可以改动骆凝蓝的主意,只要他一死,皇帝也活不久了。
他忙着作梦,不知道他的密室遭人入侵,解药被盗走,更不知道他桌上的茶壶刚刚被一个摸进来的黑影加了料。
他有睡到半夜起身喝茶的习惯,托阿福的福,很多人都知道了。
如果司马玄知道他醒来之后,喝下的茶里有他最引以为傲,让人完全无法察觉的失忆散,那他就绝对不会喝了。
他作梦也想不到,是发明人的他,也避不开这个惨剧。
第九章
「快快快!」
一个穿着到处都是补丁的男人在热闹的大街上奔跑,他不断的回头催促着身后的同伴,非常着急的说:「快一点,去迟了就什么都没了!」
跟在他身后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起来像是一家人,个个跑得气喘吁吁。
奇的是,街上在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