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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子去摸她的脸吗?会吗会吗?绝对不会!
所以摸脸杀什么的完全就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八卦小人在扯淡!这是污蔑我的名誉,我可以告他诽谤……凹凸大赛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官司?
所以,综上可知,雷狮那绝不是在摸我的脸。
他根本就是在扯!
从嘴角扯到耳根子的那种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扯!
我认识他至少五年,这期间他不知扯了我多少次脸,生生把我从瓜子脸扯成了圆脸,这实在是我人生中最惨的悲剧之一。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有一张小巧的脸,我本来是有机会的,然而却偏偏被雷狮那两只可恶的手给生生掐断了。
这叫我如何不对他咬牙切齿!
“呃……弗娅,你很生气?”
100号在我头上战战兢兢地飞了一圈。雷狮和卡米尔走了没多久后,它就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让我在稍微高兴点的同时不由困惑。
我抱着脑袋没精打采:“生气倒是说不上,就是对那些不知所谓的流言和猜测很无力。”
流言说,雷狮那样的人居然会对女孩子怜香惜玉,怕不是假冒的吧;还说那个叫弗娅的该不是狐狸星球的吧,居然连雷狮海盗团的海盗头子都勾搭上了;甚至还有说我和雷狮私底下早就永结同心早生贵、贵子了……
我可去你M的吧!
生你大爷的贵子!
一个个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我之前被雷狮拿着刀横着脖子都是假的?我脖子上这条线是画出来的不成?撇开我本人不讲,难道在那些人眼里,雷狮是那种会被儿女私情绊住的男人?
呃,我的意思是,雷狮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没有一分一毫的男女之情这方面的存在!
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我摔你们一脸!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对终端上的那张照片和下面的各种评论猜测咬牙切齿。
“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这是谁干的,否则我非得让那家伙知道什么叫千刀万剐!”
“弗、弗娅……”
我幽幽看它一眼,示意它有话就说,不用顾忌我的心情。
它脑袋上的光暗了一下,很快又恢复。
“没、没事了……”
“真没事?”
它顿了顿,坚定地点头:“真没事!”
“哦。”我又把头埋进膝盖里。
过了一会儿,像是无法忍受我这个样子,100号又犹豫着开了口。
“弗娅,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啊?”
“我没生气!”我面无表情。
它默了默,不打算对于我的这句话进行反驳,只好从善如流换了一个问法:“那你为什么这么、嗯、无力啊?”
于是我终于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对它露出了一个大概可以称之为狰狞的微笑:“我能不无力吗?雷狮他本来就对我有很多不满了,这件事只会让他的不满有增无减……等等!”我忽然灵光一闪,“他本来就对我够不满了,所以多一点少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
我和100号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心情终于因为我那一句意外吐出口的话而好了不少。
果然意外造就人生,意外造就惊喜啊。
100号在我头顶停了下来。
“对了弗娅,你以前对我和091号说千万不要在很多人面前大声喊你的名字,该不会就是因为怕那个雷狮听见吧?”
“那可不。”
“可是弗娅,你……怎么会认识那样可怕的人我们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我默了默,仰头悲伤地望天。
“这事说来话长啊……算了,那就长话短说好了。”
我挠了挠头,心想反正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干脆都交待了拉倒,毕竟在这场凹凸大赛里,
除了两个小裁判球,还真没其他人能听我啰里吧嗦了。
“总的来说其实也挺简单。我是雷王星的皇家厨师,后来被钦点为雷狮的专人厨师,专人厨师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嗯,总之就是这样,雷狮是个喜怒无常的皇子,超级难伺候……卡米尔人很好,乖巧听话……再后来,雷狮抛弃皇子的身份转而走向宇宙海盗的不归路,顺手就把我抓到他飞船上当苦力了,再再后来,因为某种不可抗因素,我就找了个机会不告而别了。”
我摊摊手,表示事情经过就是这么简单。
“不可抗因素?”100号飞来飞去,“但是不可抗因素到底是什么啊?”
“不可抗因素就是不可抗因素啊,就像我在这场凹凸大赛里不得不遇见雷狮,不得不与他为敌……”
它懵懂地望着我,不太明白的样子。我好笑地弹了下它脑袋,而后微顿。
“对了,以你的权限,能查出这张照片到底是从哪个参赛者手里传出来的么?”
如果能查出来,我非得实现我那个“千刀万剐”的誓言。
“啊……”它背过身,声音少见的含糊了一瞬间,“这个嘛,我也没办法。”
我感到哪里有些奇怪,却没追根究底,只是遗憾不能实现我的誓言。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
☆、无解第四
排行榜发生变化,是在我刚到诅咒高地没多久,不久前100号说主系统遭人入侵,它要赶紧回去,之后我便一人向诅咒高地出发。
“刚才还真是危险啊。”
身边的男人坐在地上喘着气,一向绅士的装扮显得凌乱。
我比他没好到哪里去,周身的衣服烂了好几条口子,左袖断了一大截,甚至连腰间的衣服都被扯掉了一大片,露出一块瘢癞的肌肤。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我向他说着,边拽了拽腰上只到肋骨的破烂衣服,腰间一阵凉风,有些不习惯,但束手无策。无奈间,余光又瞥见左右两边不一样长的袖子,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感。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右袖子也给扯断,看起来顺眼许多。
安迷修张嘴本想说什么,但一看见我毫不犹豫就扯断右手袖子的动作,嘴唇明显一顿,脸上凝滞的表情有种类似于对女性美好存在的幻灭。
我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我的袖子和腰间的衣服,终于别开眼后知后觉地咳了一声。
啊,真是不好意思,与雷狮生活多年,导致我和普通女性早早的就产生了本质上的区别——我已经在非正常女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面对如此绅士的男性,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打破了他对正常女性的美好认知。
****
不久前,我刚到诅咒高地,本是想顺着某条线索去找人,却没想到居然碰见个隐藏怪物?
……不,那也许不能称之为隐藏怪物了,简直就是大BOSS,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干掉的存在!明明长了一张可爱无比的脸,结果却比雷狮和嘉德罗斯还要凶残,刚碰面连声招呼都没打,竟然直接就开打!而且那家伙就跟开了挂似的,轻轻松松一招就把人打进坑里出不来——我亲眼看见它干掉了一个人后直奔我而来。
我不是它的对手!
来自内心深处的战栗,我无比清楚这个事实。
咬了咬牙。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轻易在这个地方消失,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该见的人至今没能见到,所以,我绝对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风刃分解后形成的风罩对它来说就跟普通气泡似的,一戳就破。我的胸口卡着一口血,精神却丝毫无法放松。
压力太过巨大,死亡从未离我如此之近。
心跳越来越快,疼的要命,握着风刃的手指竟然难以收紧。
我死死地盯着它。
它笑嘻嘻地歪头看我,说了一句“你好像有点不一样”,正要再说些什么时,我面前却忽然从天而降一个白影。
那个白影正是安迷修。
至于他降落之后说了些什么……嗯,大家都懂得。
总之,不管是剧情需要还是怎么样,我们两个人都没打得过那个黑洞似的家伙,反而被它从山脚生生追到山顶。
山顶之上,悬崖之边,逃也没法逃。
原本我和安迷修都以为这次可能要命不久矣了。我甚至已经准备好将我的遗言事无巨细地告诉他,然后把他从山顶扔下去算是给他一条逃生之路,毕竟他是为了救我才落得如此境地,如果他够幸运因此留了一命,我希望他能将我想说的话告诉我想告诉的那个人,而如果他不够幸运……
那就只能算是我对不起他了,我不会许什么来世报恩,因为那不现实,有来世没今生才是最现实的。
而我,一点也不想没今生。
心里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万事只欠那个黑洞暂停一会以给我们点喘气的时间。
熟料,就在它冲到我正对面与我眼睛对眼睛的那一刻,所有攻击的动作戛然而止。
“那个人的味道!”
它莫名其妙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在我和安迷修准备迎接它最后一击时,眨眼便消失在了我们面前。
我:“……?”
安迷修:“……?”
我们面面相觑了良久,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丝劫后余生的痛快感。
“我们还活着吧?”我问。
“嗯,还活着。”他微笑着点头。
“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一场啊。”他又说。
“是啊。”我点头。
然后同时叹了一口气,又望着对方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
安迷修从地上站起来,体贴地询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我说:“谢谢,我很好。”
他本来还想继续问些什么,然而目光甫一碰到我那只被针扎了不少小洞的胳膊时,顿时卡了壳,湖绿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脸都被憋红了,憋了半天,最后只是特别生气地蹦出一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样美丽的小姐下此毒手”。
“呃……”
我想到卡米尔那张可爱得连我都忍不住想让他再扎几针的脸,一时没法将“毒手”这两个字和卡米尔那个可爱的孩子联系起来。
那该怎么解释呢?
我陷入了矛盾之中。
安迷修眉毛皱得死紧,两只手在半空虚虚抬着我的胳膊,看起来竟比我本人还要心疼我的胳膊?
我懵逼地看着他那张又气又委屈的脸,欲言又止,心里不由地怀疑起我到底是谁。
我是安迷修还是安迷修是我?或者说安迷修既是安迷修又是我?难道我和安迷修竟然是同一个人吗?
……我有点糊涂了。
安迷修这时再次开口:“真是没想到这里居然有那么狠毒的人!这么多的……呃,话说回来,这些伤口到底是什么?”
我摸了把胳膊,略显心酸地解释说:“这是针孔。”
“针孔?”
“是被一种来自地球的东西扎出来的,类似于针那样的存在,这样的小洞也就和针扎出来的差不多。”
“什么?!”他看起来更加震惊和生气了,“竟然有人会对你这样美丽的小姐下得去手?这胳膊上的针孔……那得扎多少次才能扎出来?!实在太可恶了!”
我:“……”
他收了双剑,在终端里找了半天,抬头问我应该买些什么药才能治好这些伤口。
我愣了一下:“买药?”
他点头,理所当然的模样:“对啊,女孩子的身体,当然要漂漂亮亮健健康康的才好啊,你胳膊上那么多伤口,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
女孩子的身体,当然要漂漂亮亮健健康康才好?
我身体上的伤口,会让人难过?
脑