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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林若虚来了,施工负责人赶紧跑来“林总……”然后就说不出话来。
“怎么搞的?下面还有没有人?”林若虚真想给这个负责人一巴掌。
“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派替我们施工的B省某县建筑队的负责人清点人数,刚才运走了六个,已经不行了!我已经派他们的负责人将尸体放在那边。”负责人向林若虚汇报情况,脸色铁青,嘴唇都有些哆嗦。
“还告诉其它人了嘛?”林若虚问。
“没有,林总,我就打电话向你汇报,我已经命令整个现场进行完全封闭,现在这里全是我们的人,可以保证其它人不会知道这里的情况!”那个负责人眼睛望着林若虚,观察一下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
“很好,你赶快通知B省的那个施工队,让他们清点完人数后,带着他们的东西马上离开,剩余的工程款我全额照付,并且额外加10万,你去和他谈谈吧。”林若虚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了这几句话,然后看看通往体育场的路,仿佛怕别人突然来到这里一样。
又是一段焦急的等待,那个负责人来了,有点为难的说“林总,最后经过清理,总共死了12个人,给10万块他们不干,非得要20万。”
“20万就20万,郝诗非,你赶快到吴晓红那里取20万和10万现金,20万支票交给B省的那个负责人,其余的不用我交代了吧,快去,越快越好!”
看两个手下将事情处理完毕,所有的B省人也带着他们弟兄的尸身走了,林若虚的心终于放下来,对现场的负责人说:“你干的很好,这10万现金你带走,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吧,别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郝诗非,我们走,到香格里拉压压惊,明天换一批人继续施工!”
第二十一章 惶不可终日
2003年11月12日,宗有理坐在家里,看着电视上转播的国内末代甲A联赛,看着西南的两支甲A球队22个人在碧绿的球场上生猛、努力拼杀的激战,看着这场伪“德比”所释放出德激烈对抗,随着主场球队以0:2败下阵来,宗有理的心也象主队的部分球员一样感觉心也凉了下来。特别是赛后某些资深球评家说主队一条腿已经告别中超,半截身子埋在土下时禁不住思想起伏,从理论上说,主队利用足协制定的规则漏洞以连续输球方式可能还能侥幸保证自己的中超地位,如果赢球的话可能就与中超彻底说拜拜了时,宗有理更是感觉自己的日子也象这踢球一样下课了。
这两支球队跟宗有理没有任何关系,现在的宗有理已经变得疑神疑鬼,遇到某些与自己相似的境遇或事情,总是要核计再三,总是要想之又想,总是要和自己比照一下。当听到球评家说“规则”、“漏洞”、“侥幸”等等词汇时,立即想到自己纵横四海公司、立即想到曾经的好朋友、后台、朋友、战友,现在案犯嫌疑人、L省重大案件的主要人物林若虚的所作所为,想着他当初对自己和其它人侃侃而谈,说什么利用规则多赚一点钱,说利用漏洞多捞一笔钱,说利用侥幸多留一笔钱。现在来看真是时过境迁,如隔两世,双规的双规、判刑的判刑,坐牢的坐牢,什么时候到自己呢?按理说,自己的事情应该不多,但是毕竟不是很清白,跟林若虚平时又走的很近,虽然现在没有进去,但是现在的检察院显然已经注意到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掌握,本来前些日子想办个护照一走了之,但是刚要去签证,就有警察对自己说:No。一切该来的总回来,这等待可真是折磨人啊!
迷迷糊糊中,宗有理在沙发上睡着了。
“宗部长,你看我怎么样?你很寂寞吧,让我们一起来快活一下吧!”一个穿着妖艳的女子进入宗有理的房间,然后轻轻将自己的外衣全脱掉了,顺势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然后将身体就往宗有理身上靠。
宗有理睁开双眼,没有作声,用手摸索这那个女人的长发,鼻子传来一股淡雅的幽香“你为什么来陪我?”
“我知道你寂寞啊,我知道你担心啊,我知道你要进去啊,我知道你的好日子没有几天啊,我知道你没有靠山成了落水狗啊,我要你还回我的青春啊,我要你还回我失去的一切啊,我要你赔偿我巨大的损失啊,我要你重新还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啊,我要你……”那个女子慢慢的站起来,滔滔不绝,渐渐的口中流出了鲜血,血越聚越多,那个女子也越说越快,血很快的蔓延到宗有理的脚下,他的身部,他的腰部,他的脖子,他的口腔,渐渐的都将他的头顶淹没了,不知道,那个女子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宗有理也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自己的气力也越来越弱,他最后慢慢的已经浮起来了,他用伸出的头大声喊:“救救我啊!”
“救救我啊!”宗有理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全身是汗,头脑也完全清醒了,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噩梦,抬头一看,头顶上桔红色的灯光依旧,电视节目早已经结束,银屏上的雪花伴着音响发出的沙沙声已经不知道持续多长时间了!
“他妈的,做了坏事就是心神不安!”宗有理骂了一句又重重的坐到沙发上,思量自己的命运!
同一时刻,远在南美的吴晓红也是从噩梦中醒来,她梦到的不是红色,而是银白色,戴在手腕上的银白色,当然不是银手镯,而是银白色的手铐!
第二十二章 万里“长城”永不倒
1994年的体育场死人事件给林若虚心里留下了阴影,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被外界知道后事情的后果,但是为了能够继续在纵横四海公司董事长这个位置坐下去,他选择了极端的方法,也选择了一条越走越暗的路在前行,总是感觉自己向一个无底的黑洞走去,至于黑洞到底有多深一点也不清楚……
“林总,我们搓一锅,放松一下神经!”郝诗非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麻将。
“好,我马上给宗有理打电话,让他过来!”林若虚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懒洋洋的说。
“林总,不用了,等一下宗有理和王大通就会到,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们了!”郝诗非给林若虚的茶杯倒满水。王大通是林若虚的司机,名誉上在郝诗非手底下办事,可多数时间都在林若虚这里,不出车时没有什么过多事情,就陪陪林若虚谈谈天,说说话,或者出门之前将林若虚的皮鞋擦拭干净等。
“哈哈,你小子!”林若虚笑了笑自己的这位办公室主任,不过这样也好。
“若虚,我们来了,今天我们可要大战几锅,要赢回昨天输掉的币子,宗有理人还没有进入,声音倒是先飘了进来。原来昨天一场大战,总共玩了十圈,最后一圈下来宗有理带的8000元全输没了才散伙。
“呵呵,今天你也赢不了,信吧,要不这样,我们今天还是各就各位,坐昨天坐的位置,我可以保证,还可以将你赢个精光,今天非得让你提着裤子让你离开我的办公室不可!”林若虚与宗有理多年的关系,对自己这个物管部部长了解的早已经熟熟的,基本上宗有理想些什么自己一下子就可以猜到。
说笑着,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前,开始了新一轮的麻将大战。四段蜿蜒的“长城”垒在四个人的面前,很快,伴随着四个人的“三条”、“白板”、“东风”等等的喊出,合着思考间隙喷出的烟圈,整个办公室就变成了临时的麻将室。
“叮铃铃”林若虚桌上的电话响了好长时间,一局完了,林若虚才拿起电话:“喂!我是林若虚,什么事情?我现在正在某某施工现场视察,喔,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认为怎么合适怎么办,完了打电话给我!”
然后“啪”把电话放在原处说了一声:“我们继续!”
“是谁这么及时,电话一来我就赢了,要不要林总再来一个电话?哈哈!”郝诗非在刚才来电话时正好赢了一局,特别高兴。
“嘿嘿,你是取巧,这回你可不行了!我们再继续,现在几点?”林若虚对郝诗非说。
“才上午10:30,玩完这锅我们去吃面条和蘑菇”(四个人习惯了,将鱼翅说成面条,将鲍鱼说成蘑菇)宗有理提议。
“不去了,老吃蘑菇和面条也没有意思,还不如去日本料理呢,那里的跪式服务,伺候你舒舒服服的,顺便完了可以洗洗盐浴,再找一个小姐陪陪,那多好啊!”郝诗非琢磨林若虚这几天心情不好,不如换个地方,来点新的刺激一下,可能心情会好一点。
“来,来,继续,三饼,我们继续玩,吃饭还早呢!”林若虚现在兴致颇高,神经都集中在“长城”上了,现在还真的不太想吃饭。
“好,继续继续!对不住,有理你点炮了,我又赢了!”郝诗非这回又赢了。
“叮铃铃……”这时电话又响了,郝诗非心情有点烦,“我是郝诗非,有话等会说,我现在正忙呢!啊?刘省长…我正在工地检查…明天晚上我直接去你那里汇报,…那好,再见!”
林若虚重重的放下电话:“他妈的,刘惠阗闲的,来我们继续……”
第二十三章 重演的历史
罗马之行留给林诗音和王申宁的是一路浪漫,一路温馨,重新返回南美国家两人更是倾倾相依。
“申宁,我们结婚吧,反正我们都在一起好长时间了,再等也是这样!”林诗音在王申宁的身后搂着王申宁的脖子,歪着头看着王申宁。
“不急,不急,我才二十七!那么早结婚干什么?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嘛?”王申宁将林诗音的手臂从自己肩膀拿下,自己也是回头看着林诗音。
“是不是你想逃避我啊?你马上就要毕业了,我真担心你有一天突然离我而去,独立留下我一个人空空落落的,如果真是那样我可怎么生活啊?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占有我的男人,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我!你也知道我以前的经历,也知道我以前的境遇,我真的不想再过一次那样的生活?申宁你知道嘛,现在我们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干涉我们的爱情了,你就是我的唯一,我就是你的小甜甜,难道你不喜欢嘛?”林诗音边说边将自己的头靠在王申宁的肩头上,紧闭着双眼,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呼吸。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我现在真想对你说一句,回去吧!”王申宁眼睛盯着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的脸。
“回去?回哪去?”林诗音突然抬起头,鼻子都快碰着王申宁的鼻子了,她很奇怪,王申宁怎么会说出这句话。
“家,回家去吧!中国是我们的家,我们在外边流浪时间长了,自然要回家,难道你还想将这个流浪的生活继续下去嘛?原来我不了解你的情况,现在知道了,所以,这句话也在我心中憋闷很久了,回家去吧!”王申宁依旧看着林诗音,满是笑容的脸上多了几分严肃,叫人一看就是出自真心的。
“你说我能回去嘛?你也了解我的情况,即使我回去了,妈妈也不会回去啊?家?哪里才是我的家啊?”林诗音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有我在,就是你的家,回去吧,别在外边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虽然我们周游四海,虽然我们看着世界的美景,但是,你的心情什么时候彻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