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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东城原本想要拿出来的左手,在看到她脸上急迫的神情和眼底兴奋的光亮时,恶意闪过他的眼底。
在左边的裤子口袋里,他五指捏着的正是那条白色的颈链,他不知自己为何每天都带在身上,只是就这么做了。
此时,看她这么紧张,又一副拿了颈链就划分楚河汉界的嘴脸,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痛快,“在我酒店的房间里,如果你想要,跟我去拿。”
“这……”穆嬗笙蹙起眉头,开始犹豫。
她很迫不及待的要拿回颈链,面前的男人随意慵懒,可她还是嗅到了平和下面的危险。
尤其是他的眼睛,侵略性和目的性很强。
“不要就算了。”白东城俊容一凛,长腿迈开就朝着车子走过去。
“等一下,我跟你去取!”见他不耐,穆嬗笙心里一急,眼前闪过的都是康剑送给她颈链时温柔的笑,直接在后面喊着。
男人,脚步顿住。
第005章,再嫖一次
见白东城没有上车而是要下达命令的姿态,方青连忙打开车门走到他面前。
“方青,你代我去和丹尼先生说一声,我这里临时有事要处理一下,今晚的见面改为明天,表达下我的歉意。”
“……是。”方青点头,看了看白东城,又看了看他身后不远处的穆嬗笙,还是忍不住八卦一下,“白立委,您这是要去哪?用不用先送你过去?”
“不需要,我坐计程车走,有事电话联系我。”白东城摇头。
“是。”方青也不敢再啰嗦,颔首之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穆嬗笙站在不算远的距离处看着,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着什么,但是从车上下来男人的恭敬态度上看,他的身份背景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样。
想起之前将他归类为牛郎,她顿时觉得后背有些涔涔冒着冷汗。
看那姿态,似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一副高级领导人的派头……不管了,不论他到底是什么人,都是自己招惹不起的那类人,她拿回了颈链,以后八辈子都和他打不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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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的酒店,很美式的风格。
走廊都铺着很厚的地毯,踩在上面都没有声音,很快,嬗笙就随着白东城走进了一间高级的套房内。
“先生,你可以把颈链给我了。”穆嬗笙皱眉看着大肆肆坐在床上的白东城,在这酒店套房环境下,她的心跳得很急很快。
“当然可以,但在那之前,我们还有事情要谈一下。”
“什么事?”
“一百块和牛郎的事。”白东城微扬着下巴,低沉的嗓音情绪很平。
穆嬗笙暗中握拳,她真后悔当天的举动,没事逞什么嘴能,还有那一百块,这下好了,惹到他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了。
“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很抱歉把你误认为牛郎,是我有眼无珠,我该死。”
她90°的弯腰,一字一句一板一眼的说完,向前了一步,急道,“现在可以把颈链给我了吧?”
“我没感觉到诚意。”白东城眯眼,目光里没有温度,和之前在大街上慵懒随意的男人判若两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在故意玩我吗?歉不是也给你道了吗,对不起我也说了,你还让我怎么样,你要是非觉得是我嫖了你,你可以把一百块还给我……你干什么……”
穆嬗笙被陡然上前的身影吓了一大跳,脚步往后踉跄,有什么划过皮肤,只觉得微微颤栗,尤其是他忽然伸过来的手。
她滑腻的肌。肤在他手指碰触的同时,忽地僵了下,微用力抬起,白东城端详着她,“既然是一百块的事,那不如再嫖一次。”
说心里话,这么近距离感觉到她身上的味道,他还真的是很怀念那晚,而且蠢蠢yu动。
嬗笙屏住了呼吸,惶恐的看着他,久久,牙齿间迸出两个字,“流氓!”
“那我应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流氓。”他说话的同时,大手揽着她朝自己靠近,而另一只手,已从她针织衫的领口探了进去,拢住了她的胸。口。
带着薄茧的手指,正刮着她的丰。盈。
第006章,缓兵之计
“不要——!”
他的动作真的很凶。猛,和那晚一样,一点时间都不给她,当她感觉到有坚。硬隔着衣物恶意的抵着她摩挲时,尖叫出来。
“在我这里,没有人能说不。”白东城原本扣在她腰侧的手,此时蛮力的转到了她的臀。部,手指恶意地rou捏着她。
眼看接下来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空气中也越来越浓的暧~昧,嬗笙惶恐,大脑浑浊之际,唯一能想出来暂时缓和的只有——
“等下再做,我要洗澡!”
“我说话你没听到吗,我要洗澡,我要先洗澡!”嬗笙用力的推拒着他,仰着头拼命的挣扎。
白东城被她吵的有些烦,手臂的力道一松,放开了她,有些扭曲的俊容也渐渐平稳,只是呼吸还略微有些不稳。
该死,他在她身上竟然这么容易失控,不过是个撩~拨而已,他竟然也一起陷入。
“这么快就上道了?”他微讽一笑,将外套扔在一旁,慵懒的卷着衬衫的袖口到手肘处。
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拉门,继续道,“你在卧室里洗,我去外面的浴室,当然,你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洗。”
“不用了!我这就进去洗!”嬗笙像是身后有魔鬼再追一样,箭步冲进了浴室,将门拉的死死的,生怕他一个箭步追过来。
白东城眯了眯眼,看着浴室的方向,半响未动。
其实他也只是想要折磨下她而已,并未想要动真格的,只是刚刚那触~感和体~内未褪去的情~欲,让他想要再次尝试她味道的决定。
他当然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说要洗澡的,只是,他更想要看看,这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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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卧室门被关上的同时,一直屏息着聆听动静的嬗笙,立即轻声轻脚的走了出来。
这就是她想到的缓兵之计,在刚刚那样的情形下,她根本就逃不了,只能趁着这样的方式,偷偷的离开。
大气都不敢出,她朝着卧室门移动着,可手放上的一瞬,她甚至几度想要抬起一旁的宫廷椅砸碎这扇门。
杀千刀的男人,竟然在把卧室的门锁上了!
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焦头烂额,这里是二十三层,她要是跳下去一定会没命,虽然她很想当贞洁烈女,但小命还是很要紧,更何况,她跟他已经……
找了半天,连电话的影子都没找到,打电话求助也行不通了,嬗笙急躁的真想去撞墙,时间不多了,那男人一会洗完澡回来,她难道还要再次跟他上~床吗?
体力的悬殊,她根本就没办法抗衡他,那男人似乎真的有那种能力,可以让人不能说不。
康剑啊康剑,你到底在哪里,若不是来纽约找你,怎么会再次碰到那个人。若不是为了他送的颈链,又怎么会自动羊入虎口!
蓦地,嬗笙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前顿时一亮,连忙翻着外套里侧的口袋。
第007章,SOS(一)
片刻后,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很小巧的物品,圆柱体的形状,金色的外观,上面还有装饰的雕花,拧开,里面娇艳的红色膏体映入眼帘。
这是她临上飞机前买的,因为康剑曾说过,他喜欢看到她化红唇的样子,很媚人,所以为了他喜欢,她便买了。
当时买了就随手塞在里衣服里面的口袋里,看来,现在能派上用场了。
握着唇膏的手紧了紧,不再多耽搁时间,朝着窗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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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的门锁声音传来的同时,嬗笙的头皮恶狠狠的麻了一下。
门开之后,男人挺拔的身子也跟着走了进来,看那模样,似乎很享受的洗了个澡。
只不过穿得还是自己的衣服,胸前的水渍没太擦干,晕湿出来,胸。前的肌理遮掩不住。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不要跟我讲,如果我向前,你就跳下去,我看……你可没那个胆子,况且,在异国尸骨无存,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白东城看着站在窗边的嬗笙,她浑身都是防备,神经定是紧绷着的。
“我又不是古代人,没那么刚烈。”嬗笙眼角瞥了瞥窗帘,生怕让他看出什么异样来,不得已的向前走了两步,心里焦急的希望能有救她的人来。
目光向前时刚好看到他进来时卧室的门并未关严,这丝机会她也不应该放过才对,拿出了大学时跑百米的冲劲,嬗笙盯着门口,希望自己向火箭一样发射出去,可是……
白东城几乎不费力的就将她整个人捞了回来,直接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床上,随即单膝跪在床上,悬空在她的上方,“老跟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有意思吗?”
“放手,你再这样就是强暴,我可就喊了!”她瞪圆着眼睛,瞳孔里映着的都是他的强悍。
刚刚还吵着要洗澡,拖延了时间想出来的只是这个办法?
似乎对于她这个人引发了更强烈的玩味,唇角一弯,白东城露出了个笑容,和他身上那股危险气息融合在一起,染上了几分邪气,让人禁不住的会心跳加速。
失神两秒后,嬗笙有些懊恼自己,平躺着的腿悄悄的曲起来,想要找个适合的角度,然后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可他比她还要快,掌心扣住了她屈起的膝盖,眼神变冷,可笑容未变,“你要不怕喊哑嗓子随你的便,这里的隔音好的是你绝对想象不到的。”
“救……唔。”她急遽的心跳有些负荷不住,顾不得别的,张口就要喊。
他却堵住了她的口,高挺的鼻子撞在她的鼻尖上,吃着她的唇瓣,啃yao,含着她的舌。尖,细细汲取着。
他的唇离开她的,转而滑下,噬yao着她的颈窝,他的手臂很有力,强悍的迫使着她仰起头,袒露着脖颈的线条。
“停下来,快停下来!不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证了!”
在激~烈的热情中,白东城的动作一顿,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话,还因为自己左臂的内侧,有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上面。
狭长的眼底,笑意更深了。
第008章,SOS(二)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不敢保证?那么你倒是跟我说说,会发生什么事。”白东城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挑眉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似就没有过变化。
“人的上臂内侧有条动脉血管,如果割破的话,涌出的血量会是心脏供血量的四倍。如果你再继续下去的话,你会在两秒之内死亡!”嬗笙不停的吞咽着唾沫说。
她手里拿着的是刮胡刀片,是之前在浴室里无意中看到的刮胡刀,她就拆开,将里面的刀片拽了出来。
“我倒是没看出来,原来你挺辣的,是只小野猫。”白东城却一点没有怯意,反而伸手捏着她的脸蛋。
“懂得倒是挺多,但是你敢吗,事后你能全身而退,想去坐牢了,嗯?”
“我这是正当防卫!”心里‘咯噔’一声,她的眼神开始出现慌乱。
白东城心里有了一丝叹惋,相对于政坛摸爬滚打多年的他来说,她根本不是对手,连最基本的如何掩饰情绪都不懂。
“小野猫,不是我吓唬你,若我有什么事,你面临的可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成为全民的公敌也不为过。”
“说的这么邪乎,你以为你是国家总统吗?”嬗笙被他说的越来越胆颤,再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他扣住折到了另一边,手中的刮胡刀片也掉落开来。
“啊,放开,放开我!”面对他激烈的需索,她只能不停的闪躲和尖叫。
若说之前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一下,这会儿,他却是真真正正的被她挑起了兴趣和征服欲。
一双眼睛在灯光下越发的猩红,像是觅食的猛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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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两人。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