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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走出楼门洞的时候,他没在向前,蓦地转身看着她。
“嬗笙,我先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约时间去医院。”匆匆的说完,崔曼便拎起大衣,一边穿一边往外快步的走着。
崔曼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后者怕她用蛮力伤到自己,只好任由着她去。
她是后悔死了,她之前还将回去租的房子,拿过来一些必需品,此时又折腾回去,真是何必呢。
“行了,老同学,赶紧走吧,不是说很怕被抓到翘班。”白东城拍掉他的手,也同时打断了他的话,推了他一把。
“小曼!”白斜卿在身后喊着她的名字。
“阿笙,这卡里面是我所有的现金,都是工作以后的工资和奖金,你知道我虽然是公务员的领导,但也不至于很有钱,所以数目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密码是你的生日。还有这几个是房契,除了现在那公寓,二环外还买了两套房子,这么多年已经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如果觉得不喜欢可以卖掉,上面房契我都改成了你的名字。”
嬗笙咬牙,用力推开了他,有些狼狈的从贵妃塌上站起来,脚步重重的朝着浴室走去,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原本想要继续回到床上躺着,崔曼的电话打进来,她虽没有生气,但也还是赴约了,跑到浴室里快速洗漱了一下自己,看着眼底的黑眼圈,她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小支遮瑕霜,在眼底涂涂抹抹。
随即,一阵沉默。
“怎么会,我明明有吃避孕药的。”崔曼觉得四肢有些瘫软,说不出什么感觉。
崔曼有些抖,半秒后,咬牙抬头毫不畏惧的回视着他,“你怎么就确定孩子是你的!别在这里跟我发疯好不好!”
“没有。”崔曼凉凉开口,看了眼他抓着自己的大手,又道,“是不是可以办理离婚手续了?我不是说过了,什么时候办手续了什么时候再找我。”
夜晚,屋内暖气还算充足,看着对面楼层的暖暖灯火,嬗笙忽然觉得内心寂寞。
只是她看着白斜卿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被她遗漏的,但这会儿大脑忽然有些迟钝,想不起来,费力的想了半天,终于是想起,立即变得慌张,“啊,大嫂!”
“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坚持一点,你和我之间是离婚夫妻,没有任何关系,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合法财产,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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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我有点想你了
“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坚持一点,你和我之间是离婚夫妻,没有任何关系,你拥有的一切都是合法财产,记住了吗?”
嬗笙咬着嘴角的力道越来越加重。
“阿笙?”见她不出声,白东城伸手去摸她的长发,低声的唤。
阿笙,就像是唤过千遍万遍那样自然,和每次都没有什么不同,但此时听来,让她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
“我不要,干嘛给我!”嬗笙将手里的东西塞回他的手里,心砰地猛然一跳一扎。
白东城将东西重新塞了回去,并包拢着她的手指,“阿笙,听话,拿着,我之前说过的话也一定要记住。”
“为什么?为什么给我这些。”她心里难受,以至于声音低低的。
白东城看着她仰头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的眼睛看,似乎是行从中找出来什么一样,心中微疼,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拂开,指腹在脸颊上轻轻摩挲,声音里竟还能参杂入一丝笑,“当初离婚的时候你就什么都没要,现在你就当分给你的财产好了。”
“之前不是一直怕别人发现我们离婚,为什么还要让我明确我们是离婚的关系?是不是……”嬗笙听着皱眉,电光石火间,有一个念头窜了上来,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压低着声音紧张的问,“离婚证被发现了?”
闻言,白东城眸色一深,也不隐瞒,点了点头,“嗯,离婚证现在被上缴在上面了。”
之前在离婚证丢了之后,他就已经有了准备,打点好着一切,但却还是被秘密送到了上面,那天俩人亲热时方青打来的电话就是确定的这一点。因为政府机关毕竟不像是娱乐周刊,不会曝光,怕有不良影响,所以会私下着手调查,届时才会找他过去谈话。
他也是知道这个过程,所以当天晚上便给老同学打了电话,有了应对的方法,但现在……
嬗笙心头一秫,“那……更不应该让我明确这一点啊,为了婉转局面,我们不是应该,不是应该……”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明,但白东城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每天每分每秒都梦寐以求的,最开始时,他总是对自己说,厚脸皮也好,丢脸卑鄙也好,装聋作哑也好,不管她反感还是说什么,他都要尽可能的挽回她,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将欠下的一点点的还清。
有钝入心肺的疼痛,白东城喉结上下滚动,忍着那疼痛,声音轻快的开口,“阿笙,不用,我有我的安排,你只要记得我说过的话就行,这小区是老住宅楼,人多也比较杂,上次盗窃的事情虽然再度加强了治安管理,但还是得小心。出门多穿衣服,别冻感冒了自己,下夜班回来先吃些早饭在休息,还有……”
他很细心的逐一交代着,等都没有能想起来的事项后,他沉默的看了她两秒,随即握了下她的肩膀,“上楼吧,我先走了,照顾好自己。”
说完,白东城便转身走出了楼门洞,嬗笙木木的站在原地,望过去,雪花飘落,天大地大,眼里都只是他有些枯寞的背影。
看了眼手里被他塞入的银行卡以及房契,咬了咬牙,她快步追了出去。
“小白——”
白东城刚走到车边,便听到后面她在喊着他,未来得及转头,腰上便是一暖,她伸手在后面抱住了他。
“小白,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嬗笙此时抱着他,感觉到他身体僵硬的像是块石头,心里的窒闷瞬间到达了临界点。
“没什么事,你别胡思乱想。”白东城执起她缠绕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着。
“骗人!”吸了吸鼻子,酸涩的水雾在眼底散开。
白东城抓住她的手,转过身子,看着她有些微闪的眼睛和微红的鼻头,叹了口气,将羽绒服的拉链拉下,敞开将她包在了自己的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随着雪花的飘落,他低低的叹息。
她恨死了他的沉默,眼睛有些红的瞪着他,声音却一点没有气势,“是不是最近你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Pr2v。
白东城默认。
嬗笙再度伸手过去绕到他的腰后,带着几分悲愤的张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后放开,声音里有着无奈的退让,“那你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早晚都要打!”
白东城忽然不敢看她,眸光微折,他看向一旁雪花飘落,很慢的应着,“……好。”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又依偎了一会儿,白东城将她推开一些,随即将自己嬗笙的羽绒服拖下,罩在她身上,她本来就穿着一件小的,这会儿再套上一件大的,看起来很臃肿,像是个粽子,他却笑不出来。
伸出双手揉搓着她渐渐冻红的脸颊,他低声的说着,“阿笙,外面冷,上楼去。”
可话音落下之后,她并没有动,他凝了她一会儿,只好放开她,自己绕过去,坐进车内,车子发动离开时,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倒车镜在看,看到她形影单只的站在那里,虽然裹的那么厚,看起来却还是那样单薄。
呼吸有些不稳,车子也被他开的歪歪扭扭,尾灯乱晃,不过好在,终于是行驶出了小区。
嬗笙未动,还站在那里,面前白东城的车子已经消失不见,雪没有停,虽然已是夜晚,但路灯亮着,周围的一切事物被雪笼罩的都有一层朦胧的感觉,她抬手摸了摸脸颊,冰冰凉凉的湿意一片。
弯身顿了下来,因为他将她的羽绒服套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很臃肿,导致她下蹲很吃力,但她依旧固执的蹲下。
白东城今晚的表现很怪异,或者说,从之前就很怪异了,只是她没有发现,今晚他跑过来说的这番话,这番交代,听起来就像是交代后事的人一样,他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有事情会即将发生,而且事不简单,否则他也不用这样。
但自古以来不都是遇到危险的时候,人的本能都是自救么,可他却想着她,将所有能给的都给了她。
“小白……”她的声音哽咽,被漫天的雪花吞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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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休息一天,嬗笙打起精神去上班,坐在公车上,随着车子轻微的晃动,她歪在座位上的脑袋也跟着晃。
子么她过。日升日落,车来车往,街道两旁大幅的广告画里,漂亮的女郎露出魅惑的笑容,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表情呆滞,一切都平静如常。
依旧是进进出出手术室,认真却有些麻木的工作着,中午的时候,嬗笙站在走廊的窗边,手里握着电话,那边有崔曼的声音,她打来是跟她约产前检查的时间。
将自己的班表告诉了崔曼,让她找个时间过来,然后安排,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才挂断电话。
“嬗笙,走啊,一块去吃午饭,这一上午简直忙死了,我一会儿得多吃一点!”杨柳从护士站里走出来,看到她在这里,就跑过来了。
“你先去吧,我再打个电话,一会儿去餐厅找你。”嬗笙转过头,对着她一笑。
“嗯好,那我先过去。”杨柳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手机,点了点头,然后朝着电梯那边走,沿途追上前面认识的护士,有说有笑。
嬗笙抿唇一笑,杨柳最近心情都特别好,气色也好,说是新交了个男朋友,看来应该是交往的很顺利,不然怎么时时刻刻都露着恋爱中的状态。
重新转回身子,嬗笙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皱了皱眉,不用查找电话薄,直接按下烂熟于心的号码,那边等了一会儿才被接通。
“阿笙。”白东城低沉的声音顺着电话线路传过来,他似乎正在工作,有文件翻页的声音。
“白东城!”嬗笙开口,声音有些恼怒。
“怎么了?”
“你这个大骗子!”她气呼呼的,开始指控他,“之前是谁答应的好好的,每天早晚都会给我打一通电话,昨天就没做到!”
“昨天事情比较多,忙完都很晚了,也怕打扰到你休息。”白东城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抬手揉着太阳穴,那里突突跳的很厉害。
“那你不会发个信息?”嬗笙没好气的哼。
“好,下次我发信息。”薄唇一扯,他情不自禁的笑了。
“你现在工作呢?”看着窗下走动的人,嬗笙开始和他闲聊起来。
“嗯。”
“都中午了,不去吃饭啊?”
“不去,一会儿方青买回来。”
“我也正要去吃午饭,上午有两个手术,累死了,还有新的产妇入住,你说我们国家怎么这么多怀孕的,看来人口增加率很高啊!”
“呵呵。”
她又陆陆续续的说了很多,都是一些小事,他也一直认真在听,偶尔嗯一声,或者用低笑来回应。
“小白。”她的声音忽然一低。
“嗯?”那边的白东城眉峰也是一划。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带我去看电影的那家影院,就是我说装潢很好,设施也很好的那个。最近好像有新电影上市,我真想去那家影院看一场诶。”嬗笙转身靠在墙壁上,看着棚顶,幽幽的叹。
白东城当然能听出她话里眼神出来的意思,手指微紧了下,开始装糊涂,“那……你有时间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