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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条件?
“爸爸,尼桑为什么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我是他的弟弟啊。”
“……他有些变了,不爱跟人交往。”
“为什么?”
“不清楚,我这个父亲……也看不明白他。”
“……”
看来爸爸没有不喜欢哥哥,佐助稍微定了定心,当即就打算去修行。
佐助站起身:“爸爸,妈妈,我去练手里剑了。”
宇智波美琴连忙喊住了急急忙忙要离开的佐助:“佐助,你的便当!”
佐助立马折回几步从母亲手里接过便当。
“你要练习手里剑的话,回来后我陪你练好了。”
“不是练习啦,是修炼!”
在玄关处穿好了鞋:“我走了!”
出门之后,佐助看了眼隔壁的房子,想着这次还是不叫上阿介了,反正他每次都要带上那只鸭子,而那鸭子的眼神简直让他无法专心练手里剑。
佐助朝着族地的大门口跑着,想着一定要努力修行,跟尼桑一样,我也有宇智波的血统,我一定不会输给他!
不知不觉,佐助发现已经很晚了,连忙往家里赶去。
进入族地大门之后,佐助就觉得有些怪怪的,拐过了某个转角处,眼前的场景让佐助震惊了,族人的尸体,族人的血,难以置信:“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脑中却立马想到了父亲、母亲、哥哥,连忙奔回了家中,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一边喊着,一边到处寻找,只是一直无人回应,恐惧感笼上心头,佐助站在了某个熟悉的房门口,在一声“佐助,别过来!”之后,他立马焦急地喊着:“爸爸!妈妈!”同时拉开了房间门。
却只看到父亲与母亲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尸体:“爸爸!妈妈!”
佐助看清了站在阴影处的哥哥,大喊着:“哥哥!”
突如其来的打击,使佐助语无伦次起来:“哥哥!哥哥!爸爸和妈妈,为什么?!为什么会出这种事!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只是,下一秒,佐助感受到肩膀的刺痛感,一枚手里剑被钉在了佐助身后的门上,佐助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那个……哥哥……为什么……
万花筒写轮眼!
“哇啊啊啊啊啊——”陌生的场景一股脑的窜上来,让人崩溃的画面不知反反复复了多少遍。
现实,只是一瞬,佐助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哥哥……为什么?”佐助咬着牙。
“为了测量我的器量。”
“检测器量?!只为了这个,你就把大家都杀了吗?!”
“这是最重要的!”
“什么啊……”佐助从地上弹起来冲上前去,“开什么玩笑!!!”
不过几步,佐助又倒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已经满是血迹失去生机却依旧严肃的父亲的脸孔,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下来,爸爸……
同时,巨大的恐惧感一下子笼上心头,内心不断叫嚣着‘可怕’,佐助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房间。
佐助逃到了外面的路上,却被鼬拦住了去路。
“这不是真的!这根本就不像哥哥!”佐助流着泪嘶吼着,“因为……”
“我装成你心目中的哥哥,为的就是要检测你的器量。”
佐助全身一顿。
“而我则可以通过你来检测我的器量,你有这样的潜能,你很恨我,不断想超越我,所以我才不杀你,我这也是为我自己,你我是一样的,都有可能学会万花筒写轮眼,但这需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杀掉自己最好的……朋友。”
佐助愣愣地看着鼬。
“就像我这样……”
佐助回想起了前段时间的那件事:“是你……干的……止水前辈……是被你杀死的吗?”
“没错,所以我才会拥有这双眼睛。”
佐助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那……阿介呢!阿介怎么样了!”
“你不是看到了吗?”
佐助的希望瞬间落空,是呢……那是……阿介……的……脸……
“南贺神社本堂,自右侧最靠里的地方数起,第七章榻榻米下面……有我们一族的秘密集会所,那里面记载着宇智波一族瞳术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们这一组真正的秘密,你要是能学会的话,算上我,这世上就有三个人会使用万花筒写轮眼了,如此一来……嘻嘻……也不枉我让你活下去,现在……”
佐助一惊,全身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你根本没有让我杀死的价值,愚蠢的弟弟,要是想杀我,就恨我……憎恨我吧!就这样丑陋地活下去!拼命逃跑……拼命苟且偷生!有朝一日等你也有了同样的眼睛,再来找我吧!”
风车状的写轮眼再次开启,下一秒,佐助无力地倒地,再无动静。
拾:决心的坚定
蓦地睁开双眼,大口地呼着气,冷汗沁满了全身,是……梦……
左上臂的疼痛感让佐助龇牙咧嘴起来,撩起袖口,白色的绷带缠绕着。
佐助惊坐而起,下床,躲过医院里的护士,离开木叶医院,狂奔在回宇智波族地的路上。
他想亲眼证实,那只是个梦。
“呼!呼!呼!”佐助撑着膝盖,眼前是禁止入内的警戒带,把宇智波族地与外界隔离开来。
跨过那些警戒带,佐助一个人走在回家路上,一步,两步,明明是如此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站在自家门口,愣滞着,直到天空下了雨,佐助才打开家门,熟悉的格局,熟悉的气息,他很想喊一句“我回来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无意识地抬腿,前行,水渍印了一路,那晚的那扇门依旧开着,躺着的人已然不见,佐助站在早已凝固的血迹前,低着头。
原来……不是梦……
痛苦的画面骤然印入脑海,嘶吼着,交错着,鲜血,尸体……
“呜呜……呜……呜……”呜咽声与风雨声混杂,泪水不断涌出,与雨水交融,落在了地板上。
啪嗒!
啪嗒!
啪嗒,啪嗒……
风声,雨声,哭泣声,戛然而止。
佐助低着头,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着,半晌,猛然回身。
黑色的鸭子,阿介的鸭子……
佐助冲上去,不断磕绊着,忽地跪倒在地,拥住了它,嚎啕大哭。
“呃啊啊啊啊啊——”
许久,终于哭累了,佐助松开了双臂,发现黑色的鸭子似乎也是悲伤的,乌黑发亮的双眸带了些水色,那大概就是……泪吧。
佐助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站起身:“要来吗?”
那鸭子抬头,扑棱了几下翅膀。
“那就跟上来吧。”佐助抬脚往外走去,鸭子也跟了他的脚步。
他们来到了宇智波的南贺神社,佐助按着那个人说的,移开了第七个榻榻米,果不其然,有个入口。
进去之后,佐助发现,空空荡荡的密室里只有一块石碑,他驻足许久:“原来……是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佐助和鸭子回到地上的时候天色已暗。
一个暗部从天而降:“宇智波佐助,你现在应该待在医院。”
佐助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之后佐助怀抱着鸭子,任由那个暗部带着他在屋顶上飞。
回到木叶医院后,院里的护士把他带回了病房。
“佐助君,宠物不能进医院。”护士看着佐助怀中的鸭子。
佐助抿着唇不语。
“要不,姐姐帮你养一会,你出院了再来领回?”
见佐助依旧不语,护士打算伸手把鸭子拿走。
“它是我的家人。”
护士一愣,进而把手收了回去,她有些不忍,沉默许久,又道:“那佐助君你要保证它不影响其他病人。”
“嗯。”佐助低着头,双手紧了紧怀中的鸭子。
没多久,医院的护工拿来了一份盒饭,佐助这才想起从那以后自己滴水未进的事,看了眼鸭子,想来它也很久没吃了吧。
“那个……下次再加一份……天妇罗。”
“好的。”
佐助打开盒饭,里面也只是很普通的两荤一素,分了一半在盖子上:“吃吧。”
鸭子转了转头。
“先将就着,下次就有你爱吃的。”
鸭子似乎听懂了佐助的话,弯着脖子低着头吃起来。
佐助看到鸭子终于进食,自己也端起了盒饭吃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佐助刚醒来就看到了一个满脸褶子的老爷爷站在他的床旁边。
正疑惑着,那人便开口:“佐助,我是三代火影。”
佐助蹙眉,他知道火影的概念,而三代目就是村子现任的火影,那么,他来找我是为了宇智波的事吧。
三代目看着眼前孩子脸上凝重的表情,虽于心不忍,但他还是得该问的问,该说的说:“佐助,宇智波惨案你看到是谁干的吗?”
佐助瞳孔一缩,那个恐怖夜晚的场景涌入脑海,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佐助的脸因愤怒皱成了一团,咬牙切齿着:“宇智波鼬!”
三代看到孩子那仇恨的表情,心中的愧疚感又加深,听说这孩子之前很爱笑,可是现在……
“嘎嘎。”
鸭子的叫声让佐助回过神,这时,三代目也注意到了这个房间内的另一个生物:“佐助,这只鸭子是……”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道:“它是我的家人。”
佐助的这句话一出,三代年迈的身体也是一颤,吸了口烟,烟雾慢慢吐出,是木叶对不起你们啊。
“佐助,如果你愿意的话就住在木叶的单身宿舍里吧,我会找专人来照顾……”
佐助打断了三代目的话:“我就住自己家,一个人。”
孩子坚定地语气让他有些无奈:“这样啊,那就依你吧,木叶会定期给补贴的。”
佐助转过头看向窗外,抿着唇不语。
三代目叹了口气:“佐助,你先休息吧。”之后就离开了这间病房。
佐助在木叶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这也表示他要回到学校,回到众人的视线中。
走到教室门口,如开学时那般,佐助一声不吭走到位子上坐下来,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人傻乎乎地跑上来,一开口就夸他好看。
“听说了吗,宇智波一族被灭门了。”
“嗯……我也听老爸说了……”
“好像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对,听说那个宇智波介也死了。”
身后议论的声音不断传来,佐助握紧了拳头,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佐助顶了一天的眼神及言语压力,一放学就离开了学校,他来到南贺川的码头,这个父亲教他豪火球术的地方。
坐在码头的木板边上,佐助愣愣的盯着水面看。
「不愧是我的儿子。」
「不过……我告诉你个小秘密,爸爸经常会和我谈起你哟,他只是严肃惯了,不太会表达感情。」
“爸爸都和妈妈……说了什么呢……”佐助喃喃道。
捡起一块小石子扔入南贺川水中,泛起了层层涟漪,河面的倒影越发不真切,似乎是憎恨、不甘的缘故,涟漪渐消时竟显出了那个男人的面孔,佐助面目狰狞着,猛地跃向了那张脸,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河水被激起了几米高。
佐助任由自己下沉,周身的水不断挤压着。
哥哥……为了杀你……不管身陷怎样的黑暗,我都要继续前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拥有力量!
直到再也憋不住气,佐助才游上去,刚在水面上露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