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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来到教室,宇智波介依旧坚持不懈地纠缠佐助:“佐助,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佐助磨了磨牙,白了宇智波介一眼,撇过头表示不想见到他。
“佐助君,早上好。”宇智波介突然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声音。
转过头去,发现是班里的一个女生,正脸红的看着自己的同桌佐助,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只是一旁的佐助却无动于衷,刚才撇过去的头依旧没转过来。
其实佐助在撇过头去之后一直沉浸于精灵事件的打击中,特别是在大清早的听到鸭子的笑声之后外加阿介一路上的吵闹后,那简直是在提醒他这事真的是真的一样。
阿介在两人之间看了几眼,想着作为一个绅士,自己应该给那个女孩子让个位置,之后他也那么做了。
女孩感激的看了眼宇智波介,阿介顿时红了脸,笑呵呵地挠了挠头,完全没有被发好人卡的自觉。
“佐助君。”女孩不顾教室后面一大群女生的敌视小心翼翼地喊了声佐助。
女孩的声音终于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佐助,他立马转过头来,发现坐在自己旁边的竟然不是阿介,却是个自己从来没见到过的女生。
佐助没有理会这个女生,他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着,却看到了不远处对他做着加油手势的阿介。
看到这样的场景,佐助就气不打一出来,直接起身无视了女孩的话,径自大步走向了阿介,只留下那个女孩一脸失落。
阿介看到佐助一脸不爽地向他走来,正觉得奇怪呢,对方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硬是拽起他就走。
“佐助,你干什么啊。”
“闭嘴!”佐助转过头瞪了一眼阿介。
看到佐助一脸愤怒的样子,阿介很识相的闭上了嘴,总感觉现在的佐助好恐怖啊。
佐助拉着阿介回到了座位上,而那个女生在佐助的怒视中自觉地远离了去,只是那一脸受伤的样子让之前还很敌视她的女生们都有点同情。
阿介愣愣的被佐助按着坐在了位置上,之后佐助却一直低着头自顾自的看起了书,所以说,佐助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看着书的佐助心中现在已经是气愤不已,明明自己把阿介当做是朋友,为什么他还要把我推给别人,我只要一个朋友就足够了。
很快地,上课铃声就想起了,老师很准时的走进了教室:“同学们,上课了,都到位置上坐好。”
所有的学生都听话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乖乖地等着老师上课。
老师开始讲课以后,阿介也没再多想,只是觉得今天最好不要惹佐助,同桌今天似乎少爷病发作。
而对于看一遍书就把理论知识记住了的佐助来说,一年生的课他完全可以不用听,然后依旧陷入了精灵是鸭子,尼桑已经知道了,阿介要把他推给别人这三个糟心事上。
吃午饭的时候,二人也是默默地来到了天台,默默地吃完了美琴的爱心便当,默默地回到了教室,而天台上的一个扫把头的小子与一个小胖子就默默地看着这二人默默地来了又走。
下午体术课的时候,佐助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不停地投射手里剑和苦无,引得全班的女生都围在一起尖叫,而男生们也只能恨恨地看着佐助。
看到佐助的样子,阿介认定了最近都不要惹对方,因为当时就有种佐助是把木桩看作是他在疯狂投射的错觉,所以说,阿介完全想不通自己哪里惹到佐助这个煞神了的,明明前几天去他家吃饭的时候还那么软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阿介终于等到了放学,他和佐助一起在校门口看到了来接人的鼬,刚想感叹救星来了,可是……
“佐助,阿介。”鼬淡笑着。
“鼬尼桑。”阿介一脸看到救星的样子。
“尼桑。”佐助很平淡的回应着鼬。
阿介脸色一变,惊讶的看向小伙伴,为什么佐助连他最喜欢的尼桑都这么一副爱理不理的了啊!
鼬面带疑惑的看向宇智波介,阿介扁了扁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之后鼬也只好先带着两小孩回家去了。
晚饭之后,鼬敲响了佐助的房门。
“佐助,有什么烦恼你可以和尼桑讲的。”鼬温柔的笑着。
佐助眼睛一亮,之后又黯淡了下去,他又觉得太丢脸讲不出来,可是又好想讲出来。
鼬看到佐助不停变幻着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了解佐助了呐。
佐助思来想去,突然发现三个烦恼里也只有一个是尼桑不知道的了,还是不要告诉尼桑好了。
不过,一开口却是:“尼桑,阿介不要我了。”佐助脸上带着些小忧伤。
鼬心内一惊,不过想着阿介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就问了佐助详细的过程,然后佐助就一箩筐似的全抖落了出来。
听完佐助的诉苦,鼬大汗,虽然说弟弟小小年纪就那么受女孩子欢迎也是不是件坏事,不过那个阿介竟然这样把佐助推出去,真是不可原谅,之后弟控的鼬就在心里默默地记了阿介一笔。
似乎是前一天晚上尼桑的开导,佐助第二天终于给了阿介好脸色。
“佐助,你昨天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佐助别扭着,“阿介,那只鸭子……怎么会是你宠物?”
“喵喵不是鸭子,他是我的家人。”
“不是鸭子还是人吗?”佐助无奈道。
“呃……反正它不是一只普通的鸭子。”
佐助也只能呵呵,的确不是只普通的鸭子。
“喵喵它是我在两年前捡来的,当时它还没那么大只,小小的很可爱的……”宇智波介滔滔不绝着。
佐助看着阿介吧啦吧啦的没完没了的样子,连忙打断了对方:“那个……阿介,我知道了。”
“嗯嗯!佐助你也觉得喵喵很可爱吧。”宇智波介一脸期待的看着佐助。
脑中一闪而过某只鸭子出场时的蠢样,佐助抽了抽嘴角,昧着良心着应了一句:“嗯。”
很快地,上课铃声就响起了,佐助连忙有打断了阿介似乎还想说下去的话:“上课了。”
捌:诡异的气氛
时光飞逝,两年匆匆而过。
佐助的包子脸也褪去了些,鼬的八字纹更明显了些,连瘦弱的阿介都长高了些,只是……那只鸭子,哦不,喵喵一点都没变,一样的大小,一样的毛色,一样的蠢比,一样的笑声……
两年期间,佐助每天每天的都在努力修行,每天每天地都在追逐着哥哥。
可是,当佐助欣喜地把全部写着自己是第一名的成绩单拿给父亲看时,换来的却只有这么一句;“继续以你哥哥为榜样吧。”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佐助起夜的时候,听到了父亲的怒吼声:“你说什么?!你不会不清楚明天是什么日子吧?!你的立场哪儿去了。”
“明天我有任务。”
“什么任务?”
“那是机密,不能说。”鼬冷淡地回应。
“……”
“鼬……你可是连接族人与村里核心的一条纽带啊,你究竟……明不明白啊?”
“我明白。”
“……”
“你一定要给我记在心里,还有,明天的集会你必须参加。”
“佐助,去完厕所就快去睡吧。”
鼬的话让在其他三人均一惊,而门外的佐助拉开了一点门缝露出了头,有些心虚:“是……是……”
宇智波富岳站起身:“大半夜的你瞎晃什么啊!赶紧回去睡吧!”
佐助看了眼尼桑,慢慢的低下了头:“知道了……”
佐助回到了房间,可是他一点也睡不着,不光是因为爸爸对自己的态度,还有尼桑与父亲之间的诡异气氛,都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辗转反侧许久,最后,佐助直接翻窗而过,来到了阿介家。
佐助敲了敲窗户,里面的人很快就开了窗让对方进来。
“佐助,你怎么了?”对于佐助竟然大晚上的来找他,阿介有些疑惑。
“睡不着。”
阿介汗,刚想吐槽一下佐助,却发现对方的神情的不正常,似乎心情极度糟糕。
“那我陪你讲会话吧。”阿介拉着佐助一起躺进了被窝里。
“说说看,你怎么了?”
佐助抿了抿嘴:“为什么父亲的眼里永远只有尼桑……”
阿介没接话,似乎想要佐助讲完。
“明明每次我都是第一名,为什么父亲……”佐助眨了眨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尼桑真的好遥远……”
阿介伸手揽过了佐助,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哭吧。”
似乎是个触发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落下来,在阿介的安慰声中佐助不断的吐诉着。
不知过了多久,夜空依然是夜空,房间内的两人已经闭上了双眼,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阿介环着的手以及佐助脸上的泪痕暗示了刚才的一切。
“嘎嘎嘎嘎嘎嘎嘎……”
佐助惊醒,看了眼趴在角落里的鸭子,又看了眼搂着自己睡的正香的阿介,一个激灵,就踢了阿介一脚挣脱开来,然后连忙翻窗回了家,万一被父亲知道自己半夜又从家里溜走那就不妙了。
“嘎嘎嘎嘎嘎嘎嘎……”
阿介挠了挠头,睁开了眼睛,发现佐助已经不在这里了,想着应该是回去了,不过昨天晚上的佐助可真奇怪啊。
阿介看向角落里的喵喵,露出两排大槽牙:“早上好,喵喵。”
“嘎嘎!”
各自在家洗漱了下,吃了早饭之后碰头,两人就上学去了。
由于昨天晚上的事,佐助一整天都有些不自在,被小伙伴知道了自己的小秘密什么的,自己还哭得那么惨,实在是好丢人。
不过,阿介倒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该吃吃,该喝喝的。
一天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而明天终于迎来里了难得的双休日,佐助计划着要努力修行,总有一天能赶上哥哥,总有一天也能让父亲说出“不愧是我儿子”这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的佐助正准备出门时,就被尼桑叫住了。
两人坐在地板上,沉默了许久。
佐助鼓起勇气说道:“爸爸的眼里就只有你……”
“心里很恨我吧?”鼬望着天淡淡地说道。
佐助一惊,瞪大眼睛看向尼桑,不只是被戳中了心事还是什么。
“这没什么……忍者生来就是活在别人的憎恨中的,这也很正常……”
“我……我没有……”佐助极力反驳,有可能是心虚的缘故声音却越来越小声,就像尼桑说的那样……我的确恨过。
鼬轻笑道:“呵呵,说起来,太出色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人一旦有了力量,想不变得孤傲都难,纵使你的初衷只是追求出色,亦会如此。”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
“不过……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鼬的语气似乎突然间坚定了起来,“作为你必须要超越的障碍,我会一路伴你走下去的,哪怕是被你憎恨,所谓的哥哥就是这样的。”
佐助被尼桑的话震惊了,他第一次见到尼桑如此坚定的眼神,只是眼里透露出来的那丝悲哀却是没被他察觉。
“鼬在家吗?!快出来!我们有事问你!”外面的怒吼声打断了兄弟间的谈心。
鼬走了出去:“什么事?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昨天的集会有两个人没有参加……你为什么没来?”那人质问道。
佐助扒在门框处有些紧张地看着外面,昨天爸爸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