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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看见白猫缩了缩身体,老老实实蹲在地上不动,我示意它转过身去,它竟能看懂我的眼神般真的转过了身,即使还有点害怕,但依然对我很信任。
我有些感动,我已经很久没被这么信任了,虽然只是一只猫。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听见没?
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对自己说。
我最近摸出了一点能让雷狮消气或者说小程度地让他心情变好的方法,虽然让人难以启齿,但大多情况下,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因此,我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转过身。
他比我高很多,我站直了身体也顶多只能到他肩头,看他的时候总要仰着头,这对脖子很不好,时间久了容易得颈椎病。
我向卡米尔抱怨过,卡米尔不置可否,第二天就给我拿了一堆药贴,我也很无语。
想到接下来阻止他的办法,我有些不敢看他,眼神闪烁着,双手抓住他套头衫的下摆,拽了拽。
他便微微俯下了头,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光彩。
——他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我已经抱着他的腰,垫脚亲到了他唇上。
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脸可能红得相当厉害。
雷狮没有闭眼,微微垂下的眼中浮现我的脸,我只看了一眼便慌忙移开了视线。
那实在是不像我。
他没有动,眼皮甚至危险地抬了起来,瞳孔看向我身后那只可怜的什么也不知道的白猫。
我看得出,他还没有放弃捉住那只猫的想法。
我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这之前,每次只要我做到这个地步,他便会主动继续下去,但是这次,他一动不动。
“你的尽力,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他微微偏开头,莫测地斜了我一眼。
我紧了紧拽他衣服的手,心想不然你让我怎样?这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冒犯了。
他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冲那只白猫努了努下巴,笑得漫不经心。
“海盗怎么可能会让到手的猎物就这么飞了呢?”
他主动将脸凑到我眼前,额上的碎发碰到我的鼻尖,有些痒,他的嘴唇很薄,还透着淡淡的红……
是我干的。
“来,再仔细想想,究竟要如何才能阻止一个想要捕猎的海盗。”他按着我的后颈,用一种相当低沉而诱惑的声音在我唇角边说着,呵出的呼吸擦着我的皮肤散开,留下一阵余热。
“不要让我失望啊,弗娅。”
脸上的热度更甚。
太、太犯规了!他这副样子,太犯规了!
后颈的手越来越烫,他的脸离我太近了,只要向前一点点,就能、就能……
我有点无法思考,手心湿润润的,心口砰砰地跳,后背仿佛被人施加了某种神秘的力量,不停地推着我向前,再向前。
“雷、雷狮……”我喃喃喊着他的名字,看见他的眼睛突地滑过一道光。
“对,就是这样。”他低低地诱惑着我。
我忍了又忍,终于没能忍住,仰头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远远……不够。”他眯着眼,说话的片刻,他的双唇是紧紧贴着我的。
我感觉脑袋顶上有一阵热气冒出来,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温度,也不过如此。
我闭了闭眼睛,默默攥了攥手指,赴死般伸出舌头碰了碰他的薄唇。
……我觉得我可能满脑门都是汗,睁眼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透露出的深奥含义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倒是……”我抱紧他的腰,涨红了脸,“张、张、张……”
张什么张啊!张嘴啊!
我心想,小白猫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实在做不下去了……真的没办法救你了。
泄气似的想放开他,然而没等我移开脸,他已经反被动为主动,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向上抱了抱,然后按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地压下脸来,接着,他做了我一直没做成功的事,动作熟练又凶狠。
迷迷糊糊间我下了个决定。
——以后坚决不要再做这么丢脸的事了,死也不要。
之后我也没看见格瑞和那只小白猫,想到格瑞过来时可能看见我和雷狮的那个场景,我就想一头钻进水池里淹死自己。
反正最后还是没死成。
再后来,我买了一大箱的小鱼干给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若伊,贿赂她:“我给你一箱的小鱼干,你能不能忘了那件事?”然后不要每次见到我都用那件事调侃我?!
她愉快地叼着小鱼干,笑得餍足,但眼神不怀好意:“我现在已经不是猫了,小鱼干根本就诱惑不了我,除非……”
除非什么?
和她认识那么长时间,我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恶狠狠瞪她:“换一个!”
她无辜地摊摊手,冲我眨了眨眼:“可是除了摸你胸,我也没有其他想做的事啊。”
可是除了被她摸胸,其他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她啊!
早知道就趁她还是猫的时候狠狠|撸|两把,撸秃了才好。
我追悔莫及。
作者有话要说: 标注:番外里的若伊小白猫和格瑞的故事是【墨泠言】的文【放开那个格瑞让我来】,大家快去看我们言言的若伊和格瑞呀……
番外和正文没关系啦,时间线和设定大家不要在意,看着玩就好啦。
☆、解因第五
雷狮在等我。
这个事实让我心肝一颤,连胃都不由自主抽了起来,疼得我趴在门上死活不愿意出门。
卡米尔不知从哪搞来我的联系方式,给我传来一个简讯,让我尽快出去,雷狮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我觉得,如果我出去了,他的心情可能会更不好,而他心情一旦不好,遭殃的绝对不会是卡米尔,而是我。
这样可就太糟糕了。
我一头套上新兑换的兜帽衫,摸了摸头发,还是湿的,但是已经没时间去吹干了,只好把头绳套到手腕上,捋下袖子,咬咬牙从窗户跳了下去。
安全着落之后扫了眼四周,没人注意,应该没问题。想到雷狮现在可能就在正门,我的脸就忍不住抽了一下,如果他知道我无视他的等待翻窗而出,那场景……
我赶紧打住放飞的思绪,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然后忍不住唾弃自己,一开始还勇气可嘉主动跑来想和他谈话,现在却可耻地只能翻窗逃跑。
计划赶不上变化,冲动是魔鬼,退一步海阔天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天下至柔莫过于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不,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默默捂了把脸。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你果然疯了吧?
“啊——疯了疯了,真的疯了。”
我捂着脸喃喃自语,心里相当鄙视自己竟然被这种小意外搅得乱了心志,实在可耻。
不过,偷偷溜走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好歹以前还有过从羚角号上成功逃离的经历,没有什么比那时候的行动更困难了,这次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
我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然后不忍再自欺欺人,龇着牙吸了口气,牙龈有些疼。
莫名地有些心慌。
我古怪地摸了摸胸口,心跳很正常,但是那股子从骨头里透出来的不详感究竟是为什么?
我一头雾水地翻墙而出,双脚落在地上,拍拍袖子,抬眼,身体僵了一僵。
对面站着一个人,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看那架势,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
来者不善。
“哇哦,还真让雷狮老大猜对了呢。”帕洛斯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原来你真的会从后门翻出来呢,分头行动的办法还真是不错。”
我没搭理他,心里觉得这情况大概不太好,尤其是从他嘴里听见雷狮的名字。
具现化风刃,抬眼直视着他。
“你想拦住我?还是想拖延时间?”
这应该是事实了,帕洛斯这个人很让人捉摸不定,前一秒笑脸盈盈,后一秒背后放冷箭。上次我被他差点坑了一次,这次怎么说也要长点记性。
我瞄了眼他手上的终端,暗自猜测他有没有在我没注意的时候给雷狮发送讯息。
“噗。”他奇特地笑了一声,而后自以为善良地向我张了张手,“这次我没有传递消息哦。”
信你有鬼。
我鄙夷地斜他,听说帕洛斯是宇宙知名的骗子,他的十句话里有九句半是假的,剩下半句还是半真半假,被他骗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面对曾经的雇主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
想到这,我的心情有些微妙,以前的雇主暂且不说,对他来说,现在类似雇主的存在应该是雷狮。
不知道他对待以前的雇主是什么样的态度,做完事之后反利用之类的?要不要提醒雷狮小心一点?
转念一想,雷狮也不是个简单人物,连我都知道帕洛斯的来历,他没有可能不知道,既然他都知道,却还是要留着帕洛斯,难道有其他什么想法?
“我说,你真的不用这么防备我,这次我可是真的没有给雷狮传消息……”他抱着胳膊,转脸正面看我,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毕竟,有些话可是不能让他听见的呢。”
我心里蓦地一沉。
不能让雷狮知道的事,绝对不会简单。
他毫无防备地向我走近几步:“这场预赛实在是无聊了些。”
我握紧风刃,凝视着他走近的脚步。
他毫不在意:“想让事情变得有趣一点呢。”
他在距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脸上的笑令人毛骨悚然:“刚好,弗娅小姐倒是个很不错的催化剂呢。”
“毕竟是那个人的弟子呢,所以应该不会让人失望的哦?”他面带微笑地吐出最后一句话。
风刃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啸,我垂下眼,瞬间移动到他面前,在他没有还手或者说并不打算还手之时,用出了鞘的风刃抵着他的脖子。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也可以阴沉如愠怒中的狮子。
“你刚才……”我轻声在他耳边说着,“说什么?”
即使脸色再阴沉,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控制风刃的力道刚刚好,只要他向前动一动,便会如我再遇雷狮那次,血溅当场。
他无所谓的音调近距离响起:“这样的情况,你看,我是不是很有诚意?”
他所谓的诚意就是没有动手阻止我威胁他的动作么?一个宇宙皆知的骗子竟然愿意将生命拱手送出?
呵。
我冷笑一声:“你的诚意就是让你的元力技能在我身后飘着,随时准备对着我的心口来一击么?”
身后的气息虽然近似于无,但无论怎样,终归不能抹消那一点点的气息。
“怎么说也要公平一点,不是吗?”他笑得有些冷,“希望你的手可不要滑了。”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说着,没什么情绪地收回了手,“希望你能好好解释一下你刚才所说的‘那个人’。”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他似有些惊讶,“难道那个人,不是你的师父么?”
他顿了顿,笑着补充:“那个叫洛希尔的,雷王星鼎鼎有名的深居皇宫的女人,难道不是你的师父吗?”
洛、希、尔!
师、父!
我忍住再次想将风刃送到他脖子上的冲动,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干掉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