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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还是先别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白东城忙陪着笑,讨好的对着老爷子说着,问题的关键在于,现在他见她,都要想破脑袋寻找原因。
白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直摇头,重重的叹气着,“哎,这叫什么事,这不穷折腾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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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结束,之前热闹的厅内此时已经有服务人员正在撤场。
白斜卿同崔曼以及崔父崔母还站在送客出去的位置上,这会儿最后走出来的是白易夫妇。
一行人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汪姨眼角瞥了瞥站在最后面的小夫妻,眼珠转了转,亲热的挽上一旁的崔母,“刚刚净忙着应酬了,我都没怎么吃东西,亲家母,你饿不饿?”
“还行,这会儿吃点夜宵也行。”崔母摸摸了摸胃部,笑着答。
“那咱们去吧?小曼,斜卿,咱们一家人,去吃夜宵。”汪姨笑的更开心,扭头对着后面的两人说。
崔曼有些局促,她对汪姨一向都是没办法拒绝,但她又不想去,到时没有外人的庇护,她怕她更没办法受得住。
白斜卿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放到自己母亲脸上,接过话,“爸妈,你们去吧,我和小曼就不过去了,她明天还要工作的。”
“好,不去就不去了,咱们下次约。”一旁的崔母见女儿面露憔悴,也有些心疼。
出了电梯,再走出酒店大厅,外面的车子早已等候。
汪姨看了看崔曼,似乎有不舍,拉着她的手到一旁,轻声细语着,“小曼,之前妈妈一直都没和你说谢谢,斜卿多亏了有你的照顾,你们这些年夫妻感情是怎么样的,其实妈妈都知道,但妈妈现在很开心,斜卿虽然出了车祸差点吓掉我半条命,但知道你们俩一块,我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你呐,之前照顾斜卿也辛苦了,等着以后让他加倍补偿你,我看你又瘦了,多吃点,没事的时候,就和斜卿一块回来吃饭,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你爱吃的。”
崔曼手被汪姨握着,在听着她嘴里每次自然的说着‘妈妈’称呼时,心头是一阵一阵的慌。
汪姨这人对别人一直就比较挑剔一点,嬗笙那里就能看出来,可这样挑剔的婆婆,却对她百般的好,虽然她此时还在不停的说,都有些唠叨了,但那些都是她的关怀。
白斜卿看着她和母亲一块,那画面是以前无数次出现过的,不过以后想必会是很难见到了吧。
他们俩是最后离开的,目送着长辈走后,白斜卿开口,“我送你,你今晚喝了不少。”
他刚复原不久,也喝不了酒,所以一些敬酒的都是她来的,他只能端着香槟跟着凑热闹。
“不用,我没事。”崔曼摇头,今晚她的头有些要炸。P4iY。
“我还是送你吧,谁知道你酒量到底有多少,上次……”白东城拉住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就说到了那晚,不禁也有些停顿。
“我真的没事,上次酒后出了次意外,我已经长了记性,不会再喝多的。”崔曼轻甩开他的手,那边司机已经将军车开过来在那等她,她说完便打开车门。
“意外么?可能对你来说是,对我来说却是美好。”白斜卿看着她抬腿坐进车内,低浅的声音被夜风吹拂。
崔曼放在车把手上的手指一僵,呼吸竟然也有些急促起来,甚至连再见都忘记说,她就急忙将车门甩上,不敢去看他眼睛里的光亮。
白斜卿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在她车子消失在夜色中久久之后都未动,他的头,似乎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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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秋末,天气很凉,尤其是风吹拂而来,会有那种灌风的凉。
嬗笙从银行里出来,摸了摸自己的包,里面装着她所有的现金,不到三万块,但加上她凑上的这个月工资,勉强可以凑个整,但恐怕之后的日子就难过了,不过能还清一点是一点。
她找了很久的公车,才找到能去流景那里的线路,然后半个多小时,她从公车上下来,对面耸立的大厦不禁让她仰视。
穿过马路走过去,嬗笙对大厦前的建筑物有些好奇,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字母L,下面镌刻着凌氏集团。
她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才朝大厦里面走,早上她给流景打电话时,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他那边沉吟了下,说中午和她一块吃饭,但是下午有会议要开,没多少时间,所以就定在了他公司旁边的地方,然后让她过来公司等他。
嬗笙是不愿来他公司的,但他痞痞的嚷着说,她不来公司,他也不告诉她定在哪个餐厅,而且时间宝贵,他晚上还要出差。
她想要将钱给他,所以也只好硬着头皮过来,但她也打算好了,不上去,就在大厅等着。
刚要走进旋转门时,迎面走出来一名身穿职业装的美妇人,正在和身旁的助手交谈着什么,很有女强人的架势。
她正想装作没看到,对方却看到了她,白雁细长的眉一挑,随即又皱了起来,对着助手吩咐了什么,朝她走过来。
“叫嬗笙吧。”白雁站在她面前,嘴角扬起,笑容不算难以接近。
“是……”嬗笙点头,想要叫人,却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应该叫什么,蓦地想起她是这集团的董事,“白董。”
“嬗笙过来这里,是做什么呢?”白雁又是一笑,目光直逼。
第214章,查一下
“嬗笙过来这里,是做什么呢?”白雁又是一笑,眼神直逼着她问。
“我……我和流景约好,有些事情要谈。”嬗笙不由的握了握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的白雁和她印象里的不太同,似乎有那么一丝敌意?
“喔,原来是和流景约好了。”白雁微笑。
嬗笙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白雁盯着看的有些发毛。
“嬗笙,我没见过你几次面,但对你很有好感,虽然你和东城已经走不下去了,但你还可以叫我一声姑姑的。”
“是,姑姑。”嬗笙恭敬的喊着,她手心之间都有了些汗。
她忽然觉得,白雁和汪姨真的是两种人,但她此时发现,她甚至更偏向于和汪姨打交道,因为对方是明着就对她表示出对她的不喜,可白雁她弄不明白,对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从她的眼神和神情里,什么都看不出,不禁感叹,不愧是在商业打拼的。
白雁听到她喊自己后,眉眼笑的更加亲近,“既然叫我一声姑姑呢,有些事情,我就得说了,流景这孩子啊,爱玩爱闹,没个正型。无论你和东城分了也好,但毕竟还是一起过,要是流景说了或者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
“……”嬗笙暗暗的吞咽唾沫,看着面前笑容可掬的白雁,她说不出话来,对方的话,明明就都有所指,有延伸出来的意思,却在表达的时候恰到好处。
难道,白雁是在提醒着她,不要和流景走的太近了吗。
“我没别的意思,看把你吓的,我就是忽然想到这一点,提了下。我知道你和流景私下一直都是朋友,没说不让你们俩接触,只是啊,现在怎么说也是上班时间,不过你们有事,但是以后可得尽量避免。”白雁伸手很长辈温暖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着。
“是,我知道的,姑姑说的,我都记下了。”嬗笙连忙点头,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她有心想要解释,但恐怕是越解释越乱,所以只好什么都不说。
“好,那等改天见面再聊,我还赶着航班。”白雁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手机,对着她说着,就朝着一旁等候的车子走去。
“姑姑慢走。”嬗笙颔首,目送着她上车后,憋在胸腔内的一口气才慢慢的吐出来。
白雁坐进车内,歪头用手支撑着脑袋看着倒车镜,静默了半响,问着前面的助理,“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快了,还需要些时间,那事有些久远。”前面的助理恭敬的答着。
白雁没出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暗暗念着:穆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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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就坐在一楼大厅靠窗边的休息区里,她的眼睛一直都看着内部的结构,她到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企业的大厦,用气势磅礴来形容还真的不为过。
她观看之际,便也看到了从电梯里走出的流景,他走在最前面,身旁以及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文件夹,目光都凝在他的身上。P4iY。
而流景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面上严肃,眼睛转动之间也是没有什么情绪的,和平时在她面前玩世不恭的样子截然不同,她看的不禁有些愣。
其实她见过一次的,上次他买了螃蟹过去她那里,他接电话,她就看到过,那时他也是在电话处理公事,脸上神情和现在一样面无表情。
似乎,她所认识的白流景不只是全面的,或者说,他在她面前是不同的,因为他从来没将他严肃一面表现在她这里。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白流景顿住脚步,又和身边的人交代着什么,手微微比划着,很有架势,然后一行人颔首,朝着另一边的出口走去。
嬗笙意识到自己还坐在这里是因为看到他拿起了手机在给她打电话,她没接,快步走了过去,“我在这儿。”
“我告诉秘书让下面大厅的人带你上去,怎么还在大厅里待着了。”白流景看到她从那边走过来顿时皱眉,他一直都在开会,但却也抽空交代了下。
“我没去前台,我进来后就直接在这里等了,不过在哪不都一样嘛。”嬗笙看着他说。
“我不想让你看看我的办公室么。”流景咕哝。
“臭显摆。”
见她撇嘴,他也没像是往常那样继续跟她贫,她能主动给他打电话,对他来说已经是雀跃的不得了,总想着时间快点过,这会儿见到她了,就又想着时间慢一点。
“找个地方说吧。”嬗笙看了眼周围朝这边投递过来的目光,有些受不了这样被行注目礼,忙低声对着他道。
“走,吃东西去,今儿三少带你尝尝长沙菜。”白流景拉着她朝外边走。
走出旋转门,嬗笙不禁微顿了下脚步,指着面前的那建筑物问,“怎么就建了个这么大的字母啊?而且,这公司怎么叫凌氏?”
“凌是我爸爸的姓,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一次,最初我妈是走政界的,后来我爸死了,她过来接手,这么多年,费尽心力才将凌氏发展起来的。”流景朝着她指着的建筑看去,眼睛眯了下。
“啊?你爸姓凌啊?”嬗笙惊讶道。
“废话,那姓什么?”流景白眼。
“可……可你不是姓白么,你爸难道不姓白啊……”嬗笙有些凌乱了,她是从来都没问过这方面的,之前他说他姓白的时候,她还愣了下,后来一想,也许他爸爸也姓白呢。
那时在墓园的时候,她也是跟着他在墓地过,但当时光顾着听他叙说过往了,也没留意墓碑上的刻字署名,就记着那照片上的样貌了,流景和他轮廓相似。
“我一岁多的时候他就走了,甚至都没想过我,我干嘛还要跟他的姓。更何况,我和我妈从小相依为命,懂事之后,我就自己要求的要和我妈姓白。”白流景云淡风轻的说,目光瞥着那建筑时,眼底光亮还是暗了些。
“呃……”嬗笙眨了眨眼,没发表什么言论,她倒是知道流景和其父之间似乎有很大的嫌隙,不过有嫌隙却也只能憋在心里,死者已去。
“走啊,啰嗦什么,一个破字母有什么好看的,我都饿死了!”说着,流景就拉着她朝对面走,也没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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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懿的西餐厅。
单子豪在侍者引领着进来时,白东城都已经坐在那里等了,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