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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白东城,他正在紧紧盯着自己看,似乎只要她开口求情,他就会应允她。但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求情的话,同时觉得自己也好狠毒,竟然这么不宽宏大量。
白东城看得出她眼底的纠结,心中一疼,这都是他变相带给她的,伸手握住她的肩膀,缓缓道,“阿笙,这些都和你无关。她在最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隐瞒和算计了我,而我却将能给的,都给了她。”
随即,他将郑初雨在当年事情上对他的隐瞒和算计全部都告诉了她。
对到你你。嬗笙听着,也同样是震惊着,竟没想到郑初雨会如此。这会儿她似乎也才明白,为何当时大哥会在临失去意识以前都会说让他照顾郑初雨了,想必大哥心中的愧疚定是比白东城要多的多。
“我从来没有将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摘清关系,但这不代表我会容忍下去。她让我失去了你……阿笙,我没办法原谅她的,而且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残忍,如果不是看在以往,我早就将她碎尸万段了!她需要为她所做过的事情负责,她罪有应得。”
“就像是现在的我一样。”
他的视线慢慢下移,遇到她微微上抬的目光,他最后的一句话,咬字发音特别重,声音特别的凄惶,就算是石化了的心,似乎也会被侵润的生长出新芽。
“我要回家了。”像是要逃避什么,往后退了一步,借机躲避开他放在肩头的手,嬗笙绕过他,大步的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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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在持续。
嬗笙将门拉开,看到外面站着的白东城时,她没说什么,抿了抿嘴返回屋内,似乎对于他常常的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跑来这边很勤,每晚下班都会准时过来,她若是一质问什么,他一定会很义正言辞的说,他是来看孩子的,往往这时候她都会被他噎住。
月嫂穿好衣服站在玄关处和俩人道别,嬗笙看了眼窗外,终于是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从上午的时候就开始飘雪。
不过很细小的雪花,而且很轻薄,落在地面上很快就会融化,但早晚的天气凉,白天只会很脏,到了晚上,融化的表面就会冻成冰,会很滑。
所以她嘱咐着月嫂回去走路一定要小心一些,千万别滑到了,月嫂应着,和两人道别后,然后离开。
等嬗笙将孩子哄睡着了再从卧室里走出来时,看到白东城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正在看着新闻。
他里面穿着的还是衬衫,不过领带早已经被他扯到一旁了,两只脚都抬起放在茶几上,那模样分明是仪态全无,可他做起来,却有股说不出的舒坦。
嬗笙抿唇,忽然就觉得他在这里很碍眼,尤其是他这副像是在自己家里的姿态让她觉得很碍眼。她走上前,站在沙发的后面,冷言冷语的开口,“白立委,白峥也睡着了,你去看他两眼,就赶紧回去吧。”
白东城听到她再背后说话,忙将腿放下,单膝跪在沙发上扭头看她,也不说话。
“你干什么……”嬗笙被他盯得有些发毛。
“阿笙,你看外面的雪一直都没停,你再看看现在重播的新闻。”说着,白东城拿着遥控器一转台,刚好地方的电视台就正在转播着新闻。
上面播音员温馨提示着出门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第一场雪来的比较滑,画面切转,有很多车子都翻在了路边,还有撞到护栏上的。
见状,嬗笙走到窗边,凝神看着窗外,外面的雪如飘絮,这会儿似乎是比白天的时候要下的更密集了一些,晚上气温凉,雪能站住一些,地面都是轻薄的白白一片,小区内走着的人,都小心翼翼着。
嬗笙皱眉,大概知道了白东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转头过去,他正巴巴的看着自己。
“阿笙,天黑,路又滑,你看这雪也没个时候会停,今晚让我留下来,好不好?”白东城的声音很慢,很低。
第229章,你确定吗(一)
嬗笙的眉心越皱越紧,他刻意说的又低又慢,将气氛营造的特别可怜,而且一双眼睛也像是孩子似的带着期盼的凝着她。
“不然,你打车回去,车子留在这儿,明天雪就停了。”
“下雪天不好打车,而且都这个时间了。”白东城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嬗笙脸上出现了纠结的神色,看着他,又看着窗外,最终动了动嘴巴,“那……你睡沙发。”
“好!”白东城脆声的答应。
嬗笙孤疑的看着他,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在一样,双唇蠕动,刚想要说话,那边他已经率先开了口。
“阿笙,可以借用一下浴室吧?”
“嗯,在那边。那我先去睡了。”嬗笙点了点头,指向浴室的方向。
“嗯。”白东城点头,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也没上前,也没什么动作,眼睛里的光亮虽深沉,却一点都不促狭,眼观鼻鼻观心。
嬗笙没再多做停留,本来还想看电视的她,这会儿转身朝着卧室走去,门板关上,她靠在上面屏息了许久,外面传来白东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又是浴室门拉开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水声。
长长的吁出口气,嬗笙看了眼此时睡的正熟的小白峥,自己坐回了床边,然后将被子铺开,自己钻进去。
双手交叠的放在脸颊下,不知怎的,她有意识的就去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水声停止后,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然后便再没了声响。
嬗笙闭上眼睛,逼迫自己睡着,可翻来覆去到半夜她才入眠,而且睡的还不是特别熟,总怕门板会被人忽然推开,然后白东城会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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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阳升起,大地一片银白。
嬗笙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将窗帘稍微拉开一些,外面的雪已经停了,这样望过去,满眼清凉的白,心中有些开阔。
她看了眼还在熟睡着的小白峥,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这孩子真的是很乖,半夜醒过来一次,她给换了尿片,之后就一直睡的香甜,一点都不闹觉。
忽然意识到此时家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瞬间,嬗笙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稳定了下心神,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出去。
因为客厅的窗帘也拉着,一室有些昏暗的光线里,她环顾了一圈,隐约看到了沙发上蜷缩着的人影。
她犹豫着,脚步还是走了过去。
其实多少有些滑稽,她家里的沙发很小,她平时若是躺着的话,腿都是需要蜷缩起来的,更何况他那么大的个子,此时缩手缩脚的在那。
他睡得似乎很沉,客厅里充斥着的都是他匀长的呼吸声。
屋内暖气还算充足,她昨天给他留下的是一条薄被,此时已经有大半都垂在了地板上,她又向前了两步,微微俯身,身后捡着地下的薄被。
只是才刚捡起想要朝他身上盖过去时,忽然天旋地转,一股强大而灼热的力量猛的将她向前扯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啊!”嬗笙低喊,有些慌,此时近距离下,她看到他的瞳孔正在微微紧缩,呼吸喷洒锅里都是滚烫滚烫的。
“阿笙……”他的眼神有些深,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样,声音里还带着清早刚起来的沙哑。
“白、白东城!”嬗笙紧张的不停吞咽唾沫,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腿侧有某个东西抵着,可怕的是,正在慢慢的变大,变硬。
“这梦可真真实,好想吃掉你。”白东城单臂支撑着,另一只手从她的下巴开始摩挲着。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俯身,含住她的唇瓣,辗转的吻着。
嬗笙愣住,刚刚他的话让她有些发懵,以为是他还没有睡醒,可这会儿,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更急的懵,反应过来时,她双手同时朝他推搡着。
可他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山般灭顶的压过来,噙着她的唇瓣也不放开,拉扯之间唇肉发出暧昧的轻响,弄得她脸更红。
“阿笙,阿笙……”他像是念咒语一样,恋恋不舍的沿着她下巴吻。
“放开,白东城……”嬗笙此时喘息困难,他鼻息火热的喷在脸侧,她的声音里就带了一丝颤,听在人耳朵里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一个,她跟他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虽然时过境迁,在此时此刻,那火热的唇舌,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掌,那些原本尘封起来的颤抖却还是清晰明了。
就像是上次在门口那次也是,她会沉迷,是因为他给她的感觉都太过熟悉。
阿笙,阿笙。
他的唤声,都像是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吃掉你。”他眼睛里尽是危险。
嬗笙动弹不得,双手双脚都被他控制着,让她觉得可怕的是,她内心深处竟然也窜起一丝对他的渴望。
就在两人火热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时,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嬗笙被惊醒,滚着身子就从他身。下溜走,靠在茶几上,拢着面前被扯开的衣服。
“该死!”白东城低声咒骂,上次也是,这次好不容易装着半梦半醒之间将她拿下,又被人硬生生打断。
听到他的咒骂,嬗笙恶狠狠的瞪过去,仿佛想要用眼神将他撕碎了一样,“这会儿是醒着的了?”
“阿笙……”他也坐起来,朝着她伸出手臂,试图着继续。
“走开!白东城,你个臭流氓!色胚!”嬗笙狠狠拍掉他的手,咬牙切齿。
白东城看着已经整理好自己起身的嬗笙,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也跟着站起来。
外面敲门声还在继续。可来有有。
已经走向玄关的嬗笙听到他的脚步声,顿时扭头一眼横过来。
“咳,我得解决一下。”白东城欲求不满的迎上她的目光,无辜的指了指胯间的鼓起,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嬗笙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却没办法控制脸上的温度,一边呼吸一边朝着门口走去。Pdhh。
门拉开,站着的却是手里拎着早餐的流景。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手机也关机。”流景是靠在门边的位置,一直斜着身子,门一打开,他没抬头便已经开了口。
“流景,你怎么来了……”嬗笙忽然有些心虚。
“怎么了,不欢迎我过来?”流景抬头,目光掠过,最终对上她的眼睛。
“没……”嬗笙摇头,却不知要怎么说,“你有事吗?”
“我刚下飞机,行李都让下面人取的,就直接来你这里了,你就一直打算让我在门口站着?”流景脸上的神情忽然敛了下去,有些冷。
“不是……”嬗笙急的小脸更加红扑扑的。
不知道如何是好时,流景已经闪身,拎着手里的早餐便直接跨步走了进来,脚下踩着雪很脏,他便直接光脚走了进来。
“流景!”嬗笙忙追了上来,挡在他面前。
“你应该没吃早擦,我在我们总去吃的那家买的,放哪?先放厨房还是……”流景的话没说完,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越过嬗笙,流景看到站在浴室里面的白东城,目光从他手里攥着的毛巾掠过,眼神不由的几变。
白东城看到流景的瞬间,眼神也是一冷,随即唇角一扯,很自然的打招呼,“早。”
流景盯了他半响,只觉得脚下地板的凉意正在不停的向上侵袭,冷的他一颗心都凉了,目光转向面前的嬗笙,直接质问,“他怎么在这里?”
“那个……是这么回事,他……”嬗笙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解释着。
“噢,我昨晚住在这里。”白东城打断,将手里毛巾随意搭在台架上,大肆肆的走过来,笑容可掬的看着流景。
“什么?”流景不可思议的瞪向他,又看向嬗笙,“他真的住在这里了?”
嬗笙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眼角余光看到白东城眼里的得意,心中也有些恼怒,对着流景快声说着,“昨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